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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完张少扬,小花随即心就软下来,拉着张少扬出去买好吃的去了。
然后,何英、陈瑶和张伟一起闲聊,兵兵在旁边玩耍。
“你现在和天宇合作的还算顺利?”陈瑶问何英。
“还算不错,基本是顺利的,没出什么大事情……”何英说。
陈瑶皱皱眉头:“没出什么大事情,那就是有小事情喽?”
“嗯……出过几次小事故,安全方面的,不过还好都没出现流血,事后我们都及时给天宇旅游通报了,对方每次都很痛快的答应及时整改……”何英说。
“那整改了吗?”陈瑶问。
“应该是整改了吧,”何英说:“看他们的态度,很好的,我们只要说的事情,总是有求必应,满口答应……”
“韩天这家伙就是嘴皮子流利,你不能光听他说,关键还好看他如何去做……”张伟插言说。
“哦……我知道了……”何英有些漫不经心。
“韩天最近来你这里了吗?”张伟问何英。
“没有,自从你上次和他吃过饭之后,他就消失了,一直没见,听小燕子说,韩天去南方了,好似去谈什么生意去了……”何英说。
“这家伙的生意都是在瑶北,之外没有什么生意啊,我是知道的,他跑到南边去干吗,谈什么生意?难道是他也要学老子南漂?”张伟半开玩笑地说。
“是啊,小燕子也是这么说,”何英说道:“她也很奇怪,说韩天突然行为显得很神秘,不知道去南方捣鼓什么买卖去了……”
陈瑶在旁边默不作声,注意地听着,皱着眉头,沉思着。
“你那天来瑶北,韩天和你一起吃饭,饭后,他到底和你谈了些什么?”陈瑶问张伟。
“我那天喝多了,记不很清楚了,不过,貌似大家就是边洗脚边随便聊,海阔天空,想到哪里说哪里,木有说什么别的啊……”张伟说。
陈瑶看了看何英,何英也摇摇头:“我没走之前,在酒桌上,大家就是客套喝酒,叙旧,别的是没有的……怎么了?”
“没怎么?”陈瑶突然笑了笑,转移话题:“大军最近来了吗?”
“没事常来,过来巡视……”
“呵呵……大军真是个热心人啊,不错的人,”陈瑶自言自语地夸赞道:“要人有人,要心眼有心眼,要人品有人品……”
何英嘴巴一努,不做声。
张伟也不做声。
陈瑶站起来:“我想去大军所里去看看,人家新官上任,咱们总得去上门祝贺一下吧……”
“行,咱们3个一起去!”张伟说。
于是,三人带着兵兵一起驱车去了大军的派出所,去看马所长。
在派出所,张伟他们刚进大门,正好遇到大军在送客人出来。
张伟一看,这客人赫然即使大军辖区内最大的那家夜总会的老板,本地一个著名的黑社会头目。
大军怎么这么快就和黑社会头目结交到一起了?张伟心里暗暗犯起了嘀咕。
大军送走客人,忙来招呼他们三人,请大家去他办公室坐。
兵兵见了大军特别亲热,一口一个“狗熊叔叔”叫着,非要玩大军的手枪。
大军变戏法一般从抽屉里摸出一只崭新的玩具枪给了兵兵,才算把兵兵哄住。
“你从哪里弄得这玩具枪?不会是用它来抓坏人的吧?”张伟哈哈大笑。
“嘿嘿……我刚买的,打算过几天送给兵兵的,这不,正好他来了……”大军抱着兵兵,亲热地不得了。
何英和陈瑶看着大军和兵兵亲热的样子,心里有些感动。
“大军,祝贺你荣升,”大家坐定,陈瑶笑呵呵地看着大军:“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你这所长,也算是命中注定吧……”
“我也没想到,本来都放弃了,咱没钱没势力没背景,就干脆老老实实做个小队长得了,不曾想,遇上你和张伟被绑架这事,又加上在兴州顺便抓了个小胡子,还有,这边他们争得白热化,让谁干都不是,我就渔翁得利了……”大军说。
“其实,你渔翁得利是关键,他们竞争激烈化是关键,”何英说:“这就叫有福之人不用急哈……”
“喂,你小子怎么一上任就和黑道的勾勾搭搭的,”张伟看着大军:“你刚才送走的那客人我认识,那是个黑道老大,开夜总会的……”
“呵呵……何止夜总会,他还有一家新开的洗浴中心呢,也在我的辖区,”大军笑哈哈地:“兄弟,我给你说,他们都是我的衣食父母啊,是我所生存和发展的不竭动力源泉……”
“靠——你这个白道老大,还要靠黑道养活,这纳税人给你的钱都到哪里去了?”张伟看着大军。
陈瑶和何英也很不解,看着大军。
“这么给你说吧,你们是局外人,不知道现在公0安生存的现状,特别是基层派出所的生存现状,”大军说:“拿我这个所来说,我这里正式干警8个人,联防队员30人,还有5辆警车,还有这办公场所的水电费,还有办案经费和办公经费……这些,都需要钱,但是,局里给我们所拨付的,只有8个正式干警的工资,其他所有的费用,一律不管,全部靠其他方式自筹……”
“啊——是这样!”张伟很意外:“那你上哪筹这么多钱?”
