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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雅先给每人都喝了一点药,说是利用中医疗药,改变人体生理环境,让蛊虫感觉不适合生存,这样将之拿出来时就比较事半功倍。
“现在我来把它们都逼出来!”来雅将手上的针剑一晃,幻化出十几根连着电导线的银针,刺入诸人身体要穴,输入功力,又拿出一银色镊子,很快,从各人的身体里都拽出了一根垂死挣扎的白色蠕虫,就跟刑俊在外太空里看到过的一样,看得刑俊心里一阵发毛,来雅将之装进一个玻璃瓶里,扔进了几片植物叶子,也是很讨厌地皱了皱眉头,对着江雪松说,“江姐,把这个放进你的随身空间里吧?你那随身空间比较大,将来送给我爸研究也算你的功劳嘛,我可不愿意把这东西随着带着。”
“噢,那好吧。在我的随身空间里生物活动是被静止的,它们应该不至于逃出来惹麻烦。”江雪松也有点不太情愿,一脸上大号便秘的表情,用手指尖小心地拎起玻璃瓶,一晃,想来就是收进了随身空间。
黄金亮安慰江雪松:不破不立,破而后立,你这手机被打破后,祝贺你又拥有更上一层楼的可能!现在你可以开始你的定位专长了。
江雪松将火男戴的一个戒指摘了下来,表示:联络仪找到了,五分钟左右,可以锁定银贼的位置。
“于是这五分钟之内,大家还可以聊聊天扯点蛋,进行一点战斗经验总结。回头战斗报告我就写刑俊是光热能吸收的体质,所以火男被克制,很大意地阴沟翻船。
至于石磊为啥跑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么。”
江雪松撇嘴:“听说你在宋家弄死一百多口,那时你怎么没想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么?”
黄金亮:“哪有一百多口,连死带伤也不过就几十口,那是夸大!我才不承认是石磊皮这么厚,自愈能力还强,要打也要打半天,咱总得留着劲对付其它可能出现的破坏者吧?”
江雪松:“叛国的倒做人留一线,本国的倒下手不留情,你这样写战斗报告真的好么?别人肯定说你是跟石磊有基情,徇私枉法什么的。”
黄金亮叫屈:“平时我们对老宋家都留了多少线了?奈何他们得寸进尺,这不得反弹一下么?那你们说怎么写?”
刑俊跟黄金亮等人一沟通,才知道,就像老师要写教案一样,出任务的觉醒者在执行正式任务时杀掉觉醒者后,也要写战斗报告上交(如果是私下杀掉当然就不用写了,就好像没听说老师课外办班还要写啥教案上交的),据说这是为了给后人留下宝贵的借鉴经验,同时这也是评级的一个重要标准,战斗报告写得漂亮,一份功劳可能可能变成十份,战斗报告写砸了,十份功劳变成一份是轻的,没给你算成罪过就不错了。
刑俊考虑了一下:“那就这样写如何?就写石磊其实是我们的卧底,他是这样告诉我们的,洋妞虽然泡在身,他心依然是中国心,本来我们是不信的,但他转眼就把同伙卖了,刚才那个降头师是他在暗中捣乱破坏了幻觉领域,我们才清醒过来将这降头师弄死的,银贼的位置也是他卖给我们的,既然是自己人,我们怎么能杀良冒功、赶尽杀绝呢?当然要放他一马了!------这样行了吧?”
黄金亮一拍大腿:“还有啊,那个火男为啥外强中干呢?也可以写是石磊给对方暗中下了药,让他一发劲就拉稀冒肚啥的。------刑俊,这样写行么?不会影响你扬威立万吧?”
刑俊:“没事,就这样吧,来叔告诉我了,做人要低调,我还是低调发展,让石磊当这个出头鸟吧。”
江雪松指着这二位笑骂:“你们两个真是一对坏蛋!
好,报告这么写我喜欢,石磊要是因此在英国混不下去了,还可以回来嘛!就这么写吧!”
黄金亮感慨着:“现在大英帝国也不比往日了,二百年前,它可是世界第一!百八十年前,当年的联合国五常里,除了美苏就数英国,当初我们的目标还是超英赶美呢,现在英国在五常里的地位可是倒数第一了。
据说苏联老大哥曾过来表态祝贺,说将来总有一天我们会超过苏联,惊得我们赶紧表态:苏联永远是我们的老大哥,这个想法我们不敢有。
现在超英已经完成,赶美还在继续。超越老大哥这个想法真的不用有了,因为苏联都没了!
