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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毫不犹豫地一记粉拳过去,垂在那结实的膛上,“不要了,都没有心情。你忘了,晚上还要为儿子和女儿举办生日宴会,做父母的,怎能迟到?”
“笙儿,不待这么过河拆桥的,事业未完成,老公如何有心思主持晚宴?”
不再多说什么,凤啸宁抱着秦笙笙就飞身往七色花园圃而去。
“凤啸宁,我不要再去秋千······”
“就一次,不会耽误晚宴,老公一定会让你红光满面地出席在晚宴上。”
“凤啸宁,我要拆了你的伊甸园······”
“好,你高兴就好······高兴就喊声好哥哥······”
“喊你妹!”
“性别都搞错,老公这就好好教教你······”
“······”
唔,可怜的秦笙笙,心里不断哀嚎,后悔当初画什么欧式建筑,后悔画什么花仙子七色花的漫画书,更后悔跟凤啸宁讲什么亚当夏娃的故事······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飞羽阁,气势依旧磅礴地巍峨耸立。
当年,这里发生了太多的故事。
今夜,又是一个春风融融夜,只是宫廷宴席,晚了半个时辰才开场。
“圣帝、圣后驾到!”
随着徐公公一声高喊,众人纷纷起身,然后跪在如酥的青草地上,跪叩向他们缓缓走来的一对天人。
凤啸宁一脸淡然,眸色深黑地看了身边的娇人一眼,唇角挽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大掌却将手里的绵软小手紧紧一握。
成功地收到娇人的回眸一瞪,笑意更深了。
秦笙笙收回不满,跟着男人的步子走着,长长的玄色裙摆慢慢拖过红色的地毯,婀娜多姿。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自己的两条腿,若是没有男人大力地支撑,早就瘫软在地。
天知道这男人精力有多旺盛,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每日里缠着她,想尽各种花样的折磨她。
再看男人一眼,她心里更是愤愤,每回都是这样,她被他弄得全身酸软无力,而他却越发的精神抖擞。
凤啸宁忽然将她一拽,她整个身子便倚靠在他的怀里,头顶想起男人低沉戏谑的声音。
“老婆,要不要为夫抱你进亭子内,亭子那么高,老公怕你走不到亭子里······”
听出男人的恶意,秦笙笙双颊滴血,狠狠地瞪视男银一眼,咬牙道:“不、需、要!”
“再敢胡说,一个月都不许再碰我!”秦笙笙靠在男银身上,声音极低,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但是警告味十足。
凤啸宁见好就收,不再打趣她,拥着她满面春风地走进了亭阁内。
众人重新落座,南宫樾抬头,双眼直直地望向高座上被帝王环拥的女人,心潮止不住地起伏。
自知道秦笙笙生下龙凤胎后,每年,他都会借机进宫,以为太子公主庆生为由,目的只是为了能见秦笙笙一面。
十五年过去了,如今的她,依然美丽倾国,依然如少女般青春靓丽。
只是如今,更多了一种令男人失魂的妩魅风情,只消一眼,便是刻入骨髓。
接收到南宫樾的炙热目光,秦笙笙坦然与他相视,然后浅浅一笑,“小红,一年未见,可是又为黑风堂添砖加瓦了?”
南宫樾神色微动,没有做声。
他身旁的一个女子站了起来,柔柔地道:“承蒙圣后关爱,贱妾已有孕三月。”
“哦?那真是喜事。恭喜小红,这应该是你第四个孩子了吧?”
