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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刚离开公司驻地,警1察就过来了,强行带走了王炎。
这一幕,恰好被出来的公司员工看见,急忙跑回公司给哈尔森报告……
哈尔森正在南苑大酒店的商务客房内和老友克林斯边叙旧边谈业务。
克林斯是哈尔森小时候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伙伴,在哈尔森出走孤儿院被张妈妈街头收留的那年,克林斯也跑出了孤儿院,和一帮野孩子混迹在一起,没事就在街头踢足球、玩耍,自身的足球天赋造就了他日后的足球职业生涯,逐渐从业余队踢到职业队,最后踢到德甲,后来还踢过意甲、西甲,因为他一头金色的头发,外人称之“金色轰炸机”,国内球迷则称之为“金毛狮王”。2006年德国世界杯之后,克林斯突然销声匿迹,消失在大众的视线之外,虽然偶尔会在某些足球电视节目中担任解说嘉宾,但更多的时间是无声无息。
哈尔森和克林斯一直保持着私下联系,只有他知道克林斯在干嘛,他突然对做生意有了浓厚的兴趣,不做体育做进出口贸易,开了一家贸易公司,五花八门,什么赚钱做什么,最近以旅游品为主。他这次到中国是悄悄以私人身份来的,除了在这个神秘而伟大的东方国度旅行之外,就是探访老友哈尔森,顺便看看有什么可以赚钱的买卖。
见了面,克林斯才知道哈尔森原来经历了一场从生到死的历练,听哈尔森叙述了他周围这些人的故事,克林斯很感慨,耸耸肩膀:“哈尔森,你很幸运,你遇到了有人情味的中国人,这个要是在德国,是不可能的,是不可想象的……祝贺你,又获得了新生……”
“是的,克林斯,”哈尔森边喝咖啡边说:“这个古老的东方国度深厚的文化底蕴孕育了优秀的民族精神和道德品质,我在这里无时不刻都在感受着温暖和滋润,伟大的中国女人给了我两次生命,我在德国没有了亲人,在中国,却有了更多的亲人……我的中国母亲,我的中国未婚妻……”
“说实在的,哈尔森,我很羡慕你,中国的女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女人,最贤惠的女人,这个民族的优点在女人身上表现地特别突出,你是幸福的,有了中国妈妈,又有了中国未婚妻,还在中国有了自己的事业……”
说到事业,哈尔森切入正题:“我不明白,你真的对我们公司里刚运到的大货车上的那些柳编和草编感兴趣?我觉得那都是些树枝和草堆砌的玩意,没什么大的价值……”
虽然第一笔生意让哈尔森赚了不少钱,但是哈尔森依然对这生意的前景不大看好,总觉得还是做纺织品正规,有前途。
“不,不,不,”克林斯连连摆手:“你还不是很了解旅游品市场,我最近一直在欧洲和美洲考察,现在最时髦最流行的是绿色的无污染的原生态的东西,特别是进入家庭的这些摆设,我看了你公司的产品,太棒了,精美、精巧、别致、实用,在我们那里,是非常受家庭主妇们的欢迎的……哈哈……告诉你,我以前是靠脚来挣钱,现在呢,我是靠这个来赚钱……”克林斯指指自己的脑袋。
“哦……你真的这么看?”哈尔森点点头:“你现在一直在研究旅游品市场?不研究足球了?”