我还记得看过一个漫画。
第一幅,李鸿章向慈禧太后请示:老佛爷,洋人要来给我们修铁路。
第二幅,也不知道哪个大臣跟英国女王禀报:老佛爷,洋人要来给我们修铁路。----这里的洋人就是指我们中国人了,情况反过来了,哈哈哈。”
江雪松嘿嘿一笑:“我估计这你可说不服他,当时修铁路按国际惯例,铁路周围五十里以内,矿产随便采,现在要有这待遇,倒贴我们也愿意满世界帮人修铁路了!现在外国要我们帮修铁路,不就是看上我们人工便宜,各种工程报价低么?说不定那家伙还嘲讽一下,说我们国家为了扩大国际竞争力,人为压缩老百姓的人工价值。”
黄金气哼哼地:“那就说点别的,我记得还有人比较大清后期和现在的英国,都嘲讽过一句诗,好像都是说每逢万寿必无疆的,是啥来的?那词太绕,我有点忘了。”
江雪松:“我记得呢,清朝那首是嘲讽慈禧的:
今日幸西苑,明日幸颐和,何日再幸圆明园,四百兆骨髓全枯,只剩一人何有幸;
五十失琉球,六十失台海,七十又失东三省!五万里版图弥蹙,每逢万寿必无疆!
现在这首是嘲讽英女王的:
今日幸温莎,明日幸伦敦,几时复幸新约克?泰晤士河烽烟高,只顾一人何有庆!
乃祖弃美洲,乃翁弃天竺,而今又弃苏格兰。日不落版图日缩,每逢万寿必无疆!”
刑俊倒是知道天竺就是印度,当初曾是英国引以为豪的殖民地:“新约克是什么地方?”
江雪松解释:“York原来在英国,英国到了美国弄出了地名叫york,为了以示区别叫newyork,汉语音译成了纽约。”
刑俊明白了:“对啊,美国原来也是英国的殖民地,这真比被火烧圆明园还惨,圆明园烧完了至少地皮还留在我们国内,英国这是啥都没了。只能看着别人的繁华干瞪眼。”
黄金亮哈哈大笑:“对,就是这首,回头江雪你帮我给石头发个短信,就说我仰慕大英帝国的民主风范,连国土分裂都可以民主投票决定,特以诗为贺,希望他能转呈英国女王--------就把这两首发过去!”
江雪松:“嗯,位置查出来了。”
黄金亮:“出发!”
刑俊:“快些,也不知道晓蓬现在怎么样了……”
……………………
话说李晓蓬被掠走时就被打晕了,再恢复知觉时,发现自己,四脚和腰部都被锁连锁着,锁链末端穿入墙壁,把她摆了一个向前弯腰放飞机的动作,李晓蓬抬起头来,心惊胆颤地看着面前站着一个戴着血红面具的家伙,身材是中等偏下,但这个姿势的李晓蓬却只能仰望对方。
就见对方掏出一枝毛笔,上边就像浸了血液一般鲜红:“你的眼睛真不错,让人看到了就想怜惜,几乎都叫人不忍心下手了呢!”
“不忍心下手就放了我嘛……”李晓蓬无辜地睁着楚楚可怜的可爱大眼睛,“你收的佣金我回头补给你好么?”
“所以,先封了你的眼!”那人将笔一带,划过李晓蓬的双眼,李晓蓬只觉得眼睛一疼,就像被火烧了一下,泪水长流,再也睁不开了,不由得大声惨叫起来。
跟着李晓蓬在一片黑暗之中,感觉那人把玩着自己的屁股,蹂躏着,她本能地试图夹紧双腿,但是嘶拉嘶拉……那人的臂力很大,就像是撕纸一样,就把李晓蓬的裤子扯了个粉碎,屁股凉凉的,李晓蓬好像预感到了什么,吓得死去活来的,她试图挣扎,把臀部和腰扭来扭去,但没有任何用处,更激起了那人隐藏在心底的欲望。
“老实点!哈哈!不然的话……”那人伸手就来了一个海底捞月的动作。
“不要啊!饶了我吧!你这样是犯法的啊!”李晓蓬拼命掂脚,夹紧屁股,试图逃离那人的贱手,“救命啊!刑俊你在哪里啊!救我啊!来人啊!有人要强奸啦!”
