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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张子桑跟我说过这陈安霖中了是一种很少见的影降术。
这涉及到南洋邪术,我不是很精通,跟老苟、老瞎子、张子桑、空苦道人一起研究过这门邪术。
经过一番推敲后,我们也有了些发现,这下影降术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必定是一个高手,而且这高手有可能自身就是影子人,是一种很可怕的存在。
这不是用普通的“暗箭难防”能形容的,毕竟他不是藏在暗处的敌人,而是确确实实的影子。
当然,这一切还是推测,是否真实存在还有待商榷。
所以,此行我没有带太多的人,只带了张月风、墨秋华、夜明鸟。
墨秋华已经先回青丘了,一直跟我保持联络。
抵达中海市时已是凌晨一点钟,在陈安霖经纪人的安排下,陈安霖住进了当地一家豪华的私人医院。
经过专家诊断,陈安霖的病因未明,但病情很严重,随时都有可能恶化导致死亡,可能撑不了这两三天了。专家诊断完病情后,陈安霖转入了重症室。
我和师叔都明白这病因可能跟那个下降的人有关,只要接触了那个布娃娃都可能会被下降,但也不是所有的人,毕竟那人下降也是有针对性的。
亮着昏暗灯光的长廊上,我和张月风站在了窗台门外,看着眼前城市被一层薄雪覆盖,冷风从缝隙渗透进来,吹乱我们的鬓发。
“现在要去找那个薛学成了。事情的真相也许在他那里!”我冷笑了声,弹开了手中烟头。
“本来这样一个什么明星也不关我的死活,但是她女儿太可爱了……”张月风扭头望了眼正在跟夜明鸟打闹的小敏,稚嫩脸庞上挂着发自内心的真诚笑容,这些天在苍梧山上,大家都很喜欢她。
“你也可以让师婶生一个。”我笑着道。
张月风拍了拍我肩膀,咧嘴道:“臭小子,我都老了,哪有那精力。我们走吧。”
我和张月风下了楼,门外守着一群记者,举着照相机开着闪光啪嚓的拍照。
“你好,请问你们是陈安霖的什么人?能给我们讲一讲陈安霖现在的病情怎么样了?好吗?”
“之前,我看你们是从陈安霖的车上下来的,请问你们跟陈安霖什么关系?陈安霖是为什么会突然生病?是不是跟林丽熙的失踪有关?”
“现在,陈安霖转入了重症室是不是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对了,这位先生,你好像很面熟,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大群记者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像是连珠炮一样。
我和张月风都傻眼了,急忙从人群中走出去。
走了一段路后,我们看见了没人追来,才安心下来。
“他妈的这些狗仔哪里来的?真的是闻到血腥味的蚂蝗。”张月风苦笑道。
“这些人肯定有消息来源的,陈安霖的保镖、司机、经纪人都有嫌疑。”我眉头一挑,冷笑了声。
“算了,无关紧要,先去找薛学成再说。”张月风说道。
薛学成住在中海市最豪华的紫苑别墅区。
我们叫了辆出租车后,前往那里,停在了别墅区外。
随后,我们身影一跃,从街道上飞入别墅区内。
很快,我们找到了薛学成所住的地方,别墅灯火通明,有不少人进进出出,门外还摆放着花圈,从里面还传来哀乐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张月风眼眸一缩,问道。
“谁知道?我们先进去看一看吧。”我摇了摇头,一脸疑惑。
看见我们走过来,一位老者拦住了我们,道:“请问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找薛兄,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我问道,佯装为薛学成的朋友。
“原来你们是我们家公子的朋友,他确实出事了,前晚突然患上恶疾死了。现在在家举行追悼会呢。”那老者连声叹道,眼泪婆娑。
“什么?薛兄真的出事了?那我们祭拜他一下可好?”我眉头一扬,故作惊讶的说道。
其实,我和师叔都很惊讶,这薛学成突然死亡,这背后是不是隐藏着什么?
老者躬身一礼,点了点头,道:“两位里边请!”
