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最开始是一片金黄色远远的由天际慢慢的蔓延开來秦沐看不见自己最大的可能就是此时他的视角是一种上帝视角他是梦中的主角他有权力主宰自己的梦去修改其中的任何一项
这也是破解梦中杀人的这种法术的一个方法因为任何人在自己的梦中都处于一个绝对主角的状态想干嘛干嘛用那句广告词就是我的地盘我做主只可惜不少普通人压根就沒有意识到这点在被梦魇着的时候多数都消极抵抗被人或者妖怪之类的在睡梦中吸走魂魄
对于秦沐这样的对付这一类人实在是太过简单
秦沐本以为天际逐渐飘过來的金色或许是夕阳的晚霞此时的秦沐似乎是浮在半空中的低头望去地面上到处都是焦黑地上的房子小得跟火柴一样但是完整的房子已经是非常稀少更多的是焦黑的土地和残垣断壁似乎以此來昭示着刚刚这里经过了一场浩劫
然而天际的金黄色与地面上的黑色形成强烈的对比就在秦沐越來越受不了这突如其來并且飞速靠近的黑色从而眯着眼睛看着的时候秦沐突然发现这铺天盖地的金色根本就不是什么晚霞而是穿着金色战甲踩着白色云朵的人们
这战甲与白起的战甲差不多不过他们手中不单单是拿着一把长戟还拿着一个大概有半人高的盾牌全身上下所有装备皆为金色远远的看上去金光耀眼
这是文艺的表达方法其实秦沐心里面想的是闪瞎了他的钛合金眼睛
那金色战甲的人群來的非常快隔着老远人群中就有一个人吼道:“秦沐你可知罪”
秦沐这边是莫名其妙正想开口可是嘴里的声音已经发了出來声音嘹亮可却与秦沐的声音八竿子打不着只听得秦沐正用那个奇怪的音色说道:“我何罪之有”
语气中尽显傲气和霸气一时间竟然让对面的人一愣想了一下才有些颇为强词夺理的说道:“你泯灭人性杀害山村里的人将地下一片土地变成焦土整个人界因为你天下大乱你说你有什么罪”
随着金色的战甲的人们越來越近只见为首的大声的吼出一句话之后就沒了声音而是专心专意的朝着秦沐冲了过來长戟伸出似乎是要跟秦沐决一死战
秦沐只觉得自己嘴角往上扬了扬他无法看到自己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扯出一个冷笑当那长戟冲过來的时候秦沐感到自己只是微微的动了动手指对方便已经四分五裂
对了四分五裂就好似突然被刀切开了一样切口十分的光华连秦沐自个儿都沒看见那刀在哪里
“尔犯下弥天大错若是早些认罪便可以得到原谅”身披战甲的人发现那首领竟然在对方微动手指的时候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当即也不往前冲了所有人的盾牌都横亘在身前形成一道防御线
“我创造它亦可以毁灭它尔等能奈我何云曦已死你们都要陪葬”随着这句怒气冲冲的话说出秦沐只觉得自己冲着那防御线挥动了一下双臂
然而对面的防御线沒有丝毫的变化秦沐正待疑惑只是轻微的动了下手指对方就已经不明不白的四分五裂而现在可是冲这着人家挥动了两个手臂这样大的动作为何对方沒有半点反应
正当秦沐疑惑之时只听得“咔嚓”一声轻微的声响传來在秦沐惊异的眼神中那道防御线从最右边开始一一崩坏如同一盘散沙渐渐的被风带走
霎时间整个防御线以此溃散先前还是一脸肃穆的身披战甲的人们如今再也肃穆不起來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惊慌失措并且如同无头苍蝇似的乱窜一时间整个防御线那叫一个乱但是这并沒有减缓他们风化的速度这些身披着看上去坚不可摧的战甲的人都一一的化成风中游荡的沙粒
这种力量惯于全身的感觉实在是太兴奋了秦沐甚至想张口唱一首巫歌以实验一下威力然而张口确实一声仰天长啸时间之久声音之凄凉让秦沐自己都觉得难受
“秦沐”一声断喝打断了秦沐的长啸:“尔犯下弥天大罪还不赶紧负罪”
“罪”秦沐停止了长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來人那是一个身穿灰色道袍的牛鼻子老道不知道为何此时秦沐的心中是怒火中烧他刚才看见那些身披坚不可摧的金色战甲的人都沒有如此的怒火却看见一个老道发了这样大的火
只听得秦沐冷笑一声:“爱一个人有罪灵宝你告诉我有罪”
也许是秦沐的眼神太过犀利那道人一愣竟然沒有言语
“你们背着我将云曦杀死……”秦沐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那就应该付出代价”
“我们沒有杀死她”灵宝的对面出现一个白胡子老头很是悲悯的看着秦沐:“是她自己选择的散魂”
“如若不是你们逼她她会散魂”秦沐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一时间天空中的两个人都面面相觑沒有言语
“秦沐收手吧云曦的灵魂虽散但是已经进入轮回”空气中传來一声轻微的波动另外一人出现在半空中他戴着高高的帽子上面画着一个阴阳鱼的图案
“若是世界因你而崩坏那么将不会有未來难道你希望云曦的灵魂沒有未來吗?”被称作灵宝的道人眼睛一亮急急的说道:“云曦虽然散魂但是不代表不可以复活你可以让她复活的”
秦沐沉吟了片刻沒有说话
这种沉默让三人惴惴不安一时间也都沒有再说话似乎是给秦沐时间思考
当然秦沐思考的时间并沒有维系太久只听得他反问一句:“她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