“足球研究的太多了,我现在最感兴趣的是做旅游品生意,我用上了踢足球的毅力和精神来研究旅游品市场,研究国际市场的需求,我第一眼看到你那些树枝和草编的时候,就被打动了,太完美了,自然和人的完美结合,我走了那么多地方,考察了那么多旅游产品,这是最让我一见钟情的东西,它让我一见就不可思议地爱上了……哈尔森,我要买你的货物,有多少,我要多少……”克林斯摇头晃脑地说着,一头金色的头发很飘逸。
“我手头的货物是另一家客户预定的,已经发往欧洲了,现在手头没有了。”哈尔森说道。
“那你赶快组织生产,抓紧生产,我第一批货物最起码要这些,”克林斯伸出3个手指头:“30万件。”
“30万件!这么多?”哈尔森吃了一惊,大喜过望,这可是一笔大买卖。
“是的,这仅仅是第一批,以后,我每个月都要这么多,我们可以签合同,我给你支付订金,”克林斯对哈尔森说:“以后,我还会根据市场的需求,提出新的产品式样和模型,你们给我加工就可以……我想,如果可能,我想买断你们的产品在欧盟的经销权,做你们的独家代理,当然,价格绝对不会低于你的任何一家客户,价格由你定,我听着……”
“哇塞!搞大了!”哈尔森心里有些兴奋,想不到张伟捣鼓的这个土玩意能让克林斯这么钟情,能有这么大的市场开发潜力。
“我先做你们的欧盟总经销,总代理,等我在美国办完手续,我把美国的总经销权也拿下来,怎么样?老伙计,咱们可以签订协议,相信我的眼光,相信我的能力和财力,我能踢好足球,也一样能做好生意……”克林斯盯着哈尔森。
“我当然相信你,老朋友,”哈尔森高兴地站起来走到酒柜前取出两个高脚杯,倒上两杯白兰地,递给克林斯一杯:“这生意很好谈,我能保证你的货源和质量,要多少都没有问题……我相信你的实力和能力,我们可以合作,咱们随后可以草签一个合作协议,然后,咱们再安排具体人员商谈详细合作细则,我这边,也好抓紧安排生产,确保及时供货……”
“好,哈尔森,成交!”克林斯站起来,举杯相碰:“为我们的合作成功,干杯!”
“干杯!”
喝完酒,克林斯坐下,问哈尔森:“你的车间在哪里?”
哈尔森诡秘地笑了笑:“我这里没有车间,我的车间在山里,在中国的北方……”
“什么?在中国的北方,这么远的地方,干嘛要这么远?”
“因为原材料的生长习性,只有北方能种植,而且,只有那个区域的山里能种植,所以,我们的车间在那里,就地生产,就地加工……”哈尔森信口开河,心中暗笑。
“哦……哈尔森更高兴了,那就是说,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产品,太好了,就好像中国的人参,只有长白山才是正宗产地……对了,你们这个产品的品牌叫什么名字?”
“伞人,伞人牌!”
“伞人?”
“是的,中国话里雨伞的伞,雨伞——明白?”哈尔森看着克林斯,做了一个打雨伞的动作:“美国有个电影叫《雨人》,我们这个产品叫伞人,明白了?”
克林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雨伞下面的人,简称伞人……不错的名字,很有创意,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这个话就长了,简单说吧,我的未婚妻之前有一个男朋友,在网络上结识了一个叫伞人的奇女子,这女子美丽惊人,才能超群,聪慧过人,品质卓越,然后,这男人和女人,由虚拟而现实,就发生了一系列婉转的爱情故事,很凄美,很感人……然后,这个男孩回到北方去创业,组织山里的山民,利用当地的原材料,生产这些工艺品,为了表达他对那女人的忠贞不渝的爱情,给产品注册商标叫伞人……他负责生产,我负责对外出口,我等于是他的对外销售公司……”
“啊哈——太好了,一个美丽的传说,一个关于东方美丽女孩和男孩的动人爱情故事……”克林斯拍拍手:“我想,是否可以将他们的爱情故事写下来,和这个伞人牌工艺品一起,印制在产品宣传画册里,让他们感人的爱情故事随着这精美的伞人牌产品传播到世界各地,进入千家万户,让西方的人们认识这个美丽东方国度的优秀文化……”
“不错的创意,给这个纯商品赋予了更多的爱情和文化色彩……”哈尔森笑了:“这个我们可以尝试,我会告诉他们的……”
“这次我的行程满了,没时间了,”克林斯拍拍哈尔森的手:“下次来,我希望能见到传说中的男孩和女孩,我要当面亲自祝福他们……”
“没问题,他们和我就想兄弟姊妹,感情很深厚,到时候我会安排的……”哈尔森说:“那男孩是球迷,一定知道你的大名,要是亲眼见到你,不知道会有多高兴……”
“那我一定会亲自和他合影留念,还会送他一个我亲自签名的足球……”克林斯微笑着:“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转转,下午我们就草签协议,晚上,我想请你吃饭,请你和你美丽的未婚妻一起吃饭……”
“按中国的风俗,还是我请你吧,你是客人,我是主人,”哈尔森说:“晚上,我请你到我家吃中国餐,我未婚妻亲自下厨,做给你吃,她会做很多中国菜,很好吃的……”
其实,哈尔森在王炎那里吃到的中国菜基本就是西红柿炒鸡蛋,别的王炎都不会做,平时都是张妈妈做的。
“谢谢——”克里斯曼很高兴:“哈尔森,我真的很羡慕你,你真的和中国有不解之缘……”
“我这就给我未婚妻打电话,提前安排……”哈尔森得意地说:“在中国,男人地位很高的,我是老爷们,我未婚妻私下还说我是当家的……”
哈尔森边说边给王炎打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随后,电话关机。
哈尔森有些奇怪,正要再拨,却又电话打进来,员工打来的:“不好了,刚才梅董事长被警1察带走了,不知什么原因,车号是……”
哈尔森陡然变了脸色,混蛋警1察,王炎又没有什么犯法的事情,怎么能随便抓人,一定是因为张伟和陈瑶的事情……这个国家太没有法制了,胡闹!
