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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突然离去(中)

攀上美女董事长 磨剑少爷 18063 2021-04-06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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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了,不用,你今天来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事的话,我要工作了。”陈瑶明显是在下逐客令。

  高强有些急了:“还有事。”

  “什么事?请讲,高董。”陈瑶不耐烦地说。

  “这个……我最近听到外面有人说,你和……你和那个……那个张伟有那关系,我不相信,我觉得是他们在造谣,这……这是不是真的?”高强慢吞吞终于说出了今天来的目的。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是我的个人私事,和你有什么关系?”陈瑶理直气壮。

  “当然和我有关系,你是我老婆,我当然要问。”高强急了。

  “混蛋!无赖!”陈瑶涨红了脸:“谁你是老婆?你搞明白一点。”

  “最起码你曾经是我老婆,”高强的脸涨得发紫:“而且,我现在还仍然爱着你,我要求复婚,你不能再找别的男人。”

  “你给我滚出去!”陈瑶站起来:“我不是你的任何人,即使曾经我们有股过夫妻关系,现在也已经荡然无存,我是独立自主的人,我有权力安排我自己的人生,你没有权力干涉我,我和谁交朋友,和谁做夫妻,这是我的个人自由。”

  高强有些恼羞成怒:“我就不明白,那个小兔崽子到底哪里比我强?他狗屁不懂,狂妄自大,穷鬼一个,你干嘛就要看重他?”

  “或许他没有你英俊潇洒,或许他没有你成熟倜傥,或许他没有你有钱有关系,或许他没有你有资历阅历,但是,有一点,他比你强,他比你人品好!这一点,就足够了,就比你强百倍!”陈瑶嗓门也提高了。

  “你!!!”高强一拍茶几桌面:“你真不知羞耻,你——你真不要脸!我告诉你,不许你找任何别的男人,你必须和我复婚,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陈瑶气地脸色发青,一指门口:“流1氓!无赖!滚出去!滚!!!”

  “滚?!凭什么?”高强坐下,一翘二郎腿:“这是我老婆的办公室,我老婆的公司,老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说了算!不光在这里,我晚上还打算和老婆一起回家吃饭!!!”

  “你!!!!混蛋!!!!无耻!!!!!”陈瑶气得浑身发抖:“你再不走,我就报警!”

  “好啊,报警去啊,”高强满不在乎:“打电话报警吧,我在这里,一没有抢劫,二没有打人,三没有扰乱治安秩序,警1察能把我怎么样?报吧,报吧,我看警1察会不会来管两老公老母的事情……”

  陈瑶脸色发白,浑身颤抖,讲话都不成句了:“你……你……”

  “我……我什么我,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对你你不识趣,非得让我翻脸,告诉你,以后不准再和那小白脸掺和,老老实实和我交往,等时机合适了,尽快复婚,好好过日子,然后再要个孩子……”高强有些洋洋得意:“你也老大年龄不小了,那小白脸比你小,他不会对你长久的,只不过是在完弄你罢了,等过几年,你人老珠黄,一脚就把你踹了,到时候你人财两空,没人会要你,就可怜了,现眼了,好事趁早迷途知返,跟我复婚,咱把两家公司合在一起,好好做旅游,多好……”

  高强说完,站起来,脸上的表情有些暧昧,一步步向陈瑶凑过去,眼神里流露出不可压抑的欲0火:“小波……亲爱的,我可是一直在思念起,怀念我们以前的快乐时光……”

  “你……你滚开,不要过来。”陈瑶有些惊慌,叫道:“你再过来,我就喊人啦!!”

  “喊吧!我看谁来管两老公的事情,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两口子亲人实属正常,咋了?”高强步步紧逼。

  正在这时,徐君听到陈瑶房间里的声音,推门进来,冲向高强,一拳打向高强的腰部:“混蛋,滚出去,臭流1氓!!!”

  高强一疼,恼羞成怒,回身一脚把徐君踹在地上:“兔崽子,我和我老婆的事情,你少管闲事,你给我滚出去。”

  说完,高强又一脚踢在徐君脸上,登时徐君的脸部都是鲜血。

  高强还不罢休,弯腰低头把徐君xiong口抓起,正欲挥拳打向徐君面部,猛然觉得自己脖子一紧,仿佛被一把铁钳卡主,浑身登时没了力气。

  高强扭脸一看,登时胆丧,张伟来了!

