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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的事件都是合理合法的,这是事之必然。
事件对与错,罪于不罪,事件撑破形式终于内容起来才可以判定。
相关就是判定事件的依据和程度,就是已经危及了才下的断语。
“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翻译出来就是“天道规律,有利于万物而不妨害万物;圣人的准则,为天下传道而永远无有所求。”或者是“自然的规律是让万事万物都得到好处,而不伤害它们。圣人的行为准则是,做什么事都不跟别人争夺。”这其实就是圣经中万事都互相效力得着益处和委身虚己的意思。
而天道不存和圣人起争,也就是他人泯灭天道来无道和假借圣人实际上就是想成邪圣自己标榜为圣,这是他们一贯的伎俩,一手圣经一手大棒来的时候,万灵都怨气丛生,邪异之事屡屡上演。
如果这是好意,就是开明心窍。
如果这是恶意,就是堵塞耳目。
好使之更好坏使之更坏,没有中间,就在于那看茶的一看。
“看茶来!”老祖宗们是这么说过的,我看看你们也看看都看看。
白看,就是白石之前的一看什么都没看见,如果是瞎子或者是心瞎,就叫白忙活。树庄白家的人有弃徒白忙活也有首徒白丁,白丁是率领白家家丁站在阿顺姑娘身后最重要的一支队伍。
进入冰雪平原在冰封峡谷转入雪山腹地,再走三天就到了雪人谷,顺着最左侧的一条山道爬上去,秀月峰下面就是月狼殿。
到处茫茫一片,如同滚着一层薄薄的烟,白因为没有衬托白得发蓝。
颜色没有衬托,含在口里就化了,高矮和远近就是衬托,在平面上的时候,那个平面的内容就是衬托。只有往自己心里看,平面和里面的世界是衬托,衬托就是相比较而存在。谁去衬托谁,后一个谁是主角,去衬托的前一个谁是次角,次角可以抢戏就是外物衬托,又可以有了衬托和被衬托。
月狼殿附近的人才这么叫,就是雪山从高山上趴着往下滑,滑到哪里哪里就是边缘。这叫雪域,在此之外的地方爱叫什么叫什么。
这是一处远古高大的废墟,废就是没有人烟不是人或者不是人间的样子,残垣断壁,这里一点那里一点是永久的一点一滴一盘子或者一石块的雪,一堆堆也有一条条。雪不是因为温度而存在的时候,是因为死去,死去也不足以说明,就是念头上的雪。
雪好像在乱风中飞舞,斜斜的飘扬,从上面飘下来没落到地上就消失。上面是衰旧暗暗的殿顶或者是狭窄的一处山坳,地上就是尘灰的石地面或者踩上去被压榨的哆哆哆的轰响,飘着的雪是中间的一截。
这是个半自由的状态,两个自由在一起就是互相交替的凝望,“哥哥,你看,姐姐来看我们了。”“孩子们,”阿顺的父母也和阿顺的两个哥哥在一起,“你们的姐姐长高了,你们俩一点也没长啊。”阿顺姑娘看不见他们,和白家的人继续往里摸索着前进。
走到月狼殿的尽头是一个颓圮的光滑地面的殿,中间有三道原先隔出房间的墙都摔倒在地上,还有短的一竖一竖的绑在一起的粗圆木,一碰就是一堆木灰。石柱上一盏石灯五斗盆一样的大,这里就是入口。这就是不自由,人本身是自由的,想嫁接上什么就失去了自由,工作和环境,饮料和键盘。
只有一种自由就是我,这个自由有几个通道。
不管你站在哪里,都有很多的路,现实的路,幻想的路,意念的路,时空中的路。有一种糊味的鬼路,圣洁之路,赚稿费的路,心中一些来招手来拦路让你走它们路的各种灵路。你可以跳跃,但每次只能走一条路。
这个方法只有分裂者或者将死未死者才可以用,而其实是一个说法,分裂就是一朵花开一朵花败,看着是如云的高墙或者目视着云空的高远之地,其实是一个片段的符号或者对着急的释放。人们没有安全之地,说,就是这里了,我喜欢这里。这就相当于自由,只是个开始,而后来什么都不自由了,只要认真就没自由。别人也不会给你自由,就会冷漠,包容,装傻,或者厚道,谈不上自由了。
