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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这先贤曾言过,想他张郃好歹也是一个名震天下的武将,怎的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今日为了一举攻下不其城,便是防备壮武敌军的部队我也给拉了过来。”
糜竺忍不住向着左右嘲笑起来张郃,立时便引发了各家一阵大笑,张郃用兵的地位在他们心中早已沦为一个虚有其表的人。
“看来这乃是虚有其表啊!”一个家主向着糜竺笑道。
糜竺微微颔首,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我看这张郃就是被吹出来的而已。一万人就想要来破我七万大军,这岂不是痴人说梦?虽然我只有七万人,但是也可以做到将他围困!”
说罢手中令旗招展,战鼓立即通鸣起来,左右两翼迅速上前,将张郃冲来的部队围困在中间。
众人虽然一直嘲笑着,但是却有一个人一直冷淡的看着这一切,那就是陈登。他正冷眼看着这场中的变化,手隐在宽大的衣袖之中掐算着。
‘如果没有估计错,援军也该到了。’
阵中,糜竺的军队迅速将张郃军围困起来,虽然重骑兵还在阵中纵横冲杀,但是却早已没了那般风头,渐渐退回了步兵大阵之中。
虽然敌军将齐军围困其中,但是却也难以撼动分毫,反而自己这边的伤亡在不断加重。
就在这个时候,糜竺军后阵的山坡之上,旌旗蔽日。
无数战斗的号角在山坡之上响起,立时便吸引了糜竺的等人的目光。
“这是何人的军队?”糜竺此刻尚且还未想到那是齐军,还天真的以为又有哪路诸侯进入青州,前来助战则个?于是向着身边的人问道。
几乎是在同时,山坡下两边的山谷之中冲出无数士兵,一路士兵较为矮小,一路士兵则较为正常许多。
矮小的士兵口中叫嚷着生僻的汉语,而另一边的士兵则要熟练一谢,这些人迅速冲向糜竺军后阵。
直到这个时候,糜竺方才看清楚那招展的大旗上一个斗大的齐字正在迎风飘扬,心中立时便暗道不妙。
果然,在同一时间,阵中的张郃暴喝一声:“破阵!”
东西夹攻,兵力不弱于糜竺军,而且士兵的战斗力非常强悍。倭人悍不畏死,一个劲的向着前方猛冲,便是倒下一个战友又瞬间便冲出无数人来。
但是老天爷觉得戏弄糜竺还不够,这时北面也响起了冲锋的号角。
只见一个头戴雉鸡翎,手持錾金虎头霸王枪的人领着一彪骑兵飞速从山坡上俯冲而下,山下山谷之中也冲出无数齐军精锐。
糜竺军这一群乌合之众又如何见过这等世面?这些人打打顺风仗也就罢了,若真要他们面対这种局面还不是作鸟兽散?
三军夹攻,糜竺只觉心中如遭雷击,适才那还未来得及膨胀的野心迅速便被击垮,撕裂。
大势已去!
齐军的重骑兵迅速便将敌阵分割,步兵互相配合着犹如收割机一般迅速收割这场中的人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前推进。
而糜竺军终于还是抵不过这宛若天崩的打击,最终作鸟兽散,适才还士气高昂的军队迅速便被击垮,向着南方逃遁。
而不其城的南方便是崂山,往这里跑还有什么活路? “追,但凡不降者,一律诛杀!”
新官上任的赵斌一马当先,向着敌军溃退的方向猛然追击。
而这青州最东线的战场就这般崩盘,彻底失去了再战之力。
复甄山。
张飞砸吧着嘴,看着山寨前列阵的敌军,舔了舔舌头,向身边的戏志才抱怨道:“娘的,俺这长时间不喝酒,嘴巴都淡出个鸟来了。”
戏志才也早就习惯了张飞的跳戏,这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这家伙完全一副根本不在乎面前的战局的态度,整天就抱怨着没有酒喝。
想当初要不是自家主公处于昏迷之中,指不定这家伙便在哪里呢,又如何会在这复甄山独胆一面? “这几个月来从各方撤军,俺咋就没想到要带点酒回来呢?”抱怨完了的张飞还不忘一脸痛心疾首的懊悔。
戏志才干咳了几声,向着张飞低声道:“别忘了今天要干嘛!前来支援的可是你家侄儿啊!”
张飞白了他一眼,好似责怪对方打断了自己的美梦,一脸不悦道:“俺晓得,俺晓得。只是俺觉得大哥太看得起俺和俺侄儿了,那不其城和壮武双方可是两万精锐应对敌军七万乌合之众啊!为啥俺这边四万人干对方十万人,大哥却派俺侄儿领了一万八千人来支援,这勉勉强凑够一半,便是俺老张再怎么能打,也低不了这五万人的缺额啊!”
“那你是干还是不干啊?”戏志才拉拢着脸,故作严肃的看向张飞,问道。
“干啊,咋不干?”张飞白了戏志才一眼,又打量了一下外面的军阵,道:“俺这手下都是水军,步战还行,骑马干仗那可就是半路出家了,只能看俺那侄儿这几年没有白学。”
说罢,张飞在这门楼之上抄起自己的丈八蛇矛,招呼着三十个精悍士兵过来,向着戏志才道:“军师,可不是俺亏待你啊!一会干起仗来,俺可顾不得你。这段时间俺也选了一些善战的士兵,便让他们来保护你。同时俺也在这山寨之中留了一千人马,军师如何?”
戏志才爽朗一笑,想不到这个节骨眼上对方倒也还在意自己的安全:“去吧翼德,我这边不用操心,但是可还曾记得我跟你说的话?”
