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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季宇森眼角里的温度冷了下去,脸上的耐心磨尽,神情冰冷得吓人。 他伸出手,捏起了她的下颚。“女人,不要总是试着挑战我的耐性。”
“不想要躲在我身后,怎么,还想要逃么?”他顿了顿,“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都去不了,所以最好还是收回你的这些心思。”
说着,他便转过身,朝着房间外走了出去。
“呵呵……我怎么就还抱希望?”苏浅浅蹲下身子,双手紧捂着小脸,那一阵阵哽咽的从指缝中透了出来。
过了片刻,她整理好了情绪,这才缓缓地站起身,扯过架子上的浴袍穿上,迈开步子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她躺在了床上,抬眼,朝着上方望了过去,眨了眨眼。片刻,她那墨色的眼眸里透着一抹坚定,站起身,这才慢条斯理地从架子上摆放着季宇森的衣物上拿下一件衬衫套上。
她走到房门前,伸出手将房门打开,果然不出所料,房门外,一身军绿色衣服的席煜静立而站。现在的苏浅浅没有画上粗粗的眉毛,那面颊上的疤痕也不见了踪影,整个精致小巧的面容不施粉黛,却依旧透着让人窒息的美。
她现在住在季宇森的宿舍。所以不可能用苏大勇的身份。不过,正因为她没有用苏大勇的身份,所以哪怕没有席煜在房门外看着,她没有季宇森的允许,根本就不可能能够走出去。
别说是走出部队,连走出这个房间,以她现在的身份,都很有可能会被其他的人给拦了下来。
席煜眼帘低垂,下意识的没有将视线落在了苏浅浅的身上。
“等会儿就会有人送吃的和用的。过来,至于你……”席煜顿了顿,脸上透不出一丝的神情。“没有少将的允许,不能够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苏浅浅耸了耸肩,她脸上的神情平静,淡然。“我饿了,告诉季宇森,我想要宫保鸡丁,麻婆豆腐,香煎鸡翅。”
“我既然是他的女人,相对于他把我软禁在这里,我提的这些要求应该不过分。”
席煜皱了皱眉,“我会把你想要的向少将汇报。”
“好。”苏浅浅点了点头,便转过身,走到房间里。
房门合上,她没有开灯,整个人静静地坐在了椅子上。她没有手机,明天就到了跟殷朗约定好的时间了。皱了皱眉,在这里,她想到唯一能够帮她离开的就只有向浩了。
只是,怎么联系向浩?
一阵喟然长叹,她整个人站起身,走到了床上趴下。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打开。只见,一身军绿色的季宇森推开门走了进来。
身后,席煜端着盘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名警卫员,他们将手中的菜肴一一地摆放在了桌子上。他们行了行军礼后,便转过身,迈开步子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苏浅浅扫了一眼桌面,却发现除了香煎鸡翅,其他的都不是她想要的,近乎是清一色清淡的菜品。
她皱了皱眉。
季宇森走到了桌子前坐下,他伸出手,将盛好的那一碗汤推到了苏浅浅的跟前。“你的身体太虚了,莫林说你的饮食要尽量避开过于辛辣的东西。”
这个女人总是学不会教训,上次身子疼的这么难受,这才刚消停,竟然又想要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苏浅浅皱了皱眉,她现在肚子里一大堆的火气想要发泄出去,只想要吃点辣的。她伸出手。将跟前的汤品推开,“我没有胃口。”
闻言,季宇森眸色一沉。他伸出手,端起了那一碗热汤。他试了试温度,便伸出手将那汤勺起了一口递到了苏浅浅的跟前。
“把它喝了。”季宇森开口,嗓音里透不出一丝的情绪。
“季宇森,现在还有必要装下去么?”
她和他根本就不需要这种你侬我侬的虚情假意,她不过是他的玩物,用不着这么入戏。
她可并不觉得他季宇森这么做就是在心疼她,如果这两天的事情没有发生,或许她还会以为他至少对她有些感情。现在,她才真正的明白,什么好好在一起?都不过是她的一些痴心妄想罢了。
她在他季宇森的眼里,不过是一个还有些价值的玩物罢了。
苏浅浅伸出手,一把将他递到了跟前的汤给猛地推开,却不小心连同季宇森手中的那一碗汤给打翻。
那滚烫的汤汁溅在了季宇森的手背上,顿时烫红了一片。
苏浅浅愣了下,她下意识的想要查看季宇森手腕上的伤。只是,她一想到他这么对她,她的心就愈发的冷了下去,站起身,直径地走到了床面上躺了下去。
扯过被褥,她将自己整个人蜷缩在了床面上,只露出了那一缕海藻般的发丝。
砰地一声。
季宇森将手中的碗摔在了地上,他脸色阴沉,转过身,他看了一眼苏浅浅,抬脚便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嘭!
