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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别搭理他 魔王第七把刀 5425 2021-04-06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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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边菊问。

  惊了圣驾,小命难保,先“皇上饶命!”一句,就看老天开不开眼了。

  有时候事情就是扎堆儿来的,“启奏皇上,有要事禀报。”

  边菊挥手,一地的宫女太监回到他们的角落,抹着胸口说万幸,来人汇报说,护送晏姑娘回家的护卫和晏姑娘全部消失,可能已经遭遇了不测,禁军还在继续搜查,启禀皇上得知。

  第二天不用探查也知道,木屋方圆数里塌出来一个深深的洞穴,而晏姑娘一行人也下落不明。一方面贴着洞穴的边,工匠们在垒一堵墙,原先的墙塌陷没了,得另起炉灶及时补上。一方面询问那个战战兢兢的宫女为什么打翻了玉杯,顺藤摸瓜,一只鸟儿还站在殿外桐子树的树枝上。

  这是救了自己的命啊,要不湿婆的那一掌就跟下来了,自己当时正在梦境中无可退避,死是死不了,“觉梦”怕是被击散,练了几十年的功夫就报销了。

  听得懂话吗?朕封你“叫天子”一名,还不下来谢恩。

  我飞了下去,滚身一变就是这个样子,施了一礼,茶没喝就腾空而起恢复了云雀的形状,总感觉不舒服,那地方不能久呆。

  后来我没有亲自观察,其他鸟类通报给我的消息,边菊疯了,“圣旨到——”喊得臣民不解,太后摇头,传旨官汗颜。他被人关进之乎楼,在那里专心练他的“觉梦”和新到手的“了不得”神功。

  觉梦是一个梦境,是进入梦境的世界,和外面的世界差不多,不同的地反是他有觉知,知道自己也能够有所作为,梦中梦梦中梦他可以进入八层,这是他最高的层次,达到了极限。最高九层,但那需要和一丹。就是整个人走入梦境,现实的世界完全没有了你,等于创造了自己的世界。

  这是一个层次,如果那样的话就可以储存梦停止梦和造梦,换言之就是不依懒于人为的梦而是可以想梦就梦,就是人们经常说的白日梦。觉梦是那个人给他的,他也不会叫人知道。没有和一丹他就铤而走险,结果造出来一个区别于自己而又是自己的圣宣官。

  梦里惶惑,他已经停不了手,就开始将计就计真的装疯了。他希望了不得神功能给他帮助。

  他已经能进入别人的梦境去操纵别人,湿婆这样的也能够进入别人梦境的为数不多,但毕竟有,有了就很危险,他要另外再想招。湿婆的闯入靠的是大能力而不纯粹是梦,所以修炼了不得神功势在必行。

  我怎么知道的?我自然知道,叫天子看看爱尔楼迦没敢透底。

  爱尔楼迦没看他,他看的是晏姑娘,你呢?怎么被劫走的,去了哪里?

  当时,我应该回到城内的客栈的,那样的话我虽然最后也是来这里,但事情的结果就不一样了。

  众人仔细倾听,云雀也变成云雀回到了爱尔楼迦的头顶树上。

  可是众人彻底的高兴不起来,他们知道任何的故事最后还是着落在他们身上,被牵着鼻子一步一步地走,生命如纸,那上面已经写下了判词。是为什么这样的?离开了人间就不透亮不踏实,说明那是一个依靠。那个依靠是虚的,而今也虚,内外皆虚身心疲惫,有没有一个人让他们觉得温暖,有没有一个地方是四平八稳的踏实,有没有最后的归宿不是死亡而是开始?

  棋子,都是棋子,谁在下棋?为什么下棋?

  每一个存在都是故事,都在各自的曲道上运行,都被俯视也都在牵扯,只有他们被蒙在鼓里。那不叫安排而是打击,目前他们喜欢这一点也痛苦这一点。若果知道了某些事情的结局,然后看着事情发生和消散,不会喜悦。若果不知道仰望的最后结局,也不见得心满意足。矛盾的是他们自己。咋办?咋办?

  可是怪风来了,把我和几个禁军卷了进去,那时我还想着那个客栈,出城的时候我留意过它,很普通的客栈,“是这里”,路过的抬头,抬头的想进去。

  我有东西藏在那里,安安稳稳。

  被风卷走也无可无不可,反正自己左右不了。

  就是这里,怪风来过,那时候这里还没有见天日,类似于一个地宫,很潦草的地宫,我喘不上气来,全身汗湿,难受的要命。

  怪风就是湿婆,独来独往,他或者她已经少有顾忌,分不出男女,何况为什么要分男女,性别在这里不重要。他只有三怕,“光明、城主还有他。”这是一本小册子上写的,一直不明白。

  “小丫头,该你了。”从洞穴的黑暗中走出来一个男子,真真实实的男子,不异象不好看,全身围在黑气中。“他们都死了,你也别回去了,认了命吧,死其实很简单。”

  于是我就死了。

  你死了?这是这些人里面年纪最小的小厮饶宇轩惊呼出来的。

  是的,他伸出手掌来对着我,我就离开了地面,我感觉自己精气神和身体不断地飞出来进入他的掌心,自己像个面布袋一样摔在地上就死了。

  那就再无知一回吧,饶宇轩问,“你看得见?意识得到?”