“真好,真配合,你掂起脚来,咱们的体位身高就更搭配了!”那人又把李晓蓬的鞋袜都给剥了,李晓蓬感觉自己光洁的足弓裸了出来,被对方用毛笔轻轻一挠,接着又是一下……
“啊哈哈哈哈!不要!”李晓蓬本能地逃避着,“那里不行,敏感……痒死我啦!我……哎呦妈呀!”
李晓蓬把脚一降,就感觉脚心像是碰到了电烙铁一样,又烫又疼,不知道何时,脚下被那人放了什么东西,根本不能再落下了,只能一直冒着冷汗掂着脚。但有时她又痒得只能通过疼痛来解痒,这就样饱受折磨,直到李晓蓬再也没有力气了,向前倾着身体,把重量都负在双手的锁链上,认命地由那人摆布。
“现在,该把你的小屁股分开了!不分是么,不分最好,打到你分开!”那人好像抽出了鞭子,在空中叭叭地试抽了两下,跟着就落在李晓蓬的屁股上!
那人的动作快速而有节奏,鞭子好像有好几条联合在一起,是传说中的猫的九尾鞭么------抽打起来面积特别大,李晓蓬只觉得屁股像是着了火一样,被火辣辣的疼痛,烧得不住柳腰款摆,令那人大声称赞:“不错啊,你是练过舞蹈或是瑜伽吧?看这腰扭的,多骚啊!我喜欢,给我使劲扭着!”
好像是过了从宇宙诞生那毁灭那样的漫长时间,李晓蓬喊得嗓子都哑了,眼睛都要哭干了,身上都冒着香汗……中间那人跟人通了讯,好像有人给那人发出了什么指示,但被那人非常火大地拒绝了。
“哎呦,你的体姿这样迷人,都忘记你的两腿间缺少润滑啦,我来帮你一把吧!”那人又取出鲜血红笔来,往李晓蓬的股间抹去。
股间先是一凉,跟着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反弹起来,像是被抹上了辣椒油一样,跟着又被重重抹了几下,火辣感似乎被清凉冲掉了,但清凉过后,数重火辣统统反弹上来,把李晓蓬给搞得死去活来的,而那人又将笔往李晓蓬两腿间的孔洞里塞去,涂抹那种血色液体。天啊,那种感觉……怎么会这样啊!
“啊!啊!救命啊!救命啊!”本来已经没有了力气的李晓蓬脸色大变,她皱眉咬牙,脸形都凄美地扭曲了,哭喊着,又拼命挣扎了起来。
“哭吧,叫吧!这里的,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出来救你的!”
“破喉咙!破喉咙!没有人快来救我啊!啊!也没有人快来救救我啊!”李晓蓬感觉自己已经被折磨得神经失常了。
就好像有蚂蚁在啃咬着隐私部位似的,一直啃到了肉里、骨头里和敏感的深处,恨不得被人狠狠打几下、蹂躏几下,赶走这些讨厌的蚂蚁。鞭子又抡了起来,现在被打上去,好像也没有早先那么疼,反而满足了李晓蓬心中某种不可告人的渴望似的,她哭着翘起屁股,认命一般,任那人抽打着……挨打时,股音跟是微微收缩夹起,但很快又张开,拼命向后迎合耸动着,似乎不挨打不舒服。
“哈哈哈哈!原来你也不过是个讨打的贱货啊!”那人哈哈大笑,表情和声调也越来越是残忍激昂,“你们女人都是贱货!天生就该被这样鞭打折磨,你们这些犯贱的贱女人!还敢看不起我么?还敢么?我叫你们自命清高!我叫你们给我发好人卡!我叫你们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李晓蓬轻轻抽泣着,也不敢回嘴,像是默认了一般。她确实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生怕回嘴了对方会报复得更狠。
“我就吃了你们的天鹅肉又怎么样?老子现在可是觉醒者啦!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我就是要你们这些女人付出代价,要让你们认清你们卑微无力的地位!你们统统不过是柔弱的贱货,摆什么清高高傲!老子别看看你们一眼,摸你们一下,就吃了你们又怎么样?”那人一边咆哮着,一边掏出什么东西来,对着李晓蓬的两腿之间就是果断利落地残忍一下!
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捅了,好像割掉一块肉一样的疼,本来已经精疲力尽认命了的李晓蓬又惊恐地开始挣扎!
