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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凤南歌假装没有注意到,只是状似不经意地玩耍着波纹,嘴里,也状似不经意地话着家常,“那你应该也知道,那是爸比十五年前,为妈咪单独创建的一片秘密花园······”
她说的很慢,仿佛在讲诉着动人美丽的故事,“花园里每一棵植物,除了原有野生的,几乎都是爸比亲手栽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逐渐形成了今日盛大的场景。
园子里,百花齐放,百鸟从四面八方飞来,就连花园上空的云彩,也格外的纯净美丽。每当夕阳西下,倦鸟归巢,爸比和妈咪并肩站在阳台上,目送斜阳,耳畔私语,迎接月亮从山的那边升起,直到双双就寝······”
说到这,凤南歌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慕容子裕,虽然对方依然面无表情,可那额角隐隐跳跃的青筋,泄露了男人此刻隐忍的心情。
凤南歌嘴角轻勾,手指又划了一个大大的波纹,波纹一直波及到慕容子裕身边,位置恰好触及到他的心脏,就像一个柔中带刚的重拳,直接砸在他的月匈口上。
然,远远不止与此。
“噢,对了大叔,你想不想知道,爸比为什么要给那座秘密花园取名为伊甸园?其实,我也是无意中才知道的,一切,都源于妈咪给爸比讲的那一个故事。”
凤南歌停止了在水中画圈,游到慕容子裕身侧,与他反方向并肩靠着,双手交叠在池边,头枕在手背上,绘声绘色地继续讲着故事。
“传说中,有个上帝,也就是相当于我们敬奉的女娲娘娘,是他,创造了天地万物。
最后,他在东方创造了一座伊甸园,园子里撒满金子、珍珠、红玛瑙,各种树木从地里长出来,开满各种奇花异卉,非常好看。
他还创造了一个叫亚当的男人,替他看守园子。为了不让亚当孤单,上帝从亚当身上抽下一根肋骨,用这根肋骨造了夏娃,并嘱咐他们,园子里的果子他们都可以吃,除了生命树和智慧树上的。
就这样,原始的亚当和夏娃光着身子,在乐园里幸福的生活着。直到有一天,邪恶的蛇引诱夏娃偷吃了智慧树上的禁果,夏娃又把吃剩下的果子给了亚当,于是,他们分辨了什么是善恶,什么是羞耻。
上帝知道此事后,惩罚了他们在尘世历经生老病死,但人类却从此得以繁衍······”
凤南歌潇洒地甩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几点水珠甩到了男人愈发铁青的脸上。
“这次哥哥来信说,金珠事件,让爸比的专制霸权病又犯了,不仅要剥夺哥哥的监国之权,还要弑夺我的封号,让我永远不再回镜花国。妈咪为了救我和哥哥,答应了和爸比留在伊甸园内,两个人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直到妈咪为我们再添上一两个弟弟妹妹······
其实我知道,这都是妈咪的借口,她其实也很想和爸比回到偷尝禁果前的快乐时光,两个人无忧无虑,有的,只有彼此。
因为,妈咪说——她是爸比身上的一根肋骨,只有和爸比在一起,两个人才是完整的一个人,谁也离不开谁。也所以,她虽然不像爸比那样口口声声说着情话,但是她是深爱着爸比······”
“够了!闭嘴!”
一声暴戾的呼喝,打断了凤南歌的“洗脑”过程,虽然被砸出的水花溅了她一脸,却也让凤南歌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这以毒攻毒的法子,还是有用的啊!
慕容子裕额角的青筋全都暴起,脸色冷到极致。
虽然他一直竭力在假装不在意,但是在听到秦笙笙还要为凤啸宁生孩子时,怒火醋火,齐齐涌上心头,再也做不到冷静。
心兰不是说,当年生下双生胎后,秦笙笙死活都不愿再为凤啸宁生孩子。如今,她的阴影就好了么?还是说,她爱凤啸宁胜过爱她自己,哪怕丢了性命,她也在所不惜?
