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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是你的女人
牛根的双眼赤红,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边啃咬苏梅凝白如脂的脖子,一边含糊不清的应道:“嗯,我喜欢嫂子,我爱嫂子,从看到嫂子第一眼开始,我就爱上你了。”
苏梅又问:“那……你能答应嫂子,一辈子都对嫂子好吗?”
“能,我能,我可以拿性命启誓,往后要是对嫂不好,就被五雷轰顶,天打雷……”
“别说了,嫂子相信你。”苏梅伸手捂住牛根的嘴,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嫂子给你,现在就给你,把一切都给你,来吧,好好疼我。”
话落,苏梅把另一只手搭在牛根后脑勺,搂着牛根的脖子猛的往下一按,把牛根的脑袋瓜子按在了她胸前那两团白面馍馍一般的鲜软中间。
顿时,牛根心头一荡,有种如坠深渊的感觉,鼻翼掀动,嗅到一股沁人的奶香。
嗤啦嗤啦——
伴随着一阵衣服被强行撕开、扣子崩裂的声音,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牛根就像剥玉米似的,把苏梅剥的一干二净,让她那近乎完美的诱人娇躯毫无遮掩的展现在昏暗的灯光下,倒映在自己炽热如火的眸子里。
“嫂子,你长的可真漂亮。”牛根咕嘟吞了口唾沫。
“别喊我嫂子,从今往后,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小梅,我不是你嫂子,是你的女人……”苏梅羞的脸如火烧,可是平淡细腻的声音里,却隐隐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坚定,似乎暗中下了决心,不仅要和牛根“干上一被子”,还要和他“过上一辈子”。
牛根邪邪一笑,大喜道:“小梅,你的身材可真棒……”
苏梅嗔声道:“别乱看。”
牛根变本加厉,一双大手握住苏梅胸前的鲜软,坏笑道:“小梅,你的胸部可真软乎……”
苏梅把脸扭向一边,“别乱摸。”
“你的皮肤可真白……”
“闭嘴。”
“嘿,你下面好像湿了……”
“还敢说!”
“好吧,我不说了。”牛根撇撇嘴,坐起身,三下五除二,转眼间把自己也剥了个精光,掀起那张刚才被热水浇湿的被子裹住身体,然后一招饿虎扑食,就和苏梅大被同眠,迫不及待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小梅,我不说,那咱们赶紧开始干活吧。”
“呀——”苏梅惊呼一声,“你,你轻点……”
牛根笑道:“别着急,真正的暴风雨还在后边呢!”
……
半夜,王家小院。
西屋亮着灯,昏暗的灯光下尽是一片暧昧旖旎的气氛,半米来高的木头床上,红色被子紧紧裹着两具火辣滚烫的身体,好像是一条微微蠕动的大豆虫,只有四个赤条条的脚丫子露在床尾,彼此纠缠在一起,拧成了一股绳。
被子里面不时传出苏梅“忍气吞声”的娇呼低吟,以及牛根“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两个人都是热情似火,情潮泛滥,捣鼓的那张木头床也耐不住寂寞,晃晃悠悠,随着他们一连串的剧烈动作“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而此时,隔壁的东屋内……
王叔摸黑扒掉王婶身上的衣服,雄纠纠、气昂昂,扑上去就是一阵狂轰烂炸。
扑腾!
可惜的是,王叔接近六十的年纪,毕竟到了岁数,有些力不从心,于是只过了短短的几十秒,就气喘嘘嘘的趴在王婶胸口,蔫儿了。
王婶的脸一黑,伸手把王叔从身上推到一边,欲求不满道:“你这死鬼,早知道是个三秒货,雷声大,雨点小,没啥出息!”
“狗屁!”王叔嘴硬道:“要怪,只能怪你那地方儿太松,像个排水沟似的,除了污泥,全是水……”
“排水沟咋的了?还不都是被你给弄坏的!”王婶的脾气上来,嗓门儿比王叔还高,“我刚嫁给你这死鬼那时候,一晚上来个十回八回,也没见你埋怨一句。”
“那是。”王叔双眉一扬,得意洋洋道:“想当年,我也是百发百中,金枪不倒的主儿,干起仗来,那叫一个……”
“呸呸呸,好汉不提当年勇,你要真有能耐,今天晚上再来个十回八回,把我弄的舒坦了,我就信你。”王婶一脸的不屑。
王叔眼睛一瞪,不吭声了。
如今这世道,男人争取社会地位需要一腔骚情和两只铁拳,而要想提高家庭地位,则需要下面的贼老弟争气才行,在自家媳妇儿面前,下面的贼老弟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作为“老大”,男人也别想把脊梁骨挺直。
骂骂咧咧的埋怨片刻,王婶坐起身,打开灯,捡起被扔到床脚的衣服,一边穿一边哼道:“就你这德行,想再生个男娃估计是没啥希望了。”
“你想嘛去?”王叔一愣。
“还能干嘛?去找小梅唠唠嗑呗。”王婶没好气道。
“大半夜的,有啥好唠的?”王叔神色不悦。
“去唠唠生娃的事儿。”王婶指着西屋说道:“咱们岁数大了,生不了娃,但是小梅还年轻,她指定能生,往后给娃起个姓王的名字,照样是咱老王家的种儿。”
“放你娘的狗屁!”王叔一听这话,登时就火冒三丈,喝斥道:“往后再说这种胡话,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小梅姓苏,她身上流的是老苏家的血,就算再能生,生的也是个野种!”
“你小点声。”小屋的隔音效果很差劲,在东屋撒泡尿,西屋估计都能听到动静。王婶狠狠剜了王叔一眼,压低了声音,不服气道:“那你说咋办?春生是三代单传,现在他没了,那……”
“他没了,还有我!”不等王婶把话说完,王叔打断她,脱口而出。
“你?”王婶愣住了。
“我的意思是,咱俩能生。”王叔老脸微微一红,意识到说错了话,于是赶紧改口道:“反正,只要有我王铁棍在,就绝不能让老王家断了香火。”
“瞧你那熊样儿,还铁棍?呸,铁丝还差不多!”王婶穿好衣服就跳下床,到了门口,她又回头冷道:“我可警告你,别想打小梅的主意,否则,老娘饶不了你!”
话落,她调头走开。
目送王婶去了堂屋,王铁棍点上一根卷好的旱烟,吧嗒吧嗒猛抽几口,暗道:老话儿说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小梅这娃长的不赖,春生没命享她的福,我这个当爹的,照样可以让她替老王家传宗接代!
王婶刚到堂屋,便听到西屋里面传出一阵阵奇怪的声音。
“嗯嗯……呜……啊哦……”
那声音柔婉细腻,沉吟中带着一股妩媚的味道,特别销魂,乍一听,好像是女人被男人蹂躏时发出的吟叫,又像是女人身体不舒服时发出的闷哼。
“小梅?”王婶愣了愣,立刻就意识到屋里的情形有点不对劲,于是踮起脚尖悄悄走到西屋门口,弯下腰,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起来…… 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