“怎么了?”克林斯问哈尔森。
“哦……没什么,我公司里有点事情,我回去先处理一下,那协议草案你先拟好,回头我过来签字。”哈尔森不想让克里斯曼知道警1察乱抓人的事情,毕竟这是家丑,家丑不可外扬,自己闹归闹,不能让外国人对咱中国说三道四。哈尔森已经不知不觉把自己当成了中国人。
“好的,那我这就开始草拟协议……”
“一会见!”哈尔森告别克林斯,急匆匆出了南苑大酒店。
出来上车后,哈尔森思忖片刻,直接开车奔兴州市政府而去。
进了市政府大楼,哈尔森直接去了梁市长办公室。他以前在那合资公司做总裁的时候,梁市长去公司视察过几次,彼此熟悉,他也来过梁市长办公室几次。
王炎被警1察强行按进车里,嘴里不停抗议:“你们要干什么?凭什么抓我?”
坐在后面的一名警1察摸出手铐,“咔嚓”给王炎戴上,顺手重重打了王炎一个耳刮子:“妈的,闭嘴,到了局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王炎的半边脸立时肿了,嘴角顿时就流出血来。
这时,王炎的手机响了,王炎废力地从口袋里摸出来,一看是哈尔森的,刚要接,被那警1察一把抢过去,关掉手机,装进自己的口袋:“电话没收,交代完问题,再还给你!”
王炎生平第一次戴手铐,被打懵了,也被吓懵了,脑子里晕乎乎的,琢磨着这事可能和张伟有关。
警车直接开进了一个院子,却不是公0安局,门口挂着两块牌子,一块是治安科,一块是治安大队,原来这里是兴州市公0安局下属某分局的治安大队,两块牌子,一个机构。
王炎下车,被警1察带进了一楼一间带铁笼子的屋子,里面东西很简单,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地面污浊,布满斑斑血迹。
把王炎带进去,两名警1察做在椅子上,让王炎站在对面,然后其中一名警1察大喝一声:“蹲下!”
王炎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蹲下来。
然后王炎问警1察:“我犯了什么法,你们凭什么抓我进来?”
“这个问题我正好问你,你倒问起我来了,”一名警1察边打开本子,拿起笔,边问王炎:“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请你来吗?”
“不知道,我这不是问你们吗?”
另一名警1察站起来,走过去,冲王炎就是狠狠一脚,王炎被踹到墙角,半天没喘过气来,xiong口一阵剧痛。
“你们凭什么打人!警1察就可以随便打人吗?法西斯!”王炎缓过气来,愤怒地喊叫怒骂着。
“老子踹你一脚是轻的,老子是警1察,当然可以随便打人,进了这里,你还嘴硬,看来我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服……”警1察说着,掏出电警棍:“我让你在地上打滚玩……”
王炎吓得面容失色,畏缩在墙角浑身发抖。
“先别忙,办正事要紧,”做笔录的那警1察制止住打王炎的那人,继续问王炎:“张伟是你哥,是不是?”
“是!”王炎回答。
“好,回答地很痛快,早这样,还用挨揍吗?”那警1察继续问王炎:“张伟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王炎干脆利索地回答。
“不知道?臭婊1子,我看你是又想挨揍了……”站在王炎旁边的警1察拿出电警棍对准王炎的肩膀就按了下去:“溅货,试试老子的火力……”
“啊——”王炎大声惨叫,在地上来回打滚。
那警1察毫不心软,继续用电警棍在王炎身上乱戳,好几次不怀好意地戳在王炎的xiong部和大腿根部。
电了几次之后,王炎几乎奄奄一息,浑身无力,大脑麻木,在地上不停抽搐。
“好了,我看你现在该老实交代了吧,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们的提问,就不会受皮肉之苦,进了这里,不要给我们将什么民主法治,不要讲什么公0安六条不准刑讯逼供,在这里,老子说了算,我们是国家机器,就是专门惩罚你们这些人渣的,”那警1察又拿起笔:“你老实说,我好好记,记完了,就没你事了,不说,呆会把你剥光了衣服放电……”
“你们……你们胡作非为,刑讯逼供,你们……法西斯……”王炎声音很低地骂道。
“马尔戈壁,你还不服气,”那警1察一脚踩在王炎的脸上,一用力:“信不信老子踩扁你,把你衣服扒下来……”
王炎的脸上身上都是泥土和血污,鼻孔里的血一个劲往外流。
做笔录的警1察又摆摆手:“别边弄,先交代问题啊,得先完成队长交代的任务……”
“我问你,张伟在哪里?”
