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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好一对狗男女
走上台阶跨进大堂，看门的保安正坐在保安室里，看着手机玩斗地主，旁边一架满是灰尘的风扇对着他猛的直吹。
“小姑娘，去几楼？”看到我进来，他快速朝我瞄了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玩手机。
“哦，9楼。”我回了他一声，很快便走到电梯间等待电梯。
有年数的高层楼，电梯也是相对应的质数。不仅外观老旧，而且下来得慢极了，我在等电梯的间隙，扫了一眼旁边的楼层指示牌，看到我要面试的这家公司名称被赫然印刻在上面，也就稍稍松了一口气。
“叮。”
电梯门打开，一股怪异的味道扑鼻而来。
但眼看着旁边一部电梯还在十二层楼，我也是醉了，只能无奈地走了进去。电梯门刚要合上，被一只手挡住，门又自动打开了。
走进来一群刚刚吃完饭回来的男人，一溜烟地都涌入电梯后，门才再次合上。
“什么味儿？比我刚刚吃的韭菜饺子味还大。”
“这味你不熟悉啊？低头看看，别踩到什么粘稠液体，那可是亿万生命啊！”
“恶不恶心！谁特么敢在电梯里干？”
“找刺激呗！谁叫我们头顶上的监控只是摆摆样子的。”
“喂，注意注意啊，还有位美女在电梯里呢！”
顺着他们的话我抬头看了看那个监控，没有亮灯，难道真是摆样子、防君子不防小人的？不过，这也与我无关，因为这时电梯已经停在了9楼。
“麻烦让让！”我从角落里一点点挪动身子，就怕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撞到了任何一个人。
“唉，愣着干嘛，给人美女让个路呀！”最门口的一位跨出了电梯，故作绅士地帮我挡着电梯门。
我好不容易穿过几个滴汗的臭男人走到电梯外，刚想对他说声谢谢，却瞥见他两颗贼溜溜地眼珠子，正瞪着我胸前的双峰。
妈的！男人都这么臭不要脸！我心里骂着，头也不抬地直奔旁边敞开的公司大门。
“你好，我来面试的。”
前台是个看上去应该比我年长好几岁的妹子，听我一说，抬头瞅了我一眼，从旁边的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
“给，填写。”
对我说话时，她面无表情。我心想，前台妹子能做到这么冷若冰霜，还真是不多见啊！
照着我出门前制作简历的记忆，匆匆填写好简历后我便递给了前台。第一次正式面试，紧张的情绪始终还是控制不好，字迹歪歪扭扭的，真怕会影响面试官对我的印象。
“等着。”
前台接过我的简历，看都不看一眼就拿进去了。
我焦急地等待着，双手不禁有些微微颤抖，一股快要尿出来的感觉油然而生。正当我纠结着要不要去上厕所时，前台妹子走出来，照旧面无表情地说道：“到里面会议室面试。”
“哦。”
我应了一声就径直往里走，还在想着会议室在哪里？千万别走迷路了！抬眼一看，我已经走到了会议室的门口，里面没有人，我扭头望了望四周，不大的公司，人也没几个，如此这般的小房间也没见到，这个应该就是我面试的会议室吧！
我走进去，忐忑地坐了下来，默默背起事先准备好的面试台词。
很快，两个脚步声在耳旁想起，一个有些秃顶、戴副大框方形眼镜的中年男人走在前面，后面跟了一个竖着高高的发髻，大红色的衬衫领头留着两粒纽扣没有扣、又穿着黑色包臀短裙、透肉丝袜及细高跟的女人。
他们在我对面坐下，那女人衬衫领口透出来的隐隐可见沟吸引了我的注意。
“你来面试策划？刚毕业的？知道策划是做什么的吗？”
那女人拿着我的简历，头也不抬就发问了。
“哦，是，我毕业于尚海大学文学院中文系，我......”
“你读的是全日制的吗？”那女人打断我。
妈的！一股怒火在我心中燃烧起来！首先，头也不太就问话，这很不礼貌！其次，我话没说完就打断我，这更是不礼貌！这特么什么公司啊？面试的人居然连最起码的礼节都没有！
看着她的头顶，我又看了看坐在旁边一言未发的男人，心想，这种破公司，就算求我，我也不会呆了！最重要的是，我意识到，那男人之所以到现在一言未发，很有可能是因为他一直在留意的胸......
“当然是全日制本科！策划就是需要学文学的人，用最适合的文字，尽可能好地表达出最需要传达的内容！而且，不同的策划方案，所需要的表达方式也不同，对于中文系毕业的人来说，这并不是难事。”我一口气说完自己的想法，又用余光瞄了一眼那男人，只见他的眼神像两道激光束，透过那层厚厚的玻璃片直抵我胸前。
再一看女的，她终于抬起了头，不过尴尬的是，她的眼神似乎也停留在了我的胸上。
“说得很好听，但做起来是另外一回事！我们是一家前景广阔的大企业，专门服务像‘太太好’鸡精这样的大品牌，不知道你有没有做过策划？带来了你做过的策划方案吗？”女人趾高气扬的样子，让我心里那团火烧得更旺了。
“‘太太好’鸡精？”我差点笑喷了出来，心想，这尼玛，鸡——精不就近在眼前嘛！
女人得意地点了点头，那骚气样子让我想立马站起身走人。
“抱歉，今天只是初步了解，这是一个双向选择，我需要回去想想。”我也耀武扬威地站起身，补充了句，“谢谢两位，今天的面试让我大开眼界、学到了很多！”说完，我二话不说就转身走人，不用回头就能想象到，会议室里那两狗男女一脸惊讶又憋屈的样子。
走出那公司，我找到女厕钻了进去。刚才一直憋着，现在如释重负，我用纸巾擦干净了马桶圈，坐在上面想要好好淋漓尽致地“泄”一番！
“唉，艳姐，刚刚面试那女孩怎么样？”
“走了！居然在我让她离开前就先走人了！”
咦，她们在说我吗？我收紧了小腹，缓缓让尿液排出，尽量不发出大的动静，以便仔细听听她们在说什么？因为从声音中我能判断出来，一个是刚刚那面试的“鸡精”，还有一个便是前台妹子。
“吴总怎么说？不会让她来复试吧？”
“这个色鬼，盯着她的胸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我怎么可能让她有机会再来复试！”
“啊？她有那么‘胸’涌澎湃？”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让这小狐狸精进了公司，我还有得混嘛！这个老色鬼说不定现在就在想着和她翻云覆雨呢！那我这几年吃得亏、费的劲，不就前功尽弃了！”
“啊？你们，你们还在玩地下......”
“嘘！好了，妹子，你就安稳地做你的前台吧。”
说完，一阵脚步声后厕所安静了下来。
我在马桶上坐着，听到她们龌鹾的对话，真心是想冲出来告诉她：你们这对狗男女！谁稀罕来这龌鹾的公司上班！
走出这栋破破烂烂的大楼，我仰头对着天空深深吐了一口气。
难道，职场就是这么龌鹾的？如果是，那我该如何生存？突然，我想到了在地下通道里碰到的豆豆，与刚刚那“鸡精”相比，豆豆真是下凡的天使啊！ 清纯只是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