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凡如果你想的话一样可以的”季域瞥了他一眼后漫不经心的道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对于季域的这个回答夏语不怎么满意这不是搬石头來砸她的脚吗不就是在间接的说明他们就是去泡鸳鸯浴了怎么了白一凡你要是嫉妒你同样可以找一个人去泡的
必竟夏语沒有这些男人的抵抗力那么强说起黄段子可以那样面不改色如果在呆在这里保准白一凡会再一次说出什么难听的话语來所以她明智的选择不必要在跟白一凡在这哈拉下去免得越描越黑她拖起季域的手就要走
季域这次难配合的跟夏语一条战线任由他拉着
吃完晩饭已经是8点多了晚上还有烧烤活动她这个孕妇是不怎么适合吃这种东西也只能在一旁看着他们吃吃喝喝打打下手之类的
烧烤的场地定在山庄的一处草坪内山庄的待者很贴心的为他们准备好一切他们只需要动手烤烤食物就好6个人围坐在一起好不快活的样子
“你们都坐着我來为你们烤点东西吧”在学校里夏语经常参加这类的野外活动这种活儿对于她來说根本不在话下而且现在这种烤制的东西她还是少吃为秒不过能为季域他们服务也算乐在其中吧
白一凡撇了撇嘴挪揄道“啧啧啧谁敢劳架您大架呀等下老大还不把我们扒了一层皮”
琳达姐笑笑也附合道“夏语你行动不方便你还是坐着吧我去弄”
琳达说罢站了起來朝旁边的烤炉走去夏语也起身跟琳达姐走去“还是我來帮你吧”
两人挨个坐在小椅子上动作娴熟的舞弄了起來琳达轻轻的推了推夏语的肩膀低声道“夏语你还是注意一下那个陈亦珊吧你回去这里我來弄”
夏语听罢不禁转身瞄了一下背后的人只见陈亦珊挨着季域的旁边坐着时不时的为季域倒着酒递东西那动作真是怡然自得原來女人的直觉都是很敏锐的聪明的琳达姐怎么会沒有看出陈亦珊对季域的特殊感情
夏语嘲琳达投去一抹感激的眼神淡淡的道“不是我的怎么抓也抓不紧是我的别人怎么抢也沒有用”
琳达淡淡的笑了笑道“想不到你还挺豁达的不过有时候提防点总是好的”
其实刚刚看到陈亦珊整个的身体准备要贴在季域的身体上时夏语整个心里就开始不淡定了心里乱糟糟的好像有一股闷气在乱窜着怎么都无法平息不过脸上还及力的装作风清云淡的
睨着嘴硬的夏语虽然嘴上说着无所谓但是脸上兴奋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小脸一片灰暗琳达摇了摇头道“还说不在乎嘴硬心软的家伙快过去吧”
嘟起小嘴夏语执拗的道“不去他们俩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琳达拿她沒办法知道这个时候多说了无益也只能选择闭口不谈季域
“还是我來吧你回去坐着”不知何时季域已经走了过來直接坐在夏语的旁边顺手接过她手上的东西
夏语白了季域一眼傲慢的道“谁要你來啦”
识趣的琳达徒然站起身來识趣的转身离开给两人单独的相处时间
夏语不理会季域又拿起旁边的肉串自顾自的烤了起來季域也沒有再阻止她两人就静静的烤着东西不过看着季域很娴熟的样子利落的刷油、翻转、加粉又一次看到季域不同的一面这个男人总是让她刮目相看
“老大你快來和我们喝酒”白一凡不满的大声吆喝道本來三个男人喝得好好的老大就是太过于宠嫂子了撇开他们两个男人真是重色轻友
听罢夏语只觉得一阵不好意思她推搡着季域示意他回去和两个男人喝酒可是季域不为所动还是坐在那里弄着自己手上的东西
夏语有些生气的道“你还不快去”
季域放下手上的东西顺道也夺过夏语手上的肉串道“一起过去吧”
夏语撇了撇嘴也沒有抗意和季域一同回到了圆桌上三个男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喝着酒陈亦珊偶尔插上几句话并殷勤的为几个男人端茶送水而琳达和夏语两人两个也相谈甚欢
“不行这样喝闷酒一点意思都沒有不如我们來玩牌怎么样呢”白一凡眼睛亮着精光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特别的璀璨明亮这猴精的人鬼点子就是特别多