听到秦笙笙的话,南宫樾略显不耐地瞪了身边女子一眼,女子吓得赶紧低下头,坐了下去。
秦笙笙心头叹息,他就是这样,娶那么多女人,且每年带来的都不一样,个个美若天仙,偏生又不好好待人家,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教人怎能心安。
见女子心生畏惧,秦笙笙婉言安抚那眉眼有些像自己的女子,道:“堂主他日理万机,又是南部各大帮派的盟主,脾性难免冷了些。你不要放在心上。这女人怀孕,头三个月特别重要,你只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少让他挂心,待日后诞下孩儿,他自然心里欢喜的紧。”
女子闻言,心头一暖,忍不住壮胆抬眼看向高位上的女人。
只一眼,她便深深震撼住,又赶紧慌乱地垂下眼眸,心里却是止不住地心酸。
高位上的女人一身玄色锦服,偎依在同样色系锦服的帝王身边,是那样的风华绝代,光芒耀眼。
光是那一双深沉的琉璃眼眸,像是吸收了日月精华,璀璨了黑夜。
而自己,在众多姬妾中,本来还引以为傲的眉眼,如今在她面前,却是个小丑一般,难登大雅。
这就是堂主心心念念的女人,任是哪个男子,也不会忘却眼前这女人的千娇百媚,万种风情。
难怪,堂主为了她,一直未娶正妻,黑风堂堂主夫人的位置,一直空悬。即便是那些为堂主生下公子的女人们,也不敢在堂主面前提高身份地位。
记得是谁跟她说过,曾经有一个姬妾,仗着自己得到堂主一时的宠爱,又怀了身孕,就趾高气昂地要求下人们称呼她为夫人,还说,日后诞下孩儿,便是少公子。
结果,被堂主知晓后,堂主冷笑地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后毫不怜惜地将她丢进了黑风堂的毒蛇窟里,任其毒发身亡而死,包括肚子里的孩子。
女子不寒而栗,如今见到了正主,仅有的一点自信彻底丧失。
见她老半天没回话,南宫樾森寒地瞪着她,“圣后娘娘这般关心你,你还不赶紧回话表达谢意!”
南宫樾看见凤啸宁圈住秦笙笙,生怕被人觊觎似的,本就心口闷堵,见自己带来的女人怯怯喏喏,心就更是烦闷。
不由得想起当年,秦笙笙一身霸气,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那种样子,并不彪悍,却蛊惑着你的心神,让你甘愿拜服在她的裙下,任她欺凌。
女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心头一慌,又被南宫樾呵斥,更是紧张的要命,喉咙就像被卡住了一样,想说话,却发不出一个音符。
见女子越发惊恐之状,秦笙笙暗暗扶额,不由得嗔怪,“小红,你吓到她了,当心她腹中的孩儿。你呀你,对女人就不能温和点儿!”
说完,她又看向那女子,“不要理他,当他抽风,你该吃的吃,该喝的喝,难不成,还要因为他一句话,把自己给噎死,那岂不太便宜他了!”
女子惊惶地连忙摇头,“不,不是堂主的错,是,是贱妾不好······”
秦笙笙摆摆手,示意她坐下。心头暗自叹息,古代的女子就是这样,为丈夫是天,不敢有半点埋怨。
凤啸宁与几个使臣举杯饮酒后,不着痕迹地为秦笙笙夹了一口她爱吃的小菜,递到她唇边,声音柔柔地道:“笙儿,尝尝这个,这可是朕特地命人为笙儿做的呢。”
秦笙笙自然地张嘴,脸上平淡无奇,却把没有见过这场面的几个外国使臣给惊呆了眼。
早听说这镜花国的皇帝不是一般的宠娇妻,今日一见,真是大开眼界,比传闻中还要惊悚骇人。
还有这皇后,享受如此恩宠,居然还能一脸平静,连句谢恩的话都没有,这世界,当真是玄幻了。
南宫樾嗤之以鼻,温和么,他不是没有,那得看对谁。
当年,他连小妾都愿意做,还不会柔情似水?
再看凤啸宁故意抛来的挑衅目光,多年来养成的冷静顷刻间崩塌,一把将身边的女人搂紧怀里,灌了自己一口酒,对着女人的口里就把酒喂了进去。
女人被呛的差点窒息,可是又舍不得推开这宽实的怀抱,忍着咳嗽,看向自己的丈夫,满眼羞涩与期待。
南宫樾揉梭着女人的唇,难得柔情地道:“味道如何,爱妾?”
“好,很好,只要是堂主亲自喂的,都好。”女人娇羞地说着,眼里还带着止不住的爱慕。
南宫樾呵呵几声笑,看向凤啸宁,“皇上,对女人么,不仅要有柔情,还要有情调,这样,女人才会心甘情愿地留在你身边,是吗?”
凤啸宁黑眸深沉地看他一眼,然后弯起一抹淡淡的笑,“柔情与情调自然不能少,但是若是两个人彼此无情,要这两样东西又有何用?”
他揽过秦笙笙娇柔的肩头,深情款款地凝视着秦笙笙道:“你和我,是因为爱着彼此,才会有这说不尽的温情与情调,自然天成,不用扭捏作态。老婆,你说老公说得对吗?”
周围人发出抽气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这皇帝在情敌面前也太能作了,欺负人,连脏字都不带骂的。 朕的皇后不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