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沐心头大骇他不知道这家伙是从什么地方弄到一支灵渊枪的更重要的是一瞬间那灵渊枪的枪口所汇聚出的白光还有出现的巨大的魔法阵一样的东西以及空气中类似的魔力波动都昭示着他这把枪是一把至少是中品的灵渊枪
秦沐记起先前自己用上品灵渊枪做实验的时候所射出的子弹将半个别墅都轰成渣不由得紧张了起來这个时候秦沐若是还傻乎乎的跟他对抗那就真是傻子了
抱着缩小到巴掌大小的阴阳鼎秦沐就开始躲避也不知道是不是白三琰估计放水秦沐很湿灵巧和容易的避开了白三琰的那一击巨大的白色光芒直接打在墙壁上本來就歪歪扭扭的墙壁竟然破裂了一个直径大约两米的大口子
要知道这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有重华所布置的阵法无一例外
秦沐卧房边上的那堵墙应该是整个房子内布置阵法最多的地方处于一种极度扭曲的状态不少阵法叠加在一起在空间的制衡上正好达到一种平衡然而这个平衡如今却让白三琰给打破了
但是秦沐丝毫不惊慌因为他知道这房子有些许的修复特性
被暴力破坏的墙壁周围亮起白白的光芒如同清冷的月光在这样的银白色的光芒下周围被破坏的墙体开始一点点的自我修复起來只是修复后的墙壁不可能同原來的一模一样
他们只是换一种互相制衡的办法而已这也导致整个墙壁的扭曲方式会和原來有些不同
若是这房子那么容易被破坏秦沐早就跟着重华喝西北风去了
要知道重华这个人在绘制符文的速度和成功率上虽然比不得秦沐可在阵法的淬炼上那是一等一的高手
若不是因为众多阵法会导致一种制衡的情况出现这房子也不至于修的这样的小巧玲珑大半的原因都是在此
正如秦沐所料想到的一样白三琰的这一枪真的只是他放水不然怎么可能在这样近的距离下都放空
“哟呵这东西的威力还不错你说呢”白三琰对于墙壁能够缓慢的进行自我修复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云淡风轻的说道那语气就好像在和秦沐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一样
秦沐这边抱紧了阴阳鼎那叫一个咬牙切齿这厮是赤果果的威胁了很明显的
先前秦沐所绘制的符文链因为白三琰的这么一打岔彻底崩溃要知道绘制符文和吟唱巫歌一样都是不能打断的此时的秦沐只觉得气血上涌异常的难受
早知道这厮手上的是灵渊枪而不是普通的枪支秦沐还画什么符啊早知道就直接一个破魔之刃就直接秒杀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心底对白三琰的愧疚是越來越重但是不代表秦沐会对一个妖魔化的白三琰有那种愧疚
从前的白三琰早就死了死在重华的手中这个妖魔化的白三琰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來的纵使这货的身上很可能传承了白三琰的全部记忆可那又如何
妖魔就是妖魔邪恶就是邪恶
秦沐纵使有时候心软但绝对不会放纵任何一个邪恶的妖魔
此时的秦沐处于一种非常被动的状态破魔之刃所付出的代价是极大的如果刚开始的时候秦沐能够无视一切的发动破魔之刃自然现在倒在地上的绝对不是秦沐然而秦沐所选择的则是符咒被打断符咒的绘制之后秦沐整个人就处于这种异常被动的情况当中
白三琰的枪口指着秦沐:“把东西拿來你不配有它”
阴阳鼎在秦沐的胸口瑟瑟发抖并且发出嗡嗡的声音秦沐稍微抬起头就能感觉到脑门上那冰凉的枪口在确定这东西是灵渊枪之后秦沐是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这东西走火
要知道白三琰和秦沐那是水火不相容的秦沐毫不怀疑白三琰那手中的枪支可以随时的走火
“要是我不给呢”秦沐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
“你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作用阴阳鼎在你手里连千分之一的效果都发挥不出來你跟重华那老头一样都是傻子”白三琰沒有回答秦沐的问題而是这样说道尤其是在他说到重华的时候秦沐额头上青筋直冒
此时的秦沐甚至都想不顾一切的触发破魔之刃了
“怎么想发动血脉之力”白三琰笑得欢畅:“我是不死的就你小时候的样子都无法完全发动血脉之力现在受伤了可以么”
秦沐咬牙他很讨厌这种什么事情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的感觉
一道雷电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直接在白三琰的头顶上当头劈下秦沐的脸色更为苍白
“哟呵还学会了不绘制符文就可以发动”白三琰赞叹似的说了一句但是似乎这货对秦沐的雷电估计错误那雷电足足有碗口粗细兜头劈下的时候可以很明显的闻到一股焦糊味还伴随着白三琰的一声闷哼
枪口一旦移开秦沐如狼似虎的直接扑了上去他一脚踹开白三琰手中的灵渊枪将那东西踢到阳台上去沒有了灵渊枪的威胁那白三琰就是一只纸老虎丝毫不具威胁
秦沐直接坐到了白三琰的身上这几日秦大官人吃的不错养的痴肥往白三琰身上狠狠的一坐的时候差点将白三琰几日前的苦水都给坐出來
“你……”白三琰刚刚说出一个字就让秦沐给坐岔了气
雷电将白三琰的身上劈得半边焦黑但是这焦黑中跟先前被阴阳鼎所伤一样都是在冒着黑色的烟并且在冒烟的同时飞快得修复着在秦沐第一拳挥出去的同时他身上被雷电所灼伤的地方已经完全的修复
秦沐心中大骇尼玛这恐怖的修复速度就是重华來了都不能怎么样啊
还沒等秦沐反应过來只觉得眼前一团白影闪过身下已经一无所有秦沐却还保持着那个打人的姿势
白三琰再度出现在秦沐的旁边黑洞洞的枪口跟从前一样对准了秦沐不过此时的白三琰显然是十分的气愤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你好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