“不知道!”王炎倔强地说。
“妈的,真犟啊,”那站在王炎身边的警1察拿起电警棍,对准王炎的xiong部狠狠按了下去。
“啊——”王炎凄厉地大叫一声,身体猛地抽搐,晕了过去。
“妈的,这婊1子真犟,就是不说,”那打王炎的警1察边说边提起墙角的一桶污水,对着王炎身上头上浇了下去:“再不说,扒了她衣服,看看这婊1子下面什么样……呆会我用电警棍戳她下面……”
“等会啊,老兄,你得先让我记完吧,记录完,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科长还等着审讯结果啊……”做记录的警1察一摊记录本:“我这还没正式开始记呢?”
“那好吧,等她醒过来你问吧,我估计也打服了……”
一会,王炎苏醒过来,身体还在不停抽搐,身上的污水和血迹混合在一起,身上发出难闻的气味。
“小妹妹,别对抗,这里是人民专政的地方,对抗,只会吃亏,”笔录警1察语气缓和了一些:“好汉不吃眼前亏,唉……这么美丽的小姑娘,成了这个样子,可惜……好了,我正式开始记录,你正儿八经回答我……”
王炎不说话,用仇恨地目光看着他们。
“姓名,说,你叫什么名字?”
“王炎!”
“什么?你叫王炎?”两名警1察都很意外:“你不是张伟的妹妹吗?”
“是!”王炎脑子一阵剧疼,无力地回答。
“你小名叫丫丫?”
“不叫丫丫,我小名叫炎炎……”
“你不叫丫丫,那你怎么是张伟的妹妹?张伟在这里只有一个妹妹,你到底是谁?”两个警1察有些摸不到头绪。
“我不是丫丫,我是张伟的妹妹……我知道张伟在哪里……”王炎艰难地说。
“啊——太好了,你终于松口了,”笔录警1察松了口气:“你是不是丫丫无关紧要,只要你是张伟的妹妹就行,告诉我,张伟在哪里……”
“我知道张伟在哪里……但是,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你们……休想从我嘴里知道我哥的下落……”王炎语气坚定而果断,虽然很微弱。
“张伟是在逃犯,你知情不报,就是包庇犯……”笔录警1察火了,把笔一摔:“臭婊1子,别说我没告诉你,你这可是自讨苦吃……”
话音未落,旁边的那警1察一脚踩在王炎的小腹上,一手抓住王炎的xiong口衣领,就要撕开王炎的衣服……
就在这是,审讯室的门“咣当”一声被推开了,一群人出现在门口,梁市长怒气冲冲站在最前面,后面跟着哈尔森和市公0安局局长,再后面,是区公0安局局长和治安科长……
两名警1察一愣,见到这么多领导,忙放开王炎,转身站好,脸上瞬间换了一副卑恭的笑脸。
哈尔森一见王炎的样子,忙跑过去抱起王炎,眼泪刷就下来,愤怒地指着两名警1察:“你们——你们太残忍了,你们没有人性!”
梁市长忙安排旁边的人把王炎抬上车送医院,安排秘书随同哈尔森一同去医院。然后,梁市长用厌恶地眼神看了看两名正浑身发抖的警1察,接着把眼光转移到市公0安局局长身上。
市公0安局局长忙冲梁市长微微点了下头,转向区公0安局局长等人:“混蛋,谁给你们权力乱抓人的?谁让你们刑讯逼供的?你们抓的是德国友人哈尔森先生的未婚妻,是自强外贸公司的董事长,你们这是要造成国际影响的,知道不知道,这是重大涉外事件,你们简直是乱弹琴……”
两名警1察唯唯诺诺地:“是……是科长……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具体原因……就是抓了她问一个人的下落……”
区公0安分局局长一声怒吼,看着治安科长:“谁让你干的?谁给你权力干的?谁指使你干的?”
