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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三千丈

都别搭理他 魔王第七把刀 6694 2021-04-06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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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发三千丈是李白的诗句,诗句来自于《秋浦歌》。

  单字的浦是水边之意,这里的秋浦却是个地名,约在今皖池州市贵池区西南。

  《秋浦歌》是一组诗,共十七首。白发三千丈是第十五首。

  全文是: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

  我头上的白发已有3000丈!只因心中忧愁也这般长。镜子里的头发白得如秋霜。不知道哪里弄得这等模样。

  诗成于天宝12或者13年(753年或者754年),这是诗人第二次游九华的作品。

  白发三千丈,瑰丽如鬼魔。为什么能白发三千丈?为什么要白发三千丈?空想的话,想破了脑袋怕是也难以挨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智者仁者的也辨不清楚。明白了叫解悟,体验了叫证悟,本来山在前面的,现在山放在后面如何?

  三十八号日思夜想着“长发披面”神功的最后一招,一点头绪都没有。

  师傅让自己背诵的口诀他记得,甚至也能够进入到那个意境之中,但是一出手就全错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三十年了,就练了一层皮一头长发。

  现在“三人行”还没有收尾,“长发披面”解不开最后一招,白天鹅事件之后本来应该有个坡度让自己发现一些端倪,但忽然就下雨关门了,一切都疲沓和日常起来,而张晓宇这些天根本不看自己。

  原来自己很在意她,习惯了她和依赖着她。

  不用语言都可以彼此的很熟悉,她的眼睛就是深井,里面是一个杂乱和莫名的世界,自己在里面无拘无束,一粒水珠掉进另一粒水珠里。水珠没有变大,水珠依然干净,他有时候是她她有时候是自己,可是从什么时候起她躲着自己?

  不让人家理自己,人家也就不理你了,却又这么难受。

  是没说过你别理自己了这样的话,那是不能说,一旦说了别人咄咄逼人的询问下来,那怎么办?撒谎和如实的供认不讳?自己也可能很危险,也可能就是个不受人待见的货,没必要连累别人。

  真不理睬自己了,又这么的心酸,自己怎么能够这样?自己不是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吗?自己何时这么脆弱了?

  不过就是这几天没怎么交流而已。

  个人一直认为语言因为障碍而得以沟通。

  说话就是交流,是为了现实的需要而存在的。我一言你一语,或字面或当面,在碰撞中进行。

  对事物的看法一致时,是随声附和,但总不会一直是别人的影子,往往这跟随者间或稍有不同,语言得以流行,否则就是一个人的演说,就不是交流而是倾听了。不一致时就是磕磕绊绊,你陈述你的,我反驳我的,一方被另一方说服,自己体无完肤,只好认命。或者,任你舌灿莲花我只是岿然不动,依然是平行线,互不搭界。

  我说的时候,你说的比我更深刻,简直说出了我想说而说不出来的内容,我内心山崩地裂,障碍才消除,消我胸中块垒大约就说的这个意思。

  我说的时候,你无意来障碍,没有碰撞,交流成为一方的自白。

  这中间或有误解,那障碍就像香蕉旁边的苹果,为了解除语言形成的接点,解释就名正言顺了。

  误解的存在,咱不说行动中的动态平衡,只说一句话的后果,是因为两点。

  一是为了方便,我们在大量的语言中不得不省略掉很多内容。猛然一头扎进来,还真有些一头雾水的意思。我说的不仅仅是主谓宾,定状补也会一语带过的,还有什么介词结构的字结构等也常在简略中。外观上看来,两个人或多个人按部就班来言去语的很简单。其实只要一开始,就形成了一种语言环境,也就是说在障碍的波动中很多限定就不再加以说明了。把每句话都说的滴水不漏是不可能的,也不现实,这么一来偶然的误会必然存在。

  二是因为差异。这个差异也简单分为两种吧。一是语言修饰方法的误解,举例子说拟人好理解,而借代就容易产生分歧。比喻差差减减可以明白,而形容却是五花八门。咱们方块字的深奥可见一斑。有时候他说一,未必是一,因为不是一,所以是一。金刚经就是这么说话的,如是我闻之后就是山花烂漫了。这就是说的文化层次的差异。会错了意,这情况也不少。但最多的是意思的歧义。字的多意造成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妙效果,但同时带来分歧。你说的是甲,我理解的是乙,你要让我明白之所以是乙,又得返回丙的意思上面。这么一来解释起来还真是事倍功半,有很多人索性不解释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误解也是障碍,负负得正,打破误解还得要制造障碍才行,这没有办法。

  很冷,很潮湿,很沉重。有时候自己怎么也入不了梦,老是那个没有轱辘也没有翅膀的木框子车,无尽的凄凉和沉落,不会着地,一直落下来,周围还会出现一些各种各样的人的兽的眼睛,眼睛堆成一团就像缠死人的水草一样。

