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的”静秋连忙答道虽然不清楚秦沐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題是想干嘛但还是在第一时间就将雪寒从前的照片拿了出來
那是被静秋放在自己的钱夹里面的一张两寸照片红色的底是一个头发略微有些稀疏的中年人左不过四五十岁的年纪甚至看上去更为年轻
“这个是什么时候照的”秦沐将照片放在雪寒的边上虽说雪寒一脸的皱纹相片和真人看上去似乎沒有半点联系完全就是两个人
“一个月前”静秋在一旁轻声的说道在看到那病床上的老人的时候眼泪也是夺眶而出无声无息的
秦沐诧异的回过头看了静秋一眼有些无语:“你告诉我这是一个月前的雪寒的模样”
和尚伸头看了一眼也是惊讶:“静秋小姐莫不是拿错了吧竟然会这样的年轻根本就是两个人啊”
静秋摇了摇头:“我沒有拿错”
秦沐看了那老头一眼竟沒有继续诊脉而是一脸凝重的说道:“麻烦啊如果沒有我这老家伙最多还能躺一个星期”
“为什么”静秋听到秦沐的说法有些发愣连忙质问道
“你家老头中招了”秦沐沒头沒尾的丢出一句:“不是外伤而是虚病”
静秋听得一知半解不知道如何回答秦沐便沒有做声反而是和尚眼睛一亮连忙说道:“那不是你最擅长的么”
“当然是我最擅长的了”秦沐忍不住说道:“只是这是虚病里面最棘手的一种诅咒而且看着这诅咒的时间似乎已经很久了……不过我很奇怪如果你的父亲已经中了这种诅咒那么他迟早有一天会死尤其是诅咒已经全面爆发的情况下即便泰拉不來他也依旧会死可为何泰拉还要费尽心思杀了他呢”
“而且还是用那样的方式”和尚喃喃的说道:“你们就沒有觉得泰拉杀人的方式很是奇怪吗”
“谁知道呢或许只是如同开膛手杰克一样只是一个习惯而已”秦沐耸了耸肩一脸的无语
“那我父亲究竟有沒有救”静秋听得一脸的茫然在秦沐同和尚对话之中也是急了似乎自己的父亲已经病入膏肓
“当然有救”秦沐理所当然的说了一声:“只是比较麻烦來搭把手把老家伙的上衣给脱了和尚你去守门让任何人都不能进來包括医护人员”
和尚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声看也不看秦沐就直接朝着门口走了过去秦沐的医术他自然是放心
静秋在秦沐的指导下将老人身上的衣服都弄开因着他本身身上就插着不少管子所以衣服也只是做个样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的这倒是方面了秦沐轻松的就将这衣服给拿了下來
诅咒是所有虚病当中最难以治疗的
诅咒分为很多种甚至很多种类的诅咒秦沐都不知道大抵上最常见的有三种一种是誓约的反噬这种一般都是自己发了毒誓而违背誓约之后被誓约所反噬这种诅咒最难以去除一般效力则按照誓约的程度來看
第二种就是某些精通诅咒之类的通灵者下的诅咒比如苗疆的巫蛊越南的降头都是这一类这一类若是能找到那个下诅咒的人是最容易破开的找不到就是两方斗法了可以说是所有诅咒当中最简单的一种
但是这里面所说的简单不是容易去除而是容易知道结果如果秦沐的修为在对方之上则去除如果在对方之下轻者重伤重者当场死亡
第三种是怨气所致当某种怨灵或者灵魂的怨气达到一个高峰的时候所下的诅咒或者毒誓这种也是比较麻烦的因为怨气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东西
剩下的就可以算作其他类了这类别所包含的东西就比较多比如古代的器皿下上诅咒什么的这碰上的全都得倒大霉
而老家伙身上的诅咒则更像是第一种
第一种诅咒应该算是所有诅咒类型当中最麻烦最难最恶心的一种那属于自作孽不可活的类型
老头估摸着是曾经发了个什么毒誓结果这会子全给爆发了只是很奇怪的是秦沐明明听说老头子住院的原因是他被车撞了怎的又跟一个诅咒有联系了
除非他除了被车撞还有其他的诱因这就要从瞿东那里看看视频了否则根本无法治疗
只是现在老头子的状况不怎么好如果真的拖到瞿东将视频带过來的时候估计那会子老头子都挂了
所以现在的秦沐只能采用一些应急的措施
他将老头子的上衣剥掉是想利用符文在老家伙的身上绘制将老人身上的咒文给逼出來
无论是哪一种诅咒被诅咒者的身上一定会有咒文只是这个咒文一般情况下都处于一种隐身的状态普通人是看不见的这咒文一般情况是从胸口开始慢慢的缠绕在四肢上面如果全身上下被咒文所缠绕那么便离死不远了
秦沐拿出判官笔让静秋退后蓝色的灵力伴随着判官笔的笔端一点点的绘制在那老头的身上他的判官笔最先落在老头的胸口而在他的判官笔落点的地方也出现了一道黑色的花样繁复的纹路
秦沐所绘制的蓝色符文在一出现就渗透到老头的身体当中去而每当他的灵力在老头的身体里渗透一分这老头的面色便红润一分
静秋静静的站在身后眼中不停的有泪水从里面流出來想要开口却始终都不敢上前只得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老者胸口开始出现黑色的咒文这些咒文一出现的时候样子万分的复杂在老人白皙的皮肤上面甚至还有一种诡异的美感这些符文大部分都盘踞在胸口和后背在秦沐不断的用自己的灵力疏导的时候咒文才在他的四肢出现
秦沐的脸色也越來越凝重
正如他所预料的一样这老人的寿命最多还维持两个星期因为他身上的咒文已经蔓延到了脖颈
当咒文出现在他脸上的时候这老家伙必死无疑
现在他身上的咒文已经蔓延到了胳膊上手腕上老者的裤子秦沐沒有脱下來现在估计除了脑袋身上到处都是这样的黑色符文
“麻烦啊”秦沐在绘制完符文之后才淡淡的说了一句此时的他脸上沒有一丝表情不冷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