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大小姐驾到之遍地是炮灰

023 此人危险

  这男人的声音……好耳熟!

  上官尔雅刚开始并没认出来,现在听到对方问到自己,心中那股莫名的颤抖涌上心头。

  也许是上一世眼睛被挖了的缘故,她对声音的辨识度极高。

  无论是从声音认出那只妖孽,还是对眼前完全陌生的男子的那股熟悉感!

  上官尔雅突然记起了什么,眸光倏然凌厉,心中一片冰凉。

  宁尘君第一个发现上官尔雅不太对劲,侧目冷冷道:“苍郡王不是说恰巧路过,怎么还注意到这边的事情。”

  “表哥,好在被我注意到,不然可就出大事了。”季苍子和宁尘君的母亲是亲姐妹。

  季梅朵见到宁尘君被欺负,不满道:“二堂哥你可别胡说,我一直在旁边,尔雅姐姐根本什么也没说。”

  “哦?是吗?”季苍子孤傲道:“那就问问上官二小姐是否知道了。”

  上官云珠听到季苍子问自己,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光,忽然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宁彩云和李薰一定是听了上官尔雅的话才去害冰洁郡主!”

  “胡说什么!”宁彩云慌乱了起来,“没有的事!”

  恭王妃听到问题出在上官尔雅的身上,气就不打一处来,凶问道:“尔雅,你是不是说了什么?”

  上官尔雅无辜地叹气,“母亲,我能说什么话让两位小姐对郡主下手!”

  “你分明说皇太孙回来要选妃!”

  上官云珠想明白了,一定是上官尔雅故意提起这事,让李薰和宁彩云联手害了上官之桃!

  “那话分明是我说的!”季梅朵气得直跺脚,“莫不是我挑拨得你们动手!”

  李薰故作镇定道:“上官云珠,你这是要把所有人都陷害一遍不成?”

  她绝对不能让太子妃知道,自己是为了得到皇太孙的青睐而对上官之桃下毒手!

  不然害人是小,丢人是大!

  季梅朵气得直掉眼泪,“母妃,刚才她们一直欺负尔雅姐姐,姐姐一句话都没反驳,现在又来构陷姐姐!实在太欺负人了,等哥哥回来我一定告诉他!这些人根本不配做他的太孙妃!”

  奉恩公府世子妃一听这话,脸色有些难堪,急忙道:“太子妃娘娘,不过是小孩子家闹着玩罢了,我想云珠也一定不是故意害冰洁郡主的,现在还是早点送之桃回府才最重要。”

  赵氏给李氏使了个眼色,若是追究下去对两家人都没好处,她们两家小孩子闹着玩不要紧,但是绝不能伤了大人间的和气。

  恭王妃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计较,只能暗自吞下这个苦果,把气都发在上官云珠身上,“看我回去怎么罚你!”

  她根本不能去斥责上官尔雅,否则就承认了李薰和宁彩云是受了她挑拨,那样大家更会没脸。

  恭王妃发现上官之桃幽幽醒了,心疼道:“之桃哪里疼?我们马上就回府。”

  上官之桃只觉浑身上下都在痛,就听有人走过来道:“母亲,正好我带了上次云珠送我的药膏,不如先给郡主用一点。”

  一听这话,上官之桃吓得睁大了眼,看见上官尔雅笑容诡异地站在自己面前,惊叫道:“你把那东西拿开,拿远点。”

  “郡主,擦了药就会好了。”

  上官尔雅对她的话不闻不问,径自打开罐子,用手指抹了一点,上前抓着上官之桃的胳膊,手疾眼快地涂抹在她瘀痕上,吓得上官之桃更是尖叫连连,“不,不要!你要害我!”

  恭王妃以为上官之桃是受了惊吓才如此,心里越发难过,“之桃,不要任性。”

  她可不想上官之桃在众人面前失了分寸。

  上官之桃却完全无法镇定,大声喊着:“母亲,传御医!救我!”

  说着居然吓昏过去了。

  毕竟上官尔雅是好心,恭王妃也不能说什么,可是一向得体的女儿居然被吓成这样,让她很是不解。

  周嬷嬷等人已经被小沙弥领过来,手忙脚乱地扶着上官之桃离开。

  王老太君和赵氏也向太子妃告罪,众人一起出了大门,还没上马车,就看见李奇一巴掌把李薰扇倒在地,冷叱道:“好自为之!”

  而另一边的王老太君看也不看宁彩云,让她跟着下人坐一辆马车。

  宁尘君见宁苍子不走,一直护送上官尔雅上了马车才离开。

  上官云珠受了一肚子委屈,看到救命恩人,也只能强颜欢笑道:“今日多谢苍郡王的救命之恩,小女感激不尽。”

  季苍子却看也没看她,定定地盯着上官尔雅消失在马车上,冷冷道:“这世上没人能帮你,只有你自己!”

  他向来都是不苟言笑的。

  上官云珠一脸茫然地回到马车上,看到上官尔雅后又恢复怒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是故意挑拨她们来害我!”

  “重点不是我说了什么,而是结局。”上官尔雅一脸漠然,“你以为母亲不知道是宁彩云和李薰陷害你?可是她却只会罚你,因为你根本不被重视。”

  “你……”

  “上官之桃为什么会那么害怕你送给我的那瓶药膏?”上官尔雅忽然笑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她并不是在提点上官云珠什么,而是跟想看到两狗相争!

  要知道,她向来是有仇必报的!

  既然上官之桃已经挑衅,她哪有忍让的道理!

  上官云珠开始认真地思考上官尔雅的话,她知道自己从来不被在乎,但是绝对不能让人轻视!

  季苍子始终站在原地,就好像看到势在必得的猎物,神色孤傲如雄鹰,冷冷一笑,忽然他发现身后有异样,警惕地回过头,却只是风动而已。

  他不做停留,转身离开。

  俞越低低道:“主子,此人危险。”

  “去查查他。”

  那疏狂的风竟是从熙年身上而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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