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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晕血,一见到青梅姑姑月匈口上那么多的血,我迷糊了两下,就晕了。”小人儿慢条斯理地讲诉着。
“那也就是说,青梅月匈口上的药,不是歌儿你上的喽?”秋紫蕊问道。
凤南歌点点头,笃定地道:“那是自然,房间里就我和叔叔两个人,我晕了,这上药的事情,自然就落在叔叔手里了。
因为我看的很清楚,等我醒过来时,正好看见叔叔在脱青梅姑姑的衣裳,还用手指在姑姑白嫩的肌肤上摸了摸,才上的药。”
“咳咳咳······”秦浅双脸爆红,想辩解,一时又被呛的说不出。
小人儿继续认真地道:“叔叔很尽责的,每一回给青梅姑姑上完药后,还用热汗巾为姑姑擦身体······”
“不是擦身体,只是上药前,清理伤口······”秦浅终于为自己分辩出来话。
小人儿点头,“对,是清理伤口,只是我看不懂,青梅姑姑只是一个伤口,可是叔叔为何会擦那么多的地方,还擦到了青梅姑姑的小肚子上?”
“那个,是因为······是因为当时上了药后,青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动弹了一下,药粉都落在了她的肚子上,我这才为她顺道擦了擦······诶,小殿下,你当时不是又晕血昏过去了吗,你是如何看到······”
秦浅只觉得跳进黄河洗不清,又觉得这小糯米点大的丫头,在坑他。
小人儿乖巧地道:“哦,那时候,我中途刚好醒来了一下下。”
秦浅拂拂衣袖,冷然道:“就这些,青梅姑娘就要寻死,岂不太过牵强!”
小人儿不慌不忙地道:“青梅姑姑自然不是那么矫情的人,可是她被一个大老爷们抱着在一个榻上睡觉觉,且还都是衣不蔽体,她才觉得自己没脸见人的。”
“不,不是那样的······”
秦浅万万没想到,原本自己觉得没什么大碍的事,被这小东西一讲,竟变得如此不堪。
秋紫蕊也轻声冷笑,“那岛主你倒是说说看,这抱在一起,睡觉觉,是怎么一出戏?”
秦浅神色几经变化,方才艰难地解释道:“那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或许是渡气耗费了太多精力,精神有些不济,居然就那样累到了。我也是醒来时,才发觉自己倒在了青梅姑娘的身边,从始至终,我都未对她做什么不轨的事。”
小人儿纯真地求解:“叔叔,什么叫不轨的事情?你当时把手放在没有穿衣服的青梅姑姑肩膀上,是不是就叫不轨?”
“那个,我睡着了,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些······”
“可是后来,我还看到叔叔你亲了青梅姑姑的小嘴嘴,祖奶奶说,只有像爸比妈咪那样的夫妻才可以做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做呢?”
秦浅这回语塞,人也傻掉。
他能说,当时他头脑的确有些不清楚,就像被人下了药一般,一时竟错将躺在身旁的人当作了秦笙笙,且那张红艳艳的嘴唇不断地吸引着他,他就那样吻了下去。
等事后他清醒过来,他还以为只是在做梦。
如今听这小人儿一说,还真有这样的事情,他整个人就跟霜打的茄子般,彻底蔫了。
秋紫蕊拔高了嗓门道:“这下你还有何分辩的?难道,是我这小孙女在扯谎?”
“没有,小殿下说的,都是实情。”
只是这实情,秦浅想想都觉得憋屈,也太巧合了吧!
这下可怎么好,纵是一百张口也难以说清了。
还在左思右想之际,忽听内殿传来一个婢女的惊呼声,“青梅姑娘,你可千万别再寻死啊,要是秦皇后知道你寻了短见,岂不要伤心痛哭······”
众人闻声皆往内殿奔去,大殿里只留下一脸茫然的秦浅岛主,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牵起秦浅衣袖的一角,仰起娃娃脸,满眼无奈地道:“唉,解铃还须系铃人。看来,要想留住青梅姑姑的性命,只得牺牲秦叔叔你了。”
秦浅还在游离失魂状态,不解地低头看着小人儿,问道:“要我如何牺牲?”