  这地方古名叫曲风,现在的京城原先叫曲风镇,只要进入这里我就有了身外身,那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尘埃,只要不吭声,谁也不会发觉。

  饶宇轩:什么意思?

  不吭声就是死了,吭声就是活着,吭不吭声就是一个意思,如丝的一个意识,如意的一个识觉,如识的一个空明,如空的一个实有,如实的一个存在,如在的一个尘埃,如埃的一个支持,如持的一个撒手,如撒的一个守旧,如旧的流入光阴,堂前燕子万古川流,屋宇楼厦梦风思念。

  饶宇轩挠挠头:还是不明白。

  曲风的意思是这里被定住了,风来了就会拐弯,河水来了就会缩成一滴,星辰月华来了这里仍然漆黑一片,人来了只剩下了空壳。经过那道门的时候你会明白我的意思。

  饶宇轩:门,什么门?

  我死了,他走了,我挂在他的衣襟上上升出去,看到了他和边菊的对战。当时边菊有一句话说,“她就在客栈里,你去就好了,何必来烦我?”,我其实不在客栈里,我已经魂飞魄灭。

  边菊肯定通,过,过我的梦,不老他亲自出手,“是这里”客栈的了不得神功就信手据为己有了。

  饶宇轩:那么你来是为什么?为什么来?

  你小子好聪明,不纠缠我的后来的故事直奔了主题。我也不用非说给你们听,现在的情况是,我必须来,只有我来,你们才有路走,千年一瞬顺理成章。

  饶宇轩:继续不明白,你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跟我来,晏姑娘说。

  众人跟出了洞外,姑娘用手一指右前方,说,那里出现了一个门洞,你们可以安然通过了,这里的事情都是误解和必然。又看看爱尔楼迦和孔德说,我不说你们会明白的,迄今为止没有一种动物可以灭绝,它们都完好地生活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你来他来各有目的,我只好什么也不说。

  为了避免后患和追问,我只好再死一次,把什么都断在眼前,只当我没来过。说完,她就死了,依然像一个破面袋一样摔在地上,而后风来把他吹得干干净净,芳踪全无,杳杳似风。

  孔德是和他们一起要走的,他说,不是专程也是有意,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只知道任务未完成,还不是离去的时候,于是众人不冷不热的送走爱尔楼迦寻找到了一道门。

  门半掩着,能存久远的肯定不是木门而是石门,门不值得看,没有暗示借鉴和机关。门口也没有风,里面外面空气很坚硬,大约走一步要费很多力气,深邃看不到亮点。

  看着人们这就要兴冲冲地踏上未知的路途,不管前面蹲伏和隐藏着什么,只有勇敢地面对才会破除樊笼,孔德伸手拦住了他们。

  “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请听我一言,这里面有个选择,真的很重要。”

  众人停下来看着他,他说重要那估计轻不到哪里去,人生谁不面临选择呢,步步关卡处处临命。而有意思的是,很多选择都是在风头浪尖上的,无可回避非常尖锐非此即彼,选择得好接下来的沿途桃红柳绿康庄幸福,选择得不好也许马上兵临城下战火浓烟。好和不好有时候还不能恰当地表示出来,既然遇上了选择就得选择,因为道路分叉了,不同的选择就是不同的道路。一个出发点走出来的两个人几十年之后回头望望,这个不是那个那个也不是这个,活成了两个世界。如果说任何的选择都是拿命来试探,一点也不过分。

  “我的问题是,你做不做你自己?”孔德在洞门前伸手划了一条线,“放弃自己的站到左边来,继续做自己的站到右边来。”

  这的确是个问题,绕不过去,没有这一步就没有下一步,而且也可能是完全不同的下一步。众人没有急着选择,而是或者呆脸或者抬头俯首的想他们的从前,鸦雀无声。

  孔德怕他们没听明白,继续解析说,做自己就还是你自己,什么都不会改变,与生俱来的你,好些或者坏些的你。不做自己的,或者不满意自己或者想重头来过,我会帮到你,你现在记忆中留下或者加添什么都可以,那不会再是你的人生,但事后你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想不起今天的选择来,一切天衣无缝。

  “明白我的话了吗?”

  明白,大家伙早就明白了,但他们迟迟的没有选择。这不是站在左边或者右边那么简单,这很深刻,深刻到忘记了时间。

  天光被笼上了一层纱幕,洞里面的黑暗铮铮作响,等得不耐烦。 都别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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