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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力量箍紧了秦笙笙的柳腰,冷冽的气息发散在船的四周,让周围的黑衣人愣是感到寒从背脊处升起,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可有伤到?”低沉的声线无有温度地迸出朱唇,却透着丝丝关切。
秦笙笙摇摇头,却将手一指,貌似娇嗔道:“他,差点让我小命都不保!”
慕容子裕明知秦笙笙这话水分居多,还是将脸一沉,一双似海的冰眸对上紫衣男子,“好,本公子这就为姑娘你出口恶气。”
状似轻松的话语,实则藏着一股无形的杀气,这股杀气令紫衣男子微微一颤,全身紧戒。
慕容子裕冷眸眯紧,一手搂着秦笙笙的腰,另一只手快如无形地就朝紫衣男子面门挥去。
两个人在船舷上打了有一百多个回合,秦笙笙瞅准机会,挣开慕容子裕的怀抱,迅速挑起纱幔,进入了船舱内。
紫衣男子动作一顿,想要转身阻止已是来不及,慕容子裕横臂一挡,然后一个踢腿,紫衣男子只得后撤两步。
船舱内,人影早已全无,秦笙笙气得一脚将红木凳子踢倒。
丫丫的,别让姐知道你是谁,要是再被姐碰到,姐一定要将你吊起来胖揍一顿!
这时,船外,喊声震天,秦笙笙凝神一听,面上露出喜悦之色。
她冲出舱外,果然,紫衣男子无心与慕容子裕恋战,带领着十几艘船只,奋力朝岸边划去救援。
岸上,秦舒赫的援军与黑衣人打得昏天黑地,秦笙笙长舒一口气,看来,珊瑚楼的危机应该是解了,要不然,援军不会全都往玄云湖这边来救她一个人。
慕容子裕眼眸闪闪,望着紫衣男子离去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你笑什么?”秦笙笙不解,与慕容子裕悠闲地并肩站在船头,遥望岸上的混战,仿佛结局早已料定,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局外人。
慕容子裕偏过头,唇角的笑意变得温暖些,“你不知道他是何人?”
秦笙笙歪着脑瓜想了几秒,忽然眼眸一亮,一拍额头,“是他!”
随即,她又很是气愤地对着岸边啐了一口,“尼玛,早就知道那货不是个好东西,没想到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搞鬼。”
慕容子裕摇摇头,“今晚之事,也不一定就是他一个人搞的鬼。”
对于这话,秦笙笙也是蛮赞同的,只是她最恨的就是表里不一,伪善奸佞之人。
“不管怎么样说,轩辕宏靖也不是一个好东西,敢动姐的心思,他就该下玄云湖去喂鱼!”
秦笙笙愤愤地瞪了一眼岸边,只这一眼,她吃惊地更加睁大了眼眸。
“尼玛,轩辕宏靖居然不见了······”
岸上,早已不见了紫衣男子的身影,就连黑衣人也所剩无几,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是什么诡异的功夫?秦笙笙吃惊地睁大双眸。
秦笙笙与慕容子裕上到岸边,秦舒赫已经快步走了过来,指了指地上的黑衣人尸体,“将尸体赶紧清理干净······真是晦气,老夫今日可是在做寿辰。”
秦舒赫嫌厌地甩了甩袖子,见到秦笙笙后,脸上的怒容才消散些许。
“笙儿,没有被他们为难吧?”秦舒赫关心着女儿的身体,将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见她衣裙完好,神情轻松,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秦笙笙耸耸肩膀,“一群无聊的人。”
忽然想起今日本是自己父亲的寿诞,又一改语气,挽住秦舒赫的胳膊,安抚道,“只是这些人好不知趣,女儿亲手做的蛋糕,爹爹都还没有尝上一口,就被他们给破坏了,真正是可恶。不过不打紧,女儿重新再做过一个便是。”
秦舒赫满足地笑笑,刮了一下那小巧的琼鼻,宠溺地道:“为父舍不得笙儿再做那东西,想必一定要花好多功夫,为父有笙儿这份心就已经足矣。明年这个时候,笙儿再为爹爹做吧。”
看着眼前出落的蔷薇一样美丽的女儿,秦舒赫不禁又感慨地道:“就怕,笙儿你明年这个时候,已经做了他人之妇,为父怕是享受不到这样的福利了。”
秦笙笙娇嗔地扯着秦舒赫的胳膊晃了起来,“爹爹,你在说些什么呢,好端端的,怎么就提起了这事情。女儿才不会那么快嫁人,女儿要嫁的郎君,一定也是对爹爹好的男人,每年这个时候,女儿都会亲自为爹爹过生日。”
“不过么,爹爹不一定要等到明年才吃女儿做的蛋糕······”秦笙笙漂亮的眼睫在灯影下忽闪忽闪,“想娶女儿,就必须得会做蛋糕,爹爹,女儿给您找个会做蛋糕的女婿,让您天天吃,可好?”
