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只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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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学的时候, 时叙曾带着人给谢然解了次围。
谢然还记得,少年半蹲着,动作很轻, 给他拍了拍衣摆上的土。他的睫毛很长, 唇形好看, 好像被夕阳镀上了橘色的光。
谢然被他握住手,感受到暖意一点点从那头传过来,只是丁点温度转瞬即逝, 转眼就不见了。
后来这几星期,他一句话也没能和时叙说上。
时叙身边总是有很多人,来来去去, 他们和他一起吃饭,一起写作业,叫他哥, 陪着他,喜欢他,接受他的庇佑和温柔。
谢然有点羡慕, 他在体育课时远远看过球场上挥洒汗水的少年, 看到时叙穿着洁白的T恤, 眼睛弯着,喝矿泉水时会露出漂亮的喉结。
他披着外套, 打完球, 从飘着叶子的路那头走过来, 抬眸间似乎不经意看了谢然一眼, 眼睛里像是有星星。
谢然站在树荫下, 忽然有点想认识他, 想和他说话, 想让他的眼睛里从此也倒映出自己的影子。
机会来的意外又突然。
时叙放学后偶尔会出来的特别晚,一般是老师留他,二中校霸,年纪第一,不仅是学生憧憬的存在,也是老师眼里的宠儿。
老师留他批卷子,南街胡同们的小霸王们听说了,就习惯的蹲树下等,无所事事,偷偷摸摸打起扑克,也没人想着出门去转转。
这就出了事。
中学附近总是校园恶□□件的高频场所,这次的事其实和谢然没有什么关系,他背着包,从小胡同旁走过,听到里面的尖叫声。
无非是欺凌那些破事,这次却过分了,隔着堵墙,谢然都知道里面的过火。
他的脚步稍微顿一下,抿下唇,他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起来,他喜欢的人看不得这些。
谢然扔了包进去,他这时候眉目上还有许多少年人的棱角,并不如日后那般冷静,不动声色。
巷子里,男人们趴伏在人身上,姿态丑陋,令人作呕。谢然过去,提起一个手正往不该摸地方摸的人,往墙上撞,他力气大,那人猝不及防,磕了一头的血。
谢然示意地上那小孩快走,他冷着眉目,淡淡与反应过来,眉心里掉血,满目可恐的人对视。
谢然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和人动手的经历,谢女士不待见他,他从小就是个透明人,小学安稳,到了中学,刚进门就遇见时叙,没有这样的机会。
但谢家毕竟是谢家,即使再忽视他,他生出脱离的心思,有意识想学点什么,也不至于学不到。
他有技巧,虽然吃了点没经验的亏,被阴了好几下,但一挑三也没落了下风,少年人眉目很凶。
然后有慌慌张张的叫喊声由远及近,说的是:“时叙来了。”
谢然犹豫一下,慢了个动作,后背被狠狠锤了一棍子。
这一棍直接把他锤进了时叙怀里,谢然僵硬一瞬,感觉到少年抱住他,冷着眉眼,极其温柔的摸一下他的头。
身后呼啦涌上来一群人,形势瞬间扭转,嘴巴骂骂咧咧,不干净的人也不吱声了,老老实实装孙子,也免不了被修理一顿。
他们鬼哭狼嚎,时叙好心的帮他们报了警,因为性质极其恶劣,至少也得蹲上段时间。
整个过程里,谢然都被时叙半抱着,原本让他感觉转瞬即逝的温度,烫到他皮肤微红。
等到处理好一切后,时叙像初见时那样,半蹲下来,摸下他的头,问他:“伤口疼不疼,我们去医院处理一下好吗?”
跟在时叙身侧的少年们眉目张扬不羁,乍一看会有点凶,但也担忧的看过来:“对,去看看吧。”
有人也道:“你小子不错啊,今天真是天秀,以后有困难就来找咱们时哥,时哥罩你。”
他们嘻嘻哈哈,七嘴八舌,似乎不过因为一个微小的举动,就毫无芥蒂接纳了谢然,把他当成自己人,过分的好相处。
谢然犹豫的看时叙,小声说了句不喜欢医院,也绝口不提回家看看,时叙看着他,避开他的伤口,力道轻轻捏一下他的脖颈。
没说什么,带他回了家。
时叙家在南街深处,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住,空出了好大一片地方。
他握着谢然手腕,告别祝许妈妈,离开牌场,从不算平坦的水泥路上走过。
很多店铺的人看起来都认识时叙,见到他,探头和他打招呼,说给他留了吃的,时叙都一一问好,然后问着谢然,买了几个甜饼。
“你爱吃甜的呀。”时叙开着门,弯眸看乖乖提着甜饼的谢然,问他,“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少年听了,抬眼看过来,抿下唇,是和面容一样清冷的声音,道:“……谢然。”
这是个很随意的名字,谢然是谢女士报复下的产物,谢女士后来又后悔,恨他和父亲破坏了自己的真爱,不喜欢他,自然不会好好给他取名字。
把这个名字说给时叙听,谢然莫名有些难以启齿。
时叙不知道内幕,听了,捏一下他的脸,说:“真好听。”
谢然心里好像有一块被戳了一下。
*
吃完饭,上了药,时叙说送谢然回家。
他一开始以为谢然不喜欢医院,也不愿意回家,是怕父母知道自己在外面打架了。
直到他说送人回家,少年一瞬间苍白了脸色,神情僵硬,吓得唇角沾的饼渣都掉了。
时叙感觉到有些不对,他不知道是谢然不想让他看见自己那些不堪和狼狈,还以为谢然是在恐惧什么。
他不放心的送人回去,出门时屋外飘了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时叙甚至感觉身旁的少年浑身僵冷。
这让他更不放心了。
可是一直到陪着人回去,到踏进南街人可能永远也接触不到的高档别墅区,时叙也没有看出来什么不对。
他撑着伞,眉目温和又可靠,目送着谢然进门,想了想,没立刻离开,而是在别墅旁边的防雨檐下站了会。
可能是他想多了,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谢然不知道他没走,他推门,看到谢女士翘着二郎腿吃水果,旁边坐一个比他小一点的少年喂她,母慈子孝。
少年看到谢然,翻了个白眼:“怎么又回来了,还以为长大了,能独立行走了,不回来了呢。”
谢女士仿佛听不见,继续看电视。
少年看到她的反应,眼轱辘一转,他撑着沙发坐起来,看谢然,不喊哥,喊:“那个谁,我听说你们那学校能住校啊,你去呗。”
“不是,我家你就真能心安理得天天住啊,不觉得很不要脸吗?”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这样的,跟个哑巴似的,出去也没人喜欢吧,同学也不喜欢你?怪可怜的?”