房门被用力地甩上,整个房间剧烈的晃动了下,才缓缓地回归了平静。
静谧的暗夜,仿佛透着几分暴风雨来临前的沉寂和压抑。
办公室里,只见季宇森扬起手,桌面上的文件顿时被他猛地扫落在地。砰地一声巨响,那文件和茶具砸落在地面上,茶具碎裂一片,里面的茶水洒落在地,顿时将文件给打湿一片,满是狼狈。
门外守着的警卫员听到了声响,以为是季宇森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即推开门冲了进来。在看到满地的狼狈和脸色黑沉的季宇森时,顿时愣了下,面面相视,想要上前将地面上的狼藉收拾干净,季宇森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去。
无奈,那两人只好转过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他们只不过是警卫员,哪敢多问?却又因为担心季宇森,所以便让人去找了席煜。
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扬起,席煜站在门外,“少将。”
季宇森整个人懒懒地靠在了椅子上,以为是苏浅浅那边有什么事情,这才开口,冷冷地道:“进来。”
房门被从外面推开,席煜迈开步子走了进来,在看到那一片狼藉打地面时,他的眉头皱紧。
这个样子的季宇森,只有在五年前的那件事情发生后才出现过一次。没有想到,一个苏浅浅竟然能够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能够影响到了季宇森的情绪。
这个事情,他并不觉得是一件好事。那个人如今已经有了动静,甚至一直在暗处盯着季宇森的一举一动。在凉州,那个人的出现就已经说明了一个问题,那个人知道了苏浅浅的存在。
五年前的那件事情,差点毁了季家,毁了整个猎鹰队,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再发生第二次。
更何况,如今苏浅浅已经进入到了猎鹰队。他跟在季宇森身边那么多年,不会不清楚季宇森这么安排的用途和目的。只有那个女人,没心没肺,才会完全不领情。
季宇森站起身,走到了窗前。他伸出手,将手中的烟凑到了嘴边抿了一口,那青烟缭绕,迷蒙了男人那一张仿佛像是精心雕刻出的完美绝色的面容。
他低垂着眼帘,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透不出一丝的情绪。犹如千年冰封的冰潭,划不来一丝温度,幽暗而深沉。
席煜心底里叹了一口气,“少将,为何不告诉她那个人很有可能牵扯到了宋阁的死?她如果真的贸然的去调查,可能怎么没了命都不知道。”
季宇森微微地眯起了眼眸,眸光朝着窗外望了出去。“她骨子里可是倔得很,我要是告诉她了,她说不定现在就冲出去找那个人算账。”
“更何况,这么多年了,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我已经没有了兴趣。”
闻言,席煜不由得愣了一下,“少将是想要用苏浅浅引出那个人?”
季宇森并没有回答席煜,而是伸出手,指尖将手中的烟蒂摁灭在了烟灰缸里。“你安排一下,让她见向浩。”
这女人,骨子里硬的很。
如果上次不是他用了点手段,她哪怕是宁愿待在那样的鬼地方,受人欺负,险些丢了命,也不会跟他低头,求他。
她想要去,想要逃出这里,唯一能够求的人就只有向浩。她想要逃,他可以给她这个机会,能不能够逃,就只有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其实,季宇森连自己都未曾察觉,他之所以明知道向浩是唯一能够帮苏浅浅逃出这里发人,却还是安排向浩跟苏浅浅见面,不过是因为心软,不舍得苏浅浅用自己的身体来跟他赌气。如今,安排她见向浩,至少能够安抚她的情绪,多少让她吃点东西。
一想到那个女人一天都没有碰一点东西,季宇森脸上的神情就愈发的阴沉,眼底里的温度近乎冷了下去,那冰冷仿佛使得整个空气停滞了般,压抑得让人窒息的难受。
席煜皱了皱眉,沉吟了片刻,才点了点头。“是。” 新婚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