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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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大气儿都不敢喘,脑袋里各种弯弯绕。
估摸十几秒后,床轻微下沉。
从下沉的幅度来判断,应该是他轻手轻脚坐在了床边。
紧跟着,后脑勺覆上了他的手。
揉两下,又咚咚敲两下……
特么的,当她脑袋是个西瓜吗?怎么还带敲的。
林夏趴在床上咬牙切齿,但得忍啊,毕竟不知道他想干啥。
江司白低叹了句:“睡着了还真是雷打不动。这种睡眠质量,真让人羡慕。”
林夏在心中回应:本少女才几岁?睡眠质量好不是挺正常的吗?
江司白的手下移,落在她颈部某个穴道上。
一种酸痒的感觉瞬间袭来。
林夏太愁苦了,痒得很想笑出来。
为了不让自己笑,她吧唧一下,用牙齿咬住了自己的唇。
男人的手指继续下滑,慢慢地描绘着她的脊梁骨。
江司白继续低声说:“脊椎很直,小时候习惯养得不错。”
林夏太愁苦了,又在心中回应:“那当然啊,上学那会做作业,老妈可是拿棍在旁边候着,一弯腰就挨揍,我估摸着就是挨揍多了,才长不高的。”
哈?
等等。
匪徒的手怎么还在往下,快到屁股了,赶紧给我住手!!!
她内心疯狂的呐喊,可仍就挡不住江司白的一番摸骨。
“腰可真细。”
林夏心说:那当然咧,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说的就是我唉。
怎么还往下,真摸屁股啊,混蛋!
啪啪两下,江司白力道不轻地打两下她的屁股。
林夏的脸嗖的红了,热到不行。
打屁股……这又什么原因?
正想着,江司白低哑的声线又一次传来。
“和我接吻,然后让我别多想?呵呵,你这都哪儿学的臭毛病?”
哈?
林夏简直快呆了。
默默祈祷:大哥,摸也摸了,屁股也打了,可以走了吗?你不睡觉我怎么找账本啊?
这时候,江司白一声叹息后,低哑道:“睡觉。”
林夏简直兴奋,他终于要走了吗?
可……
下一秒,她就被江司白抱在了怀里,还跟盘锅里的菜似的被颠了两下。
什么情况啊!
江司白一路把她抱进了自己房间,放下,盖好被,然后……他也躺了进去。
耳边还钻进一句他说的:“团子,你又梦游了,记住了吗?晚安。”
事情发展到这时,林夏的心态基本上已经崩了。
又又又破案了。
原来所谓的梦游症是这么发生的。
匪徒啊匪徒,你真的是!
林夏猛就坐起,身后揿下了床头的开关。
瞬间灯光通明。
她保持着微笑低头看着江司白。
而江司白则被这突然的举动弄得表情僵硬,平时那双阴沉沉的眼忽然变得‘楚楚可怜’起来。
林夏抱着胳膊,吹了吹刘海的呆毛:“江教授,你你你,我简直都不想说你了唉。可算是真相大白了,我就说从来不梦游的一个人,怎么就跑您床上了呢。”
江司白动作很缓慢地坐起身,诱人的胸肌和腹肌落入了林夏的眼。
“误会,绝对的误会。”他伸手拿了瓶摆在床头的矿泉水,拧开瓶盖触到唇上。
林夏当场戳穿,用萌萌软软地声音复述刚才江司白潜入她房间时说的话:“嗯,误会。睡眠质量真好,让人羡慕。脊梁骨可真直,腰好细,亲你嘴,最后让你别多想,嗯,臭毛病。”
江司白一口水呛到喉咙里,猛咳了好两声,重新拧上瓶盖的时候,别说是他的脸,就连耳朵都红了。
突然无言以对。
江司白实在不想搭话,干脆指门:“出去。”
林夏嘟起红唇,嘿嘿笑了,手指戳戳他耳垂:“不用害羞的,反正我亲爱的教授都无耻惯了唉,还在乎多一件少一件吗?不打紧不打紧,身为祖国可爱的花朵,应该要多多包容你这棵毒草。”
江司白别过头,不禁笑了:“叫你出去。”
林夏好不容易看见一脸难为情的江司白,哪能就这么轻易放过。
她伸爪子捏住他下巴,强行把他的脸给别了过来。
左看,又看。
他的脸越来越红,跟喝了两斤白酒似的。
“恼羞成怒啦?”林夏用力眨眨眼。
江司白嘴角的笑弧扩大,沉声警告了句:“你不走,我就和你上床了。”
林夏顿时惊悚啊。
嗖得下床,提起短腿简直跑成了一股风。
遗憾的是,今晚是不能找账本了。
林夏的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就睡成了一头猪。
翌日,江司白接到电话说要出去一趟。
林夏简直激动,目送他出门后在别墅里翻箱倒柜,可没有找到什么陈氏的账本,却意外翻到了一本老旧的笔记。
笔记里画着一副观音相,和一些非常潦草的字。
林夏没仔细看字,目光被一副观音相给吸引了。
这图案她见过,就是在江司白的画室里。
她皱着眉头,又翻了几页。
读到一篇文字。
司白,妈希望你永远都没机会看见这份笔记,如果你看见了,那妈妈肯定已经不在人世了。孩子,妈希望你长大后别像我一样太聪明太优秀,有时候能力太强会是一把尖锐的刀,最终成为毁掉一生的利器。妈希望你甘于平凡,一生无忧。
落款写的是一个名字,胡秀娟。
林夏的小嘴儿慢慢地张开,与其说这是一份笔记,倒不如说像一封遗书,而留这份遗书的人似乎有预感自己要被害似的。
林夏又翻了翻,笔记上零零碎碎记载了一些造假工艺。那么,很可能江司白的母亲是一个仿造古董的绝世高手。
林夏的心咚咚跳。
看来是真的,江司白的妈妈一定不是正常死亡。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留在菱市一定有特别的原因。
咕的一声,又是一口唾沫入喉。
林夏突然觉得,自己所看到的江司白很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你在干什么!”一声厉喝。
林夏循声望去,发现江司白站在门口。
他是什么时候回家的?
林夏慌张地说:“我,我……”
江司白眼中寻不到任何温意,大步走过来从她走里一把夺走了笔记,怒意滔天地说:“谁让你动我东西?”
她小小声:“对不起,我只是想……”
江司白指她鼻子,咬牙切齿地说:“林夏,你凭什么这么随意,谁给你的资格动我的东西!别仗着我对你好就能为所欲为!我能宠你,也能让你在我这一文不值!”
林夏心都颤抖了。
她真的从来没见江司白这样愤怒过。
他太阳穴的青筋迸出,犹如黑暗中的魑魅,冷血,残酷,嘴不留情,仿佛只能最强烈的字眼才能宣泄他心中的愤怒。
林夏的手拽着裤子,圆圆的眼中泪水迅速堆积,将自己视线中的江司白晕染的好模糊。
她垂下脑袋,又说了声对不起,哭着就跑了…… 强势锁婚:江先生的心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