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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花开荼蘼,柳絮似雪飘飞,美人蕉红艳艳的玉立,合欢花嫣红地绽满了枝头。
外头这么好的景致,秦笙笙无缘欣赏,在玉环宫里关了两天“禁闭”,谢太医受了皇命,单独为秦笙笙熬药治伤,包括熬制女人痛经的药膏。
谢太医也没有想到,当初自己一个小小的医官,本着一颗救死扶伤的医者心,竭尽全力地救治了重伤的秦笙笙,如今,秦笙笙得到皇上盛宠,他一个小小的太医也一步跨越了三级,成了二品御医。
当真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啊!
可是躺在床上的秦笙笙,却直叹自己命苦,来到这个鬼地方还没有两个月,光是喝药就占了大部分时间。
你丫的,这药汤跟墨汁似的!
偏偏这个谢道生是个死脑筋,愚忠的很,说是奉了皇命,要监督秦笙笙把所有药都喝光。
“姓谢的,我给你一百两银子,你帮我把这药全倒了,然后告诉皇上,就说我喝完了。”
一百两银子耶,秦笙笙想想都肉疼,本来跑路的银子就不多,上次搞了个内衣秀,好容易赚了一大笔银子,还被凤啸宁纳入国库。
哎,求人办事,舍不得银子办不成事啊!
对方一身正气,不紧不慢地回道:“秦小主,良药苦口,皇命难违,您还是喝了吧。迟早都是要喝的。”
不要拉倒,姐还舍不得那一百两银子呢。喝就喝,姐就当省钱了!
看着秦笙笙喝下了疗经的药,谢道生终于松了一口气,暗暗擦了一把汗。
他不是想做灰太狼的,实在是逼不得已啊!
收回空药碗,柳眉为秦笙笙漱了漱口后,就退了下去。
谢道生收拾好一切,背起药箱,准备向皇上复命去。
一个转身,傍晚的斜阳温和地射在红木描金大床上,金色的光束镀在秦笙笙的身上,发着迷人的光圈,令谢道生看的有些痴愣。
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谢道生匆匆作揖告别,然后低着头,落荒似的跑出了玉环宫。
一出宫门,就撞在了一堵坚硬的肉墙上,谢道生整个人反坐在了地上。
“大胆谢太医,竟敢冲撞圣驾,还不起身谢罪!”
徐公公一甩拂尘,指着惊慌失措的谢道生,怒斥着。
谢道生抬眼一看,可不就是撞到了皇帝的身上嘛,这还得了。他吓得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磕着头,口齿也打着颤,“皇,皇上,罪臣,叩、叩见皇上。望皇上恕臣惊驾之罪······”
一把折扇挑起了他的下巴,凤啸宁高冷地审视着脚下的男人,墨黑不动的眸子,如千年古潭,幽寒的深不见底。
“何事如此慌张?”低沉的声线,不怒自威。
谢道生被那骇人的目光看的很不自在,他强做镇定,“罪臣,没有什么事,只是急着跟皇上复命,怕耽搁了时辰,这才跑急了。”
他眼底一丝的躲闪,终究没能逃不过凤啸宁锐利的眼睛,一张希腊天神般的俊脸,覆上了阴云。
凤啸宁看似淡然地往寝殿里一瞥,再又看向谢道生,心中一沉。
“秦主子身体可好了些?”
凤啸宁松开他的下巴,手劲一甩,檀香扇优美地展开。
地上的人小心回道:“脚上的伤没有什么大碍,至于月事方面,需要继续调理。”
“嗯。”凤啸宁慢慢地摇着扇子,平淡地道,“既然需要调理,谢太医就每日将药熬好,然后由柳眉姑姑到御药馆去取就是了。退下吧!”
谢道生诧异地看了凤啸宁一眼,一时没有弄明白皇上这句话的意思,但接触到那不可抗拒的眼神时,立马又低下头,“臣,遵旨。臣告退。”
趴在地上,黑色的龙纹靴子从谢道生的眼前跨过,足足趴了一分钟,谢道生才直起身子,圣驾已经进了玉环宫。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不让自己亲自送药过来?
一想到以后很难再见到里面的美人,谢道生伫立夕阳下,心缓缓沉落。
柳眉正端着一只精致的果盘往内室走去,眼角的余光扫到门口的一抹明黄,赶紧侧了侧身,弯腰福礼,“奴婢见过皇上,皇上万安!”
