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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好心,我得帮希坤。你不觉得吗?他们离我们越来越近,甚至超越了我们,今后的所谓神秘都将瓦解,源头是个可怕的东西,而他们矢志不移,这比可怕还更可怕。
破郎中说,你少来了,说现实的,你指引他们去我那里做什么?我得一句话说两遍或者得说不同的话才能打发他们走。希坤要你帮?你也不动动脑子想一想,如果出于事理,你指引是应该的,但若不是,那就是阴谋。瞒得了一时,瞒不过你说的他们的矢志不渝,我当初小看他们了。
狐妖说,那就得罪了,怪不得你找上门来。三十八号已经成为国师,白斑王国的目的已经达到,栩园已经抛入了时空,说法名正言顺。没什么事了,谁知道希坤又回来,她其实知道悟机在哪里,偏要求证一下,这才是狼狈不及。
你少给我添乱,不要自己做文章了,你知道白斑王国的一百年意味着什么吗?换算起来就是差不多七天,七天什么都有序了,而我们的无序谁来演绎?你回去吧,惹火烧身,我怕你来不及。
花架上开满了葫芦花,白色的黄色的和独苗的一颗紫色的,花都是笑脸,但在破郎中看来都开始皱着眉头,他斥走狐妖也就该回去了,但他忽略了另一个来不及。
宇宙的第一法则是平衡,第二法则就必然是不平衡,这是说一不二的,是给人类的基础智慧。但它们对时间空间的法则还未提高到注意的程度,也就是说的春兰秋菊,实验的和臆想的统一不到一个人身上但以事实为准,而实验总是走在很后面。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对中错错中对还是应该走个几十年。可是错误之一也是正确的途径之一的观点就是先验的宗教式的体验,有了借代,就任何人不能动手,只能去混淆。问题是任何的混淆都是一种说明,这对聪明人和不聪明人有用,而三十八号一行人恰好位于中间,慢慢被他们在奔波和打斗中体悟出了分离着的时空的第一概念,遗忘和关注,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不管用什么词汇来表述。
那紧接着,宇宙的若乎不平衡,暂定为倾斜,那么他们已经确信不疑的遗忘和关注就有了新的进展,空间的第二法则就是增减。这是灵的法则不是人类的法则,但只要意识到,眼睛就多了起来,平时藏匿很好的怪异就有了注解和出处。
破郎中忽略的一个来不及是菁青又双。车马行在路上,希坤躺在马车上风亭亭在擦拭她的额头,她们俩一身白衣和一身黑衣黑白分明但也黑白混淆,这让菁青又双联想起了接续在黑白混淆之后的圣洁天堂。
她忽忽站在天堂里,一身黑的抹黑少尼和一身白的花白老缠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日子惊诧,他们存在的每一个日子都是被抽走一部分又还回来的,顷刻的站立也不是自己。但为了从外面凝视,必须要凝固起来一部分,那是有序的时空造成的一段延续。这个延续本来应该隔离,但自己双身双法,走的来的互相交离,看得见他她,自己也是她他的其中之一。
日升日起月缺月落,枯木繁荣和人们离别重逢,每一个街角都是眼睛,也都有数不清的牵涉而出的瓜葛。菁青又双跳到了车驾之下,看着载着自己的车马辘辘而行,她被撇下。她一个纵身或者一个微笑,而又在希坤身旁,风亭亭沉着着毛巾正在给希坤冷敷。
增添,我们明媚阳光下的世界和眼睛中的看顾以及心底里的无所事事和虚虚的成为幻影,都在可耻的一分一秒的变化,这里缺了那里漏了,再也不是完整。完整如一,很庆幸万物万体的自由在自己身边和发生的一切只对对称有用,这是我们栖身和所谓的维护的世界。
街角,就是妇人的思念,就是一颗大树在魔术师的指挥棒下的一灯如豆。秋起秋凉,冬日或冷或暖,这个妇人只看到有时候雪花晶莹有时候温暖似春,但仅此而已。有三种趋向,也就是正在发生的三种事实让一切目不识丁。首先,妇人只有自己的一双眼睛,这不是最完美的眼睛而是尘世的眼睛,被岁月和生活打磨过的眼睛,是她自己的一双眼睛,她想着是最初初见郎君的眼睛,但这双眼睛违背了当初日渐的缩短,在菁青又双看来这个妇人只有三尺目芒,然后在目芒中是她看到的一切。