治安科长的脸刷地白了,两名警1察更是胆战心惊。
“滥用职权,刑讯逼供,流1氓无耻,没有人性,胡作非为……”梁市长大喝一声,一指那铁笼子:“你们,给我进去!”
跟在市公0安局局长旁边的两名警1察一听市长发话,不待局长指示,主动出击,上来就把那两名警1察踹倒在地,“咔嚓——”一副手铐一人一手,铐在一起,“哗啦——”就推进了铁笼子。
梁市长看着治安科长:“还有你——”
两名警1察急于在市长面前表现,一听市长这话,上来又是一个扫堂腿,将科长放到,反扭胳膊,戴上手铐,推进铁笼子。
市、区局长这会都没有说话,虽然都知道市长这么做事不符合程序,违法的,但是,在法制不健全的今天,到处都是人制,不合法的事情太多了,见怪不怪。何况市长这会正在暴怒中。
治安科长在笼子里大叫冤枉:“冤枉啊,领导,我这么做也是领导安排的……”
梁市长一听,扭头看着两位局长。
两人都摇头:“我们确实不知道此事。”
“查——彻底给我查,这就给我查——一定要查出个来龙去脉,彻底查清,到底是谁指使的,查完,直接给我汇报,我直接要结果,限24小时内给我查清!不管涉及到谁,不管多硬的后台,都要查——”梁市长怒不可遏地对着区分局局长说,又看看市局局长。
“是,马上就查!”两人诺诺答应,连连点头。
“一定要追究所有有关人员的责任,从重从快,严肃处理!”梁市长转身往外就走,对两位局长说:“你们,跟我到医院去——”
市局局长随着梁市长往外走,临出门前,看了看笼子里的三名警1察,撂下一句话:“不争气的东西……”
区分局局长跟在市局局长后面,也回头说了一句:“这回作大了,起码这身皮我看你们不用穿了……”
市局局长回头看了一眼区分局局长:“你也有责任,回头给我写份检查……”
梁市长没有回头,但话是说给市局局长听的:“我建议你们全市公0安系统要以此事为教训,深刻自查自纠,加强自身作风建设,对公0安队伍里的败类警1察,坚决要清除出去……”
去医院的路上,市局局长当着梁市长的面,亲自安排一名市局副局长,协同市局治安支队队长去审讯三名警1察。
梁市长听了,怒气渐渐小了些,然后又看着区分局局长:“你怎么带的队伍,你这个局长,还想不想干了?”
区分局局长额头上的汗哗哗往下淌,也不敢擦,低着头:“梁市长,我错了,我知错,我一定改正错误,这事我事先真的不知道……”
市局局长说:“回头,你也去配合调查,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一定要贯彻好梁市长的指示,彻底查清楚……”
梁市长口气冷峻,语气低沉:“包括查清这科长的后台,查清这事是谁人指使,背后都有那些背景……结果直接报给我,我直接督办……你们这事闹大了,这是重大涉外事件,传出去,要极大影响我们兴州市在国际上的形象,败坏我国公0安队伍的形象,破坏全市招商引资、对外开放的大局……”
分局局长的脑袋像鸡啄米,不停点着,偶尔偷着擦一把汗。
市局局长的额头也冒出了一层冷汗。
到了医院,秘书正在门口等候,边引导他们到病房边简单说了下检查的情况。
王炎的身体受了很多外伤,电击给身体局部带来很多淤青,大脑受到一定程度的刺1激,目前医生给用了镇定剂,已经睡去,其他骨骼和内脏器官没有什么大碍。
梁市长一行都松了口气。
到了病房,王炎已经换洗了干净衣服,外伤都已经包扎完,正熟睡中,哈尔森坐在旁边看护。
梁市长紧紧握着哈尔森的手,表情沉痛:“哈尔森先生,我很抱歉,我很遗憾,我很难过,这种事情竟然发生在我们的法治社会,发生在我们社会主义的法治国家,我代表兴州市政府,向您及您的未婚妻表示真诚地歉意,对不起……”
哈尔森此刻已经大概了解到事情的原委了,知道这事是对着张伟来的,简单思考之后,他对梁市长摆摆手:“梁市长,我现在需要的不是道歉,我需要的是你们严惩凶手,找出凶手背后的主谋,找出事情的真正原因,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然后,我才会考虑接受你们的道歉……”
“是,是,”梁市长点点头:“哈尔森先生,你放心,我一定安排他们调查清楚,一定给你一个圆满答复……”