“辖区办事处每个月同意给3万,这还是我去找了好几次才答应的,而且,这钱能否按时拨付,还是个未知数;然后,其他的费用,就是抓赌、扫黄的罚款,主要还是辖区内各经营单位,特别是娱乐场所的自愿捐助……”大军说。
“自愿捐助?”张伟问。
“是的,资源捐助,”大军笑嘻嘻的:“我辖区内洗浴中心、歌舞厅、茶馆不少,这可是我养活我这些兄弟的本钱……刚才那老大,就是来自愿捐助的,出手就是30万,极大缓解了我所里的拮据现状……”
“难道大家都这么自愿?”陈瑶问。
“不自愿也可以,不勉强,但是,我的联防队员会在警长带领下三天两头过去巡视,这一巡视,那些嫖客、吸1毒客、赌客,谁还敢去光顾,巡视上几次,那店就得自动关门……”大军笑笑“只要自愿捐助了,我们就不会天天去骚扰,他们就可以正常营业,不仅如此,遇上严打,我们会安排人及时通知他们,提前有个准备……大家互惠互利……”
“操——典型的白吃黑,你这是披着合法外衣的敲诈勒索,黑白勾结……”张伟说。
“没办法,现实就是这样,全国的基层派出所,基本都是这样的,这是行业内公认的潜规则,谁也不会打破这个平衡,这就叫互相依存,开娱乐场所的,哪个没有黑道背景,他们赚的钱多了,给我们一点,算什么?这年头,黑道再牛逼,命运还得掌握在我们人民民主专政手里,他们可以在老百姓面前牛气,在我们面前,得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我们会经常告诫他们,不准惹事,不准打架,遵守法律……还有,辖区内出了案子,往往还得靠他们提供线索,帮助破案,这些家伙,消息灵通得很……”大军漫不经心地说:“这就是目前基层公0安生存之现状,这就是目前黑白两道共存之现状,天天说扫黄禁赌,要是真的全部禁止了,我们的财路就断了,所以,我们奉行的是放水养鱼的政策,要把他们变成我们的摇钱树……”
“那受害的岂不是最终还是老百姓?”何英说。
“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是那些意志不坚定的人,那些赌博、嫖1娼、寻花问柳的人,这些人,很多是公款消费,无所谓的……这就等于是把社会财富进行了一次再分配,一部分流入了老板手里,另一部分流入了我们手里……”大军说。
陈瑶和何英听了,唏嘘不已:“不听你说,还真的不知道里面这么多道道。”
“没办法,我们也不想这样,但是,要生存,要开展工作,要出政绩,要发展,上面只负责养活公务员身份的警1察,别的不管,怎么办?”大军无可奈何地说:“现在距离衡量各个所长的能力,一个重要的依据就是看谁会抓钱……我们有了钱,才能开展各项工作,才能保一方平安……”
“韩天你熟悉不?”张伟突然问道。
“韩天?”
“对,平三的把兄弟……平三你不会不知道吧?”