“没办法,既然叔叔你毁了青梅姑姑的清白,叔叔你也只好以身相许了。”
小人儿一脸同情地叹气道。
秦浅闻言一震,回过神来后,惊道:“我,我,我是有婚约的人,又岂能娶别的女人,不可!”
小人儿摇晃着脑袋,恨铁不成钢地道:“秦叔叔,您的梦还未醒呢?您那所谓有婚约的女人,她的娃娃都站在了你面前,再过几年,娃娃都要嫁人,叔叔您还在煮黄粱,等着黄粱梦醒再叹人老珠黄吗?”
秦浅被噎的如鲠在喉。
的确,那所谓的婚约早在秦笙笙拒绝他求婚的那一刻起,就成了一张废纸。
一切,不过是他自己一厢情愿地痴恋罢了。
这仙岛,这仙山,都只是他这一个人的“守候”,而她,远在大陆,锦绣繁华的皇宫大院,儿女成双,夫妻恩爱······
见秦浅面露忧伤之色,本着以毒攻毒的法则,小人儿继续雪上加霜地“安抚”道:“妈咪听说叔叔你还未娶妻,心中一直不安。妈咪说,叔叔你之所以一直不娶妻,是盼望着妈咪过的不幸福,巴不得被爸比踹了,然后奔到你怀抱,叔叔,是不是这样啊?”
“这······当然不是。”
若说因为不娶妻,是秦笙笙的原因,他愿意承认,可是他并没有巴望秦笙笙过的不幸福。
如果她真的不幸福,他的心里也会跟着难受。
长长叹一口气,秦浅拂开被小人儿牵制的袖口,眼神望向远方的海际线,幽幽地道:“你妈咪可以放心,叔叔不会让她再为难。”
默了片刻,他转身,坚决地道:“我会娶青梅,但是,她不能做我的夫人。若是她愿意做妾,我便即刻娶了她,若是她觉得委屈,那我也无能为力。”
小人儿眼珠子转了转,名分而已,好歹这铁树终于要开花。
爸比说了,只要青梅姑姑贴身伺候,使出女人所有的法宝,是个男人,也会丢盔弃甲,铁打的心也会钻出一个孔,还怕日后这秦浅不会日久生情。
于是,在秋紫蕊与凤九梧的主持下,第二日,岛上便传来岛主要纳妾的喜讯。
这消息可振奋人心了,又听说是小龙女一手促成的,更是对龙女敬而有加。
再于是,某个霸道无比的男人,在得知秦浅纳妾的消息后,第一次破天荒地邀请秦笙笙与他一同去西海贺喜,顺道看看二老。
秦笙笙当时感动的不得了,以为自家男人够大气,终于将前尘往事通通放下了,就跟着凤啸宁去了西海。
当婚后半月有余的小俩口站在海岛口迎接圣帝圣后时,秦笙笙就看到一副郎情妾意的和谐画面。
她盯着青梅一个劲地瞧,拉着青梅微微颤抖的手,对青梅是赞不绝口。
青梅则是激动的无法言语,她没想到,凤南歌当真兑现了诺言,让她终于见到了秦笙笙。
主仆俩诉不尽的别来思念,被晾在一旁的两个男人,彼此微微笑笑,算是打个招呼。
然后,一个粉嫩的小芭比娃娃跑到凤啸宁跟前,凤啸宁一把抱起了娇小的身体,父女俩咧嘴一笑,笑的高深,笑的默契······
唉,现在想起这些事,凤南歌觉得自己真是可怜透了,小小年纪,就要为自己的父亲挡情敌,而父亲呢,利用完了自己,回头还给她一巴掌······
可是谁叫她是个好孩子呢,为了保家的完整与完美,她自然不能容忍有外敌夺取家的幸福。
如今,这个头号种子情敌对妈咪的痴念更深,且身边美女无数,都不能分割掉对妈咪的情,是个复杂难对付的人,用对付秦浅那一套铁定是不成的了。
凤南歌偷偷潜进到了书房门口,隔着嵌满星石的屏风,凤南歌依稀见到一个人影,似乎正在龙案前提笔批阅。
心兰姑姑说了,这里是皇帝御用的书房,下午一直到晚上,他基本上都会在书房里批折子,召见大臣议事。
正寻思着如何进入,恰见一宫女奉茶而来。
凤南歌朝那宫女招招手,宫女疑惑向前。
