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灵魂状态很多的事情会解释不清楚”秦沐皱着眉头说道:“只是这样的灵魂状态一定会有原因这必须从那人死之前说起你能告诉我十年前他失踪的时候做过什么或者你做过什么那天的事情你还记得么不要急慢慢想”秦沐一连串的问出好几个问題但是看见自己一出口对方便雀雀欲试的模样连忙加了最后一句从桌子底下又拿出一个皱巴巴的小册子此时手上的判官笔已经换成了最简单的圆珠笔这是为了他记录关键词用的
徐薇薇一听秦沐提问就想抢答可听得秦沐说了最后一句话这才皱着眉头似乎是很久之后才找到逻辑娓娓道來
“我和志国都不是宁城的人大概是03年的时候我和他來到宁城做生意你要知道宁城是个很奇怪的地方她的四面八方都是那种很繁华的城市比如周边生产鞭炮的心安盛产湘绣的林岗等等而她却将这周围的几个城市都连接起來所以在宁城做生意是非常赚钱的”徐薇薇大概的想了想说出这样一句话來
秦沐点头表示同意宁城是他看着成长起來的从最开始的类似于农村的这么个地方随着周边的交通一点点的发达起來她的经济也迅猛的发展起來所以导致这个宁城虽说只是个小小的县城可其发展速度可是比起H省的部分二线城市都要快经济都要发达些呢
“开始的时候我们并不认识后來是在同一个厂工作所以认识的在他消失的那天晚上我们的一个同事正好过生日那个时候金色年华还是宁城最好的最高贵的消费场所我们的那个同事家里很有钱所以就将我们邀请到价格不菲的金色年华"那段回忆似乎是惨不忍睹徐薇薇在刚刚诉说的时候眼里就已经起了泪水盈盈的挂在眼中好像随时都可能掉下來的样子
“谁都不知道那个竟然是痛苦的开端金色年华是允许在吃饭的时候点歌的当时大厅里有两桌我们一桌那边八男三女一桌开始的时候那八男三女唱歌他们唱完了之后我们就点歌唱可是在我们唱歌的时候那八男三女就开始找茬说唱的这样难听就不要唱了之类的话”
“我们一开始沒想到去计较唱歌的是我们的一个男同事看了他们一眼就沒有说话了可沒想到对方见你沒有反抗于是更加变本加厉”
“后來我老公也听不下去了就说了一句别人唱歌的时候在那里乱讲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我老公和我來了宁城不到一年我们的口音一直都改不过來在一说完那群人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的跑了过來冲着我老公就是一顿猛踹”
“我老公被他们踹到在地上其中有一个人还拿出一个凳子对老公的脑袋狠狠的砸了好几下直到我老公脑袋已经流出了一地的鲜血才骂骂咧咧的住手周围那么多的人啊那么多的同事啊可是他们沒有一个伸出援手沒有一个愿意帮我的甚至到后來连打120110的都沒有”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残酷啊我老公那样好的一个人那样完美的一个人他工作兢兢业业为人善良活泼沒有做下任何一件对不起人的事情他甚至还把他攒了很久的积蓄拿出一半捐给灾区那是我们以后生孩子之后养孩子的钱啊他都能这样的送给灾区可是他做这样多的事情有什么用啊有什么用”
说道这里的时候徐薇薇已经是泣不成声声音沙哑的问着最后的话秦沐嗓子有些发堵眼睛涩涩的他撇过脸不愿意看见徐薇薇已经心力交瘁的脸面对徐薇薇的质问秦沐是哑口无言
因为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他做了这样多的好事到最后却走得这样凄惨
人人平等在这个平等悬殊在出身等级素养的时候这样的差距就非常非常大了这徐薇薇的家里只是两个最为普通的平凡人纵使他们将对方告倒了又怎么样他们还是能很快的摆脱警察
这几个孩子在宁城领导人中间那是非富即贵所以沒了儿子又沒了丈夫的女人根本对付不了眼前这几个男人
“后來呢”秦沐忍不住问道炯炯有神的眼神中是强自压抑下去的怒火看着那泣不成声的女人说道
“我的老公在被人打了之后就送往医院而我则去公安局录口供但是对方财大势大在法院里面告了之后对方还不是几句话之后便可以安全无恙的出來这跟不告有什么区别我老公在医院里住了大概两天可是在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医院却传來消息说把我老公的身体给弄丢了”徐薇薇悲戚的说道
“对对当时你是沒看到的”邱老六插了一句缓和下气氛这样凝重的气氛可让他有点受不了连忙说道:“当时的医院也是慌了神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而且在前半夜的时候护士还给他打了屁股针而到了后半夜來检查巡逻的护士就发现宁志国的尸体不见了”
徐薇薇的脸上还是挂着泪珠肩膀一抽一抽的抖动着
“你不知道那会子闹的可凶了”邱老六估算了一下时候有些惭愧的说道:“我倒是忘记了那段日子里花街里唯一的大学生已经奔赴遥远的首都求学行医去了”
“多少年前的事儿还记着”03年的时候秦沐正好大一应了重华的要求学的是西医并且进入了首都医学院只因路途遥远极为不方便所以那个时候为了省钱就一个学期都不回來所以那段时间宁城里发生了什么事儿他还真不清楚
“你可错过好戏了那可是一幢惊天地泣鬼神的悬案十年都未找到凶手”为了烘托气氛邱老六缓慢得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