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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是发生在江宁区,事主是一个开连锁超市的大老板,并不是超市出问题了。而是他的儿子被一个鬼给缠上了,可是却找不到什么线索。
曾孔凡查过了,可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曾孔凡很想做下这笔业务,所以直接拉着我前往江宁区。
碧空下,清朗无云,水光映天,景色秀美。
这金陵的风景还是不错的,就是风水差了点。
谈到金陵风水,不能不提钟山,钟山作为金陵的父母山,其西面象、狮、虎山低伏,地势呈东高西低的倾斜之状,可谓虎踞龙蟠,气概如云,为帝王州。
战国楚威王曾在钟山下埋金以镇王气,而秦始皇更绝,曾凿山挖秦淮河,以削金陵之王气,从此形成了水漫钟山破天心的格局,此后金陵王气大衰,阴气上浮,成为了阴地。
所以,此地作为朝代的都城,都是短命王朝,而且多灾多难,尤其以兵灾居多。
因此,金陵的灵异事件也不少,在这里的风水师、道人、和尚也非常多。
曾孔凡很怕被人捷足先登,开着破面包车一路狂奔,不一会功夫就来到了江宁区的一处别墅。
这间别墅的风水还不错,坐南朝北,依山傍水,树荫环绕,风景秀美。
事主叫谢长安,是一个中年人,身体发福,挺着一个大肚子,显得大肚便便,手指上还带着两枚翠绿色的翡翠戒子,倒不是那种暴发户,还是蛮有涵养的一个人。
他身后有一个长相清纯,身材凹凸,为S形的女秘书,看见我们来了,给我们一人塞了包珍品南京,非常的客气。
谢长安则轻描淡写的瞥了我们一眼,然后对着曾孔凡苦笑道:“曾大师,这几位就是你的朋友吧。现在,你到底有没有把握?”
“不错,他们都是贫道的朋友,这是高照夜,在西江省灵异研究所的科长,非常的厉害,处理过很多灵异事件。这次,是我专程请过来的。”
曾孔凡介绍道,他觉得谢长安有些轻视我等,还说了我的职务。
“哦?这么年纪就是科长了,前途无量啊!幸会幸会,高科长。”
陡然间,谢长安变得热情很多,非常的殷勤,忙亲自给我打烟。
果然,有官位在身就是好,别人都要高看一眼。
姜胖子接过谢长安递过来的香烟,叼在嘴上,囔囔道:“放心吧。我们可都是国家机关人员,是有真本事的。”
接着,我们进入了别墅里面,发现这里面还有一个老妪,穿着碎花红衣服,很喜庆,又很土,像是乡下的老婆子,坐在木椅上,喝着浓茶,很是惬意。
曾孔凡脸色铁青,拧着浓眉,说道:“谢老板,你请了我们,怎么又请了这种关亡婆?”
关亡婆就是神婆,只是叫法不同,有些地方叫入阴,有些地方叫过阴,有些地方叫过鬼,像江浙一带就叫关亡。
谢长安脸色一僵,显得有些尴尬,说道:“曾大师,你不要生气,这是我老家那边的蔡婆子,就是过来看看而已。”
那蔡婆子咧嘴冷笑,叫道:“小炮子,侬说话是几个意思?都是搞侬个方面,侬还想拆窝的台?”
“你这种装神弄鬼的婆子,掺合什么?”曾孔凡被蔡婆子说的几句土话一呛,立马就大声反击,半点容不得沙子。
蔡婆子勃然大怒,腾地站起来,双手叉腰,怒道:“甩侬个二五子,小兵达子一个,竟敢说婆子窝,侬再敢说说试试,窝撕了侬!”