而分裂者不要这些,分裂之际这一切都成了碎片支撑着他的空间。看不见想不看见的,看见正在延伸着的,虽然前言不搭后语但都是指向一个最后的穷困,而这个窘困有一层薄膜专门抵挡意识的侵袭,所以还没有死,念头并未死去、 形容人说他直挺挺的死了,那就是都在面对的一个未来里,看见了最后就是当初,春风无限有,电光不容情,什么都明白了没有遗憾了,薄膜才会打开,你走过去,把自己伸展成时空,而人就死了。
世间只有两种火是阳性的,太阳和眼睛,其他的都是阴火,躲开太阳和闭上眼睛,这就是自由,是自由的代价。所有的修炼都是用阴火来焚身但必须找落在眼睛和太阳之上,这是真话,为了不起纷争,只有两种态度,信或者不信。
跳进石灯的时候都互相点点头,把刀棍和各种武器拿好,准备就绪,白丁用刀把击打了石灯中圆形的便于安插灯捻子的一个圆石三下,又三下,颓圮的废殿中忽然出现了拥挤着的两种狼人,白毛的和枣红色毛的,他们都看向石灯,因为他们听到了,嗑嗑嗑嗑嗑嗑的那最后一声响。
石灯好像变小了,安置在月宫大门的左侧。
阿顺和白丁等人跳下地来,阿顺的头开始懵。
他们没有进入月宫而是往宫门之前的所在奔去,因为这里竟然就是半弯村。半弯村?阿顺姑娘不理解为什么是半弯村,往自己的家中奔去。整个村子没有一个人,也没有狼人和月狼。家还是老样子,冰雪把什么都保存得很整齐,也保存得很年轻。
阿顺去寻找诅咒神殿的时候,她的父母就死了。
一个星月交辉的晚上,山高月小,月圆星稀,寒风依然忽忽的往村人露在外面的脸上手上脖子上刮,有一只红红的狐狸在天空出现了一下,天上有了纷纷的海水的味道。众人都被集中起来,是因为疑问被集中,开始还有问的,另一个摇摇头就不问了。
跛子郑又回来了,这次带来的是一个叫做幸福生活的影像班子。
空气就是大海,有纷纷的海水的味道,各种稀奇古怪的游鱼和生物,也有美人鱼和眼睛玻璃一样的鲛人,哈拉吗的大海贼和大约有三千米的线鱼,巨鲨和海岛一样的大海龟。
看我的!跛子郑忽然出现在天空,几十公里的高大,一步一步跛着脚而行,漫步在云端之上,威猛而如神。“每个人都可以试试,不要钱。”“想试的站到这个地方来。”
“阿顺,阿顺,你带着两个弟弟也去试试。”
那一晚每个人都试了,虽然走在地上,但就是走在天空,高大神秘而无上的荣华,把什么都踩在脚下了,我们原来是神,可惜自己从来不知道。
没有人知道这是天幕影像,是从未来搬出来的一项无敌科技,天空想有什么就有什么,几百公里都可以抬头仰望。你的手镯,云里出现的上古神人,黑暗中的眼睛,狮子一样高大的蝗虫,它们就像预备出战的马,头上好像戴的金冠冕,脸面好像男人的脸面,头发像女人的头发,牙齿像狮子的牙齿。胸前有甲,好像铁甲。它们翅膀的声音,好像许多车马奔跑上阵的声音,有尾巴像蝎子,尾巴上的毒钩能伤人五个月。
还有轰隆轰隆轰隆隆的三声地震,墙倒屋塌雪山融化,最柔美的春风撩拨起所有人的心事,人们在无尽的天空中奔逃和躲藏自己。回家,回家,壮阔的破坏和无止境的烟筒一样的呼吸把美丽象征成原欲。
呆呆的孩子们还在向往那一场神奇,寒风如刀,戗割就是美丽。
“明天这里开一个月宫,都来吧。它能达成你的每一个幻想,你就是天底下的独一无二。我们幸福生活小组早就很想你们了,我们相约不见不散。”
死狗,你叫什么?
谁家的死狗长大了嘴巴汪汪汪的叫个不停,天空是它的呜咽。它看到成群的乌鸦绕着雪山转圈,黑成一柄利剑又往南飞去,如果懂得兽语的哥蔑还在,他一定听明白了它们在说什么,“南方有王了,北方也有王,总共有十个王,我们去十王那里,那里有食物吃,我们将欢欣歌唱。”
第二天大雪像虫子一样无涯无涯的下起来,而月宫真的有,像一场梦境。月宫就像个牌坊,两侧安着两盏石灯。看着是一个天空,但进了门的人神采不同了,背影都醉心。幸福生活不是你和我,而是值得的抵达,是我们荒唐的一梦。梦一直覆盖我们,我们为什么信了真实。
村人走了个精光,村子被烦恼了这么些年才变得年轻。死狗还叫着,呲牙咧嘴且口吐白沫,它围着阿顺姑娘訚訚叫着,拉着她的皮袍裤腿。
月宫之门啊,我进还是不进? 都别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