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南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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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顾小宁是要朝着他住的那间屋走去,想了想,从屋顶上悄悄翻身下来,一个轻快的落地,从窗子口翻身进了屋子,睡在了炕上。
炕上,顾怀树睡得死熟,毫无反应。
顾小宁低着头,就着月光 ,熟练得拿了一根筷子,将里头的门搭子给撬开,然后轻手轻脚推开了屋门。
南子陵眯着眼睛,透过那照射进来的月光,看到顾小宁拿着把菜刀,就这么轻松地进来了,唇角忍不住抖了抖。
这丫头,真是什么都会啊!
顾小宁进来后,便又反手将门关上,悄悄的,小心翼翼地上前几步,来到炕边,仔细端详了一下炕上的顾怀树。
嗯,怀树睡得很沉,哪怕是把他绑起来丢村里的那条大溪河里,恐怕他都不会醒来。
她想着, 将视线看向了南子陵。
这男人,高大的很,睡在这炕上,倒显得委屈了他似的,那手脚都不能伸直了。
顾小宁用手戳了一下南子陵的胳膊,“大胡子?”
南子陵的睫毛颤了一下, 翻过了身。
顾小宁吓了一跳, 动作僵硬了一下, 但见他接下来都是毫无所动后,便调到另外一边来,拿明晃晃的菜刀在调皮地照进来的月光下发出凛冽的光芒来。
南子陵又翻了个身,心思不定地想,这丫头想干嘛?
难不成, 她是想给他抹了脖子?他也没得罪这丫头吧,每天砍柴割马草的,还教他弟读书识字。
顾小宁想着, 南子陵连睡觉都这么不老实,她想了想,爬上了炕,手轻轻的抓住了南子陵的胡子。
还是速战速决的好,否则他醒来了,这事,便不好解释了。
毕竟,她曾经说过,对于他长什么样毫无兴趣的。
而且,她也只是突发奇想生出来的心思。
被揪住胡子的那一瞬,南子陵的眉毛挑了一下, 但,正好,屋子里黑,顾小宁看不见。
顾小宁揪住胡子的那一瞬,一刀就割下去了,那锋利的菜刀,把那大胡子瞬间割下来一半,她看着他脸上还像杂草一般却缺了一块的胡子, 皱紧了眉头。
天这么黑,她割胡子的时候割到了他的脸怎么办?
在顾小宁心里,用菜刀给这南子陵刮胡子,就如同用镰刀割马草似的。
南子陵瞬间明了,顾小宁是想干什么。
顿时,男人心中一顿胸闷,用这么大一把菜刀,她是不担心,但他很担心被刀割了脸毁了容!
他很想睁开眼睛吓她一吓,不过,转念又想起剥白菜叶子时候的细心来,小心一些,该是没事。
何况,他的脸,如今被顾小宁看见,也已是无碍,她就算看见了,也不知他是谁。
顾小宁拿着刀比划了一下南子陵的脸,盘腿坐在炕上,却没有再动。
她在想,胡子毕竟不是马草,这么割,怕是要把‘地’也给割坏了。
顾小宁又想了会儿,叹了口气,自己真是大半夜吃饱了撑着,看到了大胡子的脸又有什么用,不过是个萍水相逢的人罢了。
她看了看手里的菜刀,觉得自己真是回到了十岁了,还做出这般幼稚的行为。
顾小宁又小心翼翼爬下了炕, 轻手轻脚出去了。
南子陵躺在炕上,一下就睁开了眼睛,他伸手摸了一把胡子,一个角上缺了一块。
这丫头……
……
第二天一大早,顾怀树的屋里就传出来一声惊叫。
得知南子陵要走,这一夜本来就没睡好的程梅一下子就从炕上惊起,披上了衣服往外走,顾良随之跟上。
大家伙都跑到顾怀树的屋里,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顾怀树就跪坐在炕上,看着自己身边空空荡荡的,眼眶很红,门开了,他扭头看过去, 看到程梅,顿时,豆大的泪珠就落了下来。
“阿娘,子凌大哥走了。”
程梅一愣,她早就是看到顾怀树的身边空空如也了。
“这孩子,怎么悄悄就走了啊, 咱家有骡车,还可以让孩他爹去送一送,起码送到镇上的啊!”程梅喃喃说道。
顾小宁站在人群最外面,却是想着, 他今天顶着一个那样的狗啃了似的大胡子,大概出去很引人注目,她转身,去了灶房,开始准备今天拿去镇上的酸菜。
顾怀树抱着程梅哭了一会儿,程梅的眼眶也红红的,顾良与顾大宝还有顾江河心里或多或少也是有些感慨。
毕竟,那南子陵在他们家也是生活了好一段时间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忽然之间离开,总是会令人有些不舍。
此刻,味山。
赵青和燕柯守在一块山石后面,脸上都隐隐有兴奋的神色,好像剑马上要出鞘了的那种兴奋。
身后有走过来的动静,赵青和燕柯一下回头。
燕柯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将军,你现在这模样,才是能招蜂引蝶的模样嘛!”
只见,山石后走出来一人。
那人墨发束起,容颜极俊,明眸如星,明澈透亮,他长眉入鬓,浓黑英挺,这眉眼,便是锐利无双,那高挺的鼻梁笔直如山峰,其下是微微挽起的唇,唇色极红,艳比少女,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顿时便明艳绝丽起来。
他身形高大颀长,穿一袭黑红铠甲,黑色铠甲上是红莲图腾,美如红霞,腰间别有一剑。
那剑,剑鞘通体为黑,乃是玄铁所铸,其上有凰形暗纹,剑柄上则是一朵盛开的红莲,花蕊是一颗黄色宝石,烨烨生辉。
此剑名为焚莲。
众人周知,焚莲剑乃是大梁最年轻的镇国将军南云棋所有。
“回京。”
南云棋低沉磁性的声音极为沉肃。
赵青与燕柯低头,“是,将军!”
三匹快马已然等候在味山脚下,不多时,味山脚下便扬起尘土三千,快马绝尘而去。
顾小宁慢悠悠地朝南亭镇走去,没有坐自家的骡车,她也不会赶车。
她走后,江子钰便是刚好与她错过,去了顾家,他的模样,是有些着急的。
当时,顾怀树正因为南子陵的离开而闷闷不乐,所以江子钰来的时候,顾怀树正在屋里头埋头奋力练字。
化悲愤为力量。
江子钰没看到子陵,刚想开口问,程梅看着他,想起子陵走了,便说道,“江秀才,子陵走了,怀树心里头正难过着呢。”
“那小宁呢?”江子钰想 了想,立刻追问。 农门小娇娘:夫君,硬要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