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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你敢丢我,我就勒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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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裔总见到我,好像一点都不惊讶。”与两年前在裔夜面前唯唯诺诺的模样不同,如今的林芷显得自信且从容很多。

  果然这人的气质可以靠后天的物质来重新塑造。

  裔夜眸色寡淡的朝着她看了眼,“看来,这些年你过的不错。”

  两人开场谁也没有提佣人口中的那句“姓盛的小姐”是怎么一回事。

  林芷踩着高跟鞋径直在他的对面坐下,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闪现着笑意和光彩,“这还多亏了裔总,如果不是两年前你把我从那个恶魔手中拯救出来,我又怎么会有今天的好日子。”

  对于她的话中有话,裔夜并没有接茬,顺手拿起桌边的一份财经杂志,上面是盛夏不久前接受的采访。

  林芷的自说自话没有得到回应,心中有了些恼意,原本她是不敢在裔夜面前放肆,但如今的裔夜在她眼中早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裔氏集团掌门人,再加上……这两年她被薄南平的事事顺着蒙蔽了眼睛,当真开始认为自己是个什么人物。

  “我今天来,是想要请裔总帮我一个小忙。”虽说是用了“请”字,但是说话的语气和态度颐指气使的,说是命令或许更为准确。

  从裔夜十多年前正式入驻裔氏集团成为总裁以来,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人用这种命令的语气对他说话。

  他慢慢的阖上了手中的杂志,神情动作都没有任何的变化,眸色细微的暗了暗,“哦?不知道,林小姐想要我帮什么忙?”

  林芷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这两年虽然我按照你说的方法,顺利的留在了南平的身边,他对我也算是百依百顺,但是……他却迟迟没有娶我的意思,你再帮我出个主意,我怎么样才能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姐妹同嫁一个男人,你就不怕传出去,被人戳脊梁骨?”裔夜淡淡道。

  林芷对于他的用词很不满,嫌恶道:“什么叫做同嫁一个男人,她都死了那么长时间了,谁还会记得。”

  裔夜对于她尖酸的语气,剑眉微不可知的拧了拧,也没了跟她继续谈下去的兴趣,“你的忙,我帮不上。”

  “你如果这一次不帮我,那我就去盛夏跟前,将你做过的事情统统告诉她。”她说,“你裔总甘心入狱两年,不就是为了抵消她对你的敌意?但是你猜,在我把你是怎么用尽手段让她跟薄南平离婚的事情抖出来,她还会不会跟你重归于好?”

  裔夜沉静幽深的眸子慢慢的移上她的面颊,林芷被他这样看着,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但是却依旧外强中干的将脊背挺得笔直的跟他对视。

  “你想嫁给薄南平?”他这话说的很慢,像是在审视,也像是在打量。

  林芷理所当然的点头,“对,只有我才是真正爱他的那一个。”

  爱?

  裔夜对她口中吐出的这个字眼嗤之以鼻,别人不知道她做过什么事情,裔夜却把她是人是鬼看的真切,当年林兮还活着的时候,她这个做妹妹的就敢公然勾引自己的姐夫,如今林兮死去多年,她倒是将自己做过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如果不是林兮死前的嘱托,薄南平都恨不能活刮了她,她竟然还痴心妄想的薄南平会娶她?

  简直痴人说梦,不知死活。

  “三日后是裔氏集团周年庆。”裔夜掀了掀嘴角,说道。

  林芷看向他:“周年庆怎么了?”

  “每年裔氏集团的周年庆都会邀请四方城半数以上的企业家参加,薄南平当天也会去。”裔夜余光扫了眼林芷,她还是一副什么都没听明白的模样,好心的又给了她一个提示,“如果当天你跟着他一同前往,并且在众人面前透露自己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那时候,他一定会估计颜面,而娶我。”林芷快速的接上了他的话。

  裔夜端起了手边的茶杯,杯盖慢慢的在茶叶上方轻轻的滑动了下,入口却已经微凉,剑眉拧了下,将茶杯放了回去。

  林芷高高兴兴的离开,裔总裁削薄的唇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蠢货。”

  ……

  “夫人。”顾怀到的时候,盛夏已经坐在了咖啡厅内。

  盛夏掀眸看了他一眼,“我还是喜欢别人称呼我为盛总或者……karen。”

  顾怀冲着她点了点头,对于称呼的问题,没有再坚持。

  “这是裔夜当初签署的股份转让合同,如今该是物归原主的时候。”她将手边的一份协议,顺着桌沿的位置,慢慢的推到了他的面前。

  顾怀却没有收,“既然是裔总亲自签署的,我自然是没有收回的资格,盛总不如找个时间,自己亲自给他。”

  盛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咱们名人不说暗话,我如果想要跟他面对面的谈论这些,就犯不着把你找来,而你……”她顿了顿,“既然来了,也该清楚的知道我找你来的目的,现在跟我在这里打马虎眼,你觉得合适?”