  高强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每次张伟都这么巧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总要在自己最得意的时候张伟会出现,这个兔崽子看来真的是自己的克星。

  张伟也没有想到高强今天会来这里,他从山里忙完第二次试漂,对需要修改的地方又一次进行了核查,然后开车回办事处,经过陈瑶公司的时候,下意识一扫,正好看到高强的车停在门口,二话没说,停车就直奔陈瑶办公室,正好遇见这一幕。

  看到自己的女人被惊吓地花容失色,看到自己未来的妹夫被打地满脸是血,张伟的心疼转化为高昂的怒火,怒气如长虹一般,不可遏制,火山一般爆发了。

  张伟一手死死卡住高强的脖子,一手将办公室的门反锁,狠狠地咬着牙,将高强拖到茶几旁的空地上,一个螳螂腿,将高强打倒在地。

  陈瑶急忙过去扶起徐君,给他擦拭鲜血。

  高强一声大叫,一拳捣向张伟腹部,张伟一运气,一吸一沉,高强的拳头突然感觉好像打在棉花上,软绵无力。接着高强又一拳打向张伟的裆部,正中张伟的命根。

  张伟一阵揪心的痛,一声闷叫,半跪在地,吓得陈瑶和徐君惊呼起来。

  张伟强忍疼痛,回身用胳膊肘猛击高强xiong口,高强登时倒在地上。

  张伟一声怒吼,抓起茶几上的鲜花,把花瓣往高强嘴里猛塞,塞得满满地,高强说不出话,发不出声。

  张伟闷不做声,挥拳对准高强的腹部猛击,一连打了3拳,高强登时变成了一只大虾,蜷伏在地上,脸色发紫。

  张伟用脚将高强身体拨正,对着高强的脸部就是一个直拳,“咔嚓”高强立时满脸喷血,鼻梁骨断了。

  张伟还不罢休,一脚踩在高强的小胳膊上,在手腕处稍微一用力,高强疼得满地打滚,眼里满是乞求求饶的神色。

  张伟恨得咬牙切齿,正欲断了他一只手腕,陈瑶忙过来拉住张伟:“你这样会出人命的,别打他了,让他走吧。”

  张伟揉着自己的下部,慢慢缓过气来,仍踩住高强的胳膊不放。

  陈瑶关切地看着张伟:“没事吧?”

  张伟点点头:“没事!”

  陈瑶放下心来。

  张伟松开高强的胳膊,踩住高强的侧脸,一用力,高强杀猪一般闷叫起来:“呜……唔……”

  张伟用脚在高强脸上猛搓,狠狠地说:“马尔格逼的,老子叫你死不改悔,说,上次海州砸车偷钱,还有服务区那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高强不说话,张伟一用力,高强又闷叫起来,连连点头。

  “操你妈,给你脸你不要脸,开业陈瑶还给你封了10万的礼,都喂了你这个狗日的了,老子知道你认识东北黑社会,老子接到了你要老子命的威胁短信,你以为我被吓怕了!!??我告诉你,高强,陈瑶是我的女人,我爱她,她也爱我,我不容许她受到一丁点伤害,从今天起,如果再让我发现你骚扰陈瑶,我就挑了你的筋骨,断了你的命脉,要了你的狗命!你上次写的保证书,你马尔格逼的还记得不?”

  高强又闷叫着点头。

  陈瑶这才知道,原来张伟早就接到了高强的索命短信。

  张伟从高强嘴里掏出花瓣:“你狗日的咋就恶性不改呢?难道你还想强抢民女不成?陈瑶和你离婚了,你干嘛老是骚扰?感情能勉强吗?今天我非得给你长长记性!”张伟说着说着,心里又来了火,对着高强的脑袋就是一脚,高强一声哼叫,立刻昏了过去。

  张伟抬头问陈瑶:“你这里有没有大麻袋?”

