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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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荀庆秋,瞿澍眼睛噌地一亮,忙不迭地走上前,拉住了荀庆秋的手。
“庆秋,多日不见,我可想你了。”
然后她看了一眼荀庆年,关切问道:“年姐姐可好。”
荀庆年微笑福身,“多谢瞿妹妹挂念,我很好。”
荀庆秋见瞿澍身后除了风月。还跟着一个手里拿着礼盒的老妈妈,便问道:“你今日怎的得了空到我这儿?”
瞿澍笑着解释,“原是替母亲过来送礼的。想着既然来了就过来看看你。”
“那你该见先见了这沈家的主人才是,免得落人口实。”荀庆秋拉着她的手坐下。
瞿澍不以为意:“今儿个这差事是我讨来的,就是为了见你一面,送礼倒是其次,晚些去不打紧。”
荀庆秋点头,想是国公夫人来不了。才让瞿澍过来补了庆婚贺礼。
不过这一点,到是挺像瞿澍的性格。
万事皆随意,怎么高兴就怎么来。
不过毕竟是过来送礼。不好在荀庆秋房里久待,于是说了会话,瞿澍便带着老妈妈去了长房郭氏那儿。
前脚刚走,后脚碧芜便捧着食盒回来了。
荀庆秋问:“老夫人可吃了?”
碧芜摇摇头,露出颇为古怪的神情,“小姐,老夫人的病恐怕不止是风寒这么简单。”
荀庆秋的心一下提了起来,“沔嬷嬷可有说是什么病?”
碧芜沉吟一会儿道:“只是让奴婢转告小姐,老夫人知道小姐的孝心,不过老夫人的病症不在这里,就无需小姐再劳心费神熬了梨汤凤过来。”
“不是说只是感了风寒?”
说着起身就要去老夫人的院子。
碧芜连忙跟上,一边回道:“照沔嬷嬷的意思,原以为喝了梨汤凤,老夫人就该好些,可今儿个大夫又过来看,说是心病所致。”
荀庆秋沉思了一会儿,便想到老夫人兴许是为了她和沈时的事儿。
她有些无奈地绞着手中的帕子,“陪我去趟老夫人那里吧。”
等他们到了含清院的门口。就见沔嬷嬷正站在那儿等她。
沔嬷嬷见她欲言又止,便说:“老夫人刚服了一剂药,现下好不容易睡着了。”
荀庆秋点了点头:“既如此,那便等老夫人醒来,劳烦沔嬷嬷跑一趟,知会我一声。”
她深深将脱口而出的话咽进了肚子。
沔嬷嬷点了点头。
荀庆秋只好败兴而归,在路上碰见了亦是来探望袁老太太的沈庋。
荀庆秋迎了上去,“五舅舅好。”
穿了件石青色锦袍的沈庋气质暖煦地笑了一下,“你是来给我母亲请安的吧。”
荀庆秋颔首道:“不过。庆秋来得不是时候,老夫人身子不爽,已经休息了........”
荀庆秋余光瞥见沈庋腰侧通体洁白的玉佩,上面篆刻的仙鹤飞升,大展的羽翅仿佛要从玉牌里冲出来似的,更让她注意的则是玉佩所系的腰带则是明黄色的带子。
我朝规矩严明,甚至涉及服饰衣着,不过先皇末年因奢靡成风,不少白丁效仿。皆用金银珠宝佩戴之,官府见着了也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等李承澜即位之后,才稍稍克制,不过即是如此,也没人敢用明黄色着衣。
想来舅舅这腰带是李承澜钦赐的吧。
荀庆秋略略一想,然后道:“舅舅不如晚些再过来请安吧。”
沈庋点头。
沔嬷嬷昨个儿就告诉他,老太太身子不爽,也是他叫了大夫过来医治。
“我知道了。”
“说到底也是庆秋的不对。”荀庆秋有些自责的说。
若不是因为她....
“这不怪你。”沈庋转过身来淡淡地看着她,脚边的衣摆被微风吹起,飘在空中。
荀庆秋抬起头:“若不是那日舅舅仗义相救,庆秋恐怕也自身难保。”
说到这儿。她郑重的向沈庋行了个礼。
沈庋摇了摇头:“此事本就不是你一人的错,更何况,我也是为了维护沈家的体面,并非只为你一人。”
他话说的那样堂皇,荀庆秋知道他也是为了帮皇上掩饰。
想到这儿她觉得有些害臊。
明明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却还牵扯到了沈家,差点酿成了大错。
若是真的被传了出去,她在闺阁的名声,恐怕也要丢尽了。
沈庋将她的神态引入眼帘,眼睛像是落了千万根针似的,生生的刺疼,“倘若你日后进了宫,记得沈家的好便是。”
荀庆秋定定地看着眼前沈庋。
沈庋却转过头,看向满园的花,清晨的薄雾散去。丁香和杜鹃显露在枝头,春日的暄阳将它们照得十分明丽,就如荀庆秋脸上不经意浮现的笑容,暖意柔软。
好似一贯飘荡的浮萍找到了落根的地方,至此再不用担惊受怕。
哪像最初时见她的时候,脸上尽是小心翼翼。如同紧绷的弦,从不曾松过。
他叹了一口气,“回去吧。”
荀庆秋不明白沈庋突然而至的惆怅从何而来。不过这不是她可以多问的,遂福了身,领着碧芜除了长房。
主仆二人方方踏进院子。瞿澍便气冲冲地走过来。
“你可算回来了。”
荀庆秋从凳子倒了杯茶给自己,不疾不徐地问道:“怎么了?”
瞿澍见她这般,也随之坐了下来。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喝了一大口,才气笃笃地道:“方才我去大太太的院子里。让风月将礼物送给郭夫人,你猜我在外面等着的时候碰到了谁?”
荀庆秋不由想到沈时,“大爷?”
瞿澍点点头。
“然后呢?”
瞿澍神情气愤,“他竟然将我从院子里赶了出来。”
荀庆秋讶然,瞿澍好歹是良国公嫡女,沈时不可能会做出这般失礼之事。
瞿澍见荀庆秋面露惊讶,嗫嚅了一下,道:“他虽然没有直接赶我出来,但那刻薄的言语,我听了实在是不舒服。”
若是放在往日,她早就要与沈时理论一番。
只不过她是客人,又想到荀庆秋现如今的处境,硬生生将那些反驳的话,憋回了嘴里。
“他说了什么?”荀庆秋笑了笑。
瞿澍冷哼一声,“总之是些酸儒的话,比魏大娘在学堂说的话难听的多。” 贵女重生:皇上,你今晚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