  大打太极的人,最不适应的就是有人堂而皇之的将这里维系的平衡揭开,一瞬间让人觉得无所遁形。

  顾怀现在的状况就是这样,只能讪讪尴尬的笑了笑。

  “我也不为难你,你把这份协议书交到他手上,下面这份转让协议我也已经签好了字,只要你们裔总动动手把名字签了,这份协议也就生效了,裔氏集团这个大摊子,我原物奉还。”两清的局面,她期盼已久。

  等四方城的事情了解,她便带着两个孩子游游山逛逛水,享受一下亲子时光。

  顾怀看着她迫不及待想要甩手不干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的,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想要甩掉的是什么?

  那是裔氏集团,市值多少亿的四方城地标。

  “三天后就是裔氏集团周年庆,这是集团每天的盛会,夫……盛总不妨等周年庆结束以后再离开。”似乎是担心她找理由推脱,顾怀又加了一句,“这也是裔总的意思,他刚出狱,重新接手公司了解行情也需要一段的适应期。”

  盛夏离开后,顾怀掏出手机,给裔夜打了个电话,“裔总,夫人答应了。”

  茗品居内的裔夜手指握拳在唇边压抑着咳嗽了一声,“好。”

  盛夏回到办公室,推开门却在落地窗前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前两天还给她打电话在欧洲散心的苏简姝。

  “怎么突然就回来了?”盛夏笑着问道。

  苏简姝慢慢的回过了头,脸上带着笑意,却不达眼底,她绕到沙发边,毫无形象的翘着修长的美腿,“心烦。”

  盛夏抬眸,“谁惹你了这是?”

  “还能有谁。”苏简姝烦躁的抓了把长发,“盛夏,你说我如果离婚怎么样?”

  盛夏一顿,心下微沉,却丝毫不感到惊讶,“真的走不下去了?”

  苏简姝靠在沙发上,颓然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心中的烦躁感更盛。

  “陪我去喝酒。”苏大小姐说是风就是雨,说是要喝酒,就“倏”的一下站起了身。

  二十分钟后,酒吧。

  “砰”,“砰”,“砰”苏简姝连开了数瓶酒,然后“啪”的一声放到桌上,那股子豪迈劲儿像极了梁山好汉。

  “喝,今天咱们两个不醉不归。”舍弃了酒杯,直接就把酒瓶放到了盛夏面前。

  然后自己举了一瓶酒,对准了嘴巴,二话不说就开始往嘴里灌。

  盛夏看着她这种夸张的喝法有些头大,拽着她的胳膊说道,“你慢点喝,照你这种喝法,不用半个小时,我就要送你去医院洗胃。”

  酒水洒在身上,苏简姝颓然的坐回到了位置上,“你说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没一段感情是圆满的。”

  “你跟张赫,这是发生了什么?他不是一贯顺着你?”盛夏趁机开口,转移她在酒水上的注意力。

  苏简姝摇了摇头,“顺着我?那都是老黄历了。”她说,“如今张导声名鹊起,在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哪里还用在我这里受气。”

  “你知道吗?就在我回来的那天,他说来接我,结果让我带着孩子跟个傻子似的在机场待了将近一个小时,电话也打不通,我带着孩子到家也没有见到人,凌晨了,他倒是回来了,我质问他干什么去了,你猜他支支吾吾半天后告诉我了什么?”苏简姝嘲弄的笑了笑,“他告诉我,李师师急性胃病住院了,他,我老公啊,去照顾别的女人了!”

  “我就不明白了,李师师现在大小也是个二线,有经纪人,也有助理,犯得着他去陪床吗?哦,对了……李师师一个十八线能在两年之内混成二线,也还多亏了张导的提携。”

  盛夏看着一会儿的功夫就喝了大半瓶的苏简姝,“行了,别喝了,既然过得不开心,那就离了吧,没必要委屈了自己。”

  抱着酒瓶的苏简姝扯了扯嘴角,“对,你说的对,没必要委屈了自己,我是谁啊,我是苏简姝……”

  “我苏简姝就不是吞了苍蝇还能装作如无其事的主儿。”酒杯在桌面上敲得“梆梆”作响。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一开始盛夏是劝酒的,后来,劝着劝着两人就都喝多了。