“算活拉倒!算活拉倒!”谢长安一看两人要打起来了,头都大了,连忙劝开。
姜胖子“唰”的声从背后的背包里拿出了狙击枪,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大叫道:“老婆子,看过这个没有!老子可是正儿八经的捉鬼人员!有证件的。”
姜胖子叼着烟猛吸了几口,又把狙击抢组装好,咔咔的拉动枪栓,校正了下。
蔡婆子、谢长安等人惊得脸皮子乱跳,吓得不轻,这可是真家伙。
“行了!先去看看视频录像吧。”我开口道,我听曾孔凡说,这谢长安是从家里的视频录像里看到了他儿子的诡异之处。
谢长安的家里有保姆,为了保险,就在家里安装了摄像头,谁知道拍到了这诡异的事情。
视频录像在谢长安的书房里,书房很大,里面放置了很多书画和字帖,还有一些古董。
曾孔凡之前就看过,打开电脑后,直接点开了视频诡异的地方。
视频中有个男孩,十八九岁的样子,很俊朗。
大概是夜里凌晨两点钟从房门里出来,然后一步一动的走出门外,离开了家,直到凌晨五点钟才回来。
有一次,他回家后,头颅裂开成了两半,像是被利刀斩开的,而脑袋里居然是空的,两颌骨的牙床是血红色的,向外凸出,露出了密密麻麻的尖牙,像是爬满了苍蝇,似乎在笑。
这非常的骇人,非常的恐怖,那蔡婆子没有看过视频,立马就吓的惊魂狂叫,脸色发白,说那个鬼太凶了,她做不来了,一溜烟地收拾东西,拔腿就跑。
姜胖子也是脸色铁青,觉得作呕,但是看到那个蔡婆子跑了,忍不住的大叫:“你这鬼婆子,竟然逃跑,果然是没有屁本事!”
我是密集症患者,也受不了,但是感觉这个男孩不像是活着的样子,有可能已经死掉了。
我问道:“谢老板,你儿子现在在哪?”
“他现在还在上大学,不过天天回家。我现在不放心他的状态,就让他妈妈去学校守着他了。”谢长安心有余悸地道,他也吓得不轻,估计第一次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更是吓坏了。
我眼神幽幽,摇头道:“谢老板,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可能令公子他已经遇到不测了……”
谢长安如遭雷里,刹那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道:“不可能啊!刚才我老婆还打电话给我,说我儿子还在上学!”
曾孔凡沉声道:“照夜,你是说那个男孩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行尸,但是我用阴阳眼看过啊。他灵魂还在啊!而且身体机能都正常。”
我皱着眉头,说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过命的事情啊!若是,被人过命的话,一般是很难看出来的。”
过命和借命、替命都是不一样的,借命就是借鬼寿,替命就是冤鬼找替死鬼,而过命就是曾经欠了别的东西或是命,现在需要还回来,所谓的过命的交情,就是我可以把命过给你,不过这命你将来得换回来。这牵着到因果,说起来比借命更复杂一点,但是常人很少知道,以为过命就是借命。
一般的道法修士很难看出来的,因为一来是过命只过命,不过魂,不像借命,需要抽魂夺寿。
二来被过命者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亡了,身体有种强大的潜意识还支持他活着。
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曾经湘西那边有个女人,被人过命,死了半年多,她的老公还天天搂着她睡觉,直到半年后,尸体彻底地腐烂,才醒悟过来。
这在佛教又称为讨命债。也就是你这辈子做了什么孽,下辈子会有什么债。这也牵涉到一种因果。
我是对这个因果很反感,不过,它又确实的存在,除非有大法力者重塑地府的构架,弱化这种因果的力量。
“有可能是。我道法底子浅,阴阳眼看不穿虚实。”曾孔凡点头说道。
曾孔凡只有第一境后期,还经常群里向众人请教修炼的事情。
突然,谢长安尖叫起来,惊恐地道:“我儿子,他他……他前几天到处找针线来着,说要缝衣服,但是他从小娇生惯养,哪里缝过衣服啊。难道是说他脑袋这里裂了,要缝起来?”
在门外守着的那个女秘书突然尖叫起来,像是见鬼了般,道:“平昌少爷他他……”
“他他……怎么了?回来啊!我老婆呢。”谢长安惊魂地问道,满头大汗,人都在打摆子。 捉鬼大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