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他真的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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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索的方向是连着山下的,可是年久失修,不知道中途会不会断裂,不过……我必须试一试,如果上天叫我就这么死了,那就死了,什么秦肖宋小玉,什么秦家王家,那些恩怨情仇都那么过去吧,我死了就一了百了。
可如果我没死,我这就去找到秦肖,我要说出我心里藏着的真话,我爱他,一直都没变过。如果他还能接受我,我就同意跟他在一起,风里雨里,我都不会与他分开,哪怕他当我还是个工具。
攀附上铁索已经用尽了我最后的力气,可这里没有绳索了,我只能自己双臂挂着向上攀,最后我不得不用鞋带,将自己的手双手系上去,疼也顾不得了,浑身狠狠摇晃了两下,铁索发出吱吱的生锈的声音,这声音非常大,惊动了不远处的张科他们,几个人冲了过来。
我急了,尖叫着狠狠踹了一脚在身后的墙壁,铁索终于动了,不想,速度远比我想的快,几乎看不到眼前的任何事物,耳边的风声就跟糊过我身体飞机,呼啸着跑走。
手腕要断了,身子也要被树枝割断了,总算看到了山下的建筑,我的心才渐渐安下来。
这一次的生死边沿,我确定了一件事,人啊,我需要大叔。
抬头,看到他一双无比担忧的眼神,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我不知道自己的话还能否说的清楚,只攥他手,生怕这个如梦似幻的场景消散。
两天后,我总算从医院的病房上醒过来,身上缝合了不知道多少地方,一条腿也被吊了起来,骨头断裂,已经刺穿了我的皮肉,好在我年轻,好好休养不会影响我走路,可我要在病床上躺好长时间。
大叔每天都来,早上,晚上都会来医院看我。
每次他来都很疲倦,话也不多,说的都是一些闲聊的话,我们好像早就打成了共识一样不去提那些敏感的话题。
我有很多疑问,想知道他的情况,公司,王信是否还活着,李慧死了吗,是否她还在找我,还有别人威胁他了吗?
最重要的,我想问,他真的爱我吗?
那视频是真的吗?
我之前说的都是气话,是愚蠢的伤心的话,我伤害了他,他是否还在记恨我在怨恨我,我道歉的话我们还否还能回到从前。
可这些问题,我只藏在心口上,不曾说出口,半点都没有。
七天后,我做了复查,医生说我可以回家修养。
宋小玉来接我,大叔的司机杜宇也来了,唯独没有大叔。
上了车子,我们都安静着,就是这样的安静叫我知道,大叔那边肯定有事情发生。
我催促杜宇,“杜哥,你能送我去大叔那边吗?我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宋小玉看我一眼,冲杜宇摇头,半晌才很是无奈的告诉我说,“王信前不久病危,后来来了一个国外的医生,医术很好,用了很多国内没有的药,现在人已经抢救过来了,并且找到了王信身体不好的原因,现在正在找匹配的器官,换了以后人就能恢复一些,至少可以下地走动了了。”
我惊愕的看着她,宋小玉说的都是真的?
宋小玉理解了我眼神,重重点头,很是无奈的一声叹息,“本来想瞒着你,可这些也是瞒不住的,是的,你没事了,秦肖那边也没事,秦家现在自己闹的人仰马翻的,秦奈已经好几天都在酒吧喝醉了不出来,反正秦家完了,但是王家还好好地。”
那王信跟大叔的婚姻还是好好地,是吧?
我以前希望王信就那么死了,后来想想她也是两家争夺名利的牺牲品,她为了自己的利益自己的爱情跟婚姻针对我那站在她的角度上来说是否也做的很对呢?就像我不也为了自保做了很多伤害别人的事情吗?
可此时,我变态的希望,她就那么死了算了。
可王信活了,还好好地或者,甚至可以重新站起来,开始新的生活。
她与大叔还是夫妻,是相互扶持的好夫妻,为了公司,为了家族,为了彼此。
那我呢?
所以大叔每次过来,都愁眉不展,面容憔悴,他知道这一切对于我们来说很难面对,可事实如此,婚姻如此,我们又能如何。
我总以为大叔是一个战无不胜的厉害神,哪怕是一个离不掉的婚姻也不能左右他的生活,可其实,他在很多事情面前,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离婚很难,尤其面对当初就有协议的他们来说,想离婚就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婚内得到的全部财产,大叔要分给王家一部分,王信那边又岂能在乎钱财,她在乎的是大叔那个人,所以钱财不需要,大叔又拿什么跟王信做交易结束这个不幸福的婚姻?
再或者,大叔对她真的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我不相信!
我很无助的捏住门把手,盯着外面飞驰的车子,想就这样冲下去一了百了,死了,活了,都很累的。
可车门锁着,我想出去都没办法。
杜宇告诉我说,“事情还没解决完,一切都来得及,你们……秦总晚上会去你那边,你们好好谈谈。”
如何谈啊?答案不是很清楚了吗,我退出啊。这样对我对他,对王信,对所有的人和事情都好。
突然我觉得有点可笑,我不顾一切的活过来,为的就是要证明自己是个多余的傻子吗?
到了家里,我叫他们都先回去,我实在不想看到任何人。
房门紧闭,我蜷缩成一团,好像一个打碎了全部驱壳的软体动物,藏起来想找到一丝丝温暖跟依靠。
大叔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按了许久的门铃,最后是他拿了钥匙开门才进来。
灯亮了,可我看到的是大叔一双紧皱的眉头跟他一脸的无奈。
我不等他开口,直接说,“大叔,我明白,我都明白。本来你这次回来也是为了处理家事,我不给你添乱,我们……还是普通相识的老朋友,是吧?”
心很痛,刀子戳一样,痛的我浑身无力。
我没敢再看他的眼睛,那该是什么样子的表情呢,是心痛还是放松,亦或者是一丝丝是不舍?
我更加不敢质问他对我知否真心?害怕我得到的答案就会赤裸裸的戳到我,令我没了走了勇气。
以前我是个不知道取舍的傻子,以后的我就算不够聪明,也不想做一个不知道去留的蠢货。
我继续说,“大叔,这次的事情就算了吧,我以后不搀和你们的事儿了,我只想……好好活着。” 金屋藏娇:隔壁有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