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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笙打了一个寒噤,眼神微微有些躲闪,每当这货连名带姓地叫她时,她知道,这货是真的生气了。
“咳咳,那个,我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在你没有和别人劈腿前,我一直很安分。是你先违背了诺言,才会有小红的诞生。你,可怪不得我。”
说到后面,明显有些底气不足,虽然说凤啸宁要和什么公主联姻,那到底是听说,加上人家刚刚已经解释过了,可自己是现场被抓了包,还当着那么多的父老乡亲,全国观众面前,不仅有了小妾,还有了心许之人,怎么说,怎么没有理。
“哼哼,说得好,那爷是不是该恭喜你喜得佳人?”凤啸宁勾着一抹骇人的微笑,眼底的寒意直直地冻杀着秦笙笙。
“那个,恭喜呢我就收下了,你若是想随礼,不要包太多礼金啊,意思下就行了。”秦笙笙不怕死地说着。
“秦、笙、笙!看来,朕该拿金驼子压死你,想必,你也是觉得幸福的吧!”
一听凤啸宁又恢复了那个独一无二的自称,秦笙笙心里咯噔一下,再不敢嘴硬。金驼子她一直都知道是好东西,可是,凤啸宁的金驼子她消受不起,那可是要人命的啊!
索性,直接装死,某女华丽丽地又倒在了玉枕上,两眉蹙起,手抚着额头,娇声轻吟,“啊哟,头好痛,好痛,我,我要昏过去了。”
凤啸宁心中一惊,顾不得吃什么小三小四的醋了,急忙抱住秦笙笙的肩头,紧张地问道:“怎么了笙儿,可是头痛的厉害?朕,爷这就叫太医过来······”
他正要张口叫太医,却发现握着的小手一紧,再一看秦笙笙的脸,双眸悄悄地掀开来迅速看了他一眼后,又赶紧阖上了。
他心下一愣,随即又明白了过来,是又好气又好笑,更多的却是宠溺的无奈。想自己是何等精明睿智之人,居然被这小小伎俩就给糊弄住了。
心中轻叹一声,摇摇头,也不点破,为她轻轻盖上薄被,捋了捋她的发丝,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地道:“看来,你是真的又睡了过去,正好,爷也五天五夜没有合眼了,不如就将就着在你身边躺一躺吧。”
说完,秦笙笙果然觉得身边一沉,一股熟悉的沉香钻入她的鼻间。
她悲催了,她很想说,她没有晕倒,还有,你,你一个大男人躺在她身旁是不对的,那个小妾还没有资格进入她的房间,何况他这个不是妾不是正室的男人与她同塌而眠呢!
胸口有些闷赌,一条胳臂搭在了她的胸前。尼玛,你的胳臂往哪放啊,有这么明目张胆地吃豆腐的么?
耳畔传来清浅的呼吸声,听的秦笙笙心肠一软,想起这货几天几夜守在自己床榻,没有合过眼,心里担忧的全是自己,秦笙笙就觉得心头暖暖,原先的那些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要说一开始是存心戏弄秦笙笙,凤啸宁故意那样躺在她身边,以宣告自己的主权,可到后来,抱着她娇软的身子,闻着她淡淡的体香,加上心放宽了,连日劳累的他竟不知不觉真地睡着了。
秦笙笙侧过头,看着面前沉静略显疲惫的睡颜,勾起一抹不自知的恬淡笑容,将身上的薄被往凤啸宁身上覆了一角,面向他,就这样,也睡了过去。
樱花树上,绿叶间,残留着零星的花瓣,经不住风儿地吹拂,离了梢头,飘飞在空中,然后,慢慢落在了树下那一抹寂寥瘦消的白色身影上。
墨玉的眼眸就如眼前的一泓幽湖,深不见底,俊美的容颜沉寂如山,恍若几经沧海,满眼凄凉。
自从那日她晕倒在了他的怀里,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生命里抽走,而他的灵魂也跟着空了。
当他回过神来,已是夜幕降临,他才知道,自己怀抱里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抱走。
站在她院子的墙头,透过窗棂,他看到她昏睡在绣榻上,而那个叫凤啸宁的男人对她声声呼唤,寸步不离。
太医从绣房里进进出出,满脸惊惶,院子里,四周全是武艺高强的御前侍卫在守候,就连秦府的外头,也明里暗里守着不少御林军。
看来,传言并不都是虚妄,这个皇帝,果真如坊间传闻的那样,对阿笙情有独钟。
他担心着秦笙笙的安危,她在房里面昏睡了五日,他也在那棵他们从小就嬉戏的大树上守候,直到今天,她终于醒了。
原本他该高兴,可是陪伴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的人不是他,在她榻旁的一直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心酸的不得了,他就那样远远望着她醒时的容颜,听着她恢复活力的话语。
只是当忽然听到那句——她鬼附身时,他整个人如遭电击,瞬间呆住。要不是察觉有人朝树上飞来,他差点就被抓住。
脑子里疼的很,谭桑陌揉了揉眉心,沉沉地叹出一口气。一片樱花瓣从他发间飘落,又被风吹到了湖面,翠绿的湖水倒映着灰白色的云,乱了思路,乱了心扉。
阿笙,台上台下,为何我会有两种不一样的感觉,那个台上的你,让我忧伤让我痴狂,台下的你,让我疼惜让我亲切,到底哪一个才是最真实的你?