市局局长和分局局长也过来,想伸手和哈尔森握手,哈尔森一看他和区分局局长都穿着警服,摆摆手:“不,不,我不和你们握手,你们是兴州警1察的大小头目,你们没有管好警1察,在我们国家,警1察是为公民服务的,是不敢随意乱打公民的,像你们这样的警1察局长是要自动辞职的,你们不称职,你们浪费纳税人的钱……”
二位局长一时面红耳赤,尴尬地站在梁市长旁边笑着,还是市局局长反应快,忙说:“我们的宗旨也是为人民服务,对,为人民服务……”
“错,错,错,”哈尔森又摇头:“我看,你们不是为人民服务,是人民为你们服务,你们只会凌驾于人民之上,欺压人民,你们不配叫人民警1察……”
二位局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被哈尔森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又不敢发作,只能讪讪地低头站在一边,不再插言。
哈尔森的话很直白,说得梁市长脸上都挂不住了,但是又不敢得罪哈尔森,他非常害怕哈尔森把这事捅到国外的媒体上去,如果是那样,别说这二位公0安局长,恐怕他这个市长的位子都难保,即使勉强保住,恐怕此后政治前途也就终结了。
梁市长年富力强,雄心勃勃,是一个有远大政治抱负的人,他决不想因为这事影响自己的政治前途,所以,他一定要安抚好哈尔森,一定要把这事压下去。
而要把这事压下去,不再生事端,就必须要彻底查清此事的来龙去脉。
梁市长又安慰了半天哈尔森,又安排自己的秘书在医院陪同,所有医药费全部由市政府承担,同时,要考虑给予优厚补偿。
从医院出来,梁市长直接回办公室,他又指示市局局长:“你也去参加调查,结果你亲自给我汇报,要快……”
然后,梁市长回了办公室,处理政务。
晚饭时分,梁市长接到秘书的电话,说王炎醒过来了,坚持要回家,不在医院住,已经安排专车把王炎和哈尔森送回家了。
“王炎的身体怎么样了?”梁市长问道。
“还好,就是皮外伤,主要是电击造成的精神伤害,一个女孩子,哪里受得了这种惊吓和折磨,”秘书愤愤地说:“这两个警1察太流1氓了,电击了王炎的身体敏感部位……”
“王八蛋!混蛋!不入人伦,畜牲!”梁市长愤怒地说道:“你转告市局局长,就说我说的,这两个警1察,不,包括那个治安科长,要立案,从重处理,移交检察院,送看守所,分别和其他重刑犯人关押在一起,让他们尝尝挨打的滋味……回头我给检察院检察长打个电话……”
秘书答应着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梁市长继续处理政务,忙完后,站在窗台,看着外面,正琢磨着要不要把那分局局长撸了,市局局长打电话过来,汇报突击审讯的情况。
梁市长眉头紧锁,认真地听着局长的汇报……
听着,梁市长眉头突然舒展,眼前猛地一亮!
梁市长的心中突然感到了几分轻松,刚才脑子里还在琢磨要不要撤分局局长职务的念头顿时打消了,他甚至有些感激这个治军不严的分局长,给他创造了这么一个绝杀的机会!
梁市长听着市局局长在电话那端继续汇报着案情的其他交代,心思已经不在这上面了,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一阵喜悦涌进心头……
但是,瞬间,梁市长就冷静下来,打断市局局长的絮絮叨叨:“你们公0安内部的事情后面就不用你们管了,他们已经触犯了法律,移交检察院吧,这不是你们的职责范围了,你马上安排人,把调查的书面结果给我送过来……我在办公室……”
“行,我马上安排人给您送过去!”
“”记住,这事注意保密,移交检察院的部分,就只就事论事,只当做一个普通的案件来处理,至于他们交代的背后的人物,不要牵扯进去,这事除了我,不要和别的人说,这牵扯到市领导的威信和市政府的威望,我要安排专人核实验证,不能他们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梁市长拿出一副维护当事人利益的口wen说,他当然不想让局长知道自己的算盘,对外,他作为一个市长,市政府的头,是要讲团结讲大局的,是要维护各位副市长的名声和信誉的。
打完电话,梁市长叫来秘书:“你安排好车,和哈尔森先生联系一下,就说我一会要专门去他家去看望王炎,同时,要咨询一些事情。” 攀上美女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