秦舒赫眼里精光迅速掠过,随即朗声大笑起来,“好,为父记下了,笙儿日后嫁的郎君,一定是人中之龙,对笙儿你是百依百顺,恩宠有加。”
父女俩在那打趣着,殊不知一旁的某个男人,脸色变得阴沉,冷冷地插话进来,泼了父女俩一盆冰水。
“可惜,你那人中之龙,此刻,正在对别的女子百依百顺,恩宠有加!”
听着这夹着酸溜溜的怪异语气,秦笙笙的小脸迅速冷冻,一双澄澈的美眸,瞪上了慕容子裕,不爽的怒意满眼皆是。
“慕容子裕,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是嫌命长了是吧?”说完,秦笙笙气鼓鼓地一撩裙摆就扬长而去。
只是这话一出,包括秦舒赫在内,所有人嘴角都在抽搐,慕容子裕更是一头黑线。
好吧,他是多嘴了,可是,他心里就是他妈的不爽。看着秦笙笙远去的婀娜背影,他的目光变得越发深沉。
而他身旁,同样目光深邃的,还有秦舒赫,他半眯着眼睛,玩味地看着盯着远方的慕容子裕,唇角不自知地泛起了不明意味的笑意。
接下来的几天里,秦笙笙足不出户,一直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云千重几次欲接近笙箫院,都被心兰她们挡了出去,说是秦笙笙要提高自己的武功修为,还说只要把功夫练好了,就再也没人敢欺负她了。所以她闭关练功,不许任何人打扰。
云千重心头叹息,他不信秦笙笙听到凤啸宁要与流星国的长公主联姻消息时,内心会这般平静如水,但是她现在足不出户,用美食诱惑她都没能将她引诱出来,他也是越来越琢磨不透她。
心兰也是疑惑不已,若是按照主子以往的脾性,在知道皇上在外劈腿,不是应该气得砸东西或是跳脚骂娘吗,怎么也不应该是这副风轻云淡的表情啊。
“主子,您,您不发表点什么么?”几天下来,心兰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着正在床上闭目打坐的秦笙笙。
看主子现在的样子,一脸沉静,越来越高深莫测,仿佛是一位世外高人般,超脱一切凡尘俗世,心兰差一点就想跪地膜拜。
室内沉寂了片刻后,床上的人最后吐纳调整气息,缓缓掀开眼帘,黑珍珠般的眼眸淡淡一扫,然后视线望向窗外。
窗外芭蕉卷芯,花开荼蘼,果然好景致。
只是可惜了,这么美好的景致,却因为那个消息,令赏景的人失了大好的兴致。
秦笙笙唇角勾起一抹看似烂漫无邪的笑意,眼眸微眯,言语平静地道:“有道理,是要发表点什么了。”
敢背着她在外泡妞,她就敢给对方泡醋坛!
“啊?”心兰一听主子这话,顿感寒流侵袭,很难与她面上淡然的表情联系在一起。
主子,要发表,还是要发飙,您倒是有个动静啊!不过,您动作可别太大了,奴婢怕心脏受不了。
“笔墨伺候!”
秦笙笙松了松筋骨,一边吩咐,一边玉足下了珍珠地板,活力四射地走到了沉香木书桌前。
虽然心头压抑,但是她化愤怒为勤奋,几天的练功,她发现自己对原有的功夫又通窍了几分。
现在么,是该出去找找乐子了。男人嘛,天底下多的是,帅哥嘛,凭她的颜值和雨花城城主千金的身份,怕是用麻布袋装也装不完。
辨不明秦笙笙脸上的表情,心兰满肚子疑惑,一边研着墨,一边腹诽:发表看法不用嘴说么,难道是要列下皇上十八条罪状四海通告?
秦笙笙从书架上挑了一页纸张,铺开,娴静地提起一支羊毫毛笔,玉指轻轻抽去多余的毫毛,往砚台上蘸好墨汁。
心兰一见这架势,心下更是好奇。难不成主子真的要写通缉令,全国捉拿皇上那负心汉?还是说,直接一纸休书给皇上?
可是,休书也用不着这么大一张纸吧,还是红色的?
待秦笙笙洋洋洒洒地写好内容后,心兰仔细一瞧,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了出来,嘴巴张大得能吞下一只老鼠。
偶滴个乖乖,出大事了,这绝壁是本年度最惊悚的大事——
皇上,奴婢只怕什么都帮了您了,那个什么,您可要挺、挺住、再挺住······ 朕的皇后不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