  苏大小姐的脾气清醒着的时候还好,这一旦喝醉了就彻底放飞了自我,吆五喝六的还跟旁边的男人拼起了酒。

  盛夏喝醉了倒是安静,趴在吧台前,睁着惺忪的眼睛看着苏简姝,显然神志方面也已经有些不清醒。

  “阿赫,那边跟男人抱在一起的女人,好像是……苏简姝。”李师师面颊微红的指着不远处的方向说道。

  张赫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脸色都是就沉了下来。

  “你也别生气,这里面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苏小姐……她,她放纵习惯了,喝了酒以后,难免就会……放的比较开。”李师师善解人意的替苏简姝洗白。

  张赫松开了扶着她的手,大步流星的朝着吧台的方向走去,一把将跟男人正拼酒拼的热火朝天的苏简姝扯了过来。

  苏简姝被拽的一个踉跄,“你……你谁啊?”

  “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张赫铁青着脸,沉声说道。

  苏简姝虽然喝醉了,但还至于连人都认不出,甩了甩手,“你走开。”

  “这位兄弟,先来后到的道理懂不懂,这位美女是我们先遇到的。”跟苏简姝拼酒的男人看到拉扯的两人,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我是她老公,你跟我提什么先来后到?”张赫扣住男人想要拽苏简姝胳膊的手。

  男人顿了顿,瞥了眼苏简姝,“他是你……老公?”

  苏简姝摆了摆手,打了个酒嗝,“很快,很快……就不是了。”

  如果说刚才张赫还只是被刺激到的愤怒,此刻则是货真价实的怒火,她这话里的意思是……想要跟他离婚?

  张赫不管周围人看到这一幕是什么样的目光,他径直拽着苏简姝出了酒吧。

  盛夏揉了揉有些昏涨的脑袋,想要追上去,却被眼疾手快的酒保拦下,“这位小姐,你们两个的酒钱还没有付。”

  等盛夏匆匆付了钱,哪里还看得到张赫和苏简姝的影子?

  她给苏简姝打电话,结果发现她的手包还在自己身边,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拿走,她给张赫打电话,对方显示无法接通。

  “再来一杯。”说不清楚是什么心理,盛夏又重新坐回了位置上,抱着酒杯,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

  “裔总,我好像在酒吧看到了……太太。”顾怀跟一个朋友小醉一场后,偶然余光扫过,却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带着试探的稍微上前看了看,发现竟然是数个小时前才见过的盛夏。

  “咳咳咳……”话音开始之前,是一阵清晰的咳嗽声,“地址。”

  顾怀报了地址,然后重重的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在盛夏不远处的位置上坐下,以防酒吧鱼龙混杂,她出现什么危险。

  裔夜在挂断了电话后,将家庭医生劝他好好休息的告诫抛到了脑后,拿着车钥匙便出了茗品居。

  后面是拿着药片和温水保姆的声音,“先生,您的药……”

  只是,这声音显然没有钻进裔夜的耳朵,他早已经下到了车库。

  顾怀不断的看着时间,忖度着裔夜究竟什么时候可以赶到。

  这个时候的四方城已经过了下班的高峰期,但是路上车辆依旧不少,裔夜几次按下喇叭,最终在半个小时后赶到。

  “裔总……”看到裔夜的身影出现在酒吧,顾怀连忙站了起来。

  裔夜的目光却略过他,径直搜索到了吧台的位置。

  当看到盛夏身边不远处,几名男子似有若无飘过来的目光,以及蠢蠢欲动的模样后,裔夜托了托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眸色中闪过一抹暗色。

  下一秒,感觉自己蓦然被抱起的盛夏,下意识的一巴掌就甩了出去,“啪”虽然这巴掌绵软无力但是却无比准备的落在了裔夜的脸上。

  “裔总……”顾怀皱了皱眉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在触及当事人面无表情的冷脸后,明智的选择了缄默。

  “放,放开我。”刚才喝的醉醺醺抱着酒杯跟只醉猫一样乖乖趴在阳台上的盛夏,被裔夜抱住以后,活像是一只脱了缰的野马,四肢胡乱的甩动着。

  裔夜沉了沉脸色,声音中也随之带上了寒意,“再乱动,我就把你丢到马路上去。”

  于是,世界就此沉寂了。

  被抱着,意识不清的盛夏,这一次像是被人捏住了短板,乖乖的被抱着,一动不动。

  裔夜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但是下一秒……

  “你把我丢到马路上去啊!你有本事丢啊。”手臂死死的圈住他的脖子,嘴上倒是硬气的很,“你敢丢我,我就勒死你。”

  认识这么多年以来,这是裔夜第一次见到盛夏发酒疯,他明明记得以前,她喝醉以后,酒品好得很,就是直接倒头就睡觉,安静的不像话。

  今天这是……中邪了不成?!