凤南歌扬起一个和善的笑脸,小声对宫女道:“皇上刚刚吩咐了,他在与大臣议事,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这个交给我吧,我一会儿再送进去。”
宫女没见过凤南歌,但见她也是一身宫女装扮,且又能进得这院子来,怕是新提点上来的御前侍女也说不定。
虽还是有些疑惑,又见凤南歌一脸纯真和善,到底还是将手里的点心交到了凤南歌手里,
见宫女离开,凤南歌低着头,端着点心,大大方方地进了书房。
殿内哪有什么大臣,龙案前,只有一个威武俊朗的帝王在忙碌着。
点心被搁置在龙案上,凤南歌站在一旁,偷偷抬眼,抿嘴一笑。
殿内安静的很,只有御笔不时传来的沙沙细微声响。
香炉内的香料即将燃尽,凤南歌不由得又偷偷瞥了一眼工作中的男人,心头不由得暗暗叹气。
难怪爸比要将国事交给哥哥处理,这皇帝居然真的有这么多的公文要批。
也难怪,爸比总是哀叹,没时间与妈咪恩恩爱爱,亏欠妈咪良多。
正在凤南歌站得昏昏欲睡,打算找个地躺一躺时,一个内侍官端着满是玉牌的托盘走进了书房。
“皇上,已过戌时了,今晚,皇上可要翻牌子?”
龙座上的男人置若罔闻,仿佛没有听到,依旧在折子上批示着什么。
皇帝没发话,内侍官也不敢站起来。
直到金炉香尽,慕容子裕才搁下御笔,缓缓地道:“呈上来。”
翻牌子?斜眼瞄到龙案上各色不同的玉牌,凤南歌秀眉微蹙。
她没见过这些东西,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于是好奇起来,瞌睡也跑了。
只见修长的手指径直落在最前端一块玉牌上,这块玉牌的颜色也与其他玉牌颜色不同,其他玉牌清一色的绿色,唯独这一块是黄玉制成。
黄玉在那指尖来回触摸,深邃的眼眸里流露出如黄玉般的暖色。
只是令凤南歌更加好奇的是,慕容子裕抚摸了一阵黄玉后,食指却在一堆玉牌上随意一点,然后内侍官便喜道:“今晚侍寝的是碧瑶宫的姚美人,奴才这就去通禀。”
内侍官退下后,慕容子裕还在摩挲着手里的黄玉。
凤南歌心中咋舌,却原来,这翻牌子,就是点女人陪睡啊,难怪她没看过,爸比可不用这些东西。
爸比要是有这样的东西,只怕爸比早就被妈咪装进麻布袋扔进西海喂千年海龟了。
凤南歌还是忍不住偷瞧,她要看看,明明已经点了侍寝的女人,为什么还要流连另一块玉牌。
只是她这一瞄不打紧,却把她惊的个目瞪口呆。
这世界果然像妈咪说的,玄幻了!
她看见了什么?她居然看见了,那玉牌上赫然写着六个字——正凰殿秦皇后······
妈妈咪呀,这大叔果然是变态,比爸比还要变态!
要不是今晚所见,她还不知道,这慕容子裕竟然会对自己的妈咪痴恋到这种地步。明知道妈咪人不在这里,还配上她的玉牌,还每日里先点这块玉牌过过瘾。
我的天,没见过这么望梅止渴的男人。
不,是自欺欺人!
不行,她是时候得给这男人洗洗脑子了,否则,这病情严重下去,迟早要成为祸害。
“寡人要沐浴,给寡人宽衣。”
龙座上,传来帝王低沉威严的声音。
凤南歌双眼轱辘转了一圈,发现没人应声,这才看清,这书房里,只有她一个侍女伺候着。
沐浴?宽衣?好吧,本公主千年也不伺候人一下,今晚就勉强屈尊降贵一次吧。
正好待会在水里给你好好洗洗脑,免得再脑残下去。
凤南歌低头恭敬地走到慕容子裕身边,伸出双手就要为其宽衣解带。 朕的皇后不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