  “不知道,可能仓库里理由,干嘛?”陈瑶问张伟。

  “下去找个大麻袋,我把他装起来,拉到郊外去活埋了!”张伟说。

  陈瑶吓了一跳:“老天,你要死了,可使不得,你打他一顿出气也就算了,咱可不能要他的命!要了他的命,也就等于要了你的命了……”

  张伟“扑哧”笑起来:“你以为我真想要他的命啊,我还不至于那么鲁莽,我刚才说要他狗命,不过是气话,不过,挑了他的筋,还是可以的。”

  “那也不行,你这样也等于是犯罪,我不同意。”陈瑶对张伟说:“他一条命抵不上你一根头发,我不让你违法。”

  张伟指指地上死狗一般的高强:“找个麻袋,我把他装起来,送他回去,他这样,怎么出去?浑身是血……”

  陈瑶让徐君去仓库找麻袋,徐君一出去,陈瑶忙把手伸向张伟下面,轻轻抚1摸着:“哥哥,还疼吗?”

  张伟忙拨开陈瑶的手:“不疼了,你别摸,一摸就肿了,硬了……”

  陈瑶脸色一红,打了张伟一拳:“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张伟大大咧咧地:“多大鸟事,大不了他回头找几个东北人砍了我,还不知道谁胜谁负呢?今天我非制服他不可,我有办法。”

  陈瑶看着张伟:“你有什么办法?”

  张伟抿嘴一笑:“你安心上班,我回头办完了回家吃饭,再告诉你。”

  一会徐君找了麻袋,张伟从高强口袋里找出高强的车钥匙,又拿了几张纸和一支笔,然后把高强装进麻袋,从公司后门出去,打开高强的车,将高强扔进后座。

  张伟发动高强的车,对陈瑶说:“你们回去,等候革命胜利的消息吧。”

  张伟直接开车拉着高强去了郊外,在一条人迹罕至的树林里停下,附近有一条小河。

  高强已经醒了,在后面吱吱呜呜地叫。

  张伟拉开车门,将麻袋拖到地上,对高强说:“马尔格逼,高强,今天就是你的末日,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高强听到周围一片寂静,知道是到了郊外,吓得魂飞胆丧,在麻袋里连连求饶:“兄弟,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家里还有80老母,饶了我吧……”

  张伟打开麻袋,放出高强:“饶了你?回头你要是再让你的东北黑社会来砍我怎么办?我好怕怕……我家里还有60老母呢?”

  高强趴在地上,不管脸部的疼痛和满脸的鲜血,磕头如捣蒜:“兄弟,我再也不敢了,我绝对不再找黑社会找你了,再这样办,我一辈子不得超生……”

  张伟盘腿坐在地下:“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他妈的说话不算数,老是违反诺言,不守信用。”

  高强:“这会一定算,一定算。”

  张伟看着高强:“你相信不相信老子敢找个地方挖个坑把你活埋了?”

  高强吓得趴在地上:“相信,相信,兄弟,你饶了我一条狗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狗屁,马尔格逼,老子要是要了的命,我不就成杀人犯了,”张伟晃悠着身体:“所以,我不会活埋你,不过,我倒是可以挑断你一条筋……”

  高强本来松了口气,一听张伟后面的话,又吓坏了:“不要啊,兄弟,求求你,饶了我。”

  张伟:“叫你为人尔不人,陈瑶对你是仁至义尽,你不但不感恩,反而恩将仇报,纠缠不休,留你这样的人渣,我看也没什么用途,不要你的命,挑你一条筋,是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不然,你是不会接受教训滴……”

  “我一定改,一定不再骚扰陈瑶了,求求你,饶了我吧。”高强看看周围,没有一个人影,荒郊野外,自己要真是被这小子一发狠弄死了,那可就冤死了,一想不由惊怕不已,痛苦流涕。

  “我问你,陈瑶和我是什么关系?”张伟鄙夷地看着高强。

  “你们,是爱人关系,爱人关系!”高强一连声地说。

  “你和陈瑶呢?”张伟继续问。

  “我和小波……不,陈瑶,是……是同行,没有别的关系,没有……”高强说。

  “放你妈的屁!”张伟一声怒喝。

  “这?”高强一时不知所措,看着张伟。

  “你们是前夫和前妻的关系,曾经是夫妻关系,现在是陌路人关系,知道不知道?”

