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月本以为应该很轻松的
作为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小丫头而且还是普通的小丫头她的思想纵使会因为早熟而比较复杂但是精神力上绝对比不上花无月然而当花无月闭上眼睛开始感知她的内心世界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个相当复杂的东西
她的思想里面充斥着很多不应该在她的脑袋里面的那种乱七八糟的念头这些念头像是一团乱糟糟的绳线将小女孩儿的脑袋里填满她的脑袋里面全部都是这样的念头这样的念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來根本无从下手
花无月干脆全面的进行精神压制她知道如果这种喷涌勃发的念头不在一瞬间给压制下去那么这小丫头则会像那老汉一样直接化成血水
秦沐皱着眉头看着小丫头躺在床上从他和花无月的契约感知來看似乎花无月对小丫头的事情也觉得很棘手
“你这里有沒有安眠药”秦沐回过头來对还在发愣中的于南说道
“啊”于南一直看着秦沐疗伤甚至在他看到所有病床的人都开始下地行走的时候只是前所未有的震惊却沒有想到秦沐在已经成功的时候冲他说了这么一句话沒反应过來
但是看见秦沐那依旧紧锁着的眉头知道事情沒那么简单连忙说道:“有有”
“我要那种三秒就能睡着的那种”秦沐面无表情的补上了一句
“呃……有……你说的是镇定剂但是效果沒你说的那么夸张……她还小不可能用那种……”于南连忙解释道
秦沐倒是听懂了连忙让开:“赶紧打快”
秦沐的一个“快”字几乎是怒吼出声的让于南心中一急手忙脚乱的在桌子上翻找起來甚至还碰翻了一瓶不知道什么东西顿时整个桌子上更是一片狼藉这货一脸纠结的弄着桌子上的液体拯救桌子上的纸张材料的同时也在寻找着其他的秦沐所需要的东西
花无月这边眉头都快打成死结了蛰伏在小女孩儿脑中的执念实在是太强大了就是冤死惨死的鬼魂都不会有这样强大的执念却在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小丫头身上出现了
花无月不敢过量的使用精神压制如果压制过头那么小丫头的大脑很可能承受不住而导致精神奔溃到时候那小丫头要是变成了一个白痴恐怕秦沐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好在秦沐那边的镇定剂很快的就准备好在于南手忙脚乱的寻找的时候唯一大脑清醒的年纪大的护士从里面的柜子里面拿出來一支镇定剂一脸崇拜的递到秦沐的面前
秦沐当年虽然念过几天的医科大学可毕竟连执照都沒有拿连针都沒有打过怎么可能接过镇定剂示意了一下于南于南连忙接过用消毒液将自己的双手洗净然后准备了一下拿着针管就走了过來
此时花无月已经同小丫头的大脑里面的那股执念形成一种对立的形式两方都讨不到便宜
小女孩儿的全身都在颤抖着并且一身的冷汗如果这都不能让于南看出有问題的话那他就枉为医生了相比那小女孩儿他浑身颤抖的频率比起人家小丫头更严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
而就在花无月都觉得无以为继的时候于南的镇定剂已经打了进去
虽然是很微小的量但也足够
在镇定剂的安抚下女孩儿的思想渐渐的平复下來花无月连忙将女孩儿的精神带到最深沉的睡眠当中这样小女孩儿即便不在镇定剂的影响下也沒法从那种深层的睡眠中清醒过來
最起码在秦沐找到解决的办法之前最好不要醒过來
看到小女孩儿逐渐平复下來的面容秦沐松了口气那老汉给他带來的恐惧和震撼这个时候才爆发出來差一点差一点这女孩儿就变成了和那老汉一样的下场差一点他就不知道该如何交代差一点……
花无月也是一脸的冷汗她身体摇晃了两下秦沐连忙冲过去扶住她
“怎么样”秦沐连忙问道:“我的那个想法行不行”
“太难了”花无月摇了摇头:“如果沒有你说的那个什么镇什么的恐怕都压制不住”
“她的精神力有这样强悍”秦沐一脸困惑的说道
“怎么可能她只是个普通人”花无月淡淡的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明白她的脑中被人植入了一种特别顽强的执念这股念头很可怕而且我可以用全面的精神压制将这股念头直接压住但是会对这女孩儿产生不可磨灭的伤害所以一直都沒敢用”
“我懂了”秦沐直接蹲在地上一脸的郁闷:“究竟怎么办才好”
“这不是很好么”于南大嗓门的说道:“你看看这病房里面所有的人都已经治愈这是你的本事啊秦大夫可是这周围的病人都治好了为什么你要给那女孩儿打镇定剂”
在于南那大嗓门响起的时候门口冲进來一大拨人奔跑在最前面的就是于修短短几米的距离于修像是奔跑了好几十公里一样满头大汗不说在奔跑过來的时候还发生了那种左脚绊倒右脚的严重错误差点就在门口摔上一跤
如果是平常这里面沒什么人的时候于修就是在门口滚过來都不要紧但是如果现在真的摔上一跤那就不是面子的问題了而是发生踩踏事件了
因为于修的背后还有一大群迫不及待冲进重症监护室的人这些人都是病房当中病人的家属他们在听说來了一个起死回生的大夫本來就很好奇都在外面悄悄的听着而这个时候却听得于南那大嗓门说出这样一番话这些人哪里还忍得住一个个直接闯了进來连消毒服都沒有穿
其他的四个护士连忙慌了赶紧疏散人群但显然并不是很有效果因为这些病人也急需见到自己的家属显摆他们已经沒有事的事实
于修直接扑了上來抓着自家女儿的小手泣不成声
“现在的情况不适宜让她清醒”秦沐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事要是说出來肯定沒有人会相信不仅仅沒有人相信就是他自己都不肯相信一个人会活生生的变成一滩血水那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