“平三我当然熟悉,三天两头打交道,上个星期还一起吃饭了……我想起来了,见过那个韩天,大约一个星期前,平三请我吃饭,韩天在座,肥头大耳,长得特像臧天朔……哈哈……”大军笑起来:“我还和他喝了几杯酒,听平三说他是一家旅游公司的老板,那家旅游公司也在我的辖区……”
“对,就是他,这家伙是我以前的老板,那家天宇旅游公司就是我以前的单位……”张伟说。
“哦……原来如此,呵呵……你这前老板和平三现在走得很近,说话倒是很讲义气,说过些日子回来请我吃饭,要不,你一起去,我自己是不想去的……”
“什么意思?过些日子回来?他去哪里了?”陈瑶紧盯着大军。
“好像说去南方了,到海州去洽谈什么生意,我也不清楚……”大军说。
“哦……”陈瑶点点头,不说话了。
张伟听了也有点奇怪,这韩老板去海州干嘛,没听说他在海州有什么生意啊。
从大军那里出来,兵兵厌倦了山里的生活,想在繁华的城市里住几天,于是何英就带兵兵回公司,张伟和陈瑶回瑶水。
“爹,娘,再见,我过几天还要回去的……”兵兵挥手和陈瑶张伟告别,又郑重其事地警告张伟:“爹,不许你在兵兵不在的时候偷吃兵兵的东西……”
张伟和陈瑶忍俊不住,张伟老实点头答应:“嗯……不偷吃。”
何英瞪了一眼张伟:“好啊,阿伟,这么大人了,你还和儿子抢东西吃,不害躁……儿子,你爹偷你什么东西吃了?告诉妈妈,妈妈再给你去买……”
“奶奶——”兵兵伸手就摸何英的xiong部:“爹偷娘的奶奶吃,那是兵兵的,爹不害躁,偷兵兵的东西吃……”
“啊——”何英顿时脸就红了。
“咦——”张伟和陈瑶没想到兵兵说出来,也脸红了。
三人突然都感觉到有一些尴尬,于是匆忙告别,各自离去。
走在路上,张伟想起兵兵的话,忍不住大笑。
陈瑶心里很尴尬,最后也忍不住笑起来。
正在这时,张伟接到小郭的电话,口气很急:“张哥,大事不好,山里出事了!”
“别慌,慢慢说,出什么事了?”张伟问小郭。
“我们山里的几乎所有收购点所在的村庄,今天突然出现了大批收购草编和柳编产品的小贩模样的人,统一口径,统一价格,现金交易,每一个品种的价格都比我们的收购底价高出10%……”小郭气急败坏地说:“这些人好像对我们的内部掌握的收购底价摸得很清楚,对我们的收购和质检流程十分了解,什么样的产品什么样的等级,按级定价,价格浮动比率,什么都知道,一看就是有组织有备而来……现在,老百姓都把产品卖给他们了,先期卖给我们的,吵着要退钱退货……”
张伟和陈瑶听了,不由心中一惊。
“你这会在哪里?”张伟急问小郭。
“我刚从山里看情况回来,正在公司。”小郭回答。
“你在公司等我,我马上回去!”张伟挂了电话,不由心里火燎,还有些慌张:“妈的,这批货要发30万件,还有3天的时间,要是耽误了发货,违反了合同,可就麻烦了,哈尔森那边不好交代,欧洲那边更是麻烦,不但要退还定金,还要支付赔偿金,这老外做生意,可都是有板有眼……哈尔森支付给老外,我们支付给哈尔森……”
“老公,镇静,”陈瑶握住张伟的一只手,稍微一用力:“沉住气,先回公司弄清情况,再考虑对策……记住,天是他不下来的……”
看着陈瑶明亮而清澈的眼睛,张伟感觉到了些许的安慰,不由点了点头:“好……”
张伟开车快速回到公司,直接去了办公室,小郭和老段都在。
“具体说说,除了刚才说的,还有什么情况?”张伟坐在沙发上,接过陈瑶递过来的一杯水,猛喝两口,看着小郭和老段。
“基本情况就是我刚才给你说的,今天上午,我和段叔去山里的各个收购点巡视,因为今天咱们这批货收购的第一天,30万件,3天内必须收完,所以,我和段叔都很上心,段叔一大早就催我去看看各个点,督促收购进度,哪里知道,大约早上10点左右,陆续接到各个收购点的电话,说有小贩模样的人开始在村里高价收购柳编和草编成品,价格也巧的很,每一个品种的价格都比我们内部人员掌握的低价高出10个百分点,全部现金交易……”小郭看着张伟和陈瑶:“这些山里人,刁得很,马上就不卖给我们了,都卖给那些小贩,那些先收购的,老板姓又找回来,非要退钱,把货要回去,我们不给退,他们就又吵又闹,说要么退货,要么加钱,把差价补回来……这事我不敢做主,所以赶紧给你汇报,那边,正吵呢……”
“他妈的,这些小贩,这些山民,良心大大的坏了!”张伟气得一拍桌子:“不退,也不给补钱,不然,坏了规矩……”
“可是,老百姓这么吵来吵去,会出事的,”小郭说:“我们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收购……”
张伟一听,小郭说的有道理:“那……好不容易收上来的货,怎么能退呢?要不,采取暂时的补救措施,把差价给他们补上,然后,收购价格和他们那些小贩子持平……”
“哦……那我这就通知各个收购点,然后通知财务去送钱……”小郭说着就要打电话。
“停——”这时陈瑶发话了,声音沉稳。
小郭停住,看着陈瑶:“陈姐!”