陈亦珊一脸的兴奋赞同道“好呀好呀”今天晚上她一改今天早上的休闲装穿了一件无袖的白色棉质连衣裙白晳的锁骨上一条银白色的项链随着灯光特别的闪亮头发高高的挽起扎成了一个丸子头整个装扮显得特别的纯美动人
睨着青春活力的陈亦珊夏语眼神微微有些暗淡虽然自己的年龄跟陈亦珊不分上下可是现在的她衣服随意都是以宽松的为主而且自己的肚子也已经突显了动作和反应都开始变得迟钝起來虽然还算不上糟蹋但是任任何男人看到陈亦珊这种女人心里都会怦然心动吧这当然也包括季域喽
众人正在吵吵闹闹的协商着到底玩什么游戏最好能简单易懂的大家都能参与进去的而相对于他们的吵吵闹闹夏语陷入了自己自怜自艾中他们在说什么她一句也沒有听进去
“嫂子我们來玩估数好吗谁输了谁喝酒不愿意喝酒的话众人可以向她提问行吗”白一凡征求起夏语的意见
“啊”从神游中回过神的夏语显然打了一个激灵虽然不知所云但她还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白一凡拿起待者送來的牌把手上的牌熟练的洗了洗后便一一的发放到众人的手中对于这种游戏对于这三个精明的男人只能说是若智
几轮下來都是陈亦珊娇叫连连不知道是她故意的还是运气有点被总是还被喝酒而琳达和夏语都保持保守的战术几轮下來都是有惊无险
“为什么总是我白一凡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陈亦珊的眉梢微微往上翘两颊嫣红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更显得娇态连连
白一凡勾起嘲讽的嘴角讥讽道“有人沒长脑子还怪别人”
“你狗嘴吐不出象牙”陈亦珊怒瞪着白一凡咬牙道说罢陈亦珊拿起桌面的瓶子作势往自己的酒杯倒了倒里面并沒有流出液体來她小声嘟囔道“这么快就沒有酒了”
她霍然的站起身來淡淡的对众人道“我去上个厕所顺便叫他们拿点酒上來”
众人对陈亦珊这个说法都沒有异议并沒有对她多加理会自顾自的谈笑风声着
屋子转角处陈亦珊硬是抢过待着手中的酒称要自己送过去勾起一抹得逞的嘴角陈亦珊故意走到无人的一处显然周边昏暗的灯光成了她最好的掩饰快速拿起最上面的一瓶酒利落的打开然后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东西倒进去然后再牢牢的盖上
回到位置上的陈亦珊抓起那瓶加有料的酒打开然后往自己的酒杯满上豪气的道“白一凡看清楚了愿赌服输”她话刚说完想把那瓶酒搁在一旁手打了个哆嗦那剩下的酒落在了草坪上撒了一地
“看來真的人些醉了域哥哥你帮我喝掉这一杯好吗”陈亦珊的嗓声有些飘呼眼神迷离的盯着季域看样子好像真的有些醉态了
“说好了不可以耍赖的陈亦珊你这种赖皮狗”白一凡不客气的向陈亦珊投向裸的鄙视的眼神
为了防止两人又开始世界大战季域拿起酒杯一口把陈亦珊的酒喝光
这个男人竟不顾她的感受帮另一个女人喝酒而且是直接用陈亦珊的杯子夏语的心已经被炸开了锅酸得不得了而且还带了些涩小脸上染上了些不快
陈亦珊用得意的余光飘向夏语好像在跟夏意示威着
既然老大都帮陈亦珊喝酒了白一凡努了努嘴也不好说些什么继续发牌
本來今天喝的酒并不算多但是季域却感觉一股躁热蔓延到四肢百骇这种热非常的不同寻常带着些强烈对女人的这酒有问題季域很快想到酒是不是被动了手脚现在的他已经燥热难耐全身都有些胀红如果在呆在这里他怕自己会失态他霍然站了起來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为了怕众人看出什么端倪他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着脚下的步伐让他看上去并沒有什么异样來到洗手间的季域用冷水拍打着自己的脸宠可是这种躁热并沒有因为这样而减轻点反而让他感觉全身好像游走着千只小虫在啃噬着自己让他又热又痒难受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