凤啸宁玉手一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纱幔后面的倩影,迈着矫健的步子,檀香扇轻轻一挑纱帘,高大的身影微微一个低头,人逐渐隐在了红色的纱幔后。
柳眉起身,看着凤啸宁进去后的背影,有片刻失神。
皇上这是对小姐真的是情有独钟,还是另有图谋?凤九梧对于那个秘密究竟知道多少,他会不会把知道的告诉皇上?
再看看那躺在床上的人,柳眉的眉头紧锁着,眼角的细纹由于眼睛的眯起变得清晰。
哎,天意弄人,小姐对以前的记忆完全记不起半分,就连性子都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入宫前,小姐一直是个沉静内敛的人,可现在······
室内传来男人邪魅的笑声,还夹杂着女人气恼的声音,“死变态,你要是再胡说,姐就把你的嘴巴咬掉!”
柳眉眉间的折痕更深了,她无奈抚额,若不是亲自耳闻目染,她真的怀疑,里面的那个男人不是高冷至尊的皇帝,那个女人也绝不是她从小带大的名门小姐。
老爷,若是您看到小姐现在这个样子,您还坚持让她继续去完成那件事情吗?
她看的出来,现在的小姐甘于平淡,不喜受人摆布,如果她告诉小姐入宫的真相,以小姐现在的性子会作何感想?
尤其是当初小姐和谭家公子······
看着眼前的小美人脸上红的能滴出血来,凤啸宁在宫门外的郁闷一扫而空,手里继续扬着他昨夜在寝殿内做的凤式月事布,眼里全是笑意。
“乖,不要抢,朕说过会给笙儿,就一定会给,笙儿就这么着急么?呵呵呵······”
秦笙笙那叫一个气啊,站在床上,蹦蹦跳跳,就是抓不到那货手里的东西。
丫的,不要脸的货,竟然说的那么恶心,呸!谁急着要啊?······尼玛,怎么听着这么暧昧呢?
“我要拿剪子把它剪碎了,你要是再敢说给我换这个东西,我就把你也剪碎喽!”
秦笙笙气鼓鼓地抓住凤啸宁的胳膊,一副要吃人的恶模样,凤啸宁知道,要是再开玩笑,小女人一定会真的拿剪刀把他剪喽。
于是,他见好就收,一手揽住秦笙笙的腰肢,握着月事布的手伸出一根长指在她鼻翼轻刮,还一脸委屈的样子看着她,“真没有良心,前几天在湖边,要不是朕做的及时,你早就血流成河了。你倒好,一回到宫里,就把朕的好心丢到阴沟沟里。”
秦笙笙才不听这些讨账的话,一把扯下他手里的那玩意,甩到床的一侧,瞪视着某伤心皇帝,“奶娘给我准备了一打棉布巾,谁要你帮我做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男人有做这玩意的吗?还有,你居然用你的里裤给我做那玩意,你什么意思啊,变态狂!”
一进屋子,这货就从怀里掏出这玩意,白白净净的,说是把他的龙裤给绞了,忙活了许久才做成了的,希望贴心地伺候着她。
靠,她怎能不上火,明摆着占她便宜,还一脸被抛弃的伤心样,以为她是那么好哄的么!
凤啸宁,看来,最近姐对你是太仁慈了,不让你做点啥,你闲的慌!
凤啸宁看着小女人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到平静,直觉感到就不好。
他托着秦笙笙的背,把她放倒在床头让她靠在高枕上,想到明日里要做的事情,他有些犹豫地看了秦笙笙一眼,欲言又止。
秦笙笙奇怪地瞥了他一眼,“有话就说,有······”
基于人家毕竟是皇帝撒,那个“有屁就放”就算了。
“笙儿,要是日后你看到了什么,或是听到了些什么,你都不要误会朕,朕心里,真正喜欢的,一直都是······”
天生对爱不敏感的秦小姐,没有听懂他这番话的意思,反倒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一脸“这货脑子进水了”的表情。
凤啸宁自是看的分明,瞬间心里挫败,自己那么诚恳,好歹也是一国之主,怎么说话的可信度就这么低呢。
秦笙笙明显顾不上他的挫败,心里想着那一箭双雕的好事情,呵呵,既可以赚到跑路费,又可以摆脱这货的纠缠。
这纯美无害的笑容,让凤啸宁有些恍神,话说,他不是应该被迷倒吗,怎么凭空背脊生寒呢? 朕的皇后不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