他嘻嘻笑起来。
平心而论,谢然眉目生的好看,少年人挺拔如松,虽话不多,但也是非常讨人喜欢的模样。
但他被谢女士耳濡目染,从小不喜欢这个仇恨下的产物。
只是谢女士当年一念之差,跟谢然父亲结了婚,谢然活着,就总比他多了个名分。
他又从小被谢女士养的病态,因此每日所思所想,就是压制谢然。
他不觉得自己说话有多恶毒,因为对于这些,谢女士是不管的。
毕竟他才是谢女士费尽心机得来的,她爱情的结晶,即使没得到另一个当事人承认,也没人敢小瞧他。
带着巨大恶意的话语从身后传来,别墅宽敞的空间仿佛一瞬间被压缩了,浓稠的令人窒息。
谢然对此习以为常,垂下眼,没说什么,转头往外面走去。
一般来说,谢安这么说,他晚上是留不下来的,谢女士不会明着赶他,因为没办法堵住悠悠众口,暗地里却有的是办法让他呆不下去。
谢然有时候也费解她为什么选择把自己生下来,可是看到她对着真爱的照片声嘶力竭,抱着谢安痛哭流涕,把人吓傻的模样。
又觉得神经。
神经病的思维是无法理解的。
谢然甚至有点庆幸她从不关注自己。
如今日这般的情形,当然不是第一次了,一开始谢然只知道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待一会,到后来,长大一点,知道要攒点钱。
至少能找个不需要身份证的旅馆安稳睡一觉。
他推门出去,谢安还在后面幸灾乐祸:“下雨了,嘻嘻嘻。”
谢然神情冷淡,淡淡回过头看他一眼,他闭了嘴,过一会,似乎是觉得丢脸,莫名其妙生起气,骂骂咧咧。
那几声叫骂刚好被外面的时叙听见。
他抬眼,原本撑着伞,靠在墙边站,想着站几分钟,等到心里的不安稳过去再回家。
没想到从少年进去开始算,连几分钟也没撑到。
时叙微微皱眉。
谢然淋着雨出来,没人给他伞,少年柔软的黑发瞬间湿了,他抿着唇,身形看起来有些单薄。
他看到门口的时叙,愣一下,有点不自在的伸手,拨一下湿透的衣领。
他身后还有闷棍留下的淤青,但身躯挺得笔直,水自他皮肤上蜿蜒而下,顷刻浇湿了后背,想想都是疼的。
他一声没吭,看着时叙,只觉得有些尴尬:“您……还没走。”
磕磕巴巴的,您都出来了。
时叙对他伸出手指,旁边的树枝被风吹动,哗啦啦开始往下滴水,时叙握住谢然的手,微微用力,把他拉到伞下。
明明只是遮蔽了风雨,却好像浑身的寒意都被驱散了。
谢然忍不住看时叙,又垂下眼,不敢看他,他有点怕少年问他那些不堪的事。
时叙站在原地,没说话,半晌,摸摸他的头,带着他往前走。
两人并肩走了一会,谢然才听到他开口,什么也没问,轻声道:“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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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星际求我别分手
帝星人有三不沾。
硝烟,闻迟,和狗。
其中又以闻迟为最。
作为当之无愧的浪荡者,闻迟公爵有上天赐予的容貌,据说他有一双瑰丽的眼,见过的人,无论男女,都会为他疯狂。
他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却从未将之用在正道上,公爵府士兵所过,欺男霸女,无一生还。
君王防备他,人民憎恶他。
他高傲,坏脾气,无理取闹。
有一切坏的品格。
闻迟:……这狗玩意是我?
系统:参数错误,人物享有权利与应尽义务严重脱节,请您修复,但请不要OOC也不要暴露自己,这会让我们很难搞。
于是后来,你眼中的叛徒变成英雄。
从此,高傲也是可爱的。
闻迟:谢邀,很安详。
巨型火葬场。
团狗变团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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