第234章 那你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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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那边的案子资料不齐全,因为是律师助理的关系,他需要到处去搜集,可王家是什么人啊,这个案子做起来也是有些困难的,好在他因为身份的原因可以接近很多我接触不到的部门,三天后的晚上,他告诉我现在需要一份资料,已经锁定了可以拿到的资料的那个人,可他担心对方给他的资料是假的,所以他想先去看看情况。
我还没大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晚上他出门之前给我留的微信信息我才明白,他这是要去偷,并且就在王信的公司。
而资料就放在王信最信任的一个助手的办公室抽屉里,萧然半夜翻窗,打算窍门进去。
我就等在楼下,掐算时间,担心这时候有人突然回公司,王信的公司是跨国企业,有一些人是两班倒的,所以哪怕是后半夜都有人在公司做事情,这时候还有加班的人没有走,我担心他被人发现,守在楼下盯着那个黑暗的办公室窗户口。
我盯着时间的秒表一点点的移动,心也被牵动着。
远处,两个人有说有笑,其中一个女人踩着高跟鞋,在安静的夜晚里特别清晰。
那女人我见过,之前一直跟在王信身边,可她是否就是萧然所说的王信最信任的助手我就不知道了。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实在担心萧然,我主动打了电话给他。
电话拨通,萧然却给挂断了。
我更加紧张。
气氛在这样闷热的夜晚里面就想要炸开的一锅子炒辣椒,令人窒息。
最终,我不得不从公司后门进来,直奔萧然所在办公室七楼。
才走进去,萧然迎面一脸惊慌的与我撞到一起。
我们同时闷哼怔住,捂自己嘴巴,盯着对方看了片刻才确认是谁。
他拉着我匆忙下楼,一路上都没吭声。
到了楼下,躲在光线昏暗的路灯下,他挥舞手里资料笑的一口白牙都反光。
我既激动又惊慌,拽他匆忙往回走。
到他办公室已经深夜,大叔电话打了无数次,我索性直接关机。
萧然激动的捧着资料给我说了很长时间,尽管我不是很懂他为什么如此在乎这个东西,可一想到这个文件可以叫王家出糗,并且对案子有利,我就十分开心。
可我担心萧然的安全。
萧然反复交代我不会出事,送我回来的时候还告诉我叫我等好消息。
我站在小区门口张望,萧然的背影就像是在出现在暗夜中给我无限光明的一个英雄,他虽然瘦弱,可力量强大,总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出现。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难安。
身后,脚步声传来,我惊的回头,风飘过来的味道告诉我这个人是秦肖。
他皱眉,没看我,眼神一直落在更远处,锁住了已经走远的萧然背后。
我不想解释什么,他反对我与萧然来往,我曾经很听话的跟萧然断了来往,可那是从前,现在我与谁来往跟秦肖没半点关系,他又为什么来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
如果不是我要复仇,利用他在这里的机会好对王信下手,也因为秦奈那边牵扯我更希望他早点离开。
他有些不高兴的说,“那个人还在与你联系吗?你们交往了?”
这个问题真可笑,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跟谁交往,谁又能不在乎我的过去跟我纠缠?
我笑笑,耸肩反问,“秦肖,那你以为呢?”
他依旧皱眉,只是眼神已经落在了我身上。
那双从来都没有多少大的波动的表情此时就好像变成了两把刀子,直接狠狠割在我的皮肉上。
我早不知道什么叫痛了,不在乎的说,“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不过真要交往的话,萧然也不错,是吧?”
擦肩从他身边走过,我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冰冷跟怒气,尽管隐忍,还是无法掩盖他对萧然的厌恶。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讨厌萧然,不,确切来说,秦肖讨厌我身边出现的所有异性。
上楼进门,我去了卫生间洗漱,出来低头擦头发,余光撇见他坐在沙发上吸烟,烟雾下,他的脸上满是阴霾,好似一张被乌云遮盖的看不透光的脸。
我轻轻吸口气,想对他说些什么,毕竟这是我睡觉休息的地方,气氛这么诡异,实在叫人难受。
可这一切怪异气氛的根源不就是他吗,于是我说,“你出去住吧,我一个人住习惯了,身边多个人实在不舒服。”
他怔忪,吸烟的手僵在半空,偏头看我,默了会儿,“白优,我来了就是来陪着你的,你却要赶我走,是因为萧然吗?”
怎么说呢,如果非要纠结的话,我想是吧,他对萧然的排斥叫我不舒服,那我叫他离开不是理所应当吗?
我说,“秦肖,你来这里是否来陪我我不知道,但你的到来叫我十分不舒服,并且你我之间好像关系太复杂,这对你我都不好,我想把事情搞的简单一些,你说呢?”
反正都撕破脸了,彼此间在这样无聊勾搭也的确不舒服,我之前接近他,他知道原因,这样还留下来,也只是他当时突然离开对我的一种愧疚,我不需要愧疚,所谓的弥补更加不需要,何必还留着他?
与他周旋,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叫我无比不自在,我想做我自己。
哪怕是从现在开始,我想也不晚。
我说,“秦肖,还是走吧,这样对你我都好。”
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会儿,香烟的烟灰燃烧老长,轻飘飘的被风吹掉,他才回神,扔了烟蒂,起身看向我。
我没去看他,对于他眼神再多的对视都对我毫无用处,索性,不再多交流。
我转身往房间里走。
哪想,他竟然跟着我进来,狠狠推门,到底还是进来了。
我有些生气,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从什么时候起也变的如此令人厌恶,死缠烂打的纠缠的他太可恶。
我压抑心中怒气,低声质问,“秦肖,你到底想做什么,折磨我还不够?”
他皱眉,没有与我怒吼,甚至一个回话都没有,最后的话只变成一句轻飘飘的叹息,告诉我,“睡觉吧,很晚了。”
被压在心口怒气宣泄不出,我十分暴躁,走过去狠狠揪扯他衣服。硬生生将他从床上拽来,甚至抓乱了他的头发,指甲划伤他的下巴。我还是没有停手,觉得这样痛快急了,我眼前那个一直绅士的男人在我这里就变成了狼狈的小人。 金屋藏娇:隔壁有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