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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老娘不吃嫩草!
如果事情真的发生了,那也只能水来土掩了。
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站在莲蓬头下,先彻彻底底把自己的躯壳冲洗干净,然后披上随意的T恤连衣裙,慵慵懒懒地跟着妮朵到了楼下。
今天的太阳似乎特别刺眼,害我睁不开眼睛不算,还莫名地渗出了眼泪水。
妮朵说今天不想喝粥,拉着我走进KFC。她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特别有胃口,想要吃些油腻腻的东西。她点了一份芝士培根蛋帕尼尼加美式咖啡,我却酒意未消。什么也吃不下。妮朵给我点了个饭团加咖啡,说是吃不下也得吃,不吃早餐危害大。
没办法,有时候身旁有个人这样“逼迫”自己也不算是坏事。
我们拿好餐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妮朵边吃边问我昨天约会吃饭时的详细情况。我哪有那么好的记性?特别还是喝多了酒以后......没想到搪塞了她几句后,她开始询问我魏仲元的情况。他的年纪、身型、相貌、家庭背景等等,事无巨细。
“怎么?你一直询问这小男孩,不是打他的主意吧?”我直勾勾地盯着妮朵的眼睛。
她笑了笑后挺直腰身,一眨不眨地回答我道:“是我打他主意吗?貌似昨天有人喝多了,迷迷糊糊的时候还叫起他的名字呢!”
“啊?不可能吧!”我愕然地看着妮朵,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不是吧?我怎么会叫魏仲元的名字?
“呵呵,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魏仲元这三个字,我听到的次数可不少。”
“老娘可不吃嫩草!要是叫他名字,那也是因为他爸!”
“他爸?!”妮朵瞪大了眼睛,嘴里的咖啡差点喷出来,“灿呐,你不是吧?你大小通吃?”
“呸!妮朵,你胡说什么!”
妮朵开玩笑的话让我觉得既可笑又可气,察觉到我心里确实有些不爽了,妮朵立马收拾了笑容,压低了声音。询问我究竟什么情况?
其实,王文景的事我只和她大概提过,我只说是这个人主动和我提出的分手,但王文景具体是怎么说的,我还未向妮朵全部吐露,因为那些话太伤人自尊,以至于我认为,只要回忆一遍这件事,就等同于自己的尊严又被践踏了一回。
不过。和妮朵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也不差再痛苦一回了。于是,我向她和盘托出了整个和王文景恋爱到分手的过程,妮朵一直没有打断我、聚精会神地听着。说到动容的时候,她还默默地给我递上纸巾。
哎,真是的,大白天的谈论此事,我的心境居然像是处在混沌的黑夜之中......妮朵听完了我与王文景的故事,了解到魏仲元的老爸在我们故事中所承担的戏份。默默地长吐一口气。
“干嘛?你叹什么气?被践踏尊严的人是我啊!”我看着妮朵,她的眼眶好像湿了。
“这种事你以为少吗?真是的,自我懂事开始,在我的印象里,我们家有钱的亲戚早把我们数落了不知道多少遍了!现在这社会就是这样,笑贫不笑娼!只要你有钱。人家可不管你这钱是怎么挣的!”妮朵说时有些义愤填膺。
“所以啊,妮朵,我们更要努力,好好工作多赚点钱!”我对她肯定地点了点头,鼓励她道,“对了,明天你就正式开始上班了,今天还可以疯狂一下,说吧。下午想要我陪你做什么?上刀山、下火海,老娘我都奉陪到底!”
“呵呵,你说真的?”
“怎能作假?”
“好。那我要......”妮朵贼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后开口道,“我要你陪我吃嫩草去!立刻马上!”
“啊?吃嫩草?啥,啥意思?老娘我不吃嫩草的......”我有点懵。心想,这妮朵不是想要去酒吧里“狩猎”小鲜肉吧?更何况现在人家都还没有开门营业呢!
“恩,赶快吃,吃完陪我去就是啦!”
好吧,话都放出去了,妮朵如果真要吃嫩草,我也只能硬撑着奉陪了!吃完早饭后,我们手拉手走出KFC,妮朵拦下一辆出租车,推我一起钻了进去。
“妮朵,我们这是去哪儿?”
“您好,请问两位去哪儿?”
我和司机不约而同地询问妮朵。谁料妮朵看了看我。回复司机道:“去红房子,总院。”
上海红房子医院,是复旦大学附属妇产科医院,由沪上首家妇孺医院——西门妇孺医院发展而来,是美国人Margaret Williamson于1884年捐资创办。因创建时屋顶呈红色,被广大市民以及患者亲切地称为“红房子医院”。多次被评为上海市文明单位,在上海闻名遐迩、首屈一指。
“去红房子?为什么?”我一头雾水。
“去了你就知道了。”
看着妮朵神神秘秘的笑容,我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她说去吃嫩草,却为什么要去红房子医院?哎,这小妞,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路上,妮朵一直扭头看着窗外没有多言,我也没说话,使劲回忆昨晚的事,希望能记起一些细节,到底自己喝醉了丢人、丢到什么份上?
一路畅通,很快,车子便停在红房子医院的住院部。妮朵付了钱,把我拉下车,在门口的水果摊上买了些水果。我猜,难不成她是叫我陪她来医院探病的?反正已经到了,答案很快便能揭晓。
跟着她我们到了一栋小楼的二楼,木地板发出“格机格机”的声音,我想着这医院还真是有些年头了!
“到了!”妮朵突然压低嗓门叫了出来,“就是这儿了!”
“这,到底是看谁呀?”我连忙询问她。
“嘘。进去了不就知道了!”妮朵一脸好戏马上上演的模样,轻轻敲了敲门后就推门进去了。
我跟在后面,忐忑不安的程度莫名地骤然加重。
“是你?”刚跨进病房两步,我就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
“文——灿——”躺在病床上的她,用虚弱的声音叫出了我的名字。
“怎么样?多美好的重逢!”妮朵自说自话地鼓掌道,“我呢,就是做个天使安排你们重聚,顺便看看那个可爱的小宝贝儿!”
我看着妮朵,不知不觉,眼前已经模糊一片。 清纯只是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