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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他一国太子,在朝堂,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害他?
之前,赵崇函是这么个想法,可经穆皇后这一提醒,他如醍醐灌顶,瞬间就明白了穆皇后的意思。
“母后,您是说,父皇想立六皇弟为太子?”这个猜测足以让太子赵崇函感到恐慌。
瞧太子赵崇函脸色变了,穆氏道:“这会儿知道害怕了?”
“母后,这……这如何是好?”赵崇函仿佛一下子没了主意。
毕竟,从小他便被自己的母妃保护得太好了,除了容无忧那件事情,他未曾受过任何波折。
一路顺风顺水的当他的太子,他一直认定,自己将来是要继承皇位的。
可现在,穆皇后却告诉他,自己的太子之位将不保。
从未考虑过自己太子之位将不保,赵崇函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你慌什么慌?这不还没有下定论吗?”
“话虽如此,可儿臣细想,觉得母后的话,言之有礼。儿臣不得不防啊!”
赵崇函稳定情绪后,便很快镇定下来,当下,他需要做的,便是除掉一切可能威胁到他太子之位的障碍。
若这六皇子赵崇贤乃是臣,赵崇函压根儿不用担心。可怪就怪在这立下战功的人是六皇子赵崇贤。
自己虽说在朝中有势力与根基,可毕竟从未上过战场。而六皇子母家虽然衰败,可朝中近有一半儿大臣,是在背后支持六皇子赵崇贤的。
保不齐皇帝看六皇子战功赫赫,加上有大臣从旁扇耳边风,就改变了注意,另立太子。
自古薄情最是帝王家,即便那个人是为他守护天宇江山的弟弟,身为太子的赵崇函也绝对不允许,有人觊觎他的太子之位。
哪怕有那个可能,也不行,他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穆氏瞧太子开窍了,不由放下心来。
“不着急,要对付一个赵崇贤,本宫有的是办法。”穆氏一副胜券在握,赵崇函不由来了兴趣。
“母后,您是不是想到好办法了?”
“瞧你,身为储君,要有储君的样子,千万要沉住气。”穆氏瞧太子毛燥样儿,不由斥道。
“母后教训得是,儿臣知错了,儿臣定谨记母后教悔,不急不躁,做个合格的储君。”
“嗯,这还像个储君的样子。”穆氏甚是满意太子的表现。
“母后,儿臣请母后赐教方法。”赵崇函学得很快,立马做出谦逊有礼,虚心学习的模样。
穆氏凤目一挑,眼睛里露出满满的坏点子。
“要打倒敌人,自然是要先找到敌人的软肋下手,一击毙命,让他无还手的余地。”
敌人的软肋?赵崇函眸光一闪,似是明白过来。
“儿臣多谢母后提点,这后宫之事,儿臣全仰仗母后了。”
“你是本宫的儿子,本宫自是为你着想的,你就放心吧!本宫自会让赵崇贤当不成后选太子。”
穆氏眼中闪过一丝恶毒,赵崇函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这些年,若不是其母后穆氏,替他铺路,他何至于这么平顺就坐上太子之位。
毕竟,赵崇函十分清楚,天慧帝心头最满意的人选,便是樱美人所生的儿子。
而这个人,便是从小什么都很优秀的赵崇渊,三岁能文,五岁能武,才倾天下的如玉佳公子。
赵崇函还记得小时候,上太傅的课,所有皇子与伴读都不懂的知识,偏偏赵崇渊一点就通。
还在太傅课上,大献文采,直让太傅夸他,乃是世间少有的绝世天才。
将来定是一代明贤之王,那时的赵崇函是又忌妒,又憎恨,他还曾偷偷诅咒过赵崇渊去死。
后来,赵崇渊的母妃难产死啦!他也生了一场重病,然后就患了重疾,差点儿死掉,若不是天家权势,赵崇渊怕是早就变成一堆黄土了。
至那以后,赵崇函还好一阵自责,认为是自己的诅咒应验了,才让赵崇渊遭此横祸,一夜之间没了娘亲,连妹妹也胎死腹中。
后来,还是母妃开解他,告诉他,想要得到什么,就得自己去争取,母妃告诉他,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
若是他对别人生出同情之心,那么,将来被踩在脚下的那个人就是他。
不仅如此,很可能还会丢了性命,连累母族一脉。他输不起,也不能输。
从那以后,他便不再对谁有任何的同情心,他是要当太子的人,当皇帝的人,自当以自身利益为重。
可赵崇函并不知道,一代明君,当以天下为重,当以百姓为重,当以贤能为重。
***
深夜,誉王府书房内,赵崇渊立于窗前,看着窗外漆黑的夜。
夜空中挂满了星星,兴着耀眼的光,月亮高挂,释放着属于自己的光辉。
整个天地都沐浴在月光之下。
黑夜,永远都是充满神秘而危险的。
书房中黑影闪过,星河恭敬地跪在赵崇渊面前,听喉赵崇渊的吩咐。
经过容无忧的药方调理,星河已经恢复健康,并且,感觉自己身体里,内力浑厚了两成。
星河知道,这是因为服用了容无忧的药,将他经脉清洗了一通。
正好打通了他之前的瓶颈,有助于他功力的更上一层。
“主子,有何吩咐?”
赵崇渊眸光深邃,转头看着星河,语气透着森冷。
“夜探皇宫,取回皇上近期所服用的药。”
“是。”星河应声,转眼消失不见。
赵崇渊注视着夜空良久,未曾动一分,那双桃花眼中一片暗沉。
俊美的五官透着冷硬的气质,整个人如同来自地狱的罗刹。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袭白衣飘然而至,伴随而来的是那温柔的娇俏声。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听到熟悉的声音,赵崇渊身上的冷硬气息,瞬间掩藏下去,他转头,对上容无忧的眼睛,勾唇浅笑。
“你怎么起来了?”
“睡醒一觉,不见你的身影,便来寻你。”她道,将手中的披风为他披上。
“身子单薄,可不能受凉了,回房去吧!”替他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她一脸关切地劝道。
“好。”他眉眼含笑,之前那个清冷又孤傲的少年,仿佛未曾出现过。
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回了房间。
容无忧知他有心事,可他不说,容无忧知道,他不想让她担心。
可他们既是夫妻,有什么困难,自当共同承担,她不需要他独自支撑,为他挡风挡雨,她有能力助他。
“你有心事?”她终是开口问道。 纨绔小医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