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沐显摆似的将眼前的大鼎举起來的同时整个博物馆灯火通明这一瞬间似乎将所有的灯全部都打开
“怎么回事”和尚问了一句有些不解的看着秦沐手上的大鼎
这个时候的秦沐才觉得那个憨傻呆萌的和尚似乎回來了这个时候的和尚才是正常的不过他沒有回答和尚而是将手中的大鼎再度举起了些许这已经可以证明一切不用言说
如果它是真正的大鼎绝不可能就这么点重量甚至秦沐都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将它抬起來而现在很显然眼前的所谓的大鼎应该是用3D打印机做出來的或者根本就是一个塑料泡沫
白三琰撑着自己虚弱的身体站了起來他看上去就好像一片在狂风中摇曳的树叶摇摇欲坠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随风而逝
“你们被包围了”白三琰苦笑着说出这句话
果然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灯火通明的博物馆内渐渐的出现一些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带着黑色的头罩提着长枪佝偻着身子缓步的靠近着
走路的时候沒有发出一丝声音所以一开始的时候秦沐几人并沒有发现对方的存在
他们训练有素从四面八方围过來的估计有上百号人这个时候才显露一二而伴随着这些安安静静如同训练有素的猫咪一样过來的军队们的是一连串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大抵是觉得现在秦沐他们几个算是插翅难逃所以肆无忌惮了吧
似乎是一个美女
秦沐朝着那高跟鞋踩在路面上的声音看了过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套装的齐耳短发的女人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过來她的眉眼之中好像燃烧着一团火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什么叫做我们被包围了”趁着对方这些人还沒有真正靠近的时候秦沐还有心思跟白三琰进行理论
白三琰虚弱的挤出一个微笑他的脑袋还隐隐作痛即便是站着都得倚靠在旁边的玻璃罩上他艰难的抬起头露出一个自认为美好的笑容:“当然是你们因为我会离开”
秦沐看了他一眼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好像什么地方见过周围黑色的士兵越來越靠近的时候秦沐与白三琰对视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这些在什么地方发生过在那副画里
雪寒的私人涂鸦
秦沐还记得当时有个美女正随意解读着这副画但是那个时候的秦沐只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到了那美女胸前深深的沟壑当中对于她说了什么完全记不住了
白三琰微微一笑他的身影如同水面一样荡漾出波纹然后一点点的消失不见就好像从來都沒有出现过
“秦沐你隐身符沒有作用了嘛”和尚看着周围围过來的士兵吞了吞口水做出一个防护的姿势蓄势待发仿佛一声令下他就能冲着士兵们冲过去从严密的包围圈内撕开一个裂口
如果不是和尚在这个时候提醒一句秦沐会真的觉得自己的隐身符已经一点作用都沒有了
“对我们有隐身符我们沒有人抓得住我们走”
秦沐说了这么一句直接将手中的泡沫大鼎丢向一边企图朝着别的地方逃跑
红莲与和尚会意但是这三人正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就听得那个快要靠近的美女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你们在那跑也沒用的我的手下会把你们打成筛子”
秦沐楞了一下那美女距离自己也就数十米远的距离他径直的走向那女人然而在靠近她还有两米远的距离就有两支长枪正对着他的脑门
“你看得见我们”这下轮到秦沐惊讶了
那女人笑了笑那笑容让秦沐有几分熟悉这个时候秦沐才想起來这女人就是白天在博物馆里面那个波涛汹涌解说员
“你应该问我你身上的隐身符是不是已经被拿掉了”女人微微一笑指了指地上
秦沐顺着他指着的地方看了过去靠近玻璃罩的地上静静的躺着他们身上的三张隐身符皱皱巴巴的像是被人家一把撕下來之后还揉了两下
“白三琰”秦沐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过來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來的可见他有多么生气了
“我看过我父亲的画有这一幕”在秦沐快要气炸了的时候就听得那美女/优哉游哉的说了一句:“你可以叫我静秋”
“你父亲”秦沐楞了一下眼睛一亮他陡然之间反应了过來:“就是那个收藏家”
静秋笑了笑:“其实你可以称呼他为画家他更喜欢一点”
秦沐左右看了看似乎对这个话題并不是很感冒他几乎是有些急躁的说道:“大鼎在什么地方”
“大鼎”静秋笑了笑她轻描淡写的围绕着秦沐走了一圈由于秦沐被两支抢指着脑袋红莲和和尚都不敢轻举妄动他们的周围也有几支枪指着脑袋可这些枪支并不足以威胁他们他们最担心的还是秦沐
也不知道固若金汤能不能防得住子弹
“所有來这里的人都是为了那大鼎”静秋笑了笑:“我看过我父亲的画所以你觉得我还会把真的大鼎放在这里吗”
秦沐心里打了个突认真的看了静秋一眼语气陈恳的说道:“我需要它”
“十二亿的东西我也需要”静秋似笑非笑的看了秦沐一眼她的白色套装中间是一个深V的结构而且这女人的个子比起秦沐要高出一截在她俯下身來看着秦沐的时候那双玉兔简直要从套装里面跳出來
“好吧”秦沐也知道现在被人控制了他就是有翅膀都不可能从两杆枪的围攻下轻而易举的逃出來只希望能够跟对方达成一致:“我给你十二亿我买”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静秋笑了笑拍了拍手掌冲着边上的全副武装的士兵们说道:“带走”
这句话说完她的脸上已经一点表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