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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都感觉张景行这神色古怪,但他可是鬼医,大家知道他有办法将红壤姐身体里的化生子取出来,所以,赶紧照办。
红花门的女人都凑过来,将躺在草席上的红壤姐给围住,红鲤姐还将红壤姐的裤子给脱了,因为男女有别,我们都扭过头去不看。
江修这会儿也找来了一根铁丝,递给了张景行。
张景行拿到铁丝,三缠两缠,做了一个鱼钩,还用刀子在鱼钩上划出倒刺,然后,从怀里掏出来一根红线,把鱼钩给缠住。
“裤子脱了吗?”张景行对着红鲤问。
红鲤应了一声,说脱了,张景行就说:找两个人,抱住她大腿,分开,最好是让她身子微微倒立。
她这话一说,我脑海里顿时描绘出来了那个场景,裤子脱了,双腿分开,还倒立,这的确是有些羞人,估计只有在小电影里才有这样的古怪姿势吧。
虽然感觉怪,可红鲤还是让红花门的手下照做了。
而后,张景行拿出来一块布条,缠到了自己眼睛上,转身走过来,将鱼钩朝着红壤姐的下面那里放。
我虽然是看不到,但能够感觉出来,心里十分纳闷,这张景行啥意思,难道说,还想把化生子给钓出来不成?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张景行忽然开始念念有词:“天有天道,地有地道,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人鬼殊途,终归一体;阴阳有冕,是为真阳,阴阳有弊,是为真阴;上口阳之道,下口阴之道,阴阳沟通,是以走**。”
他这话,一遍一遍的开始念叨,我听的有些懵逼,可过了不多会儿,忽然他急忙喊了声:“钓!”
下一秒,急忙就大力一扯,顿时,我听到红壤姐一阵嘶喊,她估计是直接被疼醒了吧。
我现在也不管那什么男女有别了,反正之前在棺材房里时,红壤姐跟水哥草比的时候我都见了,所以,赶紧盯着那边看。
而我这么一看,竟然发现,红壤姐在不断的嘶喊,但是,那鱼钩一直悬在她那神秘部位的正上方,而且,鱼钩快速的旋转起来,十分怪,当然了,更加古怪的是,我竟然听到了一阵流水声,可是仔细看,根本就没有水流,而且,红壤姐的那里传出来一阵阵的鼓动,我看到,她膨胀的肚皮,一跳一跳的,好像是有什么东子在里面折腾。
这一幕虽然隐晦,可是,看的我整个人都有些毛骨悚然,这场面,说真的,有些荒诞,可是,的的确确就发生在我的眼前。
此时,红鲤姐她们都惊讶的睁大眼睛,脸蛋羞红,似乎,即便是她们作为红花门的女人,看到这情况,也感觉害羞似地,当然,惊讶归惊讶,害羞归害羞,现在情况紧急,只要张景行不发话,她们就得按照张景行说的来。
而张景行还是在念叨着,时不时喊一个“钓”字,他一喊,红壤姐的肚子里就一阵跳动,红壤姐也一阵阵嘶吼,简直声嘶力竭。
说真的,我都下意识的在憋劲,恨不能帮助红壤姐承受这疼痛似地。
她现在已经疼的浑身汗如雨下了,不过我看到,张景行似乎也用力是的,额头上渗出来密密麻麻的汗液。
“钓!”
“咬!”
忽然,张景行接连喊了两个字。
下一秒,顿时,红壤姐的嘶吼声更加强烈,而我惊讶的看到,猛地,那个鱼钩,就像是被红壤姐的那里给吸扯了进去是的,强大的拽力,把张景行都拽的一个趔趄,而紧接着,张景行急忙对着江修喊道:“快点来帮我拉!”
顿时,江修身躯一闪,冲过去,帮助张景行拉扯线,我现在也恢复力气了,赶紧冲过去帮忙。
噗!
忽然,就像是红酒瓶塞子被拔出来是的,一阵古怪声音传出,下一秒,我们三个拉扯着绳子,忽然感觉一松,急忙朝着前面一个趔趄。
“出来了!”
张景行急忙喊叫一声,转身,盯着地上看。
我们也都扭头去看,此时,红花门的几个女人,吓得顿时就开始咋咋呼呼的,因为,地面上一个有手有脚,浑身血淋淋,像是被剥了一层皮的巴掌大小的人一跳一跳的!
这一幕,把我给吓到了。说真的,之前瞎婆婆帮助阿奴弄冥婴的时候,也有这么个情况,情况差不多,可是,现在这情况,比着之前的诡异和吓人百倍!
尤其是,这个化生子,真的就像是一个巴掌大的小人,被浑身剥了皮,十分的膈应人!而且,它嘴巴咬着鱼钩,一下下的挣脱,跳起来,足足半米高!
“收!”
忽然,张景行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药罐子,上前一步,赶紧精准无比的将化生子扣住了,然后,用最快的办法,将药罐子口封住,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他这一连串动作,看的我们都啧啧称奇,我心中却有着百般的疑惑,张景行是怎么想出来,用钓鱼一样的办法,将化生子给钓出来的呢?
当然,我现在也没时间问,赶紧看了一下红壤姐,红壤姐现在浑身汗涔涔的,躺在那里,虽然看上去十分虚弱,但是,嘴唇不发紫了,面上也有了稍许红润,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
看了一会儿红壤姐之后,我放下心来,只需要等待着她醒过来了。
而此时,红鲤姐都在这边照顾她,我一个男的,在这里也不太方便,更何况,刚才我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气氛有些尴尬。
我赶紧走到一旁,来到张景行身边,此时,张景行正在跟江离说话,我走过来,江离瞅了我一眼,眉头紧皱,走到一旁去了,看上去,江离还是对我不怎么待见。
当然,我也不在乎,不待见我就不待见,我还懒得搭理他呢,他一个江家家主,总是跟我一个孩子过去干嘛!
我扭头,盯着张景行问道:“张叔,原来你也这么大本事啊!刚才的情况,真的是让我大跌眼镜啊!”
张景行尴尬一笑说道:“陈瓜,你别取笑我了,其实刚才这办法,十分的邪祟,要不是今天情况特殊,我才不会用呢。哎,真是有失身份啊,有失身份啊!”
说着,他摇头晃脑的朝着茅屋外面走去,看上去,似乎是真有些郁闷。
我苦笑一声,跟了出去,对着张景行说道:“张叔,这没什么有损身份和名誉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这可是大功德啊,我都很想学呢,对了,你那会念叨的东西,是些啥玩意,还有,为什么用鱼钩就能钓到化生子?”
听我这么问,张景行扭头看了我一眼,苦笑医生问我:“你好奇?”
我点了点头,说道:“很好奇!”
“呵呵,陈瓜,好奇就对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因为,男人跟女人交合,其实算起来,本身就是一个钓鱼的过程!”张景行说道。
我一听,顿时啊了一声,问道:“啥意思啊?钓鱼?男女做事,跟钓鱼一个道理?这怎么可能?!” 扎纸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