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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布坊

都别搭理他 魔王第七把刀 5219 2021-04-06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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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初夏的地宫下面没有植物,绿色的勃勃生机只在阳光下活波着,那或者是一场没有心事的远行或者是呆呆的午睡之后的一个片时的失神。人们生活的内容看着花花绿绿其实千篇一律,任由多少站得住脚和站不住脚的期盼,也是燃烧过后的土地,看见了最后的荒场。就算是夏荷千亩般的思念,人远去的时候,只有红红的暮色中的太阳给明澈以一天最后的说明。

  二位天使离开后,众人围坐在会客室里讨论下一步的打算。

  足智多谋的萨尔法这次率先开了口,他指出了两点,一是根据种种迹象推测,三十八号的肉身可能陷在了布鲁国。二是绿萝既已被接入了布鲁国,先不考虑她的诚信靠住靠不住的问题,南非之行已经失去了基础,变得没有必要了。

  三十八号跟着说,南非之行的确是因为绿萝才发起的,没有她的参与我们的确没必要非去南非,可是引申一步考虑的话就会明白,这正是布鲁国希望看到的结果。他们处心积虑的阻止我们去南非怕是会有什么目的吧。

  约瑟夫也活跃地说,说不定这中间会有什么重大的牵扯。

  萨尔法:“布鲁国的实力还不是我们能够碰触的,况且他们有一名中阶天使丧命在这里,这是几百年来都没有发生的事情。如果他们真想达到什么目的,南非去与不去,我们都是危机重重。”

  三十八号:“他们的力量的确很强大,报复起来肯定是有我们瞧的。可我们也不能什么也不做呀。大长老说的没错,我的被狙击这里他们的作为还有绿萝被软禁,这其实是一件事情。”

  风亭亭:“可是布鲁国找不到可以进去的路,连我也不例外。就算进去了也是羊入虎口,原谅我这么说,这是实情。实力和主动都在他们那边,结果可想而知。”

  约瑟夫:“事情是一件事情,一分为二又是两件事情,去南非或者救绿萝和三十八号。”

  三十八号:“这两件事情并不矛盾,也就是说不是只能做一件事情而不能做另一件事情。完全可以兵分两路同时着手,两不耽误。”

  萨尔法:“这倒是个不错的提案,南非虽然危险但去的话他们也拦不住,察访布鲁国虽然势在必行但无从下手啊。”

  在座的其他九位长老一直很明智地选择了沉默,但这时赫比德长老却突然说出来一句令人奇怪的话,“德伯家的贪豺威尔逊家的楼,威德家的战士一去不回头。”

  萨尔法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赫比德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三十八号相信,此时此刻的赫比德长老不是十小子附身的。因为教授约瑟夫可以召唤出火灵儿和红豆鞭法的只能是十小子,绝不是别人,别人也没那个能耐。联合法也只能是十小子会。那关系到整个天下苍生的命运,七七联合,圣洁的主就会降临,那才是最后的目的。当时赫比德长老藏藏掖掖的,那是怕被识破了行藏。

  但类似这些古老秘辛的传说之类,肯定不是十小子能知道的。

  想到十小子随时可能出现在身边,三十八号的勇气空前的暴涨,觉得有了强大的依靠。

  约瑟夫看两位长老说的自己一点也不明白,就问说,那是什么意思?

  萨尔法说,这是一句谚语,指的是几百年来巴武思洲的三大家族,也是三种宝贝。一面解释一面抬头嘟哝着,几百年了,他们也该活动活动了,否则就生锈了。然后又目视三十八号,你具体的想法是什么,说说看。

  三十八号:“只是不成熟的见解,我的意思是分头并进。一路仍去南非,把果子拿到手。一路暗暗地询查布鲁国的入口。”

  约瑟夫热切地说,我选择去南非,把果子拿到手回来交给绿萝也是一样。说着,还怕长老不同意似地拿眼睛去看着大长老。

  风亭亭也说,我也去。又解释说,他们阻止这件事情一定有什么惊人的秘密,我喜欢探险。

  三十八号说,未知的领域都是险境,不仅仅在这件事情上,你完全可以不去。

  风亭亭不依不饶地说,我就要去,就要去。你前面才说不和我发脾气的,现在就忘了?