“你——”张伟也看着陈瑶。
陈瑶没有看张伟和小郭,却转脸看着这会一直在沉思的老段:“段叔,您说说看法,你看这是,咋办好呢?”
老段抬起头,看着大家,若有所思地说:“小张,小陈,小郭,刚才我一直在琢磨,我想说下我的看法……这事情出的很蹊跷,正好就在我们集中收购的第一天出现,而且,这批人对我们的内部商业机密很了解,对我们从收购低价到检验标准定级标准都非常清楚,而且,行动很规范,很有组织性,联想到前些日子小郭告诉我的说有不三不四的人在我们的各个收购点晃悠的事情,我想,不排除这些人是有组织有计划有目标的可能性,他们事先是做了充分的准备,从时间到资金,还有,不排除我们内部人员组织纪律性不强,保密挂念不强,有意或者无意泄露商业机密的可能性……”
大家都专注地看着老段,老段继续说。
“……如果这事是个别商贩采取的偶然性行为,或者属于突击性骚扰,大可不必在意,我们靠价格战就可以打败他们,这些小贩的资金实力明显不是我们的对手……但是,如果这事有预谋的行动,这些小贩如果只是马前卒,背后有强大的资金支持,后入者的目的是要抢占我们的市场,不仅仅是为了这一次的收购,这只是揭开了战斗的序幕,打价格战,必将两败俱伤,而我们公司,才刚刚有了一定的积蓄,摸不透对方的实力,贸然开战,将不好收拾局面……所以,我建议,此事慎重考虑……”
“段叔说得好,分析地高瞻远瞩,高屋建瓴,很有道理,很深刻,我赞同段叔的看法……”陈瑶接过话,看着小郭:“我们现在收购了有多少成品?”
“大约总共收购了1万多件,刚开始收购不久,他们就来了……”小郭说。
“现在各个收购点老百姓成品卖出的情况到什么程度了?”陈瑶又问。
“可以说是风卷残云,成品几乎都被这些人席卷而去……本来我们计划3天收购的东西,价格被一抬,老百姓都唯恐落后,唯恐赶不上好价格,都踊跃卖出,到今天中午,成品几乎都卖光了,下批成品出来,又要得等10多天……”小郭说。
“糟糕,太糟糕了,我们只剩下3天时间了,3天内必须发货到兴州,哈尔色那边的集装箱都预定好了,欧盟那边的接货仓库也都预定好了,如果我们不能按合同如期交货,我们和哈尔森都惨了,而且,关键还是要影响我们的信誉,影响我们今后和客户的业务开展和扩大……”张伟又烦躁起来:“现在,我们到哪里去组织这么多货……”
“沉住气……”陈瑶将手按在张伟的肩膀上,轻轻地对张伟说:“你是公司的老大,这个时候,整个公司都在看着你,你必须要保持冷静,不要乱了方寸……”
张伟点点头:“嗯……”
然后,陈瑶说:“我谈谈我的想法,结合刚才大家谈的意见,我想这样,既然现存的成品已经被收购光了,我们现在收购的也不多,老百姓找我们闹,要么退货,要么加钱……我的意见是,退货,不加钱,将货推给老百姓,让他们卖给那些人好了,但是,钱,绝对不补!”