更让他刺心的,是伊甸园的由来。
亚当和夏娃,她是凤啸宁的一根肋骨,他们在一起,才是完整的一个人······那他又算什么,他自始至终,在秦笙笙心里,是不是连一根细小的发丝都不是?
呵呵,多么可悲可笑······
水面渐渐恢复平静,凤南歌立在水中一旁,颇为同情地看着一脸受伤的男人。
唉,爸比,难怪你把慕容大叔视为头号情敌,果然,他比想象中的难以对付,女儿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他清醒的呢!
一番沉寂后,慕容子裕也已恢复了往日的冷静,腾地爬上池台,随便裹了一件浴衣,就在躺椅上坐了下去。
外头伺候的公公,赶紧有眼力见地端着一杯看似茶水的东西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放在小几上,然后目不斜视地低着头躬身退了下去。
慕容子裕端起杯子,浅呡了一口,向池子里的小丫头漫不经心地一瞥。
那一双冷冽的眼眸里浮起一抹嘲弄,“你说,若是你和你父皇上演的苦肉计,被你妈咪知道后,你和你父皇,是不是彻底要被你妈咪扔进水里洗脑,还是一辈子不出来的那种?”
啊?凤南歌一愣,不知慕容子裕何出此言,但心头却隐隐浮起不安。
“大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凤南歌睁着懵懂无知的大眼睛,很是虚心地问道。
慕容子裕将杯中水一口喝下后,身子微微往后面一靠,闲适地道:“若不是你父皇和你做足了全套,你怎能哄得所有人的同情在背后支持你?若不是你父皇暗中放水,你又怎能来得了我流星国,对我说这些好笑的话?若不是他以惩戒为借口,又怎能让你母后放下阴影,决定再怀龙胎?你父皇好一个一石三鸟之计,当然,这大功臣,自然非你凤南歌莫属。”
闻言,凤南歌好不吃惊,脸上却还强作镇定地道:“大叔,你不要胡乱猜想,我是真的被爸比打了,是妈咪让我跟心兰姑姑跑到这里来避灾,顺便看看你老人家。”
岸上的男人再次嗤笑一声,早已看不出受伤的样子。
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地隐藏自己,从不轻易流露出一丝一毫被人揣摩的情绪,即便遍体鳞伤,他也会傲然地看着这个世界。
因为,不会再有人能够抚慰他内心某一处的脆弱。
虽然,他还是奢望有一天,那个能抚慰他心灵的人能够再度出现,将他所有的情绪都看在眼里,然后眨着眼睛笑着对他说——子裕,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来,多笑笑,姐给你用眼睛拍照······
慕容子裕深吸一口气,眸光淡淡地打在凤南歌身上,“你们瞒得了所有人,却瞒不过寡人。寡人好歹跟你父皇有过几次生死大战,他是什么样的人,寡人清楚的很。所谓知己知彼,能了解自己的,不一定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反倒是对手。知道吗?”
凤南歌这下不淡定了,哗地从水里飞身跃起,几步奔到慕容子裕那,略微着急地道:“大叔,你,你可真是神仙啊,怎么能猜的这么准呢······”
忽然发觉自己失言,凤南歌立刻捂住了嘴。
内心几番挣扎后,凤南歌跪在了慕容子裕身边,湿漉漉的小手攥住男人的浴巾,水汪汪的眼睛眨了几下,几滴“眼泪”滴落下来。
“大叔,你可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妈咪,否则,爸比他就彻底完蛋了,还有我,也将被妈咪丢到西海去继承圣女之位,一辈子只能呆在岛上,不能上大陆,我铁定是不能活了······”
慕容子裕无视那一颗颗滴落下来的水滴,本想扯掉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的手,眼神无意扫到她玲珑的身子时,心头蓦地一紧。
小丫头自小就在开明的皇宫里长大,头顶又是那么一对奇葩的父母,哪里晓得这么多的禁忌,全然没有在意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撩人。
薄薄的衣裳被紧紧地贴在身上,优美勾魂的曲线一览无余,还有那远比同龄人大许多的山丘,此刻更是凸显。
再加上她一头湿漉漉的乌发,贴在白皙的脖颈间,衬得肌肤越发滑腻似雪。
最妙的,是配上那一双楚楚可怜、懵懵懂懂的无辜眼神,像极了一个让人怜惜的落难公主,即便慕容子裕这个走遍花丛的男人,也是感到体内一热,喉头止不住地滚动。
他暗叫一声不妙,一把甩开凤南歌的双手,起身就要往外走。
以为慕容子裕要去揭发自己的罪行,凤南歌哪里肯放过,猛地从背后一把将比她身量大许多的男人抱住。
“大叔,求求你了,你真的不能去告发我,你只要不向妈咪告发我,我明天就离开流星国,而且叫爸比再也不跟你作对。好不好,求求你了,我不想去西海当什么圣女,我还没有在大陆玩够呢,我还没有找到我的靖哥哥呢······”
为防男人逃跑,凤南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对方的身子死死抱住,脸贴在男人的背脊上,一个劲地苦苦哀求着,呵出的热气喷洒在男人的身上。
慕容子裕浑身止不住地颤栗,强制运功压下体内那股燥热。
他欲掰开凤南歌的手,低声叱道:“你这个毛都没有长全的丫头,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快放手!”
