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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笙将刚刚缝制好的衣裳平铺在桌上,仔细地欣赏着。
天气逐渐升温,她又一向怕热,可这古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汗腺,穿那么多层衣裳在身上,竟不觉得热。
她可不行,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青春校园女生,裙摆遮住了好看的腿,袖子挡住了晰白的手,衣领盖住了白嫩的颈脖,怎么看,怎么像一只粽子。
这太影响她这位设计师的穿着品味了。
她打开桌上闲来无事时画的一本画册,里面,全都是她精心勾画的图案,上面不仅有她所向往的欧式城堡建筑,还有她喜爱的贵族宫廷礼服。
她本来想缝制一套短袖露肩的宫廷式晚礼服,穿着既束腰身又显精神,再配上一双白色高跟鞋就更完美了。
后来想想不妥,这毕竟是在古代,露的太多肯定穿不出去,于是,她折中了一下,设计了一套套装,灵感来自于那晚一地的樱花。
通身藕花色,银白色的丝线绣成淡淡的樱花瓣点缀在上面。上衣是九分袖,衣领是浅v字形,开的不是很低,却又恰大好处地露出锁骨。上衣长度刚刚到臀部上面,卡腰紧身,下摆层叠式带着微喇,衣裳后面用粉纱做成欧式宫廷绑带。
裤子是九分裤,刚遮住小腿肚,露出脚踝,裤子两边各自镶嵌了波浪状五彩宝石,无形中添加了动感和贵气。黑色的娟纱镶裤边,一层层的黑纱折,状如荷叶,与衣袖上的镶边遥相呼应,动一动,飘逸如风。
这套作品,秦笙笙很是满意,穿上既清爽又精神,既不过分露骨也不过分妖艳。
心兰手里捧着一套衣裙走了进来。
秦笙笙随意瞥了一眼,又垂下眸子,继续剪着自己手里衣裳上的线头。
不用问,她也知道,这衣裳定是凤啸宁派人送来的,几乎每隔一天,凤啸宁都会派人送衣物过来。
心兰微笑走上前,“小主子,您不试试吗?”
秦笙笙摇了摇头,“他送的衣服,都是那么名贵的,太招摇了,不想穿。”
心兰一愣,这小主子和皇上都是少根筋的人,别的女人是巴不得得到皇上的赏赐,皇上却只赏小主子一个人,可是小主子还不领情。
哎,就小主子这样不开窍的心性,真不知道皇上追妻的道路还需要多长多久。
心兰还是劝导着,“小主子,明日就是太上皇寿诞,有好多皇亲贵胄来参加寿宴,后宫的女人早就在准备鲜亮名贵的华服,以备明日的出彩。小主子,您穿的体面,皇上也有面子,可不能让别国小瞧了咱们镜花国呀!”
秦笙笙手中动作一顿,抬起美眸,似在考量。
心兰借机又道:“皇上可看中小主了,听说这件衣裳,全是用孔雀头上的翎毛纺成轻柔的羽线,再混合着金丝线织成布匹。五个绣娘,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在上面赶绣图案,直到今早才完工。小主子,明日,您一定要穿上它,否则,皇上会伤心的。”
听到某人会伤心,秦笙笙想起那日在假山后头,凤啸宁轻薄自己的画面,不禁嘴角抽了抽。
哼,他还会伤心,全是黑心。再想起被某个黑心皇帝没收的银子,秦笙笙的心就止不住哀嚎。
她瞄了一眼自己手里的衣裳,再看了看心兰手里的华服,灵光一闪,一个念头又在心中滋生开来。
看到秦笙笙嘴角噙着的笑意,心兰先是喜悦,以为秦笙笙被自己说服了,再一仔细看,她莫名的打了一个寒战,这笑容竟有些诡异。
她想起了上次的走秀事件,不由得为她的上一任主子忧心忡忡。
皇上啊,秦小主八成是又有了什么鬼主意,无论如何,您老可都要像上次一样顶住啊!
