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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凤啸宁第二次惊喜于“死变态”这三个字了。
上一次是秦笙笙中了药躺在云千重怀里,她就是在关键时刻这样唤了他一声,让处于劣势的他瞬间注满了力量。
此刻,她这样唤他,却是在她将他遗忘的情景下。这能不能说,她的心底,一直都未曾将他忘记,他已经深深地融进了她的血液里?
凤啸宁的气恼在这一瞬,瓦解了多半。
手上移,指腹在秦笙笙滑腻的小脸上来回摩挲,深叹一声,“笙儿,你是这世上对爷最狠心的女人,也是,这世上最能要爷命的女人。无论,你做了些什么,爷除了想杀人之外,对你竟无可奈何。”
秦笙笙眨巴眨巴双眸,一副不可思议的迷瞪模样。
她想,她遇到的这个男人,一定是从某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要不然,说的话不会这么奇奇怪怪。
说她狠心?她怎么就狠心了,她做了什么了?
被劫持的是她好不,被压在床的也是她好不,她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好不!
“神经病!都不知道你胡言乱语什么!”
秦笙笙低哼一声,将脸侧向一边,不再看对方带着幽怨的眼神。
只是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她居然没有再试图推开这个压在她身上的坏人,嘴巴气鼓鼓地嘟着。
那生气不理人的模样,与从前一样,凤啸宁心头荡漾暖波,不由得将那小脸捧在手心里,深深地锁着她的眸。
“笙儿,你出来的太久,爷答应让你去办的事情,你也办了,是时候该随爷回去了吧?”
秦笙笙再次幻听了,哎呀妈呀,这男人果真是神经病!
她回过头来瞪着状似深情的男人,貌似关心地问了一句:“你确定,你今天跑出来时吃了药?”
男人的深情在这一刻,坠入了深渊,脸色也跟着黑了下来。
他怎么忘了,他的小女人从来就是这样不按套路说话,说出来的话永远是你始料不及。
“没有,因为爷中的是一种情毒,而能解这毒的,正是给爷种下这种毒的人。你说,她就在爷的面前,爷是不是该把她当解药吃了?”
“那你找她吃去啊,你压着我算什么······呃,你可别跟我说,你那毒是······”
是我种下的?少来,这种把戏,“呵呵,不可能,我压根都不认识你,又怎会给你下毒?”
见秦笙笙一副疏离急于与他撇清关系的模样,凤啸宁的心情也暗沉下来,头忽然一低,带着薄怒与霸道的烫唇就那样覆了上去······(和谐,和谐)
秦笙笙的呼吸乱了,眼眸睁得老大,一时忘记了拒绝。
这吻太熟悉,梦里无数次梦见,还有这耳畔男人略显粗喘的呼吸,都是那么熟识,熟识到,她的心灵不由自主地愿意随着他的呼吸一起沉沦。
直到感觉不能呼吸了,秦笙笙才猛地醒悟,牙齿毫不犹豫地一咬。
瞬时,血腥味充满两个人的舌腔,一丝殷虹从凤啸宁嘴角流出。
他吃痛地松开口,抬起来的是一张俊美却挫败的脸,泛着欲的瞳子炽烈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揉碎。
秦笙笙眼眸带着怒意,这个轻薄了她的男人,居然还摆出一副受伤的模样,真是活见鬼。
“活该!早就警告过你,你偏不听!”
秦笙笙挑着眉,冷笑道:“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要不是姐今日大婚,不想开杀戒,你早就死一万遍了!还不起开,找死呢!”
凤啸宁眸子里的火光在跳跃,是啊,今日是她大婚的好日子,瞧她这副恨不能扒他皮的眼神,她这是怪自己搅了她的好事呢。
“大婚?”
