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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跟踪者，收获多多
本以为张荣真是喝多了，还纠结着到家了要不要叫醒他，没想到司机刚停好车说完“到了！”，张荣就醒了。
“早点睡，这三天千万别迟到！”他提醒我，一脸阑珊的酒意。
“哦，好的，张老师！”我跟他开了个玩笑后。快步回到家。
真是太累了！没想到跟领导、跟同事在一起，吃饭都能这么累......
美美的一觉后，第二天一大早我匆匆赶到案场。发现所有人都听话得早早到了。
今天早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小陈经理带领我们所有置业顾问喊口号：“地球不爆炸，我们不放假，宇宙不重启，我们不休息，风里雨里节日里。我们都在这里等着你！没有四季，只有两季，有房子卖就是旺季，没房子卖就是淡季！”
这个口号不仅今天喊，接下去的这段时间里，天天都要高声喊！
整个项目上，上到甲方的营销总监张豪派在这里看场子的杨经理，下到我们代理公司的每一个置业顾问和其他工作人员，包括打扫卫生的阿姨，都各自按职权、为自己的利益忙碌个不停。
而小陈经理，毋庸置疑是整个现场最忙碌的人。
他要在今天之内完成新的销售讲义、新房源的价格表、置业顾问的培训、检查、考核；他要为明天的工作流程做好一切准备，定人定岗。更重要的是，他要研究好，在制定的流程中，怎么暗中相助渠道公司增加销售业绩！当然，这是我在听了张荣的“解惑”后自己猜的。
所有同事都和张荣济济一堂，誓要利用最后的三天时间，熟悉今天一早新出的的房源资料、面积、价格、房型优缺点……他们要通知所有之前积累的客户。还有两天就要开盘啦！
忙忙碌碌了一天，下班时间被拖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才能换衣服走人。我和罗帆刚走出售楼处，就发现今天与往常大有不同！
“怪了，今天怎么停着那么多车？”我朝四周看了看，惊奇地叹道。
罗帆一看，也叹道：“是哦，还是些比亚迪、长城、哈佛、吉利之流、十万左右的国产车。”
“这是，什么情况？”我想起昨晚张荣的提醒。但问题已经问出了嘴。
“那些八成是渠道公司的标配车！”
“渠道公司的标配车？为什么都停在这里？我们的活动都已经结束了啊！”我不解地看了看罗帆，她却是一脸似是早有所料的淡定。
虽然张荣嘱咐让我不要十万个为什么地问来问去，但我心里就是好奇！这时，小龙经过我俩身旁，小声对我们说道：“这个很正常的，每次开盘都这样，我见过好几次了。这个车是A公司的，这个车是B公司的......”
“啊？”我想了想，对罗帆道。“我想来有东西忘了拿了，你先走吧，不用等我了。”
说完，我回头往售楼处里走。
不管张荣如何嘱咐，不搞清楚我会睡不着觉的！我回头并不是拿什么东西，而是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偷偷观察他们到底在搞什么！
我看到售楼处的那几个老油条，分别熟练地坐上了一辆辆车、扬长而去。而另一头，站在花丛中、似乎故意在隐藏自己、如我一样偷看的小陈经理，正手握一个小本子，边看边记录着什么。
等那些车都纷纷开走以后，小陈经理才收拾好东西走出售楼处，上了一辆车，不过却不是他那辆破普桑、也不是驾驶位，而是一辆看上去还不错的轿车的副驾驶位。
“嘀嘀。”
小陈经理坐在副驾驶位的那辆车。刚刚起步准备转弯，被另一侧开出来的车使劲按了喇叭。
“尼玛，谁啊？敢对我按喇叭！”
从驾驶位的玻璃窗。探出了一个脑袋，大声吼道。
我认出那是杨经理。
小陈经理和杨经理？他们俩关系很好？难道是在玩什么猫腻？
想到他们似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立马奔出售楼处。恰好。一辆空的出租车经过被我拦下。我让司机跟着那辆我死死盯着的车，一直跟到了“金碧辉煌”附近。
我结款下车后，又找了个地方躲起来，没过一会儿，就看到小陈经理和杨经理一起走了进去。
不是要这样等他们吧？我已经成了偷看者、跟踪者了，这样等下去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呀！过两天就要开盘了，他们俩这时候还有心情来夜总会？难不成是压力太大，出来发泄？
正当我纠结要不要继续蹲守的时候，小陈经理一个人走了出来。
他站在门口打了个电话后，匆匆往金碧辉煌旁的一条小巷子走去。
我当然不会就此放弃！
我做贼似的跟在他后面，我心脏扑通扑通得狂跳不止，我看到小陈经理边走边拿出了刚刚那个记录什么东西的小本子。又打起电话。
“小子，在哪？混好了没有，限你3分钟之内赶到水产路来，我在老地方的鲜姐象山海鲜大排档等你！”
就这样，小陈经理接连打了6个相同说辞的电话后，走进了这家海鲜馆里。
“老板。先来一瓶5年的金色年华，再给我炒一盘新鲜黄泥螺、一盘咸菜蒸黄鱼、一份赤身拼盘、一份花生米、盐水毛豆……”小陈经理刚跨进门，就点了一瓶酒和几个下酒菜，随后坐进去自斟自饮起来。
直觉告诉我，后面有事！可惜我只能等在海鲜店外面，看来我得想个办法混进去才行啊！
过了没多久，也就是最多十几分钟吧，我办法还没想好，人就陆陆续续到齐了。
我一看，是我们售楼处的那几个老油条！他们深夜私聚，难道是要......
这时候，我看到小陈经理吩咐老板娘又加了几个菜，然后给每人又要了一瓶5年的金色年华后，小陈经理首先举起桌上刚刚倒满的酒杯，对围坐一圈的置业顾问说了句话，然后干了。
小陈经理的举动令匆匆赶到的人费解，我看得出他们多少都有些纳闷。当然，也有人低下了头，像是心知肚明。
这样看来，一定和拿回扣的事有关了！
我寻思着，跟踪到这里果然有收获！我一定要混进去，再听听清楚他们到底要使什么招！ 清纯只是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