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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暮抬手摸了摸微微汗湿的额头，白了凌念念一眼，“以你这种智商，只能当我的闺蜜，要是当我的小跟班，你在电视剧里活不过两集。”
凌念念：“……”
说话间，汽车已经在宫殿门口停下，凌念念从车里下来，拉着自己的粉红小皮箱，仰头打量这豪气的装潢，觉得自己比蚂蚁还渺小。
“你爸妈还缺女儿吗？我吃的少。”凌念念心虚地问道。
“我觉得你应该早就有所觉悟，你是入门干女儿了。”秦暮暮摘下墨镜，往领口上一扣，富有下垂感的领口更加低了点，隐隐约约露出一小片雪白。
凌念念忍不住看多了两眼，被秦暮暮捏着头往一侧偏，“女流氓。”
两人“打情骂俏”地走进宫殿，秦妈妈热情地迎上来，“终于盼得你们回来了！”
“阿姨好久不见！”凌念念挺直腰板抬起右手敬了一个礼。
秦暮暮的外公一家是军人世家，秦妈妈在年轻的时候在部队工作，凌念念很清楚秦妈妈的脾性。
秦妈妈对凌念念跟对待亲闺女似的，抱了抱凌念念，左牵一个又牵一个走去客厅。
晚上，凌念念和秦暮暮两人一起在大浴缸里洗澡时，已经洗漱好的秦妈妈拎着两件质感很好的裙子走进来，在两人面前晃了晃，“明天你们两位穿这两套可以吗？”
凌念念有些害羞地抱着胸口，目光在两条低胸礼服掠过，小脸皱成一团，“阿姨，我觉得我撑不起这两件裙子，要不我别去了吧？”
秦妈妈摇头，一本正经说道：“不行，你要去，我觉得这件绿色的很合适你，我们念念长得这么可爱，穿起来肯定像精灵一样人见人爱。”
“……”凌念念听着心理防线崩塌的声音，转头看向秦暮暮，“你怎么没跟我说过，你妈妈嘴巴这么甜？”
甜得像抹了蜜似的，她心里酥酥麻麻的，想拒绝都开不了口。
秦暮暮表无表情的样子，“她对你是这样而已——”
刚说完，就听到秦妈妈武断道：“暮暮你就穿这件吧，别挑了，我给你放床头。”
秦暮暮：“……哦。”
从水里出来凌念念站在明天要穿的衣服面前，比划了下领口的大小，她瑟瑟发抖。
“阿姨不是部队里出来的吗？怎么这么开放时尚？”凌念念问道。在她印象里，军人都是严谨、传统、一丝不苟的，而秦妈妈好似比一般人还要走在时尚的前端。
秦暮暮顶着张面膜躺在床上，闻言冷哼一声，“也不是全部从部队里出来的都是那么老实巴交呀，我妈从部队里出来之后，去法国呆了一年，还交了个法国男朋友呢，不过两个月就吹了，那个男朋友就是服装设计师。”
“哇哦。”凌念念仿佛听到了什么八卦的新闻，爬到床上，在秦暮暮身旁坐下，“你爸爸也知道这件事？”
秦暮暮顶着面膜说话不是很清晰，“可不是，家里都知道，我爸比我妈还了解她那几个前男友。”
凌念念：“……”
听秦暮暮讲了会儿他们家族的秘辛，凌念念有些困了，不停地打哈欠，可秦暮暮才刚敷完面膜，硬是要拉她起来做完整个保养皮肤的过程，直到凌晨一点多，凌念念才被放去睡觉。
翌日清晨，安静的宫殿响起女主人惊喜的尖叫。
“我的两个闺女真是各有千秋，好看！”秦妈妈看着两个女孩优雅地从楼上下来，忍不住和佣人赞叹道。
凌念念最近瘦了不少，刚刚好穿上那件绿色礼服，她的发型通过秦暮暮稍微一整理，整个人像公主一样恬静，像精灵一样美好。
秦暮暮的装束则是多了种成熟的味道，像一只高傲的孔雀，女王气质。
本来早上的宴会是秦暮暮和传说中和她订了娃娃亲的人见面，凌念念不用去的。坏就坏在秦妈妈特别通情达理，表示即使订了娃娃亲，但万一互相看不对眼，也不会勉强，所以顺便带上凌念念，也许机缘巧合之下，那位孙子看上了凌念念呢？
秦妈妈就是如此能言善道，凌念念只能苦笑着答应了。
坐在车里时，她还在打瞌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暮暮推醒她：“念念，到了。”
“这么快？”凌念念睁开眼，往窗外看去，正对着五星级酒店的门口。
两人相互搀扶着走进包厢，世家那边的人已经在那里等候，见人进来，都站起身欢迎。
凌念念目光从精神矍铄的老人家往边上一偏，瞳孔蓦地紧了一下。
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熟人。
凌念念往秦暮暮身后缩了缩，紧张到手心渗出了一层薄汗。
那人也注意到了她，脸色不是很好看。
凌念念脸上热辣辣的，浑身被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包围。
可她光明浙大地跟着朋友来，凭什么要这么畏首畏尾地让人看扁？
如此想着，凌念念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尽量让表情看起来面无表情。
“这位是？”老爷子眯着眼打量凌念念，疑惑地问道。
秦妈妈柔声介绍道：“这是我好朋友的女儿，也是我的干女儿，叫念念。”
“念念？”老爷子沉吟片刻，朝凌念念招手，等凌念念过去，给了她一个看起来很丰厚的红包。
凌念念觉得自己不能平白无故接受这样的大礼，和秦妈妈打眼色让她出来救场，然秦妈妈暗示她手下。
凌念念弯腰，恭敬接过，红包握在手里，很有重量。
紧接着，他们大人扎堆在一起聊天，秦暮暮带凌念念找了个位置坐下，凌念念把刚才得到的红包塞给秦暮暮，“喏，你的。”
秦暮暮很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干嘛非得把自己的东西给我？人家老爷给你的，你拿着就好了啊。”
凌念念惭愧，“可我是打着你们家亲戚的名号拿的。” 他来时星光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