  “哦,对对对,是是是!”高强连声附和。

  “那好,看你态度比较好,今天不挑你手筋,”张伟把纸和笔扔给张伟:“把你刚才说的写下来。”

  高强老老实实趴在地上,找个快木板垫着,写了起来,写好后签上名字递给张伟。

  “陈瑶和我曾经是夫妻,现在是陌路人,陈瑶和张伟是爱人关系,特此声明。声明人:高强。”张伟念了一遍,满意地抓过高强的一个手指,在脸上一蘸,摁了一个血手印。

  收起这张纸,张伟又扔过去一张纸:“还没完,把你上次在海州指使人砸车偷钱还有服务区打我的事,详详细细,完完整整地全部写清楚,时间、地点、过程,不许遗漏。”

  “那……那钱我已经还给陈瑶了……”高强不想写,狡辩道。

  张伟一脚踹过去,高强登时又晕了,过了10多分钟才醒过来,一看,张伟把自己车后备箱里的军用铁锨找出来,正弯腰在傍边挖坑,已经挖了半米深了。

  高强一看张伟那恶狠狠的眼神,吓坏了,急忙爬过去,开始写,边说:“我写,我写,别挖了……”

  张伟停下来,阴森森地说:“操你老母,我不给你废话,惹烦了我,我豁出去犯法,也得埋了你……”

  张伟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老想笑。

  高强忙不迭地写:“我写,我写,你别挖。”

  “嗯……”张伟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下来休息一下:“那好,写的详细点,争取一遍过关,不然,我不给你废话,直接埋了你。”

  高强浑身哆嗦,写了1个多小时,才写完,写了满满两大张纸。

  写完,签名,自己主动摁上血手印,递给张伟。

  张伟接过来,先不看,对高强说:“起,到河边,洗洗身上脸上的血。”

  等高强去了河边,张伟把高强写的看了一遍,写的很详细,很具体。

  张伟满意地装起来,等高强回来,对高强说:“你写的这个我正好去交给公0安局,直接就抓你,我看判个几年满够了。”

  高强吓地又噗通跪下:“兄弟,你饶了我,我家里还有80……”

  “老母!操!”张伟接过话来:“站起来,别给老子折寿。”

  高强规规矩矩站起来,不敢乱动。

  张伟说:“上车,开车。”

  高强忙上车,发动车,张伟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开车,回兴州。”

  高强鼻梁被张伟打折了,整个塌陷下去,显得很滑稽,疼痛不已,又不敢说什么,老老实实开车往回走。

  “高强,我警告你,今天我放你一马,你写的这个东西,我暂时保存起来,不交给警1察,如果,今后你再有什么惹老子发火的事,再敢让什么鸟东北黑社会找老子索命,我或者我安排的人立刻就把这个交到海州公0安局,你就回海州去蹲大牢去吧,你这是典型的黑社会行为,指使人行凶、偷盗、砸车,现在全国打黑,我看你就像臧天朔那样,进去算了……”张伟在车上慢悠悠地对高强说。

  “兄弟,我绝对不敢了,你放心,”高强开着车:“我服了你了,我服了,我绝对不再招惹你了……”

  “妈的,我不听你说,我看你行动,你说话连放屁都不如!”张伟又骂了高强一句。

  高强乖乖不敢回答,直接将车开到兴州大厦门口。

  张伟下车,冲高强摆摆手:“谢谢高总,你去医院包扎去吧,你看你,怎么搞的嘛,像个演小丑的,鼻梁塌了是需要做手术的,去吧,开车小心点……我不送了哈……”

  高强悲愤难抑,羞耻难当,却又不敢说什么,现在自己的把柄在张伟手里攥着,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

  高强现在对张伟和陈瑶心里充满了无比的怨恨,恨之入骨,却很无奈,只能在心里诅咒怒骂,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涌起招惹陈瑶的念头,怨毒地看了正在横穿马路的张伟和假日旅游一眼,愤恨不已地开车离去。

  张伟回到家中,眉飞色舞地把经过向陈瑶和徐君王炎描述了一遍,听得徐君痛快不已,连连叫好。

  陈瑶长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张伟:“你这个办法倒是不错,抓住了他的死穴,能制约住他,你终于学会用智慧去斗争了。”

  “姐,这就是你说的韧性的战斗吧。”张伟笑嘻嘻地对陈瑶说。

  陈瑶笑了笑:“好了,这是就算过去了,不要再提了,大家吃饭。”

  徐君已经知道了王炎的事情,吃饭时也不断轻轻安慰着王炎。

  张伟边吃饭边听陈瑶说了下上午去王炎公司的事情,一时也理不出什么头绪来。

  吃过饭,王炎静静地对大家说:“我下午去公司辞职了,我定了去德国慕尼黑的机票,后天就走,上海浦东机场。”