  第二天。

  染布坊也叫布染坊,是坊就得有个名字,门匾上正写着呢,叫香月坊。

  香月坊的场地绝对不能太小了,因为那要支起竖竖排排的架子来晒布。而布也有各种晒法,有的晒太阳有的晒月亮,有的晒完了太阳晒月亮,有的晒完了月亮晒太阳。有的在晒的中间要洒水,有的在晒的中间要上色。所以那些搭起的架子上空有的有棚子有的没蓬盖。

  晒的布也五颜六色,染铺如果少了颜色那就和教授没戴眼镜狐狸没有尾巴一样不着调。

  一行五人在黄昏的时候经过这家“香月坊”染布坊,当头的三十八号脚步一顿,后面的四人也停了下来。他们停下来的原因是因为香月坊的大门忽然开了,无风自开的忽然开了。

  这香月坊坐落在韦梅尔大教堂所在蒿州市与郊区的边缘,靠近一片坡地。晴朗的天气里市里闲逛的人们朝这个方向抬头就能看见那些招展的重重布幔和布幔身后矮吞吞的山和山上稀稀落落的树木,而草色却是在经过一堆颜色后显得愈加的翠绿和婉约。

  而一般布染坊也许会紧邻着织布厂或者货运的仓库,香月坊却撇开了这些裙带关系孤零零地孤芳自赏。

  但它紧傍着一条自山上流下来的小溪,那大约是排泄废水必须用到的。混入了颜料的水变得拖沓和浓情,不时地有颜料抖落在小草或沿岸露头的鹅卵石上,不像是人间的东西而有了暗魔法的那种况味。

  一脸上蹭了不少颜色的小染工,匆匆赶到熬制颜料的二老板面前耳语了几句。二老板丢开冒着热气的大铁锅紧走去了后堂。后堂中的大老板指指房间角落的一个黒木小桌子上的小铜人给他看。原本高举着一瓶水的小铜人手里空空如也,那和小铜人一个颜色的水瓶跌落在了桌子上。

  是那话儿来了吗?二老板问。

  不错,听祖上讲这就是呼召的信号。大老板说。

  那就准备吧。咱们沉寂这么久了,但也没闲着。二老板摩拳擦掌。

  你视情而定,不要毛糙。我先去蒿州一趟。大老板吩咐完毕,从马圈里牵出一匹小个的黑马一溜烟地走了。

  然后三十八号一行人经过了这家香月坊,香月坊的门忽然开了。

  是示警是邀请还是什么都不是,无非是门憋得太久了打了个呵欠?三十八号直接把目光看向了赫比德和另一位长老。

  他们这一次的南非之行,考虑到约瑟夫、风亭亭、三十八号三个人人手太单薄,萨尔法深思熟虑之后又派了二位长老一起跟随,这就是赫比德和威廉。

  威廉是个肥胖和和蔼的长老,看样子五十余岁但秃了顶,整天笑嘻嘻打哈哈,但萨尔法长老透露说,他却是专攻黑魔法的顶尖人物。

  三十八号相信他们的经验和应对事情的周详不是自己和约瑟夫、风亭亭所能比拟的,所以询问他们的意见。

  赫比德畏葸着没有说话,威廉却拍手笑了起来,八月下雪的时候雪花会不会挨冻?两条水柱打架弱小的水柱会不会受伤?门向你打开的时候你会不会进?

  赫比德直接说出了威廉的答案,进!

  然后五人进了门。顺着草地上用水泥板简易铺成的小路进了门。然后五人雁翅形散开一直顺着水泥板前进。沙沙的脚步声和他们轻微的呼吸散在了风里。

  前面是一座草房子闭着门,门前两棵高高的杜仲树像把门的将军。风小摇不动树叶,叶子睁着眼睛。水泥板路在门前左右分开,通往了两侧晒布的布场。草屋两侧也有水泥板路接上通往布场的路,但转入了房后。后面也是布场,无精打采的布在时间里逐渐耗没了水分,人之将死的无悔或者有愧都不重要了,它们曾经活过,在这里或那里,盒子里或人心里。

  三十八号用眼睛往后面四人示意了一下,前去拍门,同时说,有人吗?

  没有人说话。

  没有人说话不等于没有人,也不等于不开门。门开了,走出并列的两个人来。两个人的面容故意的很模糊,身体却紧绷绷的看不见一丝多余的动作。他们站在那里的样子非常的高傲,眼高于顶都不能形容他们的那种蔑视和无情。

  刚才退在一侧的三十八号往前靠近了一步正要再次说话,两个人没有迹象的突然出手了。

  一个人直接招呼三十八号,另一个人被猛扑过来的约瑟夫接下了。

  两组,两个战团,三十八号和风亭亭对付一个;约瑟夫和二长老对付一个。

  一时间打的难分难舍。

  有些战斗必须发生,战斗拓展着故事故事凝结着打斗,最常见的原因或者是因为误会或者是因为个性的原因。一方面要叫看客们在一条一条明晰起来的线索中盯着人物一步步走向圈套或者性格引起的悲剧,一方面无形中也让局外人参加进来,揭示着人的本相心相和事相,把故事引向一个高空或者破碎,留下的碎片或者诘难那才是所得。 都别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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