“为什么?陈姐,那可是一万多件啊……”小郭急了。
“对于我们来讲,按照我们和哈尔森那边,哈尔森那边和外方签订的合同的要求,1万件和29万件是一样的意义,集装箱不满是不会发出的,数量不足外方同样会以违反合同提出诉讼……”陈瑶说:“这一万件,对我们没有任何意义,而贸然提高价格,和对方打价格战,受损是小事,从长远发展考虑,价格升起来容易,再降下来,就难了……目前,我们周边所能收购的成品,基本都被他们控制了,我们及时提高价格,也没有货可以收购,等新的成品出来,时间同样会延误……所以,我们必须要保持理性,保持清醒头脑……通知各收购点,退货,全部退货……”
陈瑶的口气很果断。
小郭口里答应着,看着张伟。
“小陈说的对,我们在没有摸清对方的底细之前,不能贸然行事,防止落入对方的价格战圈套……此事,要从长计议,我已经通过我的老关系在打探这事,估计很快就能有结果……到时,我们再商议对策……”老段说。
“嗯……你去办吧,”张伟对小郭说:“就按你陈姐说的办,马上落实!”
小郭答应着去了。
老段站起来:“我再去和我的那些老朋友沟通,看有没有新的消息传过来。”
“段叔辛苦了!”陈瑶对老段客套了一句,送走老段,关上办公室的门。
“马尔戈壁的,是谁在背后指使人下我黑手的,老子废了他!”等办公室只剩下张伟和陈瑶,张伟狠狠地一拳砸到办公桌上,杯子里的水都被震得溅了出来。
“老公,别生气,气坏了身子是咱们自己的损失……”陈瑶双手抚1摸着张伟的肩膀,站在张伟座位后面:“这事,虽然发生的很突然,但是,事先也还是有一些苗头,就像我那天告诉你的在收购点的一些异常现象,可惜,我们都疏忽了,大意了…...这事,我觉得,一定是有计划有预谋的行动,对方既然敢在我们收购的第一天采取大规模的公开行动,就一定对我们可能采取的行动有了准备,比如价格战、反侦察、跟踪货物去向,甚至暴力火拼……等等……”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张伟看着陈瑶:“坐以待毙?”
陈瑶冷静地抿抿嘴唇:“老公,这就是商战,商战,是不见硝烟的战斗,是你死我活、斗智斗勇的角斗,不是靠武力,不是靠拳头,是要靠大脑,靠资金,靠智慧……我们这次这个亏,是吃定了,已经不可避免,对方,我们看不到的对方,此刻,一定在某一个暗处关注着我们,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们的慌乱和失措,只会让对方快意和舒畅,只会让对方再一次抓住我们乱中出错的时机,再一次主动进攻……所以,我们一定要保持高度的冷静,保持高度的清醒,保持高度的乐观,对外,保持沉默,不让对方看到他们意料中我们的失败和失落,公司所有的工作照常开展,各部门正常运作,对内,加强管理,进一步规范财务和业务制度,这不是坐以待毙,这是以守为攻……同时,抓紧处理此事带来的后遗症,抓紧和兴州联系,和自强外贸衔接,提前告知对方,要哈尔森提前通知欧洲客户,让大家都有尽量多的时间来采取措施,将损失降到最低程度……这样,不仅仅是减少了我们和客户的损失,也体现出我们对客户的责任和义务,希望能得到客户的谅解……”
“欧洲的客户是那个踢足球的克林斯,是哈尔森的老朋友,希望他能通融一下……”张伟抬起头看着陈瑶。
“外国人做生意是不讲个人情面的,他们只认合同,克林斯曼是这样,哈尔森也是这样,他个人可以给你送给你1000万,但是,生意场上,他不会让你1万,这就是老外的处事方式,生意原则……对这一点,你不要抱有希望,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提前通知他们,将他们的损失的损失降到最低,降低他们的损失,就是减少我们的损失,明白吗?”陈瑶明亮的眼睛看着张伟,嘴角甚至有一丝微笑。
“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业务部,火速和南方沟通!”张伟站起来就去了业务部。 攀上美女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