  三十八号不会说怕,他只是哭,哭得小脸湿漉漉的,就和尿炕把小屁股弄湿一样。

  看着孩子不是个好哭,有几次父亲就把他仍在自己的身子里侧睡,一面挨着墙,一面挨着父亲火热的身子,孩子觉得那又是一个世界,热烘烘的温暖但非常憋闷,他不敢喘气,憋着自己,开始头疼欲裂开始掉入火海开始摇摇欲坠。

  其实张晓宇一直都关注着三十八号,只是不再那么上赶着有说有笑。

  看他有些摇晃,急忙上前扶住,探探他眉头再比较比较自己的眉头,很热,发烧了。

  回到病房,服侍他躺下,拉铃招呼其他的医者过来,看他们团团的忙着,稍微放下心来。

  这时候,他就是个虚弱生病了的孩子,孤苦无依的孩子,来到自己的家门前,没有怯怯的伸出手来讨饭,也没有开口讨饭,更没有唱诗一样的莲花落,但风摆寒柳,你知道他就是来要饭的。他可能走了长路才犹豫着来到这里,他可能很久没吃饭了,嘴唇上一层干皮,脸色灰黄,眼睛被一路的炎凉和唾弃消失了热情和神采。

  是很怯弱,也很孤寒。但觉得只要你眼睛中流露出哪怕一点的厌恶和鄙弃,他都会马上走开。讨饭能讨到他是施舍你而不是你给他饭吃的地步,也算有点不简单了。但如今已经没有多少人赶紧拿吃的去了,晒太阳的大爷和没事出来溜达的大妈自说自话,还不停滴用眼睛看过来。

  把什么都推给了社会,然后痛骂社会和世道。孩子饿了,饿得想哭。吃着饭的时候,爸爸突然歪倒了,口眼歪斜嘴里还吐着白沫子。天塌下来了,飞快地收拾安装上地排车拉着去楼德,然后坐车直接去泰安。一路上孩子急得满头大汗,不停地给父亲做着按摩。那是土手法的按摩,不懂得切扣震弹抚顺捋摸,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在爸爸的胳膊和腿上揉着和活动着。这当口还不忘了为钱发愁,没钱就没有医院,有钱才会看见医院。他哪里有钱啊,想着又是满头大汗。

  张晓宇从家里的餐桌上抓起两个馒头,想想,拿出个盘子把馒头放在上面,顺手叨了两筷子咸菜条搁在里面,忙忙的送出去。孩子没有看她,伸出手来拿走了馒头,看都不看咸菜条。转身走了,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轻声说谢谢。晓宇没敢说不用或者不用客气,她怕惊扰了他,前面一排绿树给了他安宁,即将落下去的太阳在安宁里又洒了一把虚幻。

  虚幻的太阳一点热度都没有,三十八号坐在南山山顶之上,肥大的身躯比大山还大。很多的故事很多的人拧成一股股气流尖锐的刺痛他,庙宇道观教堂清真寺整个飞起来,来到头顶一下一下往头顶上砸,万亩的田园泥土翻滚,热气迷蒙成河来包围住他,太阳本来没有热度,忽然放大光明烤焦了他的每一寸皮肤。

  一盘胡萝卜杂拌红心圆萝卜的菜走着走着就被人端走了。入厕入仓鼠栩栩,紫衣细腰君王癖。春满泮河思千里,别姬何须是项羽?几十米长的墙上严严实实开满了蔷薇花,很繁花似锦的意思,如同人生的胜景。孔圣人十五岁志于学二十弱冠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花甲七十岁随心所欲而不逾矩,周游列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被封为天下文章祖人间帝王师。君子不仁君子不器,我的爱,还依然在草原奔跑,分出一个分身去追赶调皮的样子,那不管是执着还是忘却抑或是开始,我都会在我的心版上印下你的清晰和你的风情。

  仁者爱山,智者乐水。仁者无忧,义者无悔,勇者无惧。为什么必须得到就是为了失去,为什么失去了才懂得,为什么简在帝心才有人世的繁华,为什么那步履之中两小儿辩日才会把车驾陷入了沉思,为什么一个人的战争里还有了另外两个人的影子?对三人行,一人临泉月影,一人遍历诸苦,一人穷向远古,三人行一人行,一人行三人行。