自打有了那个想法,秦笙笙接下来的心情格外的好,用过晚膳,她一溜烟地就跑到外面散步去了。
皇宫很大,这一次,秦笙笙没有去御花园,而是去往南边的竹林里玩去了。
竹林翠绿一片,新出的竹笋早已经高高的直立,褐色的笋衣掉了一地。
秦笙笙踩在经年累月的枯叶上,沙沙作响。
望着耸立的翠竹,她忽然想起《卧虎藏龙》里面的片段——高手飞上竹稍,脚尖踩在竹稍上,竹子除了轻微晃荡外,白衣飘飘,犹如仙人。
自己不是也会轻功么?秦笙笙试着眼睛微闭,摒除杂念,深纳一口气,前身残存的某些记忆瞬间窜上脑海。
两手不由得在空中划了一个圆,靠近小腹,凝气沉在丹田,再睁开双目,眼里的光芒比平时更加璀璨,还带着一丝暗藏的戾气。
盯紧了一处竹稍,倏的一声,一道水红色的影子如一道晚霞,飘上了梢头。
这时候的秦笙笙无比沉静,心中没有任何浮躁,站在高处,睥睨脚下,目光深远。
随手折下一根枝条,脑中像播放电影一般,一个个熟悉又陌生的招式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枝梢上,只见竹影摇摇,竹叶纷纷飘坠,水红色的纱衣在枝上旋转飘飞,忽而上,忽而下,忽而左,忽而右,却最终都稳稳地落在原处。
一套招式舞下来,秦笙笙才像做梦一样清醒过来。
自己刚刚是在练武么?自己真的也成了一个世外高人?
有了这点认知,秦笙笙欣喜若狂。
唉呀妈呀,姐不仅会轻功,还会至高武功,今后看谁还敢欺负姐!
恩,以后,姐要行走江湖,然后收取个什么保护费的,成为一代女老大!
“哈哈哈······哎呀······我的妈呀······”
什么叫乐极生悲,梦想是美好滴,现实是残酷滴,这一笑泄了底气,秦笙笙感觉自己直线下坠。
她又忘了,她还不会掌握下降的心法,看来,今天要把美丽的翘臀给摔瘪了。
眼前竹叶在慢慢飞着,秦笙笙还在纠结是摔到臀部损失小些还是摔到月匈部损失小些。
一个硬邦邦的熟悉物体托住了秦笙笙的身体,男性浓烈的气息席卷着秦笙笙整个身子。
“女人,你总是学不乖,每次都是上的去下不来,你是偷油的老鼠么?”
低沉的声音几乎是贴着秦笙笙的耳朵进去的,秦笙笙用肩膀蹭了蹭有些发痒的耳朵后,缓缓睁开双眼。
一张冷峻英俊的面孔进入秦笙笙的眸中,秦笙笙把脸埋进了对方结实的怀——唉,话说,同一件事情上,一次丢脸叫运气背,再次丢脸那就叫自作孽。
云千重没想到秦笙笙会往自己的怀间贴近,俊脸上原本戏谑的表情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从未有的羞红。
竹林里,安静的很,月亮透过竹叶的缝隙,斑斑点点地洒下细碎的月影,那竹林里抱着的一男一女,仿若披上了银色的轻纱,静谧的是一幅唯美婉约的画。
“咳咳,你,可以先把我放下来。”
秦笙笙故作镇静地看着云千重,眼睛卖萌地眨了眨。
云千重失笑,反而把怀里的女人抱得更紧了,“你这是第二次落进我的怀抱,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缘分?”
怀里的女人脸有些微红,这货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秦笙笙不想废话,挣扎着要跳下地。
云千重的脸却更加凑近了她,神情变得专注,“笙笙,你难道不欠我一个解释?”
“解释?我欠你什么解释?”秦笙笙抬起精致的小脸蛋,一脸迷惑。
“上次,为什么要拒绝我的请求?为什么最后要跟着皇上回御宁宫?”
那一次的花环抢夺大战,成了云千重心里的一道阴影,他以为势在必得的东西,却在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叫他怎能释怀。 朕的皇后不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