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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就是姐姐做的,她让我拿上来的。”花仇坚定的点头,把肉粥放在床头的桌子上。顿了顿,压着嗓子故作大人模样,对云翩婷说:“你记得吃,味道还是不错。”
“谢谢你啊,花仇小郎君,这粥很漂亮。”云翩婷笑着调侃道,眉眼间媚态风流,自有一翻味道。
花仇怔住呼吸一滞,慌乱的摇头道:“不……不客气,我……我先下去了。”说完,花仇就跑了出去。脚步踉跄差点摔倒。
“南嘉鱼,你这弟弟,倒是可爱的紧啊。”云翩婷看到花仇害羞的跑开笑着调侃道。
南嘉鱼冷笑道:“可爱!?云翩婷,我觉着你对这个词有很大的误解,这臭小子哪里可爱了,我看只有可恶吧。”
云翩婷打了一个哈切,摇摇头道:“哪有怎么说自家弟弟的。南嘉鱼,我发现你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樛木上神对你那么痴情,你都视而不见。多深情一男的啊,要是有一个男人对我这么好,我说什么都不放手。哪像你……”
南嘉鱼冷笑,道:“你要啊?那给你啊。”
云翩婷只觉着背后一冷,打了一个哆嗦道:“不要,不要。还是您老人家留着吧,我才不和你抢,我怕到时候会死无全尸。不如,你把紫瑾小郎君送于我,可好。”
南嘉鱼:“怎么,现在都有力气和我贫嘴了。我看你是恢复的差不多,把肉粥喝了吧,翩婷姑娘。”南嘉鱼把肉粥塞到云翩婷的手里,“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云翩婷瘪着嘴,委屈道:“你都不喂我,我可是伤员啊。”
南嘉鱼站起理了理衣袖,往门口走去:“矫情!你自己吃。”
转身时,木修颜迎面走来,他手里端着一个青瓷盅,里面是一碗奶白色的汤。
是木修颜一大早去山间抓的一条肥鱼,守着砂锅熬了两个时辰,这是云翩婷的最爱,由记得几年前,他们还是心心相印,木修颜还特意去人间酒楼学了这道菜,时常做给云翩婷吃。
一开始,木修颜还不能把这道菜完全掌握,云翩婷还是能面不改色喝下,钻进木修颜的怀里竖着大拇指夸赞。
如今,木修颜可以把这道菜做的出神入化,只是他们已不回不到当初。
木修颜沉着嗓子道:“参见上君。”
南嘉鱼:“嗯。”看了一眼床上正在发愣的云翩婷,扶着门顿了顿后扬长而去。
这两人注定要纠缠不清了。
只听见房里传来细微的叹气声。
下楼时,樛木就已经在等着自己,点了一整桌精致的早点。
樛木给南嘉鱼夹了一片黄金糕,道:“翩婷怎么样了。”
南嘉鱼熟练的接过,道:“她没事了,有木修颜看着她。如今,波澜兽和赤金兽已死,滔厌兽已经离开姑苏,吃完早饭,我们就走吧。”
樛木宠溺一笑:“好。小鱼儿去哪我就去哪。”
吃完早餐后,南嘉鱼还特意去了一趟汪府,波澜兽已除,可不能把赏银给忘了。
为了证明了自己确实把妖怪除了,南嘉鱼还特意把波澜兽的尸体留下,汪洋也履行了承诺,用波澜兽换了十万两金子。
汪洋本来是想把南嘉鱼多留几天,因为再过几天就是他和小雅的婚礼,想让南嘉鱼做个见证。
汪洋从小没了父母,是靠着乡里接济才能活到今日。愣是在私塾外偷听有了非凡的见识,私塾师傅对汪洋很是喜欢,便把他收在门下,亲自教导。
汪洋也不负师傅所托,考取到状元郎一举成名。
本来,汪洋会有大好的前程,可他放弃了京中繁华。一心只想为姑苏城建设,只要了一个七品知府衣锦还乡。
回到姑苏城的这几年来汪洋劳心劳力,姑苏城有了很大的进展,百姓也富裕了不少。因此,当地百姓对这位汪大人很是敬重。
小雅也没了父亲,孤生一人两人都没有什么亲戚,也就没有那多规矩,没有三媒六聘,只请各位乡民做见证。
南嘉鱼谢绝了,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对鸳鸯玉佩。虽然,不知道这几天他们发生什么决定他们这么快结婚。唏嘘之余,也还是真诚的祝福了他们。
走到县衙门口的时候,小雅一人追了出来,对南嘉鱼道谢:“多谢。”
南嘉鱼:“没什么,恰好包里有那么一对鸳鸯佩,又正巧我不喜欢打算丢了,就随手给了。”
小雅:“果真是若扶桑的女儿,说话都一模一样,真叫人伤人心。”
南嘉鱼冷笑:“我和那个女人不一样。”
“好好,不一样。”小雅嘴角勾起似明非明的笑:“看在你母亲的份上,我送你一句话。有时候黑暗就在眼前,只是,不自知罢了。”
南嘉鱼:“你想说什么?”
小雅:“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上君那么聪明一定能够参悟的。”
“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南嘉鱼冷哼一声,甩袖离开了县衙。
樛木已带着花情和花仇在城门口等着南嘉鱼。
“东西拿到了!”樛木问。
南嘉鱼拍了拍系在腰间的香囊,那是收容东西的法器,得意道:“如今,在人间我也是有钱人了。”
樛木:“走吧!”
“姐姐,翩婷姐姐呢,她受了伤,不等她好了再离开吗。”花情问,想到云翩婷的伤,心中还是很担忧的。
“有人照顾她,你就不要担心了。”南嘉鱼道。
木修颜先让弟子先回青城山等候命令,而自己留下来,照顾受伤的云翩婷。说不清是私心想与她多待一刻,还是因为她是因为自己受伤而内疚想要照顾她。
云翩婷斜支着头,好像没有力气的样子,小脸煞白没有一丝血色,木修颜便一勺一勺喂云翩婷喝汤。
再相见时,两人已没有了争吵,更多的是相顾无言,有太多的话说不出口,又没有什么话可以说,或许他们都明白,或许他们又不明白。
时刻刹那禁止,片刻安宁的时光,是属于他们的。
花仇似乎陷入了无尽沉默,花情连续叫了好多声,他都没有听见,盯着流云久久移不开眼,朦胧中好像有看到一张脸,有什么话想说哽在喉头说不出来,心被什么揪住,不懂。
南嘉鱼瞥了一眼陷入沉思的花仇,似看穿了他的心思。 南有嘉人