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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努力就会有回报是扯蛋！
张荣的话和他的手一样，是我的保心丸。
为了让我可以吃饱、吃好，他不停地给我夹菜。当然，这也惹得那位小蕊美女更加不快，她总是不怀好意地对我们挖苦、嘲讽几句，但又时时刻刻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微笑的表情吃东西，这一点倒真是让我对她佩服不已。
席间，张荣老妈时不时地问了我一些问题，比如哪里毕业的？家是哪里的？父母是做什么的。等等等等。
大部分问题张荣都在我开口之前，就帮我做了回答或者搪塞了回去，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知道我的部分信息，难道他看过我的简历？！
不过，有张荣这般无微不至的“护驾”，我这顿还算吃得安心。
见我放下了筷子，张荣对我使了个眼色，随后便对他爸妈说。我们吃饱了，他要送我早点回去。
他家人倒没有为难我，按部就班地与我道别后，目送我们出了包间。
嘘。
走到电梯门口时，我长吁一声。
“怎么样？吃饱了吗？没吃饱的话我再带你出去吃！”张荣笑着道。
“为什么？为什么选我冒充你的女朋友？我觉得，我，我配不上你。”
“说什么呢？！”张荣一把又牵起我的手，把我拉进电梯。
电梯门缓缓合上，见只有我们俩，我使劲儿挣脱了他的手。
“走，陪我喝酒去！”他笑着道。
“喝酒？不，我要回家了。”
“怎么？你害怕？”
“呃，我怕回家晚了我爸妈担心我。”
“嗯，这样的话，就在你家附近找个地方？”
“我家附近？好像没有什么喝酒的地方？”
“呵呵，你还是怕啊？”张荣笑着走出电梯，我紧随其后，不知道此时是否应该和他分头。
“喝酒不在乎地方。就算是路边也可以！走吧，我有话和你说。”
“什么话啊？”
“放心，都是关于工作的。”
“哦，这样子啊......”
听到张荣说有关工作的事和我聊，我原来的戒备慢慢松懈了下来，毕竟，现在的这份工作我很重视，如果他能给我些信息和建议，那对我发展肯定会有好处。
但是考虑到。之前已经在“酒”这玩意上吃了亏，我把他带到了家附近的一家烧烤店，心想着即便是他喝多了，也不至于在这样的地方欺负我。
张荣坐下后点了一堆吃的，说刚刚那样的饭局，他从来都是吃不饱的。
很快，酒和肉便端了上来，张荣让我自便。他说话算数，只给自己倒上酒。问都没问我要不要喝一点。
他问了问近日上班的感受，我说什么都很好，就是自己不争气，张荣听了，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我听得出来。他的言下之意是，就算我考核OK了，小陈经理也会对我诸多刁难。
他的话我半信半疑。
小陈经理真的是故意为难我吗？不至于吧——如果不是，那就是我背得不够熟练、表现不够好？如果是，如果是，也是因为我背得不够熟练、表现不够好，给了他理由和借口吧？
我想来想去始终觉得问题还是出在我自己身上，怪不得小陈经理。
我告诉张荣，已经下了决心。拿出高三复习的状态，每天晚上用功背项目资料，并且尽快学会更有效率地派完传单、打完电话。尽快通过考核、上岗接客。
“有这个工作态度很不错啊！不过有时候，不是认真就有用的。”张荣看着我傻气的认真做保证，不禁笑出声来。
“什么意思？”
“你想更有效率地派传单、打电话吗？”
“当然！对了。你说让我明天出去派单前......”
“我现在就告诉你！”张荣故作神秘地说道，“听我的，保证你更有效率。”
“切，真的假的？”
“当然！”张荣信心满满，“时间有限，我捞干的说啊！”张荣边说边调整领带的长度和位置。
“捞干的？”傻乎乎的我没有明白。
“就是，我捡重点和你说。”张荣看到我一脸茫然的傻样，忍俊不禁笑了笑继续说道，“文灿，你啊......先说派单吧，不要等客户伸手接你再给客户，你要嘴巴甜一点、脸皮厚一点。笑着直接把单页塞给客户，管他接不接，管他接了直接扔掉还是扔垃圾桶里，有的客户手上有袋子，你就直接往袋子里塞。另外，看到车就直接插车上。自行车、摩托车可以插车篮里或者车头，小车的话可以插前窗玻璃雨刮器下或者车门把手......”
我竖起耳朵认认真真地听着、记着。
“今天是在马路上派单，这几天可能会去地铁站、超市、菜场，不管到哪里都一样，按我说得去做，只要见着缝，你就插上针，懂吗？”
我使劲点头。
“再说打电话......”
张荣一个人唱独角戏似的，激情洋溢和我分享他的妙招。有的听来确实让我受教不少，但其中也有一些只是投机取巧。
张荣说，这个社会不看你做事的本事，而是看做人的本事，认真做事都是扯蛋！做得再好，以后的发展也只会从初级做事人员变为高级做事人员......
我听着张荣的话，不时地看了看手机时间，渐渐打起了哈欠。
见我困成这样，张荣便结束自己的宵夜，买单后徒步把我送到了楼下。我问他怎么回去？他说喝了酒，不能开车，便找了代驾。
等我回到房间爬上床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多了，照原来的话，这个点不至于这么累，不过这两天打电话和派单的折磨，真的让我隐隐有了点被掏空的感觉。
不过，这一觉，我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我早早地到了案场，一看到张荣便笑嘻嘻地跟他打招呼。
“文灿，你这笑得——可真够灿烂的啊。”罗帆见状，凑上来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不知她什么意思？只微笑地朝她翻了个白眼。
快速换好衣服后，看早会还没开始，我便独自坐在洽谈区，抓紧这空档的时间背销讲和说辞。
我默默想着，就算有人帮、有人支招，但我依然坚信，这世界上没有坐享其成的事儿！努力不一定就有回报，但不努力，怎么也不可能有回报！ 清纯只是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