你在这对我发过誓言,你的欢颜只对我一个人绽放,如今,你躺在别的男人怀里欢颜,却是为何?
谭桑陌捂着疼痛的胸口,痛苦地瘫坐在了草地上,眼前,全是她以往与他在这里的画面,那一嗔一怒,一颦一笑,近在咫尺,然伸手触摸,却是远隔天涯······
经过了数日的调养,秦笙笙终于恢复了所有的活力,将军府,又开始了叽叽喳喳的喧闹声。
“再推高一点!呵呵呵······”
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在蔷薇花开的院子里响起,其中,还夹杂着一个不男不女的妖孽之声,“好,小姐可要坐稳了,奴家要发力了噢!”
“啊——呵呵呵,好高啊,好刺激!”
当凤啸宁走进院子里,就看到了这样一幅令他喷血的画面。
坐在秋千架上高飞的,正是前日还和他睡在一张榻上的女人,秋千旁,一袭红衣正在卖力地推动着秋千上的女人,那脸上的谄媚比青楼里的小倌倌还要贱。
一双狭长的凤目微眯,凤啸宁整个脸都阴沉沉的,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他才出将军府办了点事,自己的窝就被鹊巢鸠占,尤其是看到一身清凉的粉绿色薄纱的秦笙笙笑得那么开怀,心中的怒火更是滚滚。
他身后的御前侍卫都感受到了大火的临近,赶紧往旁边退了两步,生怕这把火烧到了自己。
林翼硬着头皮咳嗦了两声,提醒着帝王的驾到。
笑声停止了,秋千摇摆的弧度也缓缓地变小,在一簇簇的蔷薇花墙下轻轻晃动着。
小红很不情愿地松开放在秋千绳索上的手,一双桃花眼收起刚才的春光妩媚,含着不满与愤怨瞪着正朝这走来的威严男子。
秦笙笙能感觉到一股火焰向她这边烧来,抬起乌黑清亮的眸子,正对上一双深邃带着火焰的目光,心中忍不住颤了颤。
这货咋了,是在外面被人给煮了,才从锅里爬出来?
凌厉的气势,让小红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却依然坚挺地站在秦笙笙的身旁,丝毫不肯让出自己领土的主权。
凤啸宁冷笑,为了顾全小女人的心情,上次没有让林翼把这小三的胳膊给摔折,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没想到,这小三就像一只苍蝇一样,见缝就钻。
他堂堂一个镜花国的皇帝,连一个小三都摆不平,还如何扫平这天下?
今日,他就让这小三见识见识他这个正主的厉害!
见凤啸宁往自己面前逼近,小红同学本能地缩到了秦笙笙的身后,一只手抓住了秦笙笙的胳膊,瑟着肩膀寻求着保护。
凤啸宁气得咬牙,该死的,每次都用装可怜这招,敢不敢换一种新花样。
就在他运气抬手时,秦笙笙下了秋千架,斜睨他一眼,蹙眉道:“凤啸宁,你这是干嘛,你看,把小红都吓坏了。”
看着发抖的小妾,秦笙笙作为一个妻主,拍了拍小妾颤抖的肩膀,安抚着。
“是吗,这样就吓坏了······”凤啸宁怒极反笑,盯着秦笙笙胳膊上的那只爪子,森寒地道,“厨房刚做好的鸡爪子被偷荤的猫儿叼去了一只,林翼,给爷把秦主子胳膊上的那只爪子剁下来,正好凑个数!” 朕的皇后不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