凤啸宁冷凝的目光带着嘲弄,从秦笙笙身上缓缓起身,大手却还抓着她的两只小手,一点也没有松开的迹象。
“笙儿不要急,大婚是迟早的事情,只不过不是今天,只怕你要多忍耐些时日了,到时候,爷定会给你一个天下绝无仅有的盛世婚礼。”
“婚礼你个头啊!”秦笙笙真心觉得这男人不仅皮厚,还是个狂妄之徒,差点没有啐他一脸。
她从床上坐起身子,怒道,“你是不是有妄想症啊?想与我结婚的美男多了去了,你算排老几!我这么天仙似得美人一枚,就算排到下辈子,也不是你这狂徒能肖想的!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最后再说一遍,放我出去,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继续咬我?爷倒是不介意再来一次美丽的接吻。”
看着凤啸宁又逼近的俊脸,秦笙笙连忙偏过自己的脸,口里大骂一声,“不要脸,死变态!”
哪知,凤啸宁大掌一收,秦笙笙后撤的身子瞬间又被拉回凤啸宁的怀里,头顶是带着魅惑与磁性的低淳男音。
“嗯,再叫一声,爷爱听。”
“死变态、死变态、死······你,你果然是个变态!我哪有是叫你,我是在骂你,你是听不懂人话啊,你还能不能再变态一点?”
“嗯,你想爷怎样变态,爷就怎样变态,只是你确信能吃得消?”
一双凤目妖魅地在秦笙笙略微敞开的衣襟那流连。
秦笙笙后知后觉地真相了,这男人绝对是变态中的VIP,哪有人喜欢别人叫自己“死变态”的啊?
靠!她怎么就遇到这样的劫匪呢?
“你,说吧,到底要多少钱才肯放我?”
秦笙笙感觉真心累得慌,已经没有力气与这样的神经病浪费口舌,她希望速战速决。
“爷最不缺的,就是钱。”
对方风轻云淡地抛过来一句话,眼神还流连在那旖旎之地。
秦笙笙真想扬起一巴掌甩过去,奈何双手被锢,又因为受伤后元气大损,力气抵不过对方,只能恨恨地瞪着对方,咬牙道:“不要钱,那你到底要什么?”
“要你!”
“我看你是不要脸!”
“怎么,爷配不上你么?还是,你真的喜欢上了那个慕容子裕?”凤啸宁脸上一沉,眸光带着危险地锁着秦笙笙的眼。
见到男人这样的神情,秦笙笙一愣,然后啐道:“呸,我喜欢谁与你这死变态何干,再说了,他是流星国的国君,长得一表人才,我不喜欢他还喜欢你不成!”
话说完,秦笙笙忽然觉得室内温度骤降,一股寒气蹿上背脊。
她本能地往后缩了缩,哪知,男人的手竟这样松开了她。
得到自由的秦笙笙,显然被凤啸宁的举动愣住了,眼睛紧盯着他。
只见凤啸宁慢悠悠地起身,抖落一身的寒流,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襟。
“喂,你不要乱来······你,你······”
秦笙笙警备地从床上跳下来,双手捂住自己的,迈着碎步移动,想移到大门那。
凤啸宁似乎丝毫不担心她会逃出房间去,依然将手伸进衣襟,正当秦笙笙快移到房门口准备拉开门跑路时,一张熟悉的绢帛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笙儿,这上面的字迹是不是很熟悉啊?”
凤啸宁好整以暇地拿着一块绢帛,悠然地睥睨着惊呆了的小女人,唇角隐隐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秦笙笙瞪眼一看,顿时惊呆了,绢帛上的字体,不是她的螃蟹体还会是何人所写?
可是,可是······她是什么时候写下这张“契约”的,为毛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再从头到尾仔细看一遍,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天啊天,她都写了什么?这、这和卖契有什么区别!
“那个,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怎么会欠你一千万两?还有那个什么,什么叫一生为奴,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的奴隶了?”
“其实漏了一个字,是欲、奴,一辈子被爷压在身子下面,喊着、叫着、求饶着······”
凤啸宁一脸猥琐地说着,脑子里自动补脑旖旎的画面。
“你······胡说八道!”
惊愣过后,秦笙笙忽然眼神犀利地一抬,怒冲冲地望着凤啸宁,指着他道:“欲奴你妹啊!一定是你搞的鬼,一定是你劫持我之后对我施了什么妖法,然后我就写了这么一张所谓的契约,一定是你,我饶不了你!”
话落,秦笙笙忽然袖子一挥,凌厉的劲风扑向面前的男人。 朕的皇后不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