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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时候,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中,便是由不得你不去应付。
日子不咸不淡,很快进入腊月,容无忧忙着锦绣布庄的事情,整天也都是早出晚归的。
王氏心头越发生出忌妒,容无忧一个人便占了锦绣布庄与玉器铺子,这两个铺子,一到年关,那可是入账很高的。
虽然都归到国公府的总账上,以往由王氏管理,她便私下收了三分之一进自己的私包。
可现下交给容无忧管理,她再难吃私利,王氏越发怀恨在心。
腊月中,容无忧在理清铺子上的账簿,她得把王四喜这个钉子给拨除了,换上自己的人,才能安心。
柳夏的记忆力特别好,容无忧在空余时间里教习她识得少许字后。
柳夏便利用自己绘本,将在锦绣布庄中的进货价与成衣价记录下来。
待容无忧去锦绣布庄查看账簿时,一并带上。
王四喜挤着肥胖的身体,一脸和善,可眼珠子却是滴溜溜的转,显然是没有将容无忧放在心上。
容无忧瞧着王四喜交上来的账簿,眉头微蹙,将账簿合上,扔在桌子上。
王四喜被这声儿惊了一下,那小眼眯成一条缝儿,便是讨好问道:“二小姐可是有什么地方不明白的?”
“今年天儿这么冷,做成衣的多,反而收入比去年还下降了一成,而且成本比去年高了一成。”
“二小姐,您有所不知,北边儿今年闹旱,百姓收成不好,造成市场上缺泛货物,而致使成本增加。”
“哦?是吗?”
“可不是,这事儿人人知道。”
“北边儿闹旱,可南方今年风调雨顺,收成大好,我瞧过了,这批布料来自南方,而且底价比去年还低上一成。”
“你却告诉我,是闹旱造成的物价上涨?王四喜,你真当我好糊弄?”
王四喜心尖一颤,吓得立马跪在地上,连忙道:“二小姐,我怎么敢糊弄您啊!”
“所有账务我都清清楚楚记录在账册里,您一看账册便是知道的。再说了,南方是好收成,可也抵不住北边儿的需求量啊!”
“咱们国公府开的锦绣布庄,那在京里都是叫得上号的,用来做成衣的,都是上好的布料,这也是咱们锦绣布庄成为京都,达官贵人首选之地啊!”
“想必二小姐也是知道的,咱们这锦绣布庄,做的便是口碑,质量上那在整个京都都是数一数二的。布匹都是用的上好料子,这成本自然就比普通布匹要高出一成。”
容无忧冷哼一声,若是不知道低价,她怕是会被王四喜这巧舌如簧给糊弄住。
“王四喜,好一张巧嘴,我原以为,你会改,便给你这次机会,没想到,你拿着国公府给的俸禄,却中饱私囊。”
“金珠,把王四喜扭了报官,告她贪污国公府财产。”
“是,王妃。”金珠得令,立马绑了王四喜。
王四喜扭着肥胖的身体,不肯配合,嘴里还嚷嚷道:“二小姐,我是冤枉的,你竟然敢这么污蔑我,我不服气,我要找老夫人评评理。”
“我是不是污蔑,你心里没点数吗?王四喜,阴阳账簿的事情,还需要我一一说出来吗?”
王四喜一听阴阳账簿,立马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容无忧。
“你要找祖母评理,好,我成全你。”
“这些年,锦绣布庄的总销量是多少,你从中贪污多少,自己好好想想怎么和祖母交待吧!”
“二小姐,我……我知道错了,二小姐,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王四喜吓得脸色发白,连忙软了声儿,磕头向容无忧讨饶。
容无忧不理会,这时,门口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人。
边跑边叫:“小姐,不好啦!夏园儿出事了。”
容无忧蹙眉,便是瞧见柳夏满脸焦急地跑进来。
“什么事,慌成这样?”
“小姐,夏……夏园……李姨娘她……她被二夫人抓起来了,说是……说是要将她卖到花楼去。”
容无忧眸色微沉,便知不好,道:“走,回国公府。”
王四喜一瞧容无忧心思不在她身上,站起身,撞了柳夏,直接跑出去了。
容无忧小眼睛一眯,吩咐金珠,“去把人给我的追回来。”
“是,奴婢这就去。”金珠飞奔出去追王四喜。
别看王四喜肥胖,可那身形利索,跑得很快, 又专门朝着人群堆儿里扎,一会又钻进小巷子里。
转眼便不见人影子,金珠四处搜索。
容无忧这边暂时将惩治王四喜的事情放着,现下,还是李氏母女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容无忧匆匆赶回国公府,进了院儿,里头很是安静。容无忧蹙眉,有股不祥的预感。
刚进夏园儿,便瞧见王氏身边的丫头,凌兰正守着容清雪,此时容清雪被人用绳子绑住,嘴也堵上了。
容无忧小眼睛里盛着怒火,两步窜过去,一脚将凌兰踢翻在地。
凌兰吓得脸色一白,连忙磕头道:“二小姐饶命,不是奴婢做的,不是奴婢做的。”
容无忧冷声道:“柳夏,把她给我绑了。”
“是,小姐。”柳夏将从容清雪身上解下来的绳子,把一旁的凌兰给绑了起来。
容清雪瞧着容无忧来了,哭着说:“二姐,快,快救救我娘,他们要把我娘卖到花楼去。”
“花楼?”容无忧自是知道花楼是什么,半年前,她就烧过京都城最大的花楼。
“太可恶了。”容无忧气愤不已,“柳夏,照顾好四小姐。”
吩咐完,她转身便出了国公府,刚到门口,就被容礼谦带着人给堵住。
“这是要去哪儿啊?”容礼谦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挡在容无忧面前。
“让开。”容无忧冷声道。
“我不让又当如何?容无忧,别以为你现在是未来的誉王妃,便可以无法无天,我告诉你,在这国公府里,可由不得你任性妄为。”
“我再说一句,让开。”容无忧漆黑的小眼睛里透着冷光。
容礼谦瞧着一身素白的容无忧,轻笑一声,“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让我就让,今儿个我还就偏不让了,你若想出府,那就给本公子道歉。”
容礼谦横在大门口,便是不让容无忧出去,容无忧害他被关了几天大牢,受尽了苦头,说什么也不能让容无忧好过。
“不让?那就别后悔。”
容无忧话音刚落下,从腰间抽出金丝软鞭,抬头一鞭子朝容礼谦抽去。 纨绔小医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