  “啊!?”大家都感觉有些突然。

  “为什么要辞职?”张伟问到。

  “哥,哈尔森辞职了,我留在那里还有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意义?反而只会让我不断回忆起从前,让我心里随时充满痛苦……”王炎疲惫地叹息一声:“他走了,我也走,都走吧……”

  张伟无语。

  “那你去德国干嘛?你能找到他吗?”陈瑶问王炎。

  “我下午又去公司问了,他的确是回了德国,既然没有回他妈妈家,那么,他很可能去了一个地方。”王炎说。

  “哪里?”陈瑶问到。

  “德累斯顿。”王炎说。

  “德累斯顿?”张伟和陈瑶不禁同声重复了一遍。

  张伟知道德累斯顿是德国的一座小城,二战时曾经被盟军炸成了废墟,现在又重新建设起来,很美的一座小城市。

  “是的,德累斯顿,”王炎说:“哈尔森经常给我提起这个城市,他非常喜欢那里的风光,在那里,他有购买的一栋房子,依山傍水,风景旖旎,每年休假时都要去住上一段时间,我想,他或许会去了那里?这是我除了他妈妈家之外唯一知道他可能去的地方了……我去那里后,找警1察局协助,去找找看……”

  “那万一要不在那里呢?”张伟又问。

  “那我就继续找,翻遍德国,我也要找到他,我一定要知道,他为什么不辞而别,我不相信他是因为不爱我才走的,我不相信他外面会有别的女人,他一定有无法说出的苦衷,他一定是还爱我的……”王炎语气坚定而执着。

  大家不禁动容。

  “后天,我和你哥去上海送你,丫丫那边,你也随时多来联系……”半响,陈瑶幽幽地说。

  张伟把王炎搂过来:“丫头,此去千万里,漂洋过海,万水千山,不管找到找不到,一定要经常和哥联系,找不到,就回来,哥和姐还等找你。”

  王炎趴在张伟怀里,泪眼朦胧:“哥,你放心,我是大人了,我知道该怎么去做的。”

  说完,王炎掏出一把钥匙递给张伟:“哥,这是那房子的钥匙,你抽空和姐一起去收拾一下吧,哈尔森是爱整洁的人……那钱,他给我留下一张卡,我今天去中国银行查询了,120万欧元,几乎是他这些年所有的积蓄了……他几乎是空手走的……我不要钱,我要人,我要他的人……”

  王炎又扑到张伟怀里哭起来。

  陈瑶看着王炎,琢磨着王炎刚才的话,凝神思考……

  转眼到了后天,张伟和陈瑶一起开车去上海浦东机场送王炎,晚上8点20分的航班。

  路上,张伟开车,陈瑶和王炎坐在后排。

  陈瑶不停嘱咐王炎:“到了那边多和我们联系。”

  王炎:“嗯……”

  “到慕尼黑去找下丫丫,去不了也要和丫丫保持联系,丫丫的地址你记下了吗?”

  “嗯……记下了。”

  “能找到固然好,找不到,就抓紧回来,别自己孤苦伶仃地漂在外面。”陈瑶揽着丫丫的肩膀,有些伤感。

  王炎点点头:“姐,我知道,我不在家,你和哥你们好好的啊,有事互相商议着来,别吵架……”

  “我们没事的,”陈瑶瞥了一眼在前面开车的张伟:“你哥现在很疼我,不会和我吵架的,我们你尽管放心,你哥其实最放心不下你……”

  王炎看着张伟的脸部侧面:“哥,好好保护姐,等过年我就可以叫嫂子了,我会参加你们的婚礼的,还有哈尔森……”

  张伟点点头:“丫头,等过年,哥带你一起回家,回咱老家……记住,你一定要回来,不管找到找不到。”

  王炎:“哥,我一定能找到,只要他在德国,我就是翻遍德国也要找到他,我一定要当面问问他,为什么爱我又要离开我……我知道,他一定是还爱我的,他一定没有外心的,我太了解他了,他其实是一个很有爱心,很善良,很纯真的大男孩……”

  张伟此刻心中突然生出几分寂寞和苍凉,还有一些沧桑,一种亲人离别的情愁涌出心间,对王炎的些许牵挂开始萦绕在心田。

  到了机场,送别王炎到了安检门,张伟和陈瑶站在安检门外,和王炎拥抱而别。

  王炎神情坚毅,语气很坚强:“哥,姐,等我好消息吧。”

  张伟搂着王炎,拍着王炎的肩膀:“哥和你嫂子等你回来,记得常联系。”

  陈瑶挽着张伟的胳膊,两人目送王炎的身影消失在川流不息的旅客之中,良久,才出了机场。

  出了机场,两人在车上沉默了一会,陈瑶舒了口气:“哥,今晚我们住哪里?”

