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宁家小山村里的老萨满所言这宁家原本就是空间法术发家的制造这样的东西也是非常的容易
说白了先前的那颗杨树是一个契机是一个空间法术的罩门就好像一堵墙一般将整条路布置成一个假象本身这条路是有两个分叉的小路然而能够顺利通往宁城的道路被人用一堵透明的墙给挡住了而另外一条路则是一条死路
这就会给众多不熟悉此间道路的司机造成一个假象这边是沒办法通过的这些司机就会回到收费站的那条道路上然而那条路上是执法者重点监测的对象要想顺利通过只能慢慢的等
从某些方面來说这真的是一个省时省力的好办法只是苦了那些司机白白的绕了远路不说还要受到严格的审查能不能通过都是个问題而且若是沒有通过等待他们的命运又将是什么
这些都已经不是秦沐所能够关心的如今那片荒芜上竟然有了军队这就说明京城的那几位已经或多或少的接到了风声又或者人家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过來查探但不管怎么说对方已经发现了他们并且开始朝着他们移动
秦沐只得催促着让于修加快速度
似乎周围的空气再次的粘稠起來有一种让人无法呼吸的感觉于修此时已经加大了油门可周围的景色掠过去的速度还是一点点的变慢了起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阻拦着车子的前进
秦沐正要说什么他旁边的玻璃就突然毫无预兆的碎了
碎裂的玻璃渣向车外散去秦沐惊出一声冷汗若不是那玻璃在碎裂的一瞬间自己用灵力抵挡了一下并导致碎裂的玻璃渣向外散开否则这玻璃碎了之后还要将秦沐给毁容了
“这……”于修的嘴里刚刚挤出一个字就说不出话來
在玻璃碎掉的那一瞬间感觉仿佛又什么东西钻进了车子让所有的人都呼吸急促起來整个车内的空气都变得非常的粘稠若是真的想找个什么词來形容一下有种几人都掉进了粥里的感觉
而远处居然响起了枪声
车内的几人俱是一惊于修直直的将油门踩到底:“坐稳了”
小吉普卖力的朝前蹦跶两下颠簸得几人都感觉胃里突然晃荡了那么几下有种欲吐还休的时候小吉普直接窜了出去秦沐突然理解于修那句坐稳了是什么意思了
能把底盘这样高的越野车在平坦的马路上都特么的能开出拖拉机的感觉这让秦沐对于修又高看了一眼不过这厮一直在路上扭來扭去试图躲避身后过來的枪子儿可事实证明两条腿儿的终究赶不上四个轮子的对方除了对天鸣枪之外几乎所有的枪子儿都让于修一把甩开
正当秦沐在感叹什么叫做一骑绝尘的时候车速突然慢了下來
秦沐朝于修看了一眼发现他竟然两眼微凸一脸迷茫加迷惑的样子与此同时他一手操控着方向盘一手竟然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喉咙秦沐发现他的那只抓着自己喉咙的手青筋直冒似乎是在慢慢使劲一点点的掐着
直到脖子都青紫整张脸因为极度的缺氧而变成紫色
秦沐一巴掌打在对方的手上于修也只是稍稍的停留了片刻又暗自使劲捏着自己的脖子期间因为突然松手嘴里进了空气不知怎么就突然咳嗽起來
吉普车让他开得东倒西歪最后在后排几个人的惊呼中渐渐的停了下來
秦沐感觉两耳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于修放弃对自己的残害只见他在车子一停下來之后直接一个手刀击打在对方的后心于修愣了一下抓着自己喉咙的手这才软软的放了下來紫红色的脸上这才如同退潮一般退却掉满脸的紫红
于修软软的倒在方向盘上秦沐尽量的将其放得平稳但是车子沒人开是不行的一回头后面四个大老爷们儿脸色都不怎么好最为“娇弱”的于南直接开了车门吐了个天昏地暗
有时候并不是有了晕车的体质在坐车的时候才会产生晕车的现象更多的时候是因为车子过于颠簸和摇晃这会导致很多人本身并不晕车但坐了这样的车之后就会产生晕眩的感觉
赵老实和和尚下车将于修迅速的转移到后面和尚瞅着于修眉心灰暗有些担心的说道:“不会有什么吧”
秦沐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摇了摇头:“沒什么大碍醒來就好了控制他的是人不是鬼”
他这么一说和尚便愣了愣:“是谁”
秦沐沒有说话手中的判官笔的笔尖开始闪烁着亮蓝色的光紧接着他开始以整张吉普车为引在吉普车上用灵力开始绘制符文秦沐的速度很快可军队集结的速度更快在秦沐将那些符文完成一大半的时候对方已经靠过來了
古永被推选为拖延时间的只见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朝着那端着冲锋枪的如狼似虎的军队走了过去
那些军队的人穿着绿油油的制服脚踏皮靴双手上都端着枪这个时候秦沐若还想着怎么逃跑那他就是脑子进水了他跑的再快有人家的枪子儿快啊而且这打扮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军队至少秦沐这种对军服不是很熟悉的人只是扫了一眼都觉得这些军队所穿着的衣服是国外的或者用什么特定的方式制作的私人军队
若不是对方拿着那么明晃晃的枪秦沐恐怕会直接指着他们來一句“山寨”
古永举着双手看着越來越近的绿色制服们深吸了口气道:“别开枪别开枪自己人自己人都是误会误会”
古永在枪口下还能嬉皮笑脸的然而他的这招并沒有带來多大效果只见那个端着枪的人看了看古永似乎不为所动命令式的口吻沒有任何改变:“放下手中的武器贴着车子站好快点严肃点谁跟你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