  他透不过气来,嗥叫一声。全身长出了橙色的铠甲。三人行达到了大圆满。双身天神虚虚提着大小修罗刀,一刀一刀往虚空处劈个不停。三寸的大刀一引,虚空中是饿殍遍野,孤雁哀鸣;三丈的小刀一戳,巴比伦大城中的邪恶和腐朽化作了齑粉。大刀又那么一拖,“洪水泛滥在地上四十天,水往上涨,把方舟从地上漂起”,小刀顺势一划,虚空中战机蔽天,炮弹簌簌而落,胖小孩采了一朵又一朵蘑菇。小刀划下来以后,一个弹身如金龙穿空,毒气弹嘭地一声绽开艳美的花朵,一个妇人抱着孩子拼命地狂奔,跑着跑着就成了骷髅,孩子的两只眼睛忽然一片红海,獠牙暴齿的不断生长,妇人双手朝自己的眼睛中插去。大刀急速旋转,幻化成一枚长生丹,这边伟岸的男子成了石头,依然静默,以大于四十五度的角度又抬头看起天来。这时候,另一个凌晨的蜿蜒起伏的群山昂起头来,如一条欲飞的苍龙剪切出震撼而踏实的古蓝色画面。冉冉上升的美丽女子禁止不住眼泪,兜手抓起一个花篮,盛满了香甜的泪水。

  手刀眉刀眼刀,意刀神刀心刀。朱门酒肉臭,红袖三千楼上下,黄金百万水东流,富就来个浊富,倾国倾城来个烽火戏诸侯。穷就穷个彻底,无房无车无亲人无收入,穷困潦倒,捡垃圾为生。或者就坚决地来个失忆,或者就被高利贷所骗,除了讨债的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人群如蚁群,没有来也没有去,被名缰利锁牵引着一步一步走向屠宰场。歌则达于天哭则彻于地,又有何人来倾听。万古万古了,存在着的意义没明白,活着就是死去,已经死去。

  头顶炸雷一声,蓝色的月光变成一块一块的巨大的岩石,太阳在放大光明之后任何的纤毫都毕露无遗,天空和芝麻,鞋子和披肩,思索和倒影。熔岩的浆水像花儿一样朵朵绽放。水晶球忽然爆裂,宫殿长城般的殿角传来了脚步声。仙人看着东南侧因水晶球爆裂而氤氲出来的白气,说,不是说三千年才有一次白发三千丈吗?这次是怎么了?满打满算一千二百六十余年,似乎人间世某些层面断裂了,引来了这些发动。他是给邻居说这句话的,邻居说,每一个生命都有这个秘传,这是他粉碎虚空看到了伟大的真实。定义只是为了便于描述,唤醒是为了符合定义,活着就是为了觉醒。现在看来还有新的地方要加以掌控了。你看他也来了。这个他步步莲花而来,彩虹一圈套着一圈,然后朴素得芒鞋布衣,也明显的瘦骨嶙峋。看看仙人和上帝,稽首,默立,而后手中金杖一摆,那些氤氲出来的白气,呼啸着临到了双身天神的头顶,迟疑试探地钻进去又马上退出来。

  这个他往身后看了看,身后的谛听化为白云从无始无终处出现,纵身大化间围着白气不停滴旋转。白气勇猛地钻进了双身天神的头顶。天界人界地界阿修罗界心界,浩风涤荡,所有的失望不满怨恨贪嗔痴等待爱怜死亡机心和一切的偏颇凝聚成黑蟒蛇绕到了腰上,盔甲变成橙色的皮肤,被啮咬和被灌入。恒沙的青刺刺遍周身。五界繁花似锦,家园美丽如梦如画。接着震天一声响雷,天神闭目坐在虚空中,头发像巨大的蛇妖纷纷逃往四面八方。瞬间转了七种颜色,白白的三千丈的长发一时间覆盖了天和地。

  白发三千丈,不是一场雪,不是梦,不是真实,但它是一场下不完的雪,是光顾到门前的梦,是我们都遇见过的真实。

  地狱未空誓不成佛。地藏王菩萨优雅地打了个弹指,谛听从虚空中来在了他的面前。

  三个人开心地笑了笑,各回各自的地方,空气中高亢和低沉的声音从大到小从强变弱。

  坐在山顶的三十八号哗然觉得身子由肥大变成了瘦弱,安安静静坐着,但他知道他就是山了,甚至比山更大,大到可以托住天国的花园。右手伸出来一指,头上长发飞舞,三千丈的白发如同箭矢冲往他心在的地方。忽忽一笑,长发霎时间舒卷着收了回来。

  躺在病床上的三十八号轻轻吐了一口气,这就是白发三千丈啊,这就是长发披面暗藏的秘密。

  白发三千丈原来是一个约定,是神人们的一个凭记,是苦的超拔是愁绪的截断是悲欢的验证是生命的一种准则也是围绕生命的没有来由无差别的大爱。

  白发三千丈,梦为带露香。墟墟南山畔,振衣久低昂。白发三千丈,来去何茫茫。一发一生死,花落是故乡。 都别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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