  张伟看着陈瑶的表情:“别这么沉闷,王炎去找哈尔森,是好事,我们要相信她会成功,祝福她,开心一点……”

  陈瑶莞尔一笑:“好的,问你呢?今晚住哪里?”

  张伟看着外面灯火灿烂的城市灯光:“我上海来的不多,这回是真正进城了,不熟悉,你看着办。”

  “好,那咱去金茂住。”陈瑶指挥张伟开车,直奔位于陆家嘴金融区的金茂大厦,入住金茂君悦大酒店,豪华单人间,77层。

  进了房间,张伟和陈瑶临窗而立,俯瞰夜上海,眺望夜色中的黄浦江,别有一番心情。

  陈瑶偎依在张伟怀里,倾听着张伟心跳的声音,一会幽幽地说:“哥哥,上海好不好?”

  “喜欢上海吗?”陈瑶伸手轻轻抚1摸张伟的嘴唇。

  张伟稍微低头,含住陈瑶的手指,轻轻吮西着:“喜欢……”

  “只要你喜欢,上海就是你的……”陈瑶轻轻地说,仰起头。

  张伟环抱着陈瑶,低头亲了一下陈瑶的额头:“我不要上海,我只要你,上海再好,也不是我的,你再不好,却只是我的……”

  陈瑶点点头:“嗯……哥哥,我只是你的,我只做你的女人……”

  张伟低头,wen住了陈瑶,轻轻柔柔吮西陈瑶丰满柔嫩的唇。

  陈瑶热烈响应着,搂住张伟的脖子……

  当一切平静下来,陈瑶睁开眼睛,看到夜空中,一架飞机正在起飞,夜航灯一闪一闪,飞机直飞西方的天空。

  “哥哥……妹妹走了,去很远的地方了,去寻找自己的爱人去了……”陈瑶靠在张伟的怀里,看着夜空中逐渐消失的飞机,痴痴地说道。

  张伟将陈瑶的身体整个环抱在自己的身体,手指抚1摸着陈瑶的嘴唇,伸进去拨弄着陈瑶的舌头,轻轻地说:“为了爱,可以走遍万水千山,为了爱,可以用生命去等待,为了爱,可以让时光倒流……”

  陈瑶转过身,拉着张伟上床躺下,趴在张伟xiong前:“哥哥,你越来越有智慧了。”

  张伟拨弄着陈瑶的头发:“怎么说?”

  陈瑶抚1摸着张伟的身体:“你今天下午啊……”

  “哦……”张伟笑笑:“我今天真是恨死了,真想揍死他,不过,后来我想起你经常对我的教导,要学会用脑子思考,我就琢磨了一下,得想办法找准他的死穴,这么一想,我就想到那次海州的事情了,我就……呵呵……”

  “呵呵……这个人,虽然长得像个大男人,但其实胆小如鼠,软的欺硬的怕,比较典型的脓包男人,有这把柄攥在我们手里,估计他会老实了,起码不敢明着再找麻烦了……”陈瑶边说边在张伟xiong口轻轻吮西着。

  “嗯……”张伟抚1摸着陈瑶的头发:“这是一颗定时炸弹,只要他不老实,我就引爆……你就是我的生命的全部,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你……”

  “亲爱的,有你在我身边,我不害怕任何人,没有任何人能伤害我,我永远的是你的,无论是灵魂、生命还是肉0体……”

  第二天,陈瑶和张伟早早起床。

  张伟给于琴已经打了招呼,请了一天假。

  两人吃过早饭,一起去逛了外滩,看了十里洋行,之后,张伟跟着陈瑶,逛南京路,淮海路。

  陈瑶给张伟买了几身衣服,有西装,也有休闲装,运动装,还有皮鞋、旅游鞋,都是世界名牌,价格很昂贵,一个上午下来,陈瑶卡里刷出去8万块。

  “太破费了,”张伟心里有些不安,一再提醒陈瑶:“别买了,太贵了。”

  陈瑶执意不肯:“不行,我要把你打扮地风风光光,潇潇洒洒,人靠衣服马靠鞍……俺的男人,俺花再多,俺愿意。”

  张伟没办法,也就跟在陈瑶后面,提着大包小包。

  直到中午吃饭,陈瑶觉得肚子饿了,才罢休。

  两人走到淮海路,陈瑶一指前面:“哥,你看,那是什么?”