而很多看不见的东西都在这个目芒所容纳的范围之外。其二,思念是一种光华。就是这个女子思念的时候,她的全身有光芒而出,光芒里有图画和场景,一起水中排舟一起灯前月下,一起侍弄田亩一起乡民欢乐。光芒中也有数字和文字以及符号,虽然因为思念不管多少层的时空都最大可能的缩近了距离,但可惜啊她达不到他他也达不到他,偶然有一个符号被好心的一种叫介空叼影的小质托着送给了那个酣战犹欢的男子。
叼影,也写作刁影,是传说中的龙生九子继囚牛、睚眦、嘲风直至魑吻之后的第十子,可惜史书和旁记中没有记载,连后面的躲虫、飞梦、塔山和破浸都没有记载和说明,只在于由经中偶然提及但语焉不详。既然是龙,何止只生九子,九不过是形容其子多而已,而实际上是十四子。
刁影是微尘中的微尘,它安于它的住所从来未敢和世人一唔,它超出了人类的范围。和十一弟十二弟十三十四弟默默守护者人类,它们不反对人类的造访但它们也绝不会去搭讪和讨好人类,它们有自己的规矩。但顺应中的举手之劳还是乐意顽皮一下的,它托着符号送给了男子,就是把符号在数米之外轻轻托在手掌吹送给了那个战斗中的男子,而后置身事外。
符号飘入男子的肩后,但他忽然感觉到了,甚至他豁然转过头来看了一看,但他看不见叼影。他手起刀落,把一个冲过来的狼猩兽劈城两半,心里忽然思念起他一走之后就再未谋面的妻子,但小法的声音穿过来,“滴滴,我们去七十二号阵地。”于是滴滴和战友们跑起来进入那个更加幽暗的山穴中的天地。
什么都看不见,这不怪滴滴和他的妻子,他们没有眼睛,没有心眼天眼和破除这时空的一切眼睛,而这绝不是遗憾而是巨大的温暖。当后来菁青又双把这一切说给三十八号听的时候,三十八号无限邈远的望着虚空说,“遗憾是尘世中最美丽的东西之一,说着遗憾而其实不遗憾,没有没来由的痛苦只有可以轻叹的满满过去。他们承受的是他们可以担当的,沉溺只是一种借口,进入小世界把什么都阻挡在外面,不知者不罪,这是最根本和原始的洁净之道。就怕知了,像我们一样。
‘别忘了,把窗户关上。’这就是世人最根本的自净其意的洁净之道,那不仅仅是怕风怕雨和夜的寒凉,而也是怕他们不认识而无法应对的其他东西,宁肯不知道不介入其中。对食物的洁净也是,那不仅仅是已经认识到的病毒和细菌,而是附着在其上的不洁净。知道吗,火规之后,这就是另一项对人类保护而也限制人类的一项规定,地肘理论,我记得我提到过。
地肘,简单说起来就是看不见,保持一个绝对的距离。不管是心的距离眼睛意识的距离,反正茫无所知就对了。这也是五界平衡的构架之一,你自上你的班种你的地,那些訇然落地的怪兽,那些云端里的残酷绝杀,那些根本已经不是人样而法力无边的邪魔外道你统统看不见。星球,宇宙,宇宙尽头的情景自然也看不见。”
那时,赫比德长老说,“保护总有两面,人类就一股脑的走到底?没知觉,没方向,没希望,也没有仰望?”
三十八号问赫比德长老,“长老,你怎么糊涂了。我问你,你来自哪里?”
赫比德长老一怔,他看看威廉长老和火狐狸约瑟夫,他们三人都是来自于北美洲巴武思州蒿州市的韦梅尔大教堂,说,“韦梅尔大教堂。怎么了?”
“你可以想想,支撑韦梅尔大教堂的是什么?教堂为什么存在?”
先是约瑟夫后是威廉最后是赫比德忽然恍然大悟,对三十八号说,“我们愚钝,现在明白了,谢谢你。”他们真的是由衷的谢谢,他们有时或忘的东西,而三十八号一直装在心里,所以他是当之无愧的首领。
菁青又双感觉出来的第三就是道路就是光明,就是类似于一种依托和润和的东西。第一是眼睛看不见,这已经被三十八号的地肘规定说明了。第二是有心意,只要有心意人生就不会绝对的迷惘,而第三是要通过通不过就要寻觅寻觅不到就要固守其中的通道,人类生活中这些东西已经有了,但固于认识上的思维看不见或者不相信。
有限的感知的宇宙是存在的有序的,甚至胖五胖十七的已经展览了这一切,而各种宗教不管正邪也拿终极理论说事。正因为终极还模糊着没有被探知说明,就产生了自以为是和隐形的杀戮。任何的杀戮都是因为惧怕,这不仅仅是国之一人而是国之众人已经有意向要意识到的。
菁青又双没有想那么远,花白老缠和抹黑少尼已经走到了一起,他们又组合成了她。她坐在载着希坤的车上,而后面一辆车不紧不慢地跟着这辆车,没有任何的声响。而在她经过的地方,路边的一切不是多余了一些就是减少了一些。人这个时候已经是进入没有意义的枯水期,她认为这不仅仅是自己的而是未来的,任何的骄傲和攫取都没地方盛放和盛开,她宁肯做一滩糊不上墙的烂泥。
烂泥伸出了两个手指,摇晃到三十八号目前。
三十八号没有回头但点了点头,继续的车辚辚马潇潇,“破医馆”三个字下的木门出现,石皮先生迎出房门来。 都别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