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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被关了好几天,既没有人为难她,也没有人与她说话,一日三餐,也不少与她。
她几次想逃出地牢,奈何,她浑身无力,她才明白,是慕容子裕一早就给她服下了药,那种药,可以让她暂时失去功力。
无计可施的她,只有绝食抗议。
却不知道,每到夜半,有个男人总会躲在角落里偷偷看她,见她消瘦羸弱,只有点了她的穴道,强行用嘴将带来的流食喂给她吃。
此刻,看着终于现身的廖然,心兰就觉的来气,“少在我面前假惺惺的,你跟那狗皇帝一样,都是会作戏的人。而你,就是一条走狗,帮着狗皇帝祸害我们主仆二人。如今,你干嘛还给我上药,反正我死了,你们不就遂心如意了!”
她身上没有力气,声音也没有以前中气足,低低的,带着沙哑。
廖然心头一阵难过,他可以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唯独,她不行。
他自己也忘记了,是从什么开始,让一个叫心兰的姑娘潜进了他的心里。
或许是在镜花国,也或许是在月姬山••••••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他看清了自己的心,他,不想她死。
沉沉地叹了一声,廖然无奈道:“我没有想欺骗秦姑娘,只是我,身为人臣,身不由己,我不能背叛自己的主子。何况,皇上他,的确是真心爱秦姑娘。事已至此,你,倒不如接受现实,祝福他们。”
“呸!”
心兰仰头对着廖然的脸上就啐了一口,“你也知道说,不能背叛自己的主子,那你还要我背叛秦主子,你这是安得什么好心!还要我祝福他们,你是脑子进水了,我家主子根本就不爱你的主子,没有爱情的婚姻,拿什么祝福?”
她跟在秦笙笙身边,多多少少也被秦笙笙的爱情观给感染了,心里明白,只有长久的爱情,才有长久的婚姻。
更何况,秦姑娘若是跟了慕容子裕,那她另一个主子凤啸宁,岂不是要孤老终身。
廖然也是被心兰的话给震到了,他一个老爷们,从来只知道婚姻都是先婚后爱,即便无爱日子久了也有亲情,照样也长久,难不成,女方还会休了男方?
忽然想到秦笙笙的惊世骇俗,廖然额上渗出一排冷汗,说不定,女方还真会休了男方!
到现在,他也不禁开始质疑自家主子的这段姻缘,是否真的什么煮成熟饭之后,两个人能白头到老。
按秦笙笙的秉性,若是日后她知晓了个中的原委,只怕,她会暴打他家皇帝一顿,然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花瓣,离开星宫潇洒而去。
想到此,廖然又是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心兰软软地躺在他的怀里,总觉得别扭,偏偏又被他强制抱着动不了,此时听到廖然一个劲地唉声叹气,心头的火,竟莫名地退去了不少。
只是语气还是强硬地讽刺着,“怎么,被我戳到你家主子的痛处了,你为他的未来担忧了?呵,你还真是一条好狗!”
听着心兰的讽刺,廖然也不辩驳,只是垂眸看着她,眼眸一片深沉。
心兰被他看的很不自在,她宁可对方残暴地对她,也受不了这种要死不活的煽情温柔。
她睁大了些双眼,面色一沉,“不准看!”
廖然眼神黯淡下来,幽幽地道:“如果,如果你答应不再管秦姑娘的事情,我,我可以求皇上放了你。”
心兰讶异了片刻,不知道廖然为什么想放她出去。
但转念一想,或许,他就是故意为他主子探口风的,她低低地吐出了一个字,“滚!”