  “台湾真锅咖啡……哈哈,这里也有真锅咖啡……”张伟笑道。

  “咱去那里吃午饭,兴州的真锅没吃上,就在上海的吃吧,也算是个弥补……”陈瑶说。

  “兴州的真锅改天咱去吃回来?”张伟说:“214房间,弥补情1人节的缺憾……”

  “不!”陈瑶的语气很坚决:“失去的永不再回来,谁让你错过了?错过,就不会再回来了,我是坚决不和你再去那房间吃饭的,给你一个永远的教训……”

  张伟神情一怔,心中一凛。

  饭后,二人开车往回赶,傍晚时分回到兴州,先去了王炎的房子,陈瑶说正好抽空把房间卫生打扫一下。

  房间里显得有些凌乱,看来哈尔森走的时候没有来得及认真打扫,陈瑶和张伟分头打扫,张伟打扫厨房、餐厅和客厅,陈瑶收拾卧室、书房和阳台。

  人去楼空,别墅里显得很是空荡,张伟边收拾心里边涌起一股悲凉和寂寥。自从自己和陈瑶一起,一直没有这种感觉,不知为何,从这两天开始,心中常常有这种苍凉感。

  张伟收拾得快,一会过来帮陈瑶收拾卧室,将地下随意堆积的一堆衣服和枕巾收集起来,扔进洗衣机里,突然就停住了,对陈瑶说:“姐,你过来看看。”

  陈瑶忙过来,一看:“咦,怎么搞的,这枕巾上怎么血迹斑斑?”

  张伟又拉过被套的头上:“姐,看这里?”

  陈瑶皱起眉头看了半天:“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

  “难道什么?”张伟问道。

  “没什么……时间不早了,抓紧整理吧,”陈瑶不敢往下想,也不敢往下说,低头继续整理床铺。

  拉开床头柜,陈瑶看到一本书:《医学百科》。

  陈瑶身体摇晃了一下,头有些眩晕,将书放进自己包里。

  打扫完卫生,洗好东西,已经是深夜12点,张伟和陈瑶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草草洗涮,上床睡觉。

  这是张伟这些日子睡觉的习惯,不摸着陈瑶的身体,睡得不香。

  陈瑶没有睡着,待张伟进入梦乡,悄悄爬起来,摸出那本《医学百科》,来到书房,打开书房的台灯,开始翻阅《医学百科》。

  陈瑶快速翻看目录,快速一页一页揭过,突然,在其中一页停住,那一页,用铅笔画满了记号。

  陈瑶反复地看着这一页,久久不动,一会,合上书本,浑身颤抖,身体抽搐,无声地哭泣起来……

  正哭着,一只宽厚的大手抚1摸着自己的肩膀,张伟在身后说:“姐,你怎么了?”

  张伟起床上卫生间,一摸身旁空了,起床发现了哭泣的陈瑶。

  “老公……”陈瑶一个转身扑进张伟怀里,抓住张伟的胳膊,浑身发颤,上气不接下气:“哈尔森……他……他……”

  张伟一眼看见了那本书,心中一惊,扳正陈瑶的身体,捧着陈瑶的脸蛋:“怎么了?哈尔森怎么了?你是不是怀疑他得什么病了?”

  “嗯……”陈瑶点点头,回身打开那本书,翻到那一页,指给张伟看,边说:“这书是在哈尔森的床头柜里发现的……我觉得枕巾和被头的血渍不正常,就特意把这本书带回来,一看,果然……”

  “啊!!!!竟然会这样!!!!难道哈尔森得了这种绝症!!!!!!”张伟大为震惊:“你干嘛不告诉我,自己偷偷跑厨房里查看?” 攀上美女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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