我和张月风走了进去,大厅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口棺材,桌子上还有一个面容俊俏的年青人黑白照,两旁有很多人穆然坐着,还有几名和尚在诵经念佛。
在棺材的右边还跪着一个年轻的女孩,身披白色的孝服,低着头,似乎是跪麻了,揉了揉膝盖,挑了挑眉头,傲居的朝着我们望来。
约莫十六七岁,相貌还算不错,容貌秀美,皮肤白皙,下巴微尖,眼神冷冽,一看就知道是个性格刁蛮的主。
我多看了两眼,是因为她眉宇之间有些眼熟罢了,好像我曾认识的一个人。
我们鞠了个躬后,她撇了撇嘴,也不“家属答礼”。
我们想上棺材前看下,有个站立笔直的年青人伸手拦住了我们,道:“公子不在这里。”
我和张月风点了点头,也没多说,我们用符眼看过了,这薛学成的尸体确实不在这里。这是因为风俗,毕竟薛学成还没结婚,是病死,算是横死的,民间传说这样的鬼会化成厉鬼,为此有些人会结鬼亲,以消除厉鬼的戾气。当然了,这是无稽之谈。
不过,薛家在自己的家里办这种追悼会,这说明薛家的爱子情深了。
我们走到门外,对着老者问道:“薛兄就突然走了,他的尸体在哪?我们想当面祭拜一下。”
“诶,在附近的火葬场,我是看着他长大的,没想到突然的就这么走了。”老者轻叹道,一脸落寞。
“那个女孩是谁?”我指了指那个穿孝服的女孩。
突然,那老者脸色骤变,眸光一凝,道:“这个你们就不要问了。快走吧。”
对于老者态度的转变,我们略微一惊,点点头,就此离去。
“这薛学成居然死了?这线索不就是断了吗?”张月风猛吸了口烟,笑道。
“去火葬场看一看吧。应该没那么快火化。”我沉吟道。
“这薛家还真是的,薛良山在中央当官,他儿子还住这样的别墅,难道不怕别人说闲话吗?”张月风嘀咕道。
“我让人调查过了。这薛学成今年三十岁,也不是家中的独子,还有一个哥哥叫薛广华,今年三十四岁,现在在某地当副市长。这薛学成被薛良山过继给了一个死去的堂哥,表面上是父子关系,而实际上他们之间什么也不是。所以说薛学成在外面怎么胡搞瞎闹,跟他父亲薛良山没有任何关系。之前,薛学成一直在外留学,前几年回国搞了什么娱乐公司,这才出名了。”我笑着道。
“难怪如此。这些人还真是会保全之道。”张月风轻叹,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问道:“怎么样,看见刚才那个刁蛮的女孩是不是很像陈省长的女儿,都是官宦子弟,身上总有那种骄傲的气质。当年,陈婷雨可是很喜欢你呢,陈省长甚至给你安排了飞黄腾达之路。可是你当场拒绝了……”
我白了张月风一眼,不屑地道:“你妈的说那么多以前的事情干什么?我们现在在调查事情。再说了,那叫安排吗?还就是圈养的一条狗。老子现在照样飞黄腾达了。”
“可是,陈婷雨那丫头当年真的很漂亮,我记得最后她走之前还甩了你一个耳光来着,气的咬牙切齿,怕是这辈子都恨上你了。”张月风懒洋洋的说道,满脸堆笑。
经过打听,找到了附近的一家火葬场,在这里我们发现了薛学成的尸体,确实是已经死了,感觉是染上了重病而死,情形与陈安霖有些相像。
张月风面色凝重,叹道:“这薛学成、陈安霖、林丽熙之前肯定有某种关联。之前,陈安霖没有说吗?”
我摇了摇头,道:“这陈安霖只是告诉我他们之间有些感情瓜葛而已,并没有说其他什么事情。”
“这样事情就更加扑朔迷离了。”张月风不解的道。
“现在线索都没了,该去哪里找线索呢?”我摸着下巴,低头沉思。
突然,张月风眼前一亮,笑道:“我就感觉那个女孩有问题,你看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脸上连一滴眼泪都都没有,肯定不伤心,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我去,张月风你是不是故意找事啊?看着那女孩跟陈婷雨长得有些相似就想调查一下。”我撇了撇嘴,一脸不爽,这老小子对我的八卦特别热衷。
“当年你跟陈婷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之间有没有发生有趣的事情?”张月风眨着眼睛,狡黠的笑了笑,不怀好意。
“滚!我没心情跟你瞎扯,你去那个别墅。我找间酒店睡觉了,省得明天没精神查案。”我没好气的说道,斜了一眼张月风。
“那明天电话联系了。”张月风笑了声,身影一闪,如鬼魅般在楼宇间跳跃,然后消失了。
走在寒风肆掠,冷静无人的街道上,昏黄的灯光洒在我的身上,背影萧索。
忽如其来,我心中感觉寂寞,从烟盒里夹了支烟叼在嘴上。
而当年的点点滴滴也渐渐清晰的浮现在我脑海之中。 捉鬼大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