“不,不放!除非,大叔你发誓不去向妈咪告发我,我就放开你!”
凤南歌倔劲上来,话语里透着坚决,不仅不松手,反倒还将一条腿勾住了慕容子裕的小腿。
呵呵,这下你可跑不掉了!
两人的身体贴的很紧,慕容子裕后悔不已。
他后悔的是,自己低估了这丫头的力气,也低估了这丫头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更后悔,不该像往常一样,喝下那杯欢情酒。
自打秦笙笙离去,他对其他妃嫔再也提不起兴趣,每日里沉浸在相思中。
当年,罗不盘或许知道他最终不会服下断三年,在给他断三年的同时,还给了他另一个秘方。
这药,只要在他宠幸后妃半个时辰前服下,就可以卸下心头羁绊,欢好时,心中念的是谁,眼前那被宠幸之人就会像谁。
起初,他不屑用这药,后来日子久了,对秦笙笙的执念越陷越深,一次醉酒后,他忍不住用了这药。
第二日醒来时,他觉得从来没有过的美好,只因为,昨夜,他与秦笙笙一夜云雨,痴缠不断。
虽然,瞬间清醒过来的他,知道那只是幻象,可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每每临幸妃嫔前,他都用此药。
也所以,翻玉牌时,他总是会先翻秦笙笙的玉牌。
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还有点生气,有点活下去的奔头······
可是今晚,他却被这欢情酒给害了。
他极力控制自己抖动发烫的身体,告诉自己,抱着自己的,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且还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的孩子,他一定要控制、再控制。
凤南歌发觉慕容子裕身体微抖,并不知道他此刻正处于崩溃边缘,以为他在发力想冲开自己的束缚,于是,另一条小腿也勾住了慕容子裕的另一条腿,整个人都挂在了慕容子裕的身上。
她分量不重,像只无尾小熊挂在慕容子裕高大的身材上,一点儿也不负担,可是慕容子裕却觉得呼吸不畅,尤其是贴的这么紧,身体是越来越难把控。
他惊讶于自己的自控力,何时变得这么差,就算是罗不盘的药是神药,他也不至于连引以为傲的功力都使不上吧。
见慕容子裕被自己禁锢住,凤南歌好不得意,趁机道:“大叔,你还是别挣扎了,我这招叫‘凤囚凰’,不是求娶的求,是囚笼的囚哦。你越是挣扎,我就锁的越紧。”
感觉到慕容子裕头上的汗珠子滴落在自己脸上,凤南歌更是洋洋得意道:“祖奶奶说,这招凤囚凰,是她用来对付不听话的皇爷爷用的。她只是告诫我非特殊情况下,不能擅用。可是谁叫大叔你不乖呢,既然这凤囚凰可以专治不听话之症,我只好委屈大叔你,先用上应应急。只要大叔你答应我的请求,我就立刻松手,绝不食言。” 朕的皇后不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