她隐私部位的肉确实被割掉了一块,那人把拿出来的刀缩回去时,刀上已经多了一片薄薄的白肉,那人把刀子递在嘴边,将片下来的肉放进嘴里,生吃,吃得满嘴是血,然后又笑着:“看吧,这刀锋的舞动,就像是在你身上绽放血色的笑容,啊,美啊,太美啦!这才是应有的美啊!就从你的两腿之间片起吧……今天我就是癞蛤蟆,我就非得吃了你们的天鹅肉不可!啊哈哈哈哈!接下来要怎么处理你呢?是边吃边玩呢,还是等我吃饱了,再用我的长枪给你一个痛快!贱货,我慷慨地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喜欢先奸后杀,杀了再奸;还是喜欢边奸边杀、边杀边奸?”
那人说着,对着李晓蓬最柔嫩的地方,又是一刀!
“啊!救命啊!不要啊!饶了我吧!”李晓蓬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终于她忍耐不住,对着那人开始咒骂起来,只是她平时受过的教育太好,骂起来一点没有杀伤力,说来说去也不过时指责对方恶心变态、残忍无情、欺软怕硬、心里扭曲、欺负女孩没出息之类。
这反而让对方的性致更高了起来:“啊!我决定了,你是我出道这二十多年来遇到的最极品货色,对你这样的女人,就得边奸边杀边吃才能把握到你的新鲜啊!啊,真紧啊,给我张开、张开!”
两腿间有柱状东西在顶拱寻着着破绽要作一枪见血的必杀,李晓蓬拼命挣扎着,哭天抢地地叫着:“救命啊!来人啊!”
猛然间她好像感到了什么------那股熟悉的气息------刑俊来了啊!
空间中好像响起一颗炸雷,轰地一下,那人被踢出老远!
刑俊,赶到了!
“银贼!纳命来!”刑俊咆哮着,一脚过后,落地一点,又电一般直冲过去,对着代号银贼的觉醒者一拳轰去。
这一拳堂堂正正,带动周围空气涌动,有如瀚海星河里激起的狂潮,一波带动一波,浩浩荡荡,无穷无尽,冲压过去,根本不给银贼一点闪避空间!
那银贼一阵怪笑,手中刀一亮,竟似能切割空间一般,在空中连划数下,便割出一道难以跨越的真空屏障,跟着,原来束缚着李晓蓬的锁链,也抽了回来,变成血滴子一样的暗器,在空中旋转不停,往刑俊身上割去。
李晓蓬一声惨叫,失去平衡,向地上摔去。
刑俊伸手往暗器上拍去,只觉这暗器旋转不停,十分锋利,居然连自己的护身气罡也被轻易割开,手上微微一疼就已经见了血,不由得大惊!
砰砰砰砰!步枪点射声中,几颗暗器,被直接崩飞。
唯有一颗离得太远,被刑俊的身体挡住,这就没法放枪,那暗器锁在刑俊指骨上,刑俊就像被毒虫咬了一口,不由得哎呦一声。
“要你的手!”那暗器上分出一根铁链,被银贼贱笑着抓在手里,向回就是使劲一拽!
暗器银锋利,但是刑俊的骨头更硬,暗器卡在骨头上,咯咯作响!就像是猛兽在啃骨头!
剧痛之下,刑俊的战斗力不减反升,顺着这拉劲前冲一步,抓着暗器,反手往银贼身上一削,也是削下一大块肉来!只剩下一点根部未断连在身上,现出一道极深的创伤。
但是那肉条在外边打了个秋千一样的荡,留在银贼身体末端的肉往回一缩一弹一合,又长好了!
“千刀万剐!”银贼将手一招,之前被子弹撞飞的暗器又回来了,嗡嗡作响,分出无数刀片,有如螺旋浆一样,旋转着割向刑俊,封死刑俊一切回避退却的方位!
刑俊大声咆哮,连环出拳,打出陨石星浪,崩散暗器,震得银贼气血沸腾!倒退数步!
“撑住!姐来帮你了!”江雪松冲了进来。
“哈哈!一个不过瘾,又来了更美味的!这个人我一定要生煎活吃啊!”银贼眼睛一亮,兴奋地尖叫着,甩开刑俊,扑向了江雪松。
刑俊吓坏了:“小心!”他要去救,可是银贼留下了一部分锁链,在空中如蛛网般横七竖八,布下了有如刀锯地狱般的拦截网! 不寻常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