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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锐感觉落雪是失去记忆了,如果没有的话她不可能就不认识自己,她是一个出色的演员,可以伪装不认识,可她的眼睛非常干净,丝毫看不出掩饰的痕迹,为了搞清楚,路明锐就强行把落雪弄去做脑部检查。可结果却要路明锐非常意外。她的脑部从来没有受过伤,记忆,思维等方面一切都非常正常。
路明锐想既然脑子没有受过伤,落雪怎么会记不得自己呢?
莫非这个人真是落雪的复制品?
路明锐知道当下有一种技术,克隆,就是可以仿照这个人然后复制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人来。
路明锐不相信自己遇到的人是落雪的复制品,因为她身上有要自己熟悉的味道,她的唇是自己熟悉的柔软。她说话的声音和语气也和落雪一模一样。
把落雪安置好了以后路明锐便站在病房外面默默的抽烟。
这十年他除了和寂寞为伴就是与烟相伴。
上次去医院检查的时候他的肺部已经有了一个阴影,大夫千叮万嘱要他戒烟,戒烟,可明锐却左耳朵听右耳朵冒。
如果不抽烟,寂寞的分分秒秒该怎么办?
落雪突然想起今天是阴历十五,月圆之夜。
她知道每一个月圆之夜自己的寒症就会发作,她不知道是为什么。
每次发作都仿佛要了自己的半条命。
当初玫瑰夫人给落雪种下的忘情蛊属寒,虽然蛊虫的寒毒已经不断被清除,可落雪的体质过寒,蛊虫在她体内就自然的生成寒毒,故此在每个月圆之夜她的寒毒就会发作。
差不多半夜了落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直觉告诉自己寒毒开始发作了,她下意识的用被子把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即使这样她海觉得冷,就好像把自己脱光光,丢在南极北极一样。
落雪颤抖着身体去摸自己的包,可自己却怎么也摸不出药来。
就在落雪无措的时候病房的门儿开了,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距离她越来越近。
“你怎么了?”路明锐看到床上的女人身体不停的哆嗦很是惊讶。
“药,药。”落雪的手往包里面伸,可还是没有把药摸出来。
路明锐拿过她的包然后从里面找出来一个药瓶,里面只剩下了一粒药我,然后他把那一粒药拿出来塞进了对方嘴巴里。
吃下了这一粒药后不久落雪的气色才稍微有些好转。
“哟不要叫医生?”看她还是非常难受路明锐非常着急。
“不必了,我这是旧疾,服了药就会好。”落雪淡淡的说,接着她就把头放到了被子里面,虽然药起了作用,可寒气还没有彻底消散,她还是觉得冷的要死,身体拼命的缩。
过了一会儿寒气才彻底消散,落雪的身体逐渐逐渐的舒展开。
寒气彻底消散以后落雪把头从被子里抽出来,然后淡淡的看向坐在床边的男人,他的眸光深不见底,带着要人无从琢磨的复杂,而眉宇间还流散着一抹要人心疼的淡淡忧伤。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一个有故事的。
“你为什么还不走?还有今天谢谢你救了我,我白雪儿不希望自己欠人家情分,告诉我你的名字以后我好谢你。”落雪的口气很平淡,没有多少感情的意味,对她而言面前的人就是一个和自己没有一毛钱关系的陌生人而已,而且还是一个要自己不太喜欢的陌生人。
路明锐微微蹙了一下眉;“谢我,拿什么谢?身体吗?”
“你——”落雪此刻又羞又怒,拿起枕头就朝自己的恩人砸了过去。
路明锐把枕头接住,然后丢回到远处,紧接着他起身,坐在了她的旁边;“丫头;你发怒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
“先生;你认错人了,我和你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你不要把我当某个人的影子。我白雪儿是独一无二的。”落雪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是把自己当成了某个人的替代品,所以举动才那么的要人讨厌。
路明锐没有接落雪的话,伸手捏了她的鼻子一下,然后又去捏别处,落雪直接把男人的手抓住,低头狠狠的咬了一口,用力过猛,对方的皮肉已经被咬破了,落雪已经尝到了血腥味。
“丫头;你敢咬我,是要付出代价的。”路明锐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接着他就把落雪压在床上,而他高大的身躯如一座大山一样压了下去。他没有做别的,只是用力的狂吻她,从额头,到唇然后在到美丽的锁骨,继续向下。
落雪不想要对方继续侵犯,可身体却本能的渴望和他靠近。
“求你放过我,求你。”落雪害怕继续下去非得擦枪走火,她急的眼泪流了出来。
面对她的眼泪路明锐的心不自觉的软了下来,他慢慢的要自己的身体和她分开。
接着路明锐便头也不回的冲出了病房。
路明锐的心情复杂极了,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究竟该怎么做。
她忘记了自己,怎么可以?
被心爱的人忘记对于明锐而言比当初刺的那一刀还痛心疾首。
落雪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腿骨折了,估计得在医院里主一些日子,可是家人都不在身边。
本来是来这里看偶像画展的,没想到画展没看成,结果还遇到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自己还狼狈的住进了医院,越想落雪越难过,在她的记忆里自己这是头一次遭这么大的罪。
落雪想给木易打个电话,可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没电了,自己却没有带备用电池,充电器还落在了酒店的房间里,呜呜呜;这也太倒霉了,如今真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此刻落雪彻底领教了什么叫倒霉喝凉水也塞牙了。
带着无比郁闷的心情落雪慢慢睡去。
可睡着睡着她就觉得浑身发冷,莫非是自己的寒症又发作了?不可能呀刚刚发作过嘛不是。迷迷糊糊的落雪也不知道怎么办只是把身体拼命的缩,嘴里不停的呢喃着;“冷,冷,冷”突然,她感觉自己被一团火给包围起来,她下意识的抓住这一抹暖意,感觉是个人,她紧紧的抱着他,他的身体好温暖,好温暖。
路明锐感觉自己要憋死了,怀里这个小东西一直在挑战他的耐力。
明明热的要死她却非说冷不可,路明锐想这丫头莫非是阳气不足?那自己就给她补补阳气好了。
不管她是白雪儿还是谁,都是他路明锐的妻子,路明锐想既然是自己的女人那么自己为什么还忍着呢,也正好试一试自己那方面是不是真的行了。
这是路明锐四十多年第一次开荤,竟然有一种特别神圣的仪式感。
如果这一天来的早一些多好,不用太早,只要提前十年就好,在他们还相爱相依的时候。
这种绝妙感觉还是要路明锐满足至极,虽然时间有些短暂,灿若流星。
当时在做最后一次复查的时候主治大夫就对明锐说过你的能力虽然恢复了,不过做的时候时间要比正常人短。
这辈子可以恢复一个男人的活力,路明锐已经非常知足了,如果倒回二十年他想也不敢想。
这十年他无数次想要尝试一下女人的滋味,可落雪没有回来,他便忍着寂寞,为她守身。
此刻明锐感觉到了一种少有的满足感。
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想要紧紧的把握住眼前的一切。
不管你是谁,你的人和心都必须只属于我路明锐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落雪的身体就开始发烫,这是发烧了,路明锐忙找来值护士给她试了体温,果然发烧了,还好不太厉害,吃药就好。
天亮以后落雪发现自己的身边还睡了个男人,吓的她本能的尖叫起来;“你这个混蛋,混蛋。”如果不是腿骨折了走不了,落雪真想以最快的速度下床,然后报警。
正在做美梦的路明锐被尖叫声惊醒,他打了个哈欠,然后用迷蒙的睡眼看了看在自己面前形容抓狂的小女人,他的嘴角微微扬起;“如果想叫所有人知道我们睡在一起你可以继续喊叫。”
落雪瞬间无语,她狠狠砸了几下身边的男人,可她的小拳头下去对于男人来说就是挠痒痒。
接着落雪便哭了起来;“你这个魔鬼,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以后怎么跟我未婚夫交代。”越想越伤心越羞愧落雪的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一刻不停的滑落。
因为哭的太厉害,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最后竟然开始抽搐起来。
落雪觉得自己已经和木易订婚了,那么这辈子自己只可以忠诚于他,无论是心还是身体,可如今自己竟然——即使这件事不被木易知晓,自己也会愧疚。
毕竟他对自己那么的好。
路明锐知道她的伤心是因为另一个男人,她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那个男人的事情,想到这些年她一直被另一个男人占有,路明锐就恨的想杀人。
“别哭了,如果你在哭的话我现在就要你,然后把我们在一起的画面发给你男朋友。”路明锐这么一威胁吓唬,落雪果然不敢在哭了。 嫁错老公睡对人;缠绵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