  顾怀对这一幕也是看的目瞪口呆,但是让他吃惊的并不是盛夏的举动,毕竟他对她的行事作风本身就不熟悉,让他诧异的是裔夜……

  一向雷厉风行的裔总,什么时候在众人面前这么丢人过,被一个女人勒住脖子,还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前脚刚警告了人家,再乱动就直接丢到马路上去,这都被勒的面红脖子粗了,也没见他动手。

  “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女人给我拉开。”裔夜脸色铁青道。

  这脸色的变化,一方面是因为被勒的,但更多的原因大概是……被气的。

  顾怀轻咳一声,将盛夏圈的死紧的手臂拉开,裔夜也随之将人给放了下来。

  脚落到实处的盛夏,秀气的捂着嘴巴打了个酒嗝,醉眼惺忪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眉头皱了皱,脚步踉跄的上前了一步,指尖指着裔夜的面颊,微红的面颊凑了凑,“你……你,怎么有点眼熟?”

  她醉酒,再加上裔夜出狱后就开始佩戴眼镜,周身的气质上也更加的沉冷,一时之间只觉得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她想要去回忆,但是脑子却跟一团浆糊一样,根本转不动。

  她的手指差点都要戳到裔夜的面颊上,但还是没想出来。

  挠了挠头发,身体朝他更靠近了几分,醉醺的酒气扑洒在裔夜的脸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顾怀极力用手背压在嘴巴上,防止自己一不小心笑出声。

  不知道是不是他脑补太过的原因,现在这一幕怎么看都像是女流氓在调戏高冷男,太有喜剧效果。

  裔夜按了按有些胀痛的额角,耐心用尽,直接将人扛到肩膀上,直接扛出了酒吧。

  酒保试图上前提醒他还没有买单,被顾怀拦了下来,“这些够不够?”从钱包里随手掏出数张红色的毛爷爷塞到他手里。

  酒保顿时笑开了花,“够了够了。”

  顾怀阖上钱包,连忙追了上去,今天这场醉酒的戏码,八成还有后续。

  而事实证明,他的预感真的是非常的准确。

  盛夏喝了一肚子的酒,就这么被他大刺咧咧的扛在肩上,这的确是有效的防止了她再乱动,但裔夜显然忽略了一个常识性的问题——

  他扛着人的姿势,将盛夏的胃部正好卡在他的肩上,在加上走动时的摩擦和振动,盛夏的胃里顿时排山倒海的难受,难受的她直想吐。

  她试图拍打他的脊背作为提醒,但似乎被裔夜理解为了乱动弹,朝着她的臀部拍了一巴掌,示意她消停一会儿。

  然后,下一秒悲剧就产生了。

  “呕——”盛夏,她,吐了。

  裔夜顿时浑身就僵在了原地,神情的冰冷程度可想而知。

  顾怀连忙上前,递上纸巾,“裔总,还是先把太太放下吧,车就在前面了。”

  裔夜将盛夏放下,余光扫了眼他,“很好笑?”

  顾怀紧忙将自己一不小心斜路出来的笑容压了下去,正色道:“不好笑。”

  嗯,一点都不好笑。

  “去车上,拿瓶水过来。”

  “我现在就去。”话落,顾怀便朝着一旁的轿车走去。

  顾怀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裔夜将身上穿着的外套脱掉,随后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内,价值不菲的纯手工私人订制大衣,就这样成了垃圾。

  水是拿来给盛夏漱口的,折腾了好一阵,三人这才上了车。

  此刻的盛夏已经睡着,脑袋一垂一垂的,最后靠在了裔夜的肩头。

  “裔总,我们现在是要回……茗品居?”充当司机的顾怀,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上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不确定的问道。

  裔夜侧眸朝着身边的女人看了数秒,一番心思涌动后,慢慢的收回了视线,“去附近的酒店。”

  “去酒店?”顾怀不确定的重复了一遍。

  裔夜不容置喙的眸子射向了他,顾怀立即禁言。

  顾怀去办理入住手续,裔夜和昏睡中的盛夏坐在酒店大厅等待着,一两分钟后,“裔总,入住办理好了。”

  顾怀眼观鼻鼻观心的在房间门口等待着,裔夜将人放到床上后,给她把高跟鞋脱了下来,盖了盖被子。

  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手却被人从后面握住,“裔夜……”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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