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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孙胜电话打到了市局,请求帮忙抓捕嫌疑犯金赛凤的时候,市局的人已经在出租屋里找到了李长风的住处。
李长风就住在刘乐瑶开的辅导班不远的一个出租屋里,屋子里放着不少的书,他是在埋头苦读的时候,公安进屋的。
当时他还吓了一跳。
“李长风同志,你的母亲要见你。”公安是这么说的,带走了李长风。
李长风下地穿鞋,啥也没说就跟着走了,出门之后立刻拉住了公安人员的手:“我妈在那儿呢?”
“市局。”公安说完,带着李长风去了市局。
此时,金赛凤没在家,而是出门去买米面了,到了这边才几天,需要置办的东西还不少。
她回到家里发现李长风不在,顿时摔了手里刚买回来的十斤面,面粉撒了一地!
“小犊子!不让回去竟然敢偷着跑回去?!”金赛凤气得坐在了床上。
报信儿的人来的时候,她在,她现在管着所有的钱,李长风不敢不听话,所以她不准李长风回去奔丧!
可是一转身李长风就跑了,她就气得心肝疼!
她恨老李家都在其次,最主要的是想把李长风控制在手里,控制李长风的办法当然就是钱了!
可是她没想到李长风还是回去了,再者金赛凤是真不知道,李大军是怎么死的。
李长风在市局见到了陈小满。
陈小满就是抱着他哇哇哭,啥也不说,这场面别人也看不下去,所以接待室里就没人在了。
陈小满看着没人了,才拉着李长风的手到一边,咬牙切齿的问:“我就问你一句,你说离婚的话是真是假?”
李长风没想到陈小满问这句话,低头不说话了。
陈小满也不和他兜圈子,压低声音说:“你爸死在了金满囤家门口,我报案说是被人害死了,到底咋死的我不知道,反正脑袋都要掉下来了。”
这话,吓得李长风一个没站稳,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陈小满咬了咬牙,蹲下来:“人死就死了!你活着呢!如果你还想和金赛凤个小扫帚星一起过,我就不认你了,如果你不想,这婚就能离!”
“她、她控制着那些钱。”李长风说。
这话差点儿没把陈小满气爆炸了,她抬起脚就踹了李长风的心口窝:“没脑子的玩意儿!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让她坐牢!让她死!你也想不到法子?”
这话,犹如一道惊雷,李长风整个人就呆住了,好半天突然爬起来,扑通一声跪在陈小满脚下:“妈,如果我能离开她,我这辈子给您养老送终,让您享福,一定会做个好儿子的人。”
陈小满嘴角抿成了一条线,半天才说:“你记住这句话,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李长风还要说话,陈小满瞪了他一眼:“抓紧想明白了!”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候,有人进来了。
“李长风,你的爱人金赛凤在什么地方?”
李长风心里就一哆嗦,顺口问了句:“找她干啥?”
“凤凰镇派出所要抓捕嫌疑犯金赛凤。”公安说完,又问了句:“她人是不是跟你住在一起?”
“是,是的。”李长风颤巍巍的说:“我、我能不跟着你们一起去吗?”
“可以。”
公安人员没好眼色的看了一眼这么怂的李长风转身出去了。
李长风跑出来:“同志,我能回去看看我父亲吗?他去世了。”
“可以。”
得到了回答回答的李长风二话不说,拉着陈小满就出去了,娘俩故作着急,却是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转圈,最终才去找了经常跑彭市和凤凰镇的马车,坐上马车往凤凰镇走。
到了凤凰镇,俩人也没让马车送回明珠村,而是从凤凰镇走着往回来的。
这一路上,娘俩对了无数遍口供,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
而此时,金赛凤早就被带到了村委会的办公室里了,在她面前是一张长条桌子,长条桌子后面是钱四海、孙胜和潘方。
负责记录的潘方把记录好的笔录递给了钱四海。
“你自己要看看吗?”钱四海问。
金赛凤摇头:“我不识字。”
“那我念给你听。”钱四海一字一句念给金赛凤听,金赛凤听得非常认真,最终按照要求在上面按了手印儿。
隔壁屋子里,金满囤一家都被控制住了,有专门的人看着他们不准说话,预防串供。
当李长风和陈小满回到了老李家的时候,老李家的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准确的说这些人一直都在老李家帮忙。
刘建业看到这娘俩回来了,沉着脸过来,抬起手拍了拍李长风的肩膀:“该做啥就做啥,节哀顺变。”
“大伯。”李长风就叫出来这么一声,眼泪哗哗往下掉。
这可把刘建业恶心坏了,但身为村支书,这时候不能带任何私人感情,见李长风哭的狠了,才说:“二狗子,跟着长风帮忙。”
“嗯呐。”二狗子立刻过来了。
刘建业趁机才走开,到旁边吩咐老赵和老何俩人盯着帮忙,自己则急匆匆的回去了村委会。
办公室里,钱四海正在看着口供笔录,越看越觉得脑瓜仁儿疼。
这会儿正好刘建业来了,他急忙招手:“建业,来来来,你看看这个。”
刘建业过来的时候,叹了口气:“老钱啊,我不懂法,就问你一句,如果李大军是被人杀死的,我让人把尸体抬回去是不是犯法了?”
“情有可原。”钱大海说着,拍了拍刘建业的肩膀:“暂时不说这事儿,你看看这金满囤家的口供。”
刘建业拿过来看了一遍,一共调查的人是金满囤夫妻俩和三个儿子一个儿媳妇。
大家口供也简单,就是一家人吃过早饭,儿媳妇孙兰英出去发现门口有人躺下了,跑过去就看到是李大军。
“这个我看不出来啥。”刘建业说。
钱四海眯着眼睛:“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一家子早就统一口径了,也就是串供了,隐瞒了实情,另一种可能就是李大军自杀,就是想死在金满囤家的门前。”
刘建业心里叹了口气,他现在都拿不准了,李大军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真说不清楚了。
“不行,叫法医来验尸吧。”钱四海说着,就去旁边打电话了。
电话打完了之后,才回来坐在刘建业旁边:“你说,这个金赛凤那么泼辣?泼了李大军家门上一盆血?为啥呢?”
“我咋知道啊?”刘建业掏出烟递给钱四海:“如果我知道的话,我当时就不应该把李大军挪走,再者你说平白无故也不能泼了一盆血啊,还不得因为点儿啥事?”
钱四海又拿过来金赛凤的口供,给刘建业看。
刘建业看完,叹了口气:“家门不幸啊,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婆媳不和的事情多了去了,就因为这事儿要定金赛凤的罪也不应该。”钱四海突然停下了,问:“建业,李长风回来了吗?” 火热年代撩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