“我是为你好,皇上他已经将婚期定在本月十六,他是不可能放弃秦姑娘的,你又何苦以卵击石,自寻苦吃。”廖然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心兰不语,她当然知道慕容子裕是不会轻易放弃。
今日慕容子裕来到牢房里,就是因为秦笙笙想慕容子裕联系到心兰,说是她出嫁时,希望心兰能在身边陪伴。
慕容子裕为了秦笙笙如愿,就来到牢房里,让心兰做陪嫁侍女,但是她必须保证不对秦笙笙胡言乱语,否则,她,她的族人,还有青梅以及青梅的弟弟,都会立刻身首异处。
并且还说,秦笙笙已经忘记了凤啸宁,就算她不怕死地对秦笙笙提到凤啸宁,秦笙笙也只会以为是她勾结外人想来破坏婚礼,反而会对她心生反感。
她恨得咬牙,大骂了慕容子裕一通,才引来慕容子裕对她施以鞭刑。
但此刻在廖然的劝告下,她忽然明白,与其在这里叫骂慕容子裕无济于事,还不如利用机会,先回到秦笙笙身边再说。
想到这里,心兰黑黑的眼珠子一转,看向廖然,眼里少了些许敌意。
“你说得对,慕容子裕是皇帝,他要做的事情,岂是我一个小小的奴婢能阻挡的。挨了一顿皮鞭后,我也算是尝到了苦头。你帮我给慕容子裕传话,就说,他白日里来找我要做的事情,我想通了,我答应他,只要我能陪在秦主子身边,只要秦主子真的幸福,我就不揭穿他。”
廖然看着心兰,眼里藏着怀疑,实在是,她原本就是一个有傲气的人,怎么他才说了几句,她就一下想通了?
见廖然似有怀疑之色,心兰不悦道:“怎么,你劝我不就是希望我能想明白事情吗,如今我想通了,你又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哦,没有,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了。”
廖然尴尬地说着,“如果你是真心希望陪着秦姑娘,那就忘记以前的一切,和秦姑娘都重新开始吧。这流星国里的爱,并不比,镜花国少••••••”
说到后面,廖然的脸上明显透出了一抹袖红。
心兰觉得心有些悸动,却又有些迷茫,什么叫流星国里的爱不比镜花国少,是指慕容子裕对秦主子的爱不比凤啸宁的少吗?
可是,她怎么隐隐感觉到这话里还有别的所指?
不管那么多了,等她出去之后,见到了秦主子,再见机行事······
进牢房时,廖然的心情格外沉重,出牢房后,他的心情还是觉得沉重。
他也不明白自己,只是感觉心兰的变化令他担忧。
他踏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在小道上走着,直到看见地上的黑影,和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冷冽气息,他才惊住,立刻停下脚步跪了下来。
“廖然,你在想什么,竟想的这般出神?”
一道低沉带着些许鬼魅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
廖然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战,声音都有些发颤,“回,回皇上,属下,属下没有想什么。”
“哦?没有想什么,却都没有发现寡人站在这里,你这一品御卫,原来只是个虚名吗?”
慕容子裕浑身发散着浓浓的寒意,一双阴鹫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紧盯着面前的廖然。
廖然心虚地垂着头,嗫嚅着,“属下,属下知罪。”
暗夜里,慕容子裕的双眸闪着精光,高大的身影在夜色里越发显得清贵。
忽然间,他轻声笑了起来,让廖然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一只手掌拍在了廖然的肩头,“廖然,你也有二十好几了,是不是也该想想,娶媳妇的事儿了?”
忽然转换的温和语气,让廖然心惊不已,偷偷地抬眼,只看见他的主子一脸无害地对着他微微笑,只是这微笑,他敢说,他八辈子,也消受不起,实在,太诡异了。
廖然晃了晃脑袋,“属下,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这样啊,寡人原本还想着,把你今晚抱在怀里的那个女人,赐给你为妻呢!”
慕容子裕收回手掌,一脸可惜的神情,慢条斯理地道,“那是寡人看错了,唉,罢了,既然你无意于她,也正好,兵工厂的肖总管,他还缺个正式的妻,寡人就将心兰••••••”
“皇上!”
一听肖总管三个字,廖然急了,想都没想就冒着罪名打断了慕容子裕的话。他不能让慕容子裕说下去,否则金口一开,事情就真的成了定局。
他趴在地上,恳求道:“皇上,您千万不要将她配给肖总管,肖总管他是个、是个阉人,如何能给心兰幸福······要是,要是秦姑娘知道了,也是不会同意的••••••” 朕的皇后不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