“俺记得,放心便是!”张飞应了一声,道:“不便是吧敌军赶到汶水嘛,放心便是。”
说罢他急忙迈开脚步,赶向城下,站在这早已列阵以待的大军面前,小声嘟囔道:“娘的,又要两条腿干仗了。”
此时,敌军左翼远处,诸葛瑾正领着自己的两个副将站在这高山之上远观。
“我那三叔咋还不见动静啊!”诸葛瑾也有些着急,道:“按这时辰也差不多该干了啊!”
话音刚落,便见远处的军阵突然喧哗起来。
只见那山寨大门豁然打开,一声游龙明光铠的张飞倒提着丈八蛇矛率军杀出,向着敌阵扑去。
诸葛瑾大喜,急忙带着二人从山上奔下,来到早已待命的大军面前。
翻身上马,他嘴角露出喜色,今日一定要让义父知道他绝非无能之辈!手中令旗招展,身后的六千重骑兵立时便卸下分装的重甲穿上,轻骑兵们也纷纷给重骑兵的马套上马甲。
待大家都准备妥当之后,他方才将手中的长枪向前遥指,率先开动起来。
今日,刘备军中的天之骄子总算迎来了纵横中原的生涯,从此掀开他在日后齐国年轻派将军之中辉煌的地位。
“轰隆隆”
也不知道为何,刘德然会把实力较弱的笮融部放在左翼,这些刚刚来的新兵根本没有多少战斗经验,在战场上唯一的作用好似便是防止敌军突袭中军。
而这个时候,大地颤抖起来,好似也在昭示着即将到来的战争机器。
终于,地平线上那一只由大齐治下的游牧民族组成的骑兵终于现身了。
身穿浮屠甲的重骑兵在前,作为冲锋的主力形成锥形阵。轻骑兵们分别化作两部,身穿皮甲在重骑兵左右两翼稍后的位置。
诸葛瑾穿着自家义父赠送的特制盔甲,手中握着长枪,深深吸了口气。这将是他第一次指挥万人以上的作战,虽然以前在塞外学习了很多,但是却并没有得到多大的实践。
“敌袭!”
左翼的联军士兵们惊恐的喊道,弓箭手们立时便上前,也不管射程便直接发射,直到那羽箭纷纷落在了重骑兵前面,方才迎来这些游牧民族一阵讪笑。
“奔射!”
达到射程,诸葛瑾果断下达了命令。两翼的轻骑兵也早就将手中的战弓抄起,只在他话音刚刚落下之际,便飞起两阵黑云向着敌军前阵射去。
“分离!”
诸葛瑾大手一挥,便见那各自领着轻骑兵的副将纷纷把转马头分离开来,与敌军军阵成平行线分离而去。
只是在这分离之中,轻骑兵不断的用手中的弓矢压制敌军前阵,几乎便是来了一场颇为壮观的骑射表演。
“破阵!”
较为稚嫩的大喝之声传来,这时候左翼的联军方才发现齐军的将军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
“杀!”重骑兵们纷纷咆哮,这些勿吉人组成的重骑兵阵战力可观,作为后世女真族的祖先,他们依然秉持着骁勇善战的血统。
六千人重骑兵的集团冲锋,虽然比不上数万重骑兵集团冲锋说带来的震撼效果,但是却足以将这左翼的士兵吓破胆。
联军士兵么的瞳孔不断放大,看着那钢铁洪流最终降临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才发出那歇斯底里的吼声,仿若便能被赋予活下去的力量。
“轰”
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阻挡,重骑兵使得大地颤抖,从这些敌军士兵身上碾压而过,势不可挡。
而中军,张飞的四万人此刻也正保持着严整的阵型向前突杀。无形之中,刘德然和笮融的十万大军竟然处于劣势。
“哗啦啦”
一阵抽刀的声音响起,左右两翼的六千轻骑兵已经将箭壶之中的羽箭射完,他们纷纷拔出腰间的弯刀,在副将的带领之下向着左翼联军的前后两端发动进攻。
有时候溃退就是这么简单,左翼的新兵们并没有老兵对战争的了解,也没有齐军悍不畏死的狂热,更没有一个威严武将的镇压。
当刘德然大军在这左翼的将军被诸葛瑾击杀之后,左翼溃散宛若不可阻挡一般,士兵们争先恐后的向着四面八方逃散而去。
但是这些惊恐逃离的士兵却遭受了诸葛瑾轻骑兵的追击,一个个宛若活靶子被砍翻在地。
中军,刘德然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周遭士兵的恐慌,特别是看到那冲来的勿吉重骑兵的时候,面上更是惊慌不已。
整个军阵也在摇摇欲坠,前番的胜利已经不足以巩固他们的撤退的决心了。
“撤军!”刘德然很果断,便如当初果断背叛刘备一般,迅速挥动令旗,右翼和后阵迅速向后退去。
但是不幸的是,他遇上了两个疯子般的人物,一个诸葛瑾,一个张飞。这二人哪里在乎这许多,一见到敌军要后撤,更是加紧了进攻步伐。
而这十万大军后退非比寻常,这时候他还想要毫发无伤的撤退已经不可能! “轰”一阵剧烈的撞击声,加速冲锋的重骑兵猛然撞入了中军之中,在前有猛虎驱逐,左有钢军扑杀的情况下,中军犹如山崩,立时便四散而逃。
刘德然或许已经后悔了,为何要下达撤退的命令? 这一下中军溃败,紧接着便是右翼无敌自溃,后阵无